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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后世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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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孜坐在马车中, 掀开一角, 新奇的看着店铺行人。

“小姐, 夫人知道又要责备奴婢了。”丫鬟叹气道。

“没事,夫人不会发现的。”娘亲的车在前方,发现不了,翎孜继续观看, 看到一家店铺挂着的灯笼, 十分熟悉。“停下, 茴香,你去买两盏花灯。”

丫鬟知道小姐十分钟爱灯笼,下了马车,和前面马车解释一番, 才去买灯笼。这个灯笼十分新颖,小姐一定会喜欢, 丫鬟买了两个独特的花灯,将花灯放到马车里,自己坐到车外。

翎孜拿起花灯, 品赏诗画,画上一个男子抚着琴, 女子靠在树上,看着头顶的灯火, 一只好丑的呆狗儿横在两人中间。翎孜又拿起一盏灯,上面是一个男子背一个女子蹬寺庙。翎孜举起两盏花灯,跟着指路灯, 就能找到夫君,清清白白来到世间,为夫君生一对娃娃,夫君没有骗她。

翎孜在马车中睡了,梦回前世,他们真的相遇了,还是她的夫君。

凌兆几人开始扮猪吃老虎生涯,反正他们就是浪人,不怕名声更坏,只有最坏。先气一番对手,才正儿八经比赛,一路杀敌,所向披你。

今日楚贤没有上场,终有机会和楚尘说话,“兄长!”

楚尘皱着眉头看这人,温润笑颜,肚子里坏水一定不少。

“多谢兄长教导父亲,这些时日父亲被曾祖父关在祠堂,少去祸害人。”楚贤感激道。

“以后放出来说一声,道年最喜欢治这等恶人,师父家有一条恶狗,苦于没有人试验如何让狗不咬人,楚四看着最合适不过。”楚尘说道,既然感激,就感激个彻底好了。

楚贤捂着嘴,忍着笑,“小弟觉得这样甚好。”父亲应该没有招猫惹狗的时间了!

楚尘上下打量这人,“楚家真是歹竹出好笋,祖坟上冒青烟。”

楚贤看着楚尘走远,实在忍不住大笑,兄长看着一本正经,说起话来如此诙谐。

“你这个兄长实在是高人!”同窗竖起大拇指,连那几个浑人都能驯服,王爷护着,打了老子,还要放狗咬老子,古往今来第一人。

“ 以后就不怕父亲出来为祸人间了。”楚贤感慨道。

“不愧是亲兄弟,表面风光霁月,内心如此毒辣!”两人说笑间到了国子监队伍。

“小爷不会诗画,你们看着办!直接宣布成绩也行!”子傲无所谓道,反正他们就是不比诗画。

“古往今来,哪个治理国家会用到诗画,我看你们这些人本末倒置。”文旭说道,他们就这样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站在比赛台上。

裁判和夫子们被这几人的态度气炸了,直接判他们输,就怕其他人说他们国子监仗势欺人,如果还比策论,输了可怎么办。

“师兄,以己之短,攻他人所长,就是输了也是光荣的;有幸赢了,全院学子以你们为傲。”楚尘说道,对着国子监学子微笑。

国子监学子看着毛骨悚然,怎么觉的他们不怀好意呢!

“你家兄长好计谋,提前示弱,让大家都知道凌兆他们不擅长诗画,国子监就是赢了理所当然;凌兆他们赢了就是一匹黑马,让人热血沸腾,我们国子监就颜面无存。”

楚贤耸耸肩,含笑看着楚尘,挥手示意,“兄长。”

楚尘面无表情转个身子,他有说认楚贤做弟弟吗?反正他不认识这人。

“行,师弟都这样说了,比诗画也行!”阿淄催促道,“赶紧比,比完之后我们还要去温故知识呢!就是因为参加这个破比赛,打乱我们的作息,心里挺难受的。”

“就是,别叽歪了,赶紧上。”子傲挥手,豪气说道,“我们下年一定要考上举人,要不然师弟娶不上媳妇,你们担责任啊!”

