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梦中训斥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得多注意身体。”听到这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尘肺病我还是了解的。
在过去的时候,由于防护措施不当,很多切石头的师傅,或者是干其他采掘行业的工人,在干活的时候,都不戴口罩,甚至带一些劣质的口罩,或者是接触粉尘的时间太长,最后才导致的尘肺病。
尘肺病是一种慢性病,根本不可能逆转,特别是后期严重的病人,由于喘不上气来的折磨,往往都会自杀。
“你的这些鞭炮,我都要了。”我看着地下并不是很多的鞭炮说道。
“你要这么多?”李师傅忽然问道。
“这些并不多,多少钱?”我问道。
“连烟花带鞭炮,总共1200。”李师傅笑笑说道。
“李师傅,这是钱,您帮我送回家,我去再给家里买些东西去。”在离开的时候,我加1500元,放在李师傅的手中。
“喂,子涛你给多了,怎么给1500呢?”离着老远,李师傅喊道。
“你就收下吧,就算你帮我送鞭炮的钱,千万别给我退回来,不然明年可不买你的鞭炮了。”我大声的回应道。
“好吧,你可有出息了,继续加油,叔看好你。”李师傅这么说道。
我又来到了这家超市。
“你怎么又来了。”超市老板的闺女看着我问道,她是我小学的同班同学李娜,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我还亲过她。
“怎么不欢迎吗,我来买东西,你是这样跟顾客说话的吗?”我tiáo侃道。
“好吧,我错了,对了,你最近在哪里混?”李娜问道。
“我是无业游民,最近准备在咱村里混。”我说道。
“切,又不跟你借钱,看你穿着一身名牌,应该在大公司里,你是大学生,没有工作我可不信。”李娜再次说道。
“啥时候生?等吃喜面的时候通知我。”我瞄了一眼,李娜鼓鼓的肚子问道。
“呵呵,我这是胖的,你也真逗。”李娜捂着嘴笑了。
“我看不像,怕还有你这样胖的,脸上眉清目秀,和这身材完全不成比例。”我一边挑着东西,一边笑着说道。
“还有两个月,到时候通知你。”李娜一边用计算机计算着我买东西的总额,一边说道。
“这不就对了。”
从李娜的超市出来,我提着大包小包往家赶,虽然路并不远,科研累的不轻,手勒出了深深的一道印。
“早知道把车开回来,实在不行买辆车,妈你看我的手。”我伸出手让母亲看。
“你呀,现在是越来越不能吃苦了,以前的你跟着你爸去种地,也没有这么多事儿?”母亲笑着说道。
“这不现在有条件了吗,您学驾照了吗,我给您买一辆。”我问母亲。
“打算过年学,看着村里别人都有车,妈打算给你买一辆,可不能让别人小瞧了咱。”母亲这么说道。
“不用给我买,我有了一辆,你没事儿的时候上网看一看,我相中的和我说,当然50万以下的随便挑。”我最终向我的母亲承诺道。
虽然我的手里没有那么多钱,但是我知道,如果我的赌石公司开起来,绝对会财源滚滚,可以先贷款买车。
“这么贵,能开就行,哎,你爹要是在就好了,在这之前,你爹仅仅因为20万,就跳河自尽,现在你居然都开赌石公司了。”母亲感慨一声。
“对了你买那么多烟花鞭炮干什么?”母亲问道。
“等着正月十五放烟花呗,再说又不多。”我说道。
“少放点,留着等你爹的一周年忌日在放。”母亲端上来一些水果说道。
我拿起一个香蕉,拨了皮吃,这是对母亲说道:“我回屋睡会儿觉,晚上不在家吃饭了。”
“嗯。”
……
“挺孝顺的,这么多鞭炮!”父亲坐在我的床头说道。
“过年嘛,图个热闹,不然家里冷冷清清的,也不是个事。”我看着红光满面的父亲说道。
“你呀,也老大不小了,赶快找个对象,生个娃,这样家里才热闹,你母亲才不孤单。”父亲语重心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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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我内心的怒火,没来由的爆发起来。
“我结不结婚,关你什么事情,你也知道我母亲孤单,那你为什么丢下她呢,你倒是一走了之,现在过得潇洒的日子,我母亲呢?”我大声的斥责道。
“你!你!”父亲忽然站起来,指着我说出话来。
“都是因为我,因为我才导致您去借钱,导致您赌石输光了借来的钱,导致您丢掉性命。”看着呆立着的父亲,我的心莫名的疼起来,一个翻身下来,抱着父亲的腿,痛苦的哭泣起来。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抚摸着我的头部:“孩子事情已经发生了,没有后悔药,爹只希望你别学我,勇敢的活下去,陪好你母亲,你看你现在不是很优秀,我相信你,加油。”
“那你可不可以不走,可不可以回来,只要你回来,我愿意减去寿命20年。”我说道。
“孩子你真傻,任何事情都有其规律,并不是人所能改变,我们要接受事实。”父亲笑了。
父亲消失了,我泣不成声。
“喂,儿啊,哭啥?”母亲把我推醒了问道。
“做梦梦到你小时候拿着jī毛掸子打我pì股的场景,所以哭了。”我不愿意提及父亲,怕引起母亲伤心,所以撒了一个谎。
“你这小子居然还记仇,要不是小时候你偷看寡妇洗澡,妈能打你那么狠吗。”母亲一听笑了,于是说道。
“我那时候想,又不懂事,看就看了呗,至于吗?”说到这里,我的脑海中模模糊糊的,想起了小时候的场景,本村的李寡妇洗澡的场景。
“这不晚上时间到了吗,妈我的和朋友们喝酒了”我一个骨碌,翻身坐起来说道。
“晚上少喝点酒。”母亲嘱咐着我。
“您放心,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自然有分寸。”我披上了褂子,从家里出来,摸了摸藏在腰间的菜刀,我向着本村唯一的大饭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