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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在交易里孩子只不过是附属品,到时候离婚也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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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在交易里孩子只不过是附属品,到时候离婚也累赘。

郁晚在看到这个车牌号的时候,脑中骤然想起来了程祁东那辆黑色幻影的车牌号。

也是1212……

当时她好奇,还天真地说他的车牌号真别致,竟然是这么两个数字。现在她看到了沈依杭的车牌号的时候,在一瞬间是觉得脑中一片空白的。

几乎都不需要多问,她就能够猜到这个车牌号肯定是有什么寓意的。

无论什么寓意,这四个数字对沈依杭和程祁东来说肯定都意义非凡。

她的心脏剧烈地抽搐了一下,脊背都有些僵硬。程祁东曾经为了沈依杭还真是大费周章,连车牌号这样细节的东西,都是有意义的。

“你怎么扔了我的饭盒?”沈依杭的眼眶湿润,看上去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活脱脱像是唱着一出让人动容的京戏。

“看不惯就扔了。”郁晚僵硬着说出这句话来,她觉得有一股子的酸涩从心底钻了出来,一直蔓延到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她转身离开,一转过身去眼眶就红了。她抽噎了一下,心底晦涩难过。

郁晚离开cbd之后没有直接回程宅,而是去买了一部手机,安装了原本的手机卡,她正准备打车回家的时候,却忽然在路边看到了一辆车子。

那辆车子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特别的是从车子上面下来的女人。

女人穿着端庄得体,即使年纪已经不算轻了,但是看上去身材仍旧姣好。

郁晚也是不小心看到的,这个人是温锦。

而此时从驾驶座上面下来的,是一个身材高大英俊的中年男人。男人绕过车头走向了副驾驶座,伸手很自然地揽住了温锦的肩膀。

这个动作在路人看来或许没什么,可能会以为只是一对中年夫妻而已,但是落入郁晚的眼中却是略微有些让她震惊了。

温锦是她的婆婆,而据她所知程祁东的父亲早年已经去世了。那这个男人……是温锦现在的男朋友?

郁晚不敢多想,她连忙转过身去快步离开。

她可不敢让温锦看见她,她看见温锦不要紧,守住嘴巴不说出去就好了,但是如果被温锦知道她看见了,如果温锦不想被别人知道,那郁晚就相当于是捏住了温锦的软肋,捏住别人的软肋有时候是好事,有时候却是一件坏透了的事。

比如,捏住自己婆婆的软肋……

郁晚倒吸了一口凉气,打车回到了程宅。

一回到程宅她就昏昏沉沉的,她坐到了桌子前面准备开始画稿纸,但是潦撩画了几笔之后就瞬间一点灵感都没有了,满脑子都是那个沈依杭。

她拿出手机打开百度,搜索了三个字:沈依杭。

手机上面跳出了无数个页面,网上对沈依杭的赞誉倒是出乎郁晚的意料之外。她点开了其中一条,让她微有吃惊。

上面写着:或有传闻京剧名伶沈依杭将嫁入豪门,在事业顶峰期退出戏坛。

嫁入豪门?郁晚坐在一堆稿纸前面顿时觉得有点想要笑,这个豪门指的不是程家,还会什么?

只不过那个时候就连媒体都不知道那个豪门是哪家哪户。

看来,程祁东将沈依杭保护地还真是够好的。

她点开了关于沈依杭的百度百科,原本她只是想要草草看几眼,但是下一秒,却是一眼看到了一串熟悉的数字。

1212……

在那么一瞬间她的心口一窒,眼睛微瞠。

上面写着的,1212是沈依杭的生日。

郁晚像是看到了什么忌讳的东西一般,直接将手机扔到了一旁,鼻尖酸涩难挡。

她连忙拿过了一旁的一大杯冷水慌忙喝了几口,面如土色。

傍晚,程宅。

郁晚一个下午都因为一个沈依杭乱了心绪,几乎是什么都没有做进去。

就当她准备晚上随便自己煮点东西打发了晚饭的时候,程宅客厅的大门却是被打开了。

能够自由进出程宅的人不多,也就这几个。郁晚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当看到是老爷子在门口的时候,脸上立刻露出了笑意。

“爷爷。”郁晚含笑,脆脆地喊了一声。

郁晚自己没有爷爷,所以觉得程老爷子很亲近,当然,也是基于程老爷子对她好的基础上。如果不是老爷子,她也不会这么快地嫁给程祁东。

“郁晚,你在家啊。我还以为程宅里面没人。”老爷子笑着开口,杵着拐杖仍旧精神抖擞,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老军人的气质。

“恩,我下午都在家。这段时间工作还没有安置好,赋闲在家。”郁晚俏皮地开口,连忙进厨房去给老爷子倒了一杯茶。

程宅里的茶叶都是顶尖的,郁晚发现程祁东这个人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喜欢的东西好像年纪都偏大。比如这茶叶,还有程氏办公室里面的红木家具。