“我觉得有诈!”国子监夫子说道,不就是比赛吗?要不要弄成十面埋伏的样子,压力好大,他们就是文人,不通兵法。

“无论输赢,我们国子监都不好;他们几个小儿倒是受益了。”国子监夫子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宣布考画技,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

锦衣少年听到后,摇头悲哀,“我们就献丑了。”一柱香内,不断叹气,艰难的画着。

翎孜站在看台上笑了,夫君又在调皮了,这一世没想到四子会是这般模样,和上世截然相反。

楚尘察觉到有一道熟悉的目光盯着自己,寻着感觉,抬头望去,两目相交,一眼万年。

翎孜温婉笑着看着夫君,仿佛回到她坐在戏楼子里,夫君站在台下。

楚尘身上冷清、阴翳被温润取代,眉目含情,含笑注视着远方,心里、眼里已容不下其他。找了一世、寻了一世、等了一世的人就在百米之外,无声叹息,颇为无奈看着远处女子。

翎孜轻轻摇头,阻止夫君向前,其实她想投入到夫君怀抱,真想夫君早日骑着马儿迎娶她回家,他们的小家。

安远候夫人把女儿拉到身后,两人虽然订亲了,但是没有成亲,就这么□□裸眉目传情,被人传了出去怎么办。

翎孜对夫君眨眨眼,被母亲按了回去。

楚尘点头问好,安远候夫人怒瞪他,示意他老实点。

画已作完,诸位夫子品赏,国子监夫子就知道自己上当了,看到画,果然如此。

四子精通诗画、策论,夫君又教导他们兵法,到官场上与官员唱十面埋伏。翎孜一点也不担心四子,经夫君点拨,他们一定不会输。

鹿鸣书院夫子擦亮眼睛,他们不会是把珍珠当鱼目,埋没人才了!凌兆几人画技有待提高,但是胜在意境好,通灵性,只跟在楚道年身边学习这段时日,就有如此成就,这些家伙要逆袭了。

“我们国子监学子画技好,你们鹿鸣书院学子意境好,你们说怎么分胜负!”国子监夫子脸色发黑,盯着楚道年,“这位学子可有参加比赛?”

“师弟参加比赛,你们纯属找虐,把你们杀的片甲不留。”阿淄得意的说道,师弟和国子监比,大才小用。

“道年不忍以长欺幼。”楚尘拱手说道。

国子监学子愤然,这人太看不起他们了。

翎孜捂嘴含笑看着夫君,夫君说话还是这么噎人。看着夫君也是有前世记忆,都成老妖精了,不就是欺负幼儿嘛!

“你还笑!”安远候夫人点着女儿额头,这丫头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我倒是想和楚兄比一场。”一位学子挑战。

“先跟我们比了,赢了才有机会挑战师弟!”

“就是,我们的知识都是师弟教的,老师就是一个摆设。”

“随便什么人都能挑战师弟,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咳!安静!”裁判喊道,“大家商议,进行加赛,大家对对子,决出胜负!”

凌兆几人暗喜,对对子好啊!他们喜欢,师弟做花灯的时候,他们一直背花灯上的对子。真是老天都帮他们,运气好了,挡都没有办法挡!“让你们先出上联!”

国子监学子无论出什么上联,凌兆他们轻松应付,还附带一个横批。“本来兄弟们不想高调,你们偏偏逼我们露出真才实学,真是不好意思赢都不行。”

“夫君,回去我们要拜祖宗牌位,吃斋念佛一个月!”何夫人小心脏都在颤抖,小儿子啥时候这么厉害了,前段时间还到处惹麻烦,出去的时候被帕交调侃,给小儿子找媳妇,嫡女都不愿意说给小儿子。哼!她儿子现在还看不上呢!要找就找最好的。

何大人昨天没好意思来看,怕小儿子输的太惨,自己忍不住棍棒教育,没想到小儿子竟然杀到第二场,作为父亲的,怎么也要来看看。今日一见,他都不敢相信这是他儿子。“夫人,楚道年无父无母,以后婚事你要多帮着点。照这个样子,我们儿子不说考举人,就是一甲也不在话下。”

“这还用你说,亲儿子怎么布置婚礼的,就给楚道年这孩子怎么布置。”何夫人小心脏一直抖。

该凌兆几人出上联了,都不带喘气的,一个一个往外抛。国子监学子摇头摆手,他们认输,今天他们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怎么和这些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分到一起。

“师弟,我们又赢了。”凌兆他们围上前,抱着楚尘,他们从来不知道被人崇拜看着的感觉是这样的,真的会上瘾。

“师兄们千万不能妄自菲薄,信师弟的话,师弟永远不会害你们!”楚尘荣辱与共,真好,看到他们大放异彩。

“那个,一直和师弟在一起,我们以为所有人都和师弟一个水平,也没有和别人切磋过,就一直认为自己不行。今日一战,师兄认识到一个道理,并不是师兄们太好,而是对手太渣!”子傲叹气说道,“说来也是我们好运。”

惨败的人已经够倒霉遇到这几个浑人,没想到还要被对方贬低,都不要拦着他们,他们要和这些人决一死战。

“别急,一共五场比赛,还有三场,我们就看哪些倒霉鬼对战他们,到时候丢人也有个伴!”

