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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小可爱注意哦,如果看到防盗章,6小时之后才会刷新正文 不过皇上新手上路,也算情有可原,郁华潋微眯着眼,享受着来自九五之尊的服务,心潮有些澎湃。
皇上的按摩天赋还是不错的,也不知以后便宜了哪个小婊砸,郁华潋迷迷糊糊的想。
那双手渐渐下移,下移,又有往前走的趋势……
郁华潋捉住已经绕到她胸前的双手,“皇上按得可舒服?”被她刻意压低的声线带着一股沙哑低靡,尾音微微上扬,似情人的呢喃细语,缠绵悱恻。
“唔,玉骨冰肌,肤如凝脂……入手即化。”卫珩也不吃惊于她的反应,沉吟片刻,又抓了一把,答道。
他的声音无需刻意压低,就是迷死人的性感低沉。许是当久了上位者,腔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矜贵华美,令人不自觉的沉沦其中。
“皇上高兴就好。”呵呵,你高兴就好,就是能不能麻烦把您的龙爪从我胸上拿开。
“爱嫔胆子不小,让朕为你按摩,嗯?”卫珩在她耳边低语,一个“嗯”字带着慵懒低哑,撩得人心里酥酥麻麻的。
他靠得极近,说话间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耳鬓厮磨,加上苏炸裂的低音炮,简直勾得人想做些酱酱酿酿不可描述的事。
“皇上不也玩得很开心。”汤池好像有些热,她的耳朵有点发烫。
“不是很开心,小了些。”卫珩手里的揉捏的力度加重了些,语气有些嫌弃。
“嘶……疼!”郁华潋这辈子的痛觉神经太敏感,不防备被他捏得胸口发疼,一瞬间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她被刺激得不禁恶由胆边生,身体微微一侧,手上一用力,把背后的始作俑者整个人拖了下来。
汤池的设计本就容易下水,加之卫珩屈尊蹲下,重心不稳,一个不留神竟真的被水里的人拖了下去。
“原来皇上也想下来与嫔妾一起洗呢。”郁华潋娇笑着抢先开口,一脸认真,仿佛真的是皇上主动下来的。
卫珩有几分狼狈的站起身,玄色常服被水打湿,服帖的黏在身上,隐隐显出精瘦的身形。被发冠束起的发丝也有几缕偷跑出来,沾了水的发丝垂在额前,有几分凌乱放纵的美感。水滴滴答滴答的落在他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曲线迷人的下巴,又滴落在汤池中。
猝不及防来一出“美男湿.身诱惑”,郁华潋有点转不过眼。
“鸳鸯浴也不错。”卫珩没有半点窘迫之感,他嘴角轻勾,笑容邪肆放浪,俊朗的眉眼脉脉深情,令人明知是包糖的毒.药仍欲罢不能,心扑通扑通乱跳。
卫珩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慢慢走近郁华潋。他们隔得不远,大约是衣服黏糊糊的贴在身上难受得紧,他一边走一边开始脱衣服,因此走得极慢。他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得稳健,每走一步,他身上的气势就愈发强势,仿佛踏在郁华潋心口,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郁华潋靠坐在池壁上,仰着头看他,这一刻卫珩身上的帝王气势毫不吝啬的倾巢而出,压迫之感令她腿有些发软,因此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逼近。
麻蛋,好像有点玩大了?!
“爱嫔,朕这就帮你洗。”卫珩嘴角噙笑,把手里的衣服往边上一抛,嘴里说得温柔,手上却一点也不客气的抓过郁华潋的肩把她整个人往水下送。
“唔……嗯……”郁华潋毫无半点反抗之力的被卫珩摁进水里,手被按住,只有脚还在胡乱扑腾。
汤池水花四溅,郁华潋被整个人摁进池底,渐渐有些呼吸困难,她也顾不得对方是什么狗屁倒灶的皇帝,激烈的反抗,试图脱离对方的掌控。
奈何凭她战五渣的体质,挣扎得越厉害只会被束缚得越紧,郁华潋渐渐没了体力,水下的环境更让她头昏昏沉沉,强烈的窒息感甚至让她开始出现幻觉。
卫珩感觉手上的人动作渐渐小了,忆起她原本身体羸弱,蹙眉把她从水里拉了起来,只见方才连眉眼都骄傲得熠熠生辉的人此刻却眼睛半耷拉着,面无血色,嘴唇发白,气息奄奄,连咳嗽声都像只刚出生的猫儿一样细弱,心中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魏德喜。”
卫珩抱起郁华潋,长腿一伸,迈出了汤池,意识到两人此时浑身赤.裸的狼狈样子,他取过放在一旁的袍子把郁华潋包得严严实实,又把她轻放在一边的躺椅上。
“让玉箬进来。”郁华潋又咳了咳,声音十分疲惫。
卫珩披上衣袍,听见她的话有几分不悦,不过看到她毫无血色的脸那股被冒犯的不悦又瞬间消散,罢了,就当养了一只娇气的小猫,宠物有些脾气他还能和她计较不成?
