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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冶淡定的笑了笑,说道:“不及许少。”
许北微微一笑:“自然是比不上我。”
两人言笑晏晏,谁都没有主动开口谈合作的事情,两人默契的就寒暄的话拉扯了半天,并不着急进入主题。说话期间,南冶笑了三次,点了三次头,叹了三声……与之对应的,许北的手指点了三次桌子,用手指卷了三次发梢,打了三个呵欠。
在这局上,双方互不相让。
原本拍戏经常冒出了的那些杂音全都消失不见了,群众演员也不再像是群众演员,他们被两位主演的气氛带动的直接进入到演戏世界,似乎忘记了周遭的一切,连演技都超常发挥了。就连导演也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只知道呆呆的看着场上两人在针锋相对。
唯独摄像机还恪尽职守的记录着场上发生的一切。
君骏与寒绍钧虽然各自为自己的角色人设做了修改,但是除了他们两个之外没有人知道他门做了修改,毕竟从表面上看,他们确实完完全全按照剧本的台词剧本的要求在进行,没有半点差错。
这一幕是谈判,亦是双主角的初遇,更是两人倾心的开始。因此在编剧在这一幕里的着墨非常的详细,除了有语言上的谈判内容,还有身体上的直接威逼,更有在从精神上的抗衡——编剧认为只有这样绝对性的碰撞,男人与男人之间才会碰撞出爱情的火花。因此,在一番看起来没什么内容的语言较量结束之后,就到了生理和精神上的攻击了。
许北漫不经心的从软倚上站了起来,在南冶惊讶的眼神下走到了他面前。许北轻描淡写的睥睨着南冶,突然伸手揪住了南冶的衣领将人从座位上提了起来。南冶原本云淡风轻的表情在感觉到后颈抵着的冰冷之物时僵住了,他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贵公子。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这么一瞬间,寒绍钧脱离了角色,他怔愣的看着君骏——不,应该说是许北。此时此刻寒绍钧感觉到自己后颈那一片冰冷而尖锐的金属物,有小刀抵在了他后颈处,冰寒的刀气一阵一阵的威胁着他,让他后背乃至脊髓处渗出了寒意。同时他感觉到君骏微凉的手指在他颈侧摩挲了几下,温柔的让他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寒绍钧注意到了君骏眼底里的杀气。
很可怕。
而且刀具并不在剧情设置中,君骏身上不该有刀具。
然而在这种极致的威胁之下,在这种生命已经被他人掌控了的情况下,寒绍钧却莫名的感觉到了兴奋,一种不可言说的兴奋雀跃感从他心底里涌出来,让他觉得妙不可言。尤其是当君骏凑到他耳边,轻声细语的说道“你想死一次吗?”的时候,他觉得自己都快要被君骏蛊惑的硬起来了。
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对手。
如果可以让这样一个人为他臣服、臣服在他脚底下……该多么浪漫的一件事啊。
许北像是恶魔一样,他仿佛洞穿了南冶此时此刻丑陋的想法,他不屑的乜斜了旁边这位青年精英一眼,然后凑到他耳边轻声的说了一句话:“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候的事情吗?”这声音轻柔的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
寒绍钧注意到了,这不是剧本上的台词。
披着许北皮子的君骏笑了一声,他这一声仿佛是从喉咙里笑出来的一样,带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他贴着南冶,惊那姿势近的几乎要用嘴巴叼着南冶的耳朵了。“还希望像感受到那天的滋味么?我的手就这样隔着你的裤子,抚摸着你的小弟弟。”
君骏宛如魔鬼一样,亲昵暧昧的说道:“那种硬起来的感觉超级棒对吧?身体仿佛在焚烧,仿佛被胀满……身体在渴望着对吧?那种得不到满足的感觉很难受吧?”他轻而易举的就掌控了寒绍钧身体的情|欲。
“想要释放吗?”
“想要解脱吗?”
“想要……我吗?”