惨败的人觉得很有道理,不过他们还是想哭,真是太欺负人了,他们都输了,还说这么扎心窝子的话。

安远候拿着一把大刀找院长拼命,说好的阿淄他们学问最臭,为何把对手打的毫无招架之力。

“侯爷,你先听我说,这是老夫也不知道。”院长真是冤枉,他真的没有想到楚道年真的能把几个浑人性子掰过来,进步如此神速。“这是你要怪就怪你的好女婿,不过话说回来,侯爷应该高兴,你这个女婿以后了不得,有四大家族护着,学识过人,不用害怕你女儿受委屈。”

“我就想女儿晚嫁几人,找个门户低点的,怎么就这么难。”安远候颓废坐在地上。

“想开一点就好了,这么好的女婿,你不早点下手,被人夺了先机,后悔的还是你!”院长说完赶紧遛,今年鹿鸣书院大放异彩,他要找乌枋喝酒庆贺一番,幸亏他收了一个好徒弟。

乌枋可是镇馆之宝,没什么大用,就是吉祥物。

接下来的比赛毫无意外,凌兆他们杀到最后,虽然是第四名,没有进前三,赢得宝物,他们已经满足了。

乌枋带着弟子找一个酒坊,喝酒庆贺,兴致上来,行了酒令。

楚尘看着几人喝的酩酊大醉,一个人抱着酒坛对月独饮。

“你这小子,年纪轻轻,满腹心事,小心活不大。”乌枋掰开子傲的手,抱着一个酒坛子坐到楚尘身边。

“心里年纪比你大。”楚尘喝着酒,望着星空,“师父,你说徒儿该做什么,能做什么,或者说徒儿来到这个世上为了什么,除了和翎孜相遇,还能做什么?”

“考状元,为百姓办实事。”乌枋理所当然说道。

楚尘摇头,“娶媳妇,打恶棍,替母报仇,看着敌人倒霉,徒儿心里就爽快。”他只记得自己要做这两件事。

乌枋喝着酒,小徒儿的追求好伟大,“来,不说这些,继续喝酒!”

两人一直喝酒,不开心的事通通忘记。

……

“你可有和道年见面!”楚老太爷说道。

“见了!”楚贤恭敬的说道,说了一些比赛时候发生的事,“兄长才华京城难找。”

“他无心楚家,你们兄弟亲近也好,楚家现在日渐衰落,日后还要看你们兄弟!”楚老太爷挥手示意楚贤下去,“那个逆子就不要放出去了!”

“大夫人求了好多遍,四少爷也说再也不惹道年孙少爷!”仆人说道。

楚老太爷叹气,“出去还是会被揍,还是疼爱的嫡子和厌恶的嫡子合伙揍,何必呢!既然他怎么想被揍,老头子也不拦着。”

楚四被放出去,在房间里和小妾闹腾几日,就带着人出去遛圈子,找机会、套麻袋、抛尸,楚道年。

楚贤站在酒楼上,看着父亲,哎!怎么就不能安分点,非要弄出事来才安心。“父亲就这样了,别把父亲弄残了就行,还要人伺候,太难为下人了。”

“我很好奇,他这么疼爱你,为何你如此恨他!”楚尘对此很不解。

楚贤脸色苍白,浑身发抖,杯子里的酒水溢出来,“对于一个畜牲何须同情,我与表妹情投意合,已经订了亲,这个畜牲竟然生了歹念,那日幸好我回家有事,母亲邀大伯母与表妹叙旧,表妹到小院休息,这人用了迷药,不过我把他砸晕,抛到水池里,曾祖父知道了,也没有说甚。”

“这人真是荤素不记,为何不断了命根子,省的祸害人间。”楚尘实在是佩服楚四,这种事也能做出来,长见识了。

“好主意!”

