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移动传染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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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视人命为草芥的阴晴不定的男人, 阮熹向来敬谢不敏。
不知是不是发生了关系的原因,对待常郁,抱着变|态也是人的心态, 也会xxoo什么的, 阮熹倒没有那么惧怕这个人了,现在还有胆子皱着眉头推他, 抗拒他, 想要挣脱那个温暖的怀抱。
但是常郁干脆那那只作乱的手摁在翘|起的地方,冷哼道, “如果你不想我在这里做些活络身体的事,最好别乱动, 你知道的, 我一定会说到做到。”
阮熹气得脸上一片通红, 痛骂那个不要脸的,“你……!你还要不要脸,简直跟牲畜没两样!这种露天的地方,万一被路过的人看见了……!”她越说越气。
她使劲挣脱被按|压的手, 手上那股炽|热硬|邦|邦的感觉, 让人脸红心跳, 真是想忽略都不行!这变态好没节操!
常郁以一种一所当然的态度道:“谁敢看我,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他!挖了眼睛, 泡起来。”他眯了眯眼, 露出锐气。
阮熹气急了, 脚踢了他两脚,被常郁的另一只手制住,提上来,放到他的大|腿上,大掌顺着腿往上爬。
那种挑逗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阮熹双腿乱蹬,不住的躲闪,她弓着身在常郁怀里,大|腿被放在上面,手又被压着,又气又窘,挣扎的力道大了起来。
这样挣扎之下,常郁压着那只手便松了些,阮熹大喜过望,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啪”的一巴掌打在自己大|腿上作乱的手。
清脆的响声在车厢想起,常郁停止了动作,阮熹那只打人的手也僵在半空,此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空气出现诡异的宁静。
阮熹有点后悔自己大脑一热的举动,她不敢抬头看常郁,也不用抬头了,车厢里弥漫的那股子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都能把她压得呼不过气来。
她太得意忘形了,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阮熹有些讪讪的,扯了扯嘴角,刚想道歉,说自己不是有意的,是条件反射。
不过,她还没开口,常郁把她的下巴抬起来,力道蛮横毫不客气,一顿啃噬后,嘴唇贴着阮熹的嘴唇,吻得她窒息。
那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舌头在阮熹的嘴里搅得天翻地覆,力道大到要把人的舌头吃下去,牙龈,舌根,上上下下,到最后,根本不是亲吻,而是掠夺了。
这下好了,不用道歉了,不过阮熹付出了代价,全身又被捏了个遍,尤其是胸这种重点部分。
昨晚留下的齿痕犹在,新伤又添,连腰上的掌印也深了几分,幸好常郁这个大变|态没有不管不顾,在这大马路上要了她。
不然有路过的人什么的,她要羞愤得钻进缝里。
一路上阮熹就时时刻刻的在被占便宜,连异能也没法修炼了。
这样的窘境直到车子到了一处荒废的加油站才停止,常郁跳下车,把后面不情不愿的阮熹抱下来。
加油站已经被人扫荡过了,现场一片狼藉,油管,油桶都倒在地上,地上除了干了的汽油迹,还有血迹,很显然,这里经过一场恶斗,留下没被清理的战场。
常郁对周围视而不见,走在前面,往休息室里那边,阮熹看见玻璃床|上有个人形的东西在动,不由得出声,“小心,里面有丧尸!我看见他在动了。”
常郁转过头来,露出笑意,“你在关心我吗?”他好似非常开心,“放心,不过是小小的丧尸而已,我动动手指就可以把它送到地狱。”
阮熹嘟囔着反驳:“谁在关心你,大变|态。”她只是关心自己而已,面对未知,保持恐惧是最基本的尊敬!
再说了,常郁死了更好,那样她就可以远走高飞了,不过不是现在死,在这荒郊野岭的,很危险,能不能找到其他出来的异能者还另说。
阮熹撇撇嘴,不理他。
常郁自动过滤后半句,轻嗤,“嘴硬心软,你们女人都这样,真是奇怪。”
阮熹张嘴反驳:“才不是!哎,里面的丧尸在看我们,它知道我们来了。”话讲到一半发现前面一个休息室有黑黢黢的影子。
越往休息室走,里面的情形月清晰,在那布满灰尘的窗户上,有一只丧尸闻到了生肉的味道,龇牙咧嘴的从喉咙里发出威吓的低吼声。
常郁在阮熹话音刚落时,已经一脚踹在门上,嘭的一声,门应声倒地,溅起一片灰尘,里头那只丧尸吼叫着跳出来,才刚到达门边,连两人的衣服都没摸|到,就被常郁手里的枪给解决了。
消音的枪支对着蹦跶出来要吃人的丧尸,常郁扣下扳机,一颗子弹像离弦的箭一般,命中目标,刺啦啦,打在额心出的子弹发出一阵轻响,黑烟冒出,丧尸融化成尸水,在地上留下一片水迹。
太牛逼了有木有,阮熹目光炙热的看着常郁手中的枪,那样露骨,让人想忽略都难,痴粘在上头的视线随着枪支的动作而移动。
常郁自然发现了,勾起嘴角,掂了掂手中黑色的枪,以随意的口吻道,“想要?”