“玉箬,进来。”
不一会儿,身着粉色宫女服的玉箬疾步走进华清池,她低头朝两人行礼:“参见皇上,参见娘娘。”
“行了,快看看你主子。”卫珩蹙眉不耐道,他知道这个叫玉箬的宫女是从前一直负责她身体的侍女。
玉箬这才敢抬起头,看清主子虚弱的样子不禁有几分色变,皇上到底在池里对娘娘做了什么,竟让主子的脸色如此可怖。
“皇上,可否容奴婢出去取药。”玉箬焦急的甚至顾不得礼节,直视皇上道。
“去罢,让魏德喜去唤太医来。”卫珩看着玉箬焦急的脸色,不禁也有几分忧心。
不是说郁九的身体最近几年已经大好了么?就这副轻轻一碰就碎的样子,哪里是大好的样子?是什么庸医诊治的?宫外的大夫果然都是庸医。
“不必,吃了药便好。”郁华潋蹙眉,她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虽然脸色看着可怕,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太医来了也没用,反而把她溺水的消息透露了出去,没得让旁人看了笑话。
郁华潋吃了玉箬送来的药丸,果然面色就渐渐恢复了过来。
“皇上来关雎宫为何不通禀一声,好让嫔妾提前准备。”郁华潋从躺椅上起身,袅袅娜娜的靠近皇上。她身上披的袍子是玄青色,行动间一双白白嫩嫩的脚丫若隐若现,踩在黑曜石砌成的地砖上,更形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朕想给爱嫔一个惊喜,如何,够惊喜么?”卫珩自然也注意到那双莹白如雪的玉足,他眼眸微眯,盯着那双小巧的白玉足,难得有几分口干舌燥。
有一种说法是:脚是一种色.情器官,鞋则是它的性外套。在所有形式的性象征物中,脚是最常见的理想化象征物,也是身体中最有诱惑力的部位。
事实上,无论什么时期,女人的脚对大部分男人都有一种难以抵挡的诱惑力,因此在古代,女子的足只有她们的丈夫才能看。
郁华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惊喜,嫔妾当然惊喜了,”她手脚并用,牢牢的缠在皇上身上,“嫔妾也想给皇上一个大大的惊喜呢。”
“砰!”汤池里传出一声重物坠入汤池的声音,连守在外边的魏德喜、玉笺等都听得清清楚楚,奈何里面没人传唤,他们只能站在外面干着急。
卫珩被郁华潋猛地扑住向后倒,他刚好站在方才上来的地方,地上湿漉漉的一片,光滑的地面让卫珩完全无法站稳,他再一次,毫无预兆的,下水了。
卫珩仰面朝上栽进汤池,看着身上的人笑得一脸灿烂,牢牢的扒紧他,一起沉入池底。
这是卫珩今日第二次下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情形,他怎么也想不到,居然被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偷袭了两次!奇耻大辱!郁华潋这个女人,不要命了?!
也顾不得想其他,卫珩想推开身上的女人钻出汤池,没料到郁华潋这个女人不知哪来的力气,把他的手脚牢牢缠住,紧紧的把他压在身下。水下没有着力点,他呼吸有些困难,刚想武力解决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女人,蓦地想起刚才她刚刚毫无血色的脸,明白过来。
这个睚眦必较的女人,难道就不怕他砍她的脑袋,她以为她是文国公府的嫡女他就不敢动她?她这是袭君,谁给她的胆子?!
