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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哒防盗章, 请不要嫌弃么么么哒 君骏对这次演技对决的结果非常的满意,因为如他上次所说的那样, 他可是好好的教寒绍钧做人了——做人可不能太嚣张,也不能太冲动,这样分分钟要被人反控的呢。不过君骏也琢磨到了,最近自己演的角色都太邪门了。
他需要一些阳光健康可以暖心的角色缓缓神。
这么想着的时候,君骏随手从包里拿出了一本书来打发时间。然而他这么一顺手就又将之前那本被他拉黑了的书拿了出来,君骏囧了囧,却也懒得重新拿一本了, 于是就这么将就着看了起来。
一直以来君骏对自己的外貌都不怎么在意,比对他们这种专修演技的人来说, 长相什么的也算是身外之物, 不过是演技的辅助品而已,长得好长得丑或许对选角有影响,但是对演技的发挥却没什么影响。或者说,长得丑的人反而能有助于提高自身的演技,演艺的道路更加宽广, 毕竟就现在的商业市场而言,长的帅一点的拍什么都成偶像剧了。
然后, 君骏看到了黎先生对他的外貌的描述——
“子夜般的女孩朝着我着走来, 她是那样的气定神闲、温文尔雅、邪肆狷狂、冰冷如山、宛如嫡仙……每一步都踏着我心跳的节奏, 让我呼吸困难。明明是在走廊上, 却宛如在宽广无垠的宇宙中, 她的衣摆无风自动, 泛起涟漪。她低垂的眸子慵懒地睁开,睫毛如蝶翼般微颤。忽而她伸出了那白嫩的手,手指细长美丽。她薄薄的嘴唇弯成一个魅惑的弧度,那份冷淡的温柔仿佛可以腻死人。”
“这样迷人的她忽而开口,她的声音是那样的脆如黄鹂、冰冷如泉水、暗哑如夜色、低沉如华丽的大提琴……她对我说:‘让开’,仅仅两个字就让我再次怦然心动,不可遏止的情绪从我心头涌起……”
“她纤长宛如天鹅般的脖子真是美丽动人极了,喉咙上还有一如小球一般的结节,一动一动的特别的可爱,让人不禁有舔一舔的欲望……”
“……”
君骏断定——黎先生肯定是个写言情小说,而且还是个色|情言情小说家。
另外就黎先生那描写里面,把“她”全改成“他”也毫不违和吧?更重要的是,黎先生那家伙分明把他脖子上的喉结看的一清二楚了,为何还能如此自欺欺人?
原本还计划着和作家黎先生保持友好关系,以便以后能够就近拿到剧本或演戏机会的君骏果断的将黎先生拖入了黑名单——他对这样文笔和逻辑的作者写出来的小说,真的不敢有所期望。不过据说黎先生是一名大神来着……所以说黎先生是靠卖萌成神的吗?
放下书,君骏坐着伸了伸懒腰,然后就看到自家经纪人陈陨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站在了他面前。君骏挑眉,说道:“你怎么了?”
陈陨大气不敢出一声的说道:“你……生气了?”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刚才表现的……样子很可怕。”
“……”
君骏无语的看了陈陨一眼,最终懒得搭理陈陨了。他身边缺很多人,但是最不缺的就是脑洞特别大的人——如他的经纪人陈陨,又如他家隔壁的变态先生。
陈陨见君骏没理他,也就知道刚才大概是他误会了。虽然说他总觉得刚才的演技表演透着浓重的杀气,但是既然导演也没有说什么,就证明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吧?所以他这个外行人就不要指手画脚了。
于是,陈陨好心情的转移了话题,八卦起来了:“听说余影帝又毁约了。”
“哦?”
陈陨以为君骏感兴趣,于是就多说了两句:“据说那部戏也是拍了一半的剧,然后余影帝就跟那边剧组闹翻了。这一次的剧组可不是像《南北》这样好说话的,余影帝这回可是自己捅了马蜂窝了……”
“嗯?”
“据说是因为服装问题引发的矛盾,好像说他们拒绝余影帝带私人饰品上场演戏,还侮辱了那饰品像狗链一样丑陋,于是余影帝发火了,这才甩手不干……据说现在的余影帝看起来就像是发怒的狂犬,一个劲的手撕所有嘲讽他的东西的人,简直是见人就咬的状态……”
“……”
陈陨看着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君骏,囧了囧说道:“就算我提供的八卦很没意思,但是你也要尊重一下我啊,不求你夸我,稍微捧点场子行吗——就看在我最近一直东奔西走、上刀山下火海的为你找剧本的份上?”
君骏掀了掀眼皮,淡淡的朝着他伸开双手说道:“过来,我亲你一口。”
陈陨被吓得瞬间后退了十步。
君骏:“……”
陈陨这下可尴尬了,他红着耳根僵硬的转移话题:“那啥,君骏我怎么觉得寒视帝好像一直在看着你?”