阮熹忙不迭的点点头:“当然,你太厉害了,改装得很炫酷。”一枪嘣上去就让丧尸融化了,简直是居家旅行必备良品,在末世有这个的枪随身带着,多了保命的资本。
常郁眉头一挑,对她的拍马屁很受用,他一副你眼光不错的表情,“会用?以前学过射击?”
阮熹本人没有学过但是身体有记忆,原来的阮熹在末世来临后,跟着哥哥和那些异能者学过。
阮熹又连连点头:“跟哥哥学过,还是会用的。”
他长长的哦了一声,把随手把|玩的枪一扔,正好是阮熹的怀里,“想要就给你。”
用那毫不在意的口吻,把枪给了阮熹。这样的武器在基地必然引起争相抢购,到了她这里,就是随手一扔,常郁根本就没把这新型的武器放在眼里。他要是想,能动手鼓捣出千万种更厉害的。
阮熹手忙脚乱的接住,小心翼翼的收好,没有理会常郁那声轻嗤,他倒是看不惯阮熹对一把小小的枪诚惶诚恐,看中非常。
不过阮熹才不管这些,贴身收好后,整理了衣服,抬脚巴巴的跟在他背后。
阮熹欠了一下身,走回房间里。
还以为常郁无欲无求,没想到转眼他就约了炮,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她露出一脸变态也有需求的神色,后知后觉的关上门,脚步轻飘飘的,如在云端。
咔擦的关门声听在常郁耳朵里像是种讽刺,待阮熹进去之后,云姿贴着常郁的脸,呼气如兰,“我们继续。”
云姿的手从常郁的肩上滑落,停在胸口处,暧昧的摩挲着,指尖轻点,轻轻一滑,白皙的手指落在纽扣上,她也不解开,只是以极慢极慢的折磨人的速度把嫩白的指尖往纽扣间的缝隙里穿去。
非常高的调情手段,可惜,常郁在那指尖就要碰到自己的皮肉之前,突然发难,一把拽过云姿的手,把身上的女人抓得一个踉跄,身上的气息也陡然一变。
那一瞬间常郁身上散发的强烈杀意让云姿有些心惊,打起了退堂鼓,复又一想,这个男人实在迷人,她根本不想放过。
是以,她更大胆起来,望着常郁阴沉的脸,不仅没有停下手中动作,反而抬眸嫣然一笑,眼神直勾勾的露骨的觑着常郁。
被抓着的手也不急不缓的在常郁的手心作怪,轻轻的挠着常郁手心的软肉,勾得人心中发痒,那种痒不纯是肌肤的感觉,更像是身体深处的痒。
只是他此时想的不是云姿,而是阮熹,让他做出匪夷所思的事的阮熹,他可以回忆起手上那种滑腻的舒适感。
他的不作为给人云姿错觉,云姿手上更加放肆起来,娇娇的又靠近常郁。
常郁眼里漆黑,深不可测,仿佛酝酿狂风暴雨,他勾起嘴角,在云姿面露喜意时,一个不察,手上用劲,猛地把云姿推开,而脚上也不含糊,一脚踢开面前娇软的女体,丝毫不怜香惜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发情请出去,你在这里连气味都让人难以忍受。”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说的话,常郁拿出一瓶喷雾剂,往云姿身上喷,不顾气急败坏的云姿表情怎样扭曲。
云姿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兜头而来的液体刺激得闭上了眼,只能狼狈的躲闪逃窜,就地打了几个滚,退开几圈,直到摸索着退出门外,常郁则毫不留情的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看着紧闭的大门,云姿擦了擦脸上狼狈的痕迹,精心的妆容此时花得像个笑话,头发也沾染可灰尘,连那掐腰的裙子也不知什么时候划了口子,嘲笑着她的自不量力。
云姿气急败坏地爬起来,咒骂一声,跺跺脚,含恨离去。对常郁的征服欲望则更强了,至于阮熹,因为她的出现,才使得云姿的好事被打断,被暗暗记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