寒绍眼神中不可控制的染上了一层异色,这点情绪越来越激烈,几乎让他黑色的瞳孔泛出了深红色。一瞬癫狂,这点神色转瞬即逝,即便是摄像机也没有拍到这一幕。因此在周围围观群众眼里,这两人主角的演技发挥的还是很棒——不过是两人凑在一起,按照剧本描述的那样说了一些悄悄话,并没有出现什么差错。悄悄话的内容肯定是之后要到录音棚里录制,然后在影片中插播的了。
许北满意的看着南冶的表情,说道:“你要做个好孩子呢。”
寒绍钧突然察觉到不对了,然而在他从极度愉悦的情绪中转过神来,呼吸急速,空白的眼神终于变得有神采的时候,只感觉君骏的三步指令已经完成了:“你要好好听话呢。”
寒绍钧的瞳孔紧缩,大脑仿佛失却了除君骏以外的所有声音。
——是什么时候!?
——他输了。
“闭嘴。”
君骏乖巧的闭上的嘴巴,只是他双澄澈的深棕色眼睛带着点天真和懵懂的看着余歌,似乎根本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余歌的游戏模式非常的简单,他准备向过去几天那样直接将人全身用手铐锁在铁凳子上,然后用各种道具胖揍这些影响市容的男同——看这家伙的穿着打扮,就是金辉的“小少爷”配置,而金辉小少爷就是男同。过去余歌除了针对寒绍钧,对其他男同是选择视而不见,但是现在……对于男同,余歌可不会手软。
只是余歌不经意的抬头看到了君骏的眼神,他那准备去拿手铐的动作瞬间一滑,转而拿起了麻绳。他自己到没有注意到自己这点动作变化,在余歌看来无论是手铐还是麻绳都不过是捆人的一种工作,无论哪一种都无所谓。
不过余歌这动作变化引起了君骏的注意,他的眼睛微闪似在打什么主意。
余歌并不是抖s爱好者,因此余歌的这些行为单纯只是为了折磨君骏,并不是s爱好者的那种变态意义上的凌|辱。过去几次他就是这样,直接把人捆起来,然后揍一顿完事,是一种非常爽快的虐人方式。
而今天,余歌同样打算将这个娘兮兮的家伙揍一顿。
余歌不喜欢用浪费精力用自己的拳头去揍人,他更不屑去碰这些恶心的男同,于是他站在铁架子上思考了一下,拿起了一根皮鞭。这确实是一根皮鞭,棕色的牛皮鞭,拿起来还挺有分量的。
挑选好武器之后,余歌勾唇浅笑的看着君骏。
君骏很小白莲的白了白脸颊,然后他抿了抿嘴,小声的询问:“余少这是想要……”
余歌懒得回答他的问题,哼道:“听说有一种同性恋的治疗方法——不断的抽打一个同性恋,打多了就能把人打正常了。”虽然说报道上的内容和他说的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但是总的来说结果差不多,那么他说的就没错。
君骏立马傻白甜的称赞:“余少真厉害,居然这么了解gay圈的事情。”
余歌:“……”
余歌的表情立马变得更加凶神恶煞了,他阴沉沉的盯着君骏看,觉得这会儿君骏不仅和那个替身长得像,而且还一样的让人厌恶。余歌那点自那日起就一直落在心里头的莫名情绪再次涌上来了,他盯着君骏,然后扬鞭狠狠一抽。
鞭子被人徒手抓住了。
余歌愣了一下,他看着那个本该被他死死的束缚在铁椅上的人——君骏身上的绳索不知道何时被解开了,粗实的麻绳掉落在地上。
“你居然把绳子解开了!”余歌语气中带着浓烈的恶意。
君骏一懵,说道:“我、我没有……”
余歌根本不会相信君骏的话,但是当他看到君骏泫然欲泣的样子的时候,他心中那点火气不知为何渐缓。余歌只当对面的人蠢得让他觉得生气都是一件浪费精力的事情了,于是他直接拿起麻绳,这一次他打算把人死死的困住——全都打死结,然后将人揍死。
然而他双拿着麻绳的手却被人抓住了。
君骏甜笑的看着面容含怒的余歌,傻白甜儿似的献宝道:“余少……”
“闭嘴!”
君骏沉默了。
君骏开始感到不开心了。
一直以来君骏都是绝对的演戏主义者,只要是演戏,那么他可以忍受一切事情——无论是被对手戏方辱骂还是折磨,因为这样他可以根据场景进行情景模拟,更深入的了解到那些受虐者的心态,将一切完美的诠释出来。毕竟现实生活中并不是人人都能遭遇负|面情景,这都是珍贵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