“工作上的事情落实地怎么样了?如果有需要祁东帮忙的地方,就直接跟他开口。”

“恩……”郁晚有点心虚,她的工作实际上就是程祁东给的,是她把自己卖给了程祁东之后,作为回报程祁东给她的。她哪里还敢要求什么。

老爷子杵着拐杖走到了沙发前面坐下,郁晚端了茶放到了他面前。

老爷子很喜欢郁晚这一点:做事情殷切,不会扭扭捏捏的,也会讨人欢心。

“之前祁东妈妈回来,我们一家人都没有坐在一起吃一顿饭,所以今晚临时吃一顿,你不会怪爷爷不请自来吧?”

“当然不会啊。”郁晚含笑,“一家人嘛。”

这一家人说出来的时候堪堪晦涩难以入耳,她自己都觉得讽刺。她虽然加入了程家,但是到底还是跟这个家格格不入的,哪里称得上是一家人。

“季邵你认识吧?”老爷子开口问郁晚。

郁晚在老爷子身边也坐了下来,颔首:“恩,认识的。”

“季二这小子跟祁东是一条裤子穿到大的发小,他住在军区大院里面,小的时候家里人基本上都在部队,就经常把他扔到程宅来,我也把他当亲生孙子一样。那小子比祁东有乖顺多了。我今天也叫了他来。”

郁晚笑着颔首:“爷爷,祁东小时候很不乖吗?”

“不乖!小的时候最闹的就是他了,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实际上一肚子坏水!”老爷子回想起自己这个孙子的童年,简直是觉得不堪回首。

郁晚忍不住笑了:“有那么夸张吗?”

“之后你们如果生了孩子,千万别像祁东这小子!”老爷子对程祁东怨声很大啊。

郁晚听到“孩子”这两个字的时候微微觉得有些刺耳。

孩子……一场交易而已,如果有了个孩子就是多了一个附属品,到时候离起婚来也会觉得是累赘。不仅仅是程祁东会给她吃事后的药物不让她怀孕,她自己也不想生。

原本她小时候就是一个拖油瓶,她可不想再生一个小拖油瓶出来重蹈覆辙……

不对啊……山山不是调查出来说程祁东不能生育吗?

怎么老爷子不知道吗?

对于山山的调查郁晚一向是非常信任的,在国内,山山的黑.客水平已经是顶尖的了,不能说数一数二,也是靠前,她的所有消息都是从人家的电脑上面查到的,电脑数据总不会出错吧?

她没有想太多,只是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就在这个时候,客厅门被打开,程祁东回来了。

“爷爷。”程祁东见到老爷子的时候没有什么意外,老爷子自从退休之后就比较闲,经常会到孙子这边来转转,程祁东已经习以为常了。

“今晚一家人吃个饭,我把季二也叫上了。”老爷子刚才在郁晚面前很慈祥,在自己的孙子面前立刻又变得严肃了起来,话语生硬充满了威严。

“恩。”程祁东换上了棉拖,走到了老爷子面前看了一眼郁晚。

今天早上郁晚虽然满肚子不高兴,但是晚上在见到程祁东的时候仍旧表现出见到他很高兴的模样。

“今天工作累不累?”

生硬尴尬的问候让程祁东的脸黑了黑,他平静看了她一眼,又是这样的口气。

“过来。”

“恩?”郁晚楞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下一秒看到程祁东转身上了楼,她这才反应过来是要她跟上去。

☆、第一百零五老公这个词亲近了些,不适合他们这样各怀鬼胎的夫妻。

第一百零五老公这个词亲近了些,不适合他们这样各怀鬼胎的夫妻。

她乖乖跟着他上了二楼衣帽间,正觉得奇怪程祁东是有什么事情吗的时候,吧嗒一声,书房的门已经被他反手关上了。

郁晚心底紧张了一下,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杵在门口。

“有什么事情非得单独说吗?”郁晚俏皮开口,眼角眉梢都堆满了笑意,好像生怕自己不笑程祁东就会不喜欢她了似的。

程祁东的眸色凛然,语调也略微显得有些散漫,不似平日里的严谨。

他伸手一边摘掉了腕上精致昂贵的腕表,一边盯着她开口。

“你要是想让老爷子也听到我们的对话,可以下去说。”

“……”郁晚心底那种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了,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做了什么让程祁东不高兴的事情,她牵强地笑了一下,“那还是在这里说吧……”

“你把沈依杭饭盒扔了?”

下一秒郁晚心底剧烈地咯噔了一下,果然那个沈依杭一转身就恶人先告状了!