君骏轻描淡写的说道:“你看错了。”
陈陨也觉得这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就算不是错觉,被人多看几眼也是正常,毕竟君骏的长相确实出众。不过他到底还是有些不安,于是他忐忑的询问道:“你刚才演戏的时候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君骏淡淡的说道:“我是完全按照剧本演的。”
“也对哦……”
君骏懒得应付陈十万个为什么了,于是他看了看时间,决定去洗手间洗把冷水脸醒醒神。然而他前脚才进了洗手间,就看到寒绍钧后脚跟了进来了。君骏挑了挑眉头,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寒绍钧,并没有做什么动作。
寒绍钧直接上前将君骏拥在怀里,他的头埋在君骏的肩膀上,宛如情人般的在君骏耳边喃呢:“你赢了,你成功的催眠了我,我现在是你的人了。”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都不会反抗。”
余影帝现在这表情真的很不错,如此称赞着的君骏看着余歌,他的眼神最深处却依旧一片平静。
不过演戏而已。
君骏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目的,他需要让余歌承认他的演技,这样他才可以拿到角色。君骏对角色好坏不挑,优劣不挑。对他来说能上场能得到角色就可以了。同时,君骏还记着余歌之前对他的轻蔑。
君骏可以忍受一切事情,但绝对不允许别人质疑他的演技。于是他做这一出除了想用自己的演技得到这个角色之外,还有些争强好胜的因子在作祟——他要用演技征服这个质疑他演技的人,让他承认他。
演技是君骏的骄傲。
没有人可以质疑。
君骏看着用愤恨的眼神看着他的余歌,发现了这人即便是被人束缚了,他的眼神已经出彩,依旧倔强,依旧透露着对他的不屑。君骏本来不会被这点无所谓的情绪所影响,但是他现在不仅仅是君骏,他还是剧本里那个抖s的变态。
于是他兴奋了。
精神上的愉悦快乐。
对抖s的变态来说,反抗就是兴奋剂。当手中的猎物越是挣扎越是露出强烈的负|面情绪的时候,猎人就越是激动。君骏闭了闭眼,这一次他放任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到角色中,将他本身不多的恶劣与暴虐情绪放大。
再次睁开眼,君骏笑了。
束缚的gv有很多,花样百出。但是这其中似乎有一种是束缚式调|教——以动作和言语作为武器,彻底征服一个人。
……
余歌厌恶同性恋。
在余歌眼里同性恋都是罪恶的神经病,他觉得最好全世界的同性恋都被关进精神病院。这样的人留在世界上简直就是浪费粮食,只会祸害世界而没有半点用处。因此他针对寒绍钧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对方是个同性恋——寒绍钧很早就已经出柜,虽然这消息目前还没有扩散,但大部分人都知道。
因此如今这样被一个男人束缚着,余歌觉得恶心极了。余歌原本以为他的助手看到他消失这么久会过来帮忙,结果他环视了一圈发现周围的人都消失了。余歌皱了皱眉头,再一次觉得助理保镖全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不过这时候余歌不经意的注意到了君骏的下半身非常的平静。
余歌不是毛头小子,就算他是毛头小子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下半身的平静代表了什么——君骏很有可能并不是同性恋。余歌并没有注意到当他发现到这一点的时候,原本紧绷的身体稍微松了点——啧,不过是一个光说不敢做,有贼心没贼胆的窝囊废。
还好是窝囊废,这证明他绝不敢动手。
正是因为注意到了这一点,余歌才没有真正的暴走。他眼神在君骏的下半身转了几眼,最后他勾起嘴唇果断的冷嘲:“我说你不会是阳|痿吧。”他像是掌控了局势的主人,即便狼狈却依旧显得高高在上,神圣而不可侵犯。
君骏很有兴趣的扬扬眉头,问:“为什么这么说呢?”
余歌毫不犹豫的嗤笑:“这么长时间,你居然都没硬起来,啧,原来是个太监。”虽然他厌恶同性恋,但是他对自己的魅力是迷之自信。
君骏一点都不生气,他眼中露出了丝丝的邪意:“因为我在等着你把它唤醒。”
余歌愕然。
“用你的嘴将它一点一点的含进去,将它引入喉咙。”君骏以手抬起余歌的下巴,中指下滑至脖子摩挲。以指尖为触点在喉管附近皮肤一上一下的滑动,似在模拟什么运动。“你轻舔,让它渐渐胀大,充满你的……”
余歌浑身紧绷,君骏的手指像是暗藏着某种魔力在他喉咙上滑过,引起阵阵异样的感觉。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然而那口水还没顺着喉管滑入体内,却让君骏给抓住了。余歌瞪大眼睛的看着君骏,君骏却笑的轻松的回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