郁华潋看着身下还有余力瞪她的人,不怀好意的朝他眨眨眼,接着,嘴凑了过去,贴着皇上的唇,贝齿在他嘴上轻轻一咬,趁他因刺痛微张唇瓣时将丁香小舌伸了进去。
卫珩的发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落,而郁华潋一开始就是披散着长发,此刻在水底,两人的长发如绵密的水草般互相交缠,如同长发的主人,缱绻悱恻,靡乱缠绵。
她的舌头在卫珩口腔中毫无章法的乱扫,卫珩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他看出郁华潋的意图,立即反客为主,将舌头伸入她的嘴里,掠夺她嘴里的气息。
两人不依不饶,都怄着一股气,似乎不把对方逼到受不住主动露出水面不罢休。周围的空气愈发稀薄,窒息的感觉铺天盖地涌来,而这仿佛更催发了两人的斗志。
最后还是郁华潋败下阵来,她气喘吁吁的钻出了水面,和刚刚从水里出来脸色苍白不同,此刻她双颊潮红,潋滟的红唇更是令人移不开眼。
“看来爱嫔的身体果然是大好了。”卫珩随即从水中钻出,他盯着郁华潋红肿的唇瓣,幽深的双眸略过一丝炙热。
“嫔妾不行了,嫔妾头晕。”郁华潋看出皇上眼中的情.欲,立刻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她顺水推舟的主导这个“水下窒息之吻”可不是为了勾起皇上的情.欲的。
当一个人处于紧张/危险状况下,会使得pea分泌水平提高,pea提升是增加好感度的最佳时期,这也是为什么男生喜欢约女生看恐怖片的原因之一。她拼了老命在水下的那一吻,就是为了模拟热恋状态下的pea值,让皇上产生一种“爱情来了”的错觉。
即使这种错觉只有片刻,也值了。
“若是爱嫔能瞧见你自己的样子,便知你此刻说的这句话有多可笑了。”卫珩掰过郁华潋的身子,低沉沙哑的声音犹如大提琴般在她耳旁奏响,她直视他的凤眸,甚至能从他幽深的瞳孔中窥见那个双颊绯红眉眼含春的自己。
卫珩的衣袍早在两人拥吻时就被扯落,郁华潋好歹还保全了遮体的袍子,只是这件玄青的衣袍半遮半掩的虚搭在她身上,香肩半露,隐约可见里面的两团雪玉,犹抱琵琶半遮面,还不如不穿。
男人宽肩窄腰,身形颀长伟岸,他轻松的抱起郁华潋,迈开长腿,三步并做两步走到池壁边,把她抵在池壁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挑开她虚掩的衣襟,将她身上的衣袍解下。
“爱嫔,小字清漪?”卫珩沾满情.欲的声音喑哑靡离,带着惑人的性感。
“唔……”不待郁华潋回答,他的吻已经不由分说掠夺了她的呼吸。
不作死就不会死,她今天似乎一整天都在身体力行这句话,郁华潋在最后一刻心里只有这个想法。
一千六百多名秀女,分成三日六批进行初选,京城秀女可在初选结束后归家等候复选消息,各地秀女统一安排在储秀宫、重华宫偏殿厢房落脚。初选结束第三日,由户部行文发布复选名单。
三日时间说长不长,经过遴选,一千六百五十六名秀女中有一百二十三名通过初选,而刷下去的一千五百三十三位秀女中,有二十七位秀女非处子之身,其中,还包括两位已有身孕的秀女。
非处子之身的秀女,往大了说便是藐视皇家。从前采选的秀女也有查出非处子之身的,却没有近三十人之多的,还全是嫡女。查出嫡女失身的京城官员都觉得老脸一红,臊得都想告假不去早朝,而平日那些将嫡出优秀论挂在嘴边的世家更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不少世家等这场风波结束后才反应过来,皇上早挖好了坑等着他们往里跳。
昭靖六年,皇上与世家的第一次博弈试水,世家惨败。
宣政殿。
卫珩立在御案前一边不断在奏折上圈点一边听礼部尚书汇报春闱初试的情况,不一会儿,御前总管魏德喜悄无声息的回到宣政殿,重新站在卫珩身后。
卫珩瞥了眼魏德喜,冲已经汇报到尾声的礼部尚书说:“行了,你先下去罢。”
礼部尚书正说得胡子眉毛乱飞,听见这话只得停下,朝皇上行了一礼,“微臣告退。”说完恭敬的退了下去。
“沈离的密报?”卫珩头也不抬的专心写完最后几笔。
“沈大人昨日派人送来的加急密报。”魏德喜从袖中取出一根细管,呈给皇上。
卫珩放下御笔,取出细管中的密报,一目十行的看完上面的消息,幽深的凤眸中闪过一丝冷芒。
“没想到锦州还有一条漏网之鱼,钱启之女是不是在那二十七个秀女之中?”卫珩沉思片刻,问魏德喜。
魏德喜略一迟疑,在卫珩如炬的目光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回皇上,钱大人之女正是两位怀孕的秀女其中一位。”
“很好。”卫珩嘴角扬起一丝弧度,惊得一旁偷偷观察皇上神色的魏德喜背脊发寒,把头压得恨不得长进胸里。
“替朕拟旨,锦州知州钱启在任期间毫无政绩,贪赃枉法私德败坏,兼之教女无方藐视皇权,赐——满门抄斩。”
坐在一旁的翰林缩了缩脖子,赶紧提笔拟旨。
“皇上,方才户部的张大人过来了,询问复选之后秀女如何安置。”魏德喜小心翼翼的询问皇上。
“户部的人是不是没带脑子,这种事……”卫珩不耐烦的皱眉,转念想起这次选秀与往常的不同,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冷笑一声。
“这些世家贵女各个金贵得堪比公主,要是把她们统统塞进储秀宫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把三品以上那几家挑出来,派个礼教司仪跟着回去,其他人照旧塞进储秀宫。”
罢了,打个巴掌给颗枣,把世家逼急了也不好。况且殿试将近,要是后宫着火他也没工夫处理,他选秀可不是为了给自个儿找麻烦,虽然这群女人就相当于一堆麻烦。
卫珩想起后宫的选秀,沉吟片刻:“去找月婵姑姑来。”
皇上颁旨赐锦州知州满门抄斩的消息不到半日就传遍了京城,京城上下风声鹤唳,尤其是秀女不洁的那几家,都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生怕皇上的下一道旨意就轮到自己。
果然不到傍晚,上面陆陆续续发出十多道圣旨,有贬谪有撤职,接到圣旨的官员悲喜交加,悲的自是被女儿扯了后腿,喜的是好悬没像锦州那家倒霉蛋,惹怒皇上,竟然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
转眼就到了复选的日子。
复选考察的是仪容仪态以及女德技艺,郁华潋身为百年传世的世家贵女,仪容仪态自是无可挑剔,奈何到了妇功一项,负责的女官看着郁华潋手上的帕子,眼皮跳了跳。
“敢问小主,您绣的是何物?”