不过转念一想有点不对,在这件事情上面要说恶人的话,好像是她扔了沈依杭的饭盒,是她在做坏事。

只能说,彼此都不是好惹的。

“是啊。”郁晚看着程祁东语调散漫地说这话,心底虽然紧张但是也稍微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是她自己想要用卑劣的手段靠近我老公,我总得拿出点正室的架势来,不扔了她的饭盒还以为我有多大度能把我老公跟她共享似的。”

郁晚嘲讽着开口,并不忌讳在程祁东面前讲明自己的心思。

她就是要让程祁东知晓她的心思,不管他帮不帮她,总得让他知道她的处境有多艰难。

“老公?”程祁东细细咀嚼了一下这两个字,眼神深沉如讳,郁晚看不明白他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面,想的是什么。

她刚才因为慌乱口不择言地说了一句“老公”,没想到他还真的听去了……

她红了脸,倒吞了一抹唾沫,眼神也有些有意无意地看向了其他地方,不敢去看程祁东的眼睛。

“我就这么一说……否则叫你什么。”郁晚低声嘀咕了一声,觉得老公这样的词眼的确是有些亲近了一些,不适合他们这样各怀鬼胎同.床异梦的夫妻。

“你不是平日里叫我叫的很顺口吗?”程祁东脱掉了身上的西装外套,开始解领带。

自从经历了上次解领带的事情之后,郁晚就有了一点心理阴影了,不敢随便去讨好地给程祁东解领带了,生怕一碰到他就碰到了他的火……

这个男人的欲.望随时随地都会有,让她都有些害怕了。

她挑眉看着正解开领带扔到椅子上的他:“在别的女人面前,我总得装腔作势地叫你几声老公,真情也好假意也罢,让沈依杭误会误会总是好的,免得她总是在我面前装作一副白莲花的样子。”

程祁东盯着她的眼睛,脸色愈发阴鸷。

他的领口的两粒扣子被解开,微微敞开,喉结和喉结以下的部位格外性.感,多看一眼都会让人喉紧……

郁晚被他盯地有些害怕又别扭,连忙别开眼睛:“你总是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猜不出?”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

“不见得吧?”程祁东似是压抑着不悦,“揣测我的心思,然后讨好我,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郁晚脊背紧了一下,她知道程祁东足够聪明,肯定能够看穿她平日里那些小伎俩,但是她也是深陷囫囵没有办法啊。

“你是我金主,我不揣测你的心思,不讨好你去讨好谁?”

“你的意思是谁给你钱,你就讨好谁?”

郁晚愈发看不懂程祁东这个人了,早上还一脸冷清地说两人之间只不过是交易,怎么现在她好像在他身上闻到了占.有欲的味道……

郁晚当然不会往枪口上撞,连忙开口:“当然不是啦。有钱人那么多,但是有钱的没你帅,比你帅的没你有钱有权啊。”

程祁东听到郁晚这句话不仅没有生气,就连刚才压抑着的不悦都似乎消失了一点。

这个女人永远能够将话题从尴尬的局面扭转过来,让人觉得有趣。

郁晚看到他脸色平缓了,那颗悬着的心才稍微缓了缓。

“你不用每天在我面前提心吊胆,做好本分的事情,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郁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因为她理解的这句话的意思是:乖乖做程太太,我不会不要你的。

她苦笑:“可是我没有做好我本分啊,我今天惹了沈依杭……”

“那是你的事,只要你没被别人欺负,就不用跟我说。”程祁东解开了皮带,郁晚下意识地背过了身去,她真不知道程祁东是怎么做到淡然自若地在她面前换衣服的。

“明明是你自己跟我说起是不是我扔了沈依杭的饭盒的……”郁晚低声啐了一句,声音压得很低很低,不说出来很难过。

不过听着程祁东这句话她心底倒是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很安心。

好像,他真的会护着她不被人欺负似的。

“沈依杭是不是在你面前说了我的坏话?”她低声询问,心底怕极了。

“她不是这样的人。”

郁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底立刻起了一团火。

不是这样的人?!沈依杭还不是这样背后捅人一刀的人?那天在程宅她们争执的时候,沈依杭一转眼就在程祁东面前我见犹怜地说要不她还是搬出去住吧……

果然越是白莲花,男人就越是看不出。

虽然郁晚不确定程祁东对沈依杭是不是还存着感情,或者是存着什么样子的感情,但是她唯一能够确定的一点就是,程祁东并没有认清沈依杭的真面目,也并不排斥她。

男女之间最暧.昧最要命的关系就是不排斥了。郁晚瞬间觉得有沈依杭在自己程太太的位置很危险!