两人碰杯,和谐相处。

楚四走到大道上招摇过市,没想到一只疯狗窜了出来,谁也不追,就追着楚四跑。

“这只狗师父可是专门训练过的,只要拿着一人的衣物放在鼻子上闻一下,就知道它的目标是谁。”楚尘解释道。

“赶紧把这只疯狗打死!”楚四乱窜,大叫道,刚出门就遇到一只疯狗,出门没有看黄历,失策。

“乌枋王爷的狗,谁敢打!大家不要慌,这狗通人性,专咬坏人。”

大家停下来,一看,果然只追楚四,看来这人做了不少坏事,连狗都不放过他。

从此以后楚四只要出门,就有一只狗追着他咬,关键是还不能拿它如何,王爷的狗,借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打啊!

……

凌兆他们日夜刻苦学习,考上举人毫无疑问,楚尘羞愧的考上状元,有些以大欺小了,面上有碍。

楚尘身披大红袍,骑着骏马,身后一堆兄弟起哄,到了安远候府。

安远候一脸不高兴看着这个精挑细选的女婿,就用一年时间就把他女儿娶回家,腰被夫人掐的还疼呢!“我闺女还小,等两年怎么着了!”

“听说岳父成亲时,半夜偷偷扛走新娘,为何不多等几个时辰呢!”楚尘笑着说道。

安远候被噎住了,他当时年纪太小了,被好友起哄,想来个别开声面的婚礼,没想到最后被老子拿根棍子抽个半死。

“姑爷到了,赶紧准备好!”

翎孜起身,准备去找夫君。

“姑奶奶,现在不能下地,要不然不吉利。”

“哦!奶娘,你让爹别折腾了,赶紧放行。”翎孜心里急啊!太慢了,怎么还不把他迎到喜轿里。

“妹妹心太急了!妹夫跑不掉的,难为一下妹夫,以后才会敬重你!”

“我们当然会琴瑟和鸣,姐姐多虑了,等会你们拿过红包,意思一下就行了。”翎孜有些心疼夫君被难为。

“你这个丫头,还没有嫁过去呢!胳膊肘就往外拐!”安远候夫人心里十分难受,听着女儿的话,啥心情都没有了。“到时候上喜轿别哭,被女婿欺负了,别回来哭诉。”

“放心!娘,他不会这么对我的。”翎孜拍着脸颊,夫君才舍不得她可能,翎孜想想,不知觉笑出声。

“小姐,上喜轿前一定要哭!”喜婆提醒道,“要不然不吉利。”

“哭不出来怎么办!”翎孜困惑道,和夫君团聚,她很开心,真的哭不出来。“这样!你们到时候就和我说,我要不出,道年就不娶我回家,我一定能哭。”

喜婆第一次见到这样急切把自己嫁出去的新娘子,“到时候再说!”

安远候夫人现在就想把女儿赶出门,这么多年白疼了,心里酸喜交加,真是没有良心的小东西。

“娘,你和爹也别难受,以后我和道年常住在候府也行,道年不会有意见的。”翎孜安慰道。

新郎官来接新娘子了,递了钱到门缝了。

“妹妹,你有什么话要和妹夫说的,我们什么也不说,省的被你埋怨为难妹夫!”

“你可愿背着我走完这一生!”翎孜大声问道。

“除非老了,走不动了,一直背着,希望能背久一点,再背久一点!”楚尘说道,这一世一定能背着走的长久些。

“背不动了,我们相扶相持走着。”她再也不会这么早就抛下夫君,这一世她很健康,能陪夫君多一些时日,为夫君生娃娃,给夫君一个完整的家。

“到时候别嫌弃……”为夫老了!

“不嫌弃!”

“好了,你们快点走!看着牙疼!”安远候夫人催促道。

最后喜婆说不哭,就不能嫁给楚道年,翎孜哭的撕心裂肺,安远候气的肝都疼。

这一世他们接受亲友祝福,真正高朋满座,她从娘家出嫁,来到楚家。

拜天地,拜高堂(师父),入洞房,掀了盖头,两人执手到院中,看着满院华灯。

“娘子,为夫送你的状元曲,可满意!”

“满意!!”

状元郎秀得一手好恩爱,时常看到状元郎背着夫人走遍各地,两人恩爱成佳话,多少闺阁女子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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