“大概是……兰花罢。”郁华潋盯着手帕上绿色丝线绣的一堆印象派杂草,认真的说。
“……请小主进行下一项考核。”女官顿了顿,大概也认出了眼前的这位小祖宗是谁,本就是走个过场,不会刺绣也没什么,这些贵女有哪几个是真正精通刺绣的?
不过这位,大概是从没拿起过针线罢,接过郁华潋的手帕,女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提笔在名单上打了个圈。
作为复选第一批考核的秀女,郁华潋不到巳时便已全部考核完毕,出宫的时候,还带了一名礼教司仪回去。
“这位是月婵姑姑,往后半个月你们就一起跟着学规矩。”郁华潋回到流霜院和四玉说,她看了看月婵手里拿着的小包裹,又道:“玉笺,你先带姑姑去安置罢。”
“姑姑意下如何。”郁华潋扭头问月婵姑姑,语气有些漫不经心,虽是询问可话里的意思任是谁都听得出。
“小主今日先好好休息,明日开始学习宫廷礼仪。”月婵姑姑面不改色的微微颔首,并未因郁华潋的态度而心生不悦,在她看来,这才是世家贵女应有的态度,知礼仪通御下,矜傲而不骄横,一举一动尽显世家大族风范。
就是宫里如今份位最高的叶淑妃也差了些,怪不得皇上要派她来教导这位文国公府的小姐。叶淑妃代掌后宫好几年了,在气势上还比不过这位养在闺阁的小姐。
想要走“贤良淑德”路子搏后位,也要看自己的位置合不合适,若是已经贵为皇后,地位在那儿,做一位贤后也未尝不可,可是作为一个有志冲击后位的妃位,就有些小家子气了。
这个时候应该让皇上看到的是一位雍容大气堪为国母的妃子,而非贤德到令人觉得难堪大任的“贤德妃”。
淑妃淑妃,说得好听,不过还是皇妾,不是自己应该揽的品德就不该揽,这点从前的李贵妃就做的不错,御下有术赏罚分明,雍容大气,可堪国母。
只是可惜,生在李家,最后只能永生幽禁麟趾宫。
不过这位身体还是弱了些,月婵走之前瞟了瞟郁华潋弱不禁风的身板,微微皱了皱眉,按她的看法,还是更中意苏阁老的孙女,那位京城第一才女——苏湄。
相貌才华倒是其次,据说苏老夫人两年前已经把苏府的管家权交给苏家大小姐,那位不到两个月时间就把整个苏府治理得井井有条,阖府皆赞。
虽然传言有夸大的嫌疑,不过年纪轻轻能做到这一步已是不易,而且苏湄能压过一众比她家世地位高的贵女稳坐“京城第一”的位置,周围的人也对她赞誉有加,不管内情如何,能把表面功夫做到这一步,也算了得。
至少皇后应当具有的品行、城府、家世她都占了。
郁华潋虽然占着家世的便宜,到底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这半个月的宫廷礼仪教导把她折腾得够呛,甚至有一天晚上还发起高热,急得老夫人差点要进宫请皇上划了孙女的名字。
幸而有太医和系统的双重保障,不到两日郁华潋就病愈了。大抵是因为这场高热的缘故,月婵姑姑对她的教导放松了不少,而她从前巴不得晚点来而今盼星星盼月亮盼着早些来的殿选,终于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