“是啊,她最温柔最善解人意了,不像我,话多还一肚子坏心思,整天就像个狐狸精一样赖着你。”

郁晚故意妄自菲薄,话语里面带着讽刺的味道。

“狐狸精?”程祁东嗤笑了一声,郁晚听到身后传来的嗤笑瞬间不乐意了。

“怎么?这是网上说的!一打开微博全都在骂我呢,说我是狐狸精,傍大款,靠着狐媚手段爬到你的床上。”

程祁东显然是对网上的事情是了解的,闻言只是淡哂,眼底含着戏谑的味道。

他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灰色居家的服装,看上去慵懒舒适。

“我怎么不知道你在床上还有狐媚手段?”

“你……”郁晚脸瞬间涨的通红通红的,她张了张嘴吧,觉得羞耻又把话噎了回去。

他怎么一点都关心她被网络暴.力了?反而抓住的重点是这个。

就在这个时候,楼下传来了老爷子的声音。

“祁东?季二来了。”

程祁东从郁晚身边穿过,嘴角仍挂着点笑意,不是很深。

郁晚觉得自己硬生生地被侮辱了,什么叫“你在床上还有狐媚手段”?

但是她来不及多想,生怕老爷子催,就赶紧跟着程祁东一起下楼了。

楼下季邵已经坐在客厅的棋台前面跟老爷子下棋了。

“哟,乔小姐,不对,现在应该叫程太太了。”季邵这个人嘴巴甚至比郁晚都要油,见到郁晚的时候立刻开口叫了她一声。

郁晚露出了一个得体的笑容:“季医生好啊。”

“果然做了程太太感觉就不一样了。神清气爽的,是不是被滋润了?”

季邵口花花的,幸好郁晚脸皮厚,只是淡定地笑了一下:“程先生皮囊好,每天看着就养眼。当然被滋润了。”

程祁东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他对下棋没什么兴趣,而季邵则是棋艺精湛,所以每次老爷子叫季邵来程宅吃饭,基本上真正目的都是让季邵陪自己下棋。

“祁东,你这小娇妻嘴够厉害啊。”

“她就是话多。”程祁东点了一根烟,拿着火机准备去外面抽烟。

就在这个时候,客厅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从门外进来了两道女人的身影,一道是回来的温锦,一道是沈依杭。

郁晚见到沈依杭的时候堪堪觉得刺目。

怎么这个女人就一点都不知羞呢?虽说她应该是跟着温锦来的程宅,但是总是来一个有太太的异性“朋友”家中,就不觉得尴尬吗?

不过郁晚转念一想,像她自己这样是明着的脸皮厚,而像沈依杭那样,则是暗戳戳的脸皮厚,被人都以为她偏僻很薄很知羞耻似的。实际上最不知羞的,就是像沈依杭这种人。

她瞥了一眼门口的女人,在老爷子身旁坐了下来。

在程家,她相信能够在沈依杭面前护着她的,估计也只有老爷子了。程祁东她都不敢保证。

“沈小姐怎么又来了?早上你不是刚见过祁东还给他送饭的吗?怎么晚上又眼巴巴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觊觎我老公呢。是不是季医生?”

郁晚抢先开口,她不在乎温锦是如何看她的,在程宅里面她就是程太太,怎么说,是她的事。

沈依杭刚刚在换鞋,听到郁晚这么说只是尴尬地笑了一下。

而最尴尬的就是季邵了,郁晚一下子将话扔给了他,相当于是扔了一块烫手的山芋给他……他怎么说都是里外不是人。

季邵觉得,程祁东娶的这个小娇妻,真的是够聪明,也够坏的……

这个时候还是程祁东打破了尴尬,他见人来,就掐灭了手中的烟蒂,重新将火机放下。

“季邵下棋,你别打扰他。”

郁晚吐了吐舌头,心底愤懑。

虽然他一句话都没有跟温锦和沈依杭说,但是郁晚却是莫名地觉得心底膈应,觉得程祁东肯定是因为看到沈依杭来了,所以才掐灭了烟没有出去抽烟。

她心底有点小情绪,但是不敢发出来。

温锦见没人给沈依杭说话,就连平日里话最多的季邵今天都一句话都没说,于是温锦淡淡开口。

“依杭一个人住在b市,一日三餐也是一个人,我就把她叫过来一起吃了。”

温锦把沈依杭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看,这一点郁晚能够理解,毕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反正温锦也不想把沈依杭推给程祁东,不伤及郁晚的利益。

温锦的话说出口,客厅里面一片死寂,并没有人理会。硬生生显得特别尴尬。

季邵知道场面尴尬,皱眉开口:“祁东,你来替我一下,我去趟洗手间。”

季邵是故意将程祁东拉去下棋,这样就不会太尴尬了。

程祁东跟季邵之间已经培养了多年的默契了,会意地走了过去,开始下棋。

郁晚瞥了一眼程祁东,拿过一旁的水果盘笑着递了一块苹果放到了他嘴边。

“老公,你要不要苹果?”

这一句“老公”娇嗔酥软,让程祁东抬头看了她一眼,眼底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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