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章贺家:反正贺坚宏不要脸很久了
“贺坚宏!你他妈出轨!”贺丰羽像个疯子一样踹了过去。
“卧槽!”贺坚宏一个没防备,身上的浴巾差点儿没被扯下来,“出什么轨,疯了你?”
贺丰羽眼尖,一眼就看到贺坚宏里面根本就什么也没穿,“贺坚宏你他妈还要不要脸?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的裤子呢!”
“你长脸了是吧?”贺坚宏一手拽着浴巾,一手按着贺丰羽的脑袋把他推到墙边,“在外面受委屈了回来就给我耍威风?谁给你惯的这些臭德行?”
“我问你呢!你为什么连内裤都没穿!”贺丰羽嘴硬,脑袋都被扣墙上了还要死抓着贺坚宏不放。
贺坚宏觉得这小子疯了,“我什么时候洗完澡穿过内裤?哪次不是直接去卧室干……”你……
操,忘了有人在了。
说完贺坚宏就尴尬了。
贺丰羽也愣了,而沙发坐着的男生早就忘了自己是谁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会不会被灭口。
贺丰羽红着脸结巴,“干……干……我也没在家啊,沙发上还坐在一帅哥,那你还不穿衣服这不是有别的意思吗?”
“卧槽,你真是有病。”贺坚宏放开他往卧室走去,“内裤也不在浴室里放着啊,难道我要光着出来吗?”
“说的好像你他妈平时会穿衣服出来一样……”贺丰羽的声音越来越小。
贺坚宏平时洗澡的时候不是喊贺丰羽给他送衣服就是直接去床上找那家伙,就算没穿也没什么,毕竟家里只有两个随时随地发情的人,今天他能有围个浴巾的意识已经很不错了。
贺丰羽看向那个男生,男生局促的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我……我什么也没听到……”
贺丰羽皮笑肉不笑的,扯着嘴角堪称难看,“听到也没事,反正贺坚宏不要脸很久了。”
贺坚宏换好西装出来,人模狗样儿的。
贺丰羽看到那男生明显眼中一亮,刚粘好的醋坛子“啪”的一声自爆了,碎成无数片,“贺坚宏,你装什么装?还穿西装,你哪来的这玩意儿,刚买的吗?”
贺坚宏早就习惯他总是这样胡搅蛮缠的,“对,上午刚买的,我稀罕,特意洗个澡再穿。”
贺丰羽不争气的脸红了,其实他也觉得这样的贺坚宏很帅,要是再戴副金丝眼镜,那就是典型的斯文败类,一点也看不出这是个骨子里只会打架斗殴的老流氓。
“你穿西服干什么,难道打架的时候不会扯到裆吗?”贺丰羽耷拉着脸问。
贺坚宏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男生,“贺丰羽,我说你在别人面前能不能给我点儿面子?我都多久没打过架了,老子现在是正经人。”
“正经人?”贺丰羽看到贺坚宏在意那小子就忍不住拆他的台,“正经人会和自己的弟弟搞在一起?”
“操。”贺坚宏被他堵得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你以后别爬我的床。”
“怎么了?有钱有地位了,身边有莺莺燕燕了,就对我烦了?”
“贺丰羽,你知道你胡搅蛮缠的样子有多丑吗?”贺坚宏把领带弄了半天也没系好。
沙发上的男孩很想帮他弄一下,又害怕贺丰羽会扑上来咬自己,“那个……坚宏,你不穿西装也没事的,我爸爸不会介意的……”
贺坚宏也觉得自己不适合,一手把领带扯掉了。
“你爸爸?”贺丰羽真是觉得这俩人够了,“贺坚宏你他妈为什么要去见他爸爸?”
贺坚宏很无奈,“……你不懂就别瞎说了好吗?”
“我不懂?你他妈……”
贺坚宏弯腰把皮鞋穿上,“小李啊,你先出去,让你看笑话了,哥一会儿给你赔个不是。”
“没有没有……”男孩不知道说什么,很是尴尬的出去了。
门一被关上,贺坚宏把把贺丰羽抵在门上,“你到底要怎么样?”
贺丰羽特别硬气,似乎要掉泪,狠命的擦了一把,“我不怎么样!你都去见人家爸爸了!”
“算了算了,不是你想的那样。”看他这么失落,贺坚宏也舍不得训他了,犹豫了一会儿又道,“没时间解释了,晚上你去接我吧,带着你的驾驶证……九点半之前把我接回来。”
“接个屁,你死在外面吧!”
贺坚宏:“好。”
贺丰羽还想再说什么,不过贺坚宏已经出去了。
贺坚宏和男孩到饭店停车场把车停下,和男孩一起进去。
过了没一会儿,路口出现一个骑山地车骑得飞快的小子,风驰电掣间就追到贺坚宏的车旁。
是贺丰羽。
贺丰羽赶到停车场,直接把车子往贺坚宏的车身上一搭,也不管会不会给他划坏。
说让自己晚上九点半接他?搞笑,要真想做点儿什么,半个小时就够了,还用得着等九点半?明明就是心里有鬼。
反正他现在就在这儿等着,过一会儿他就进去把人给揪出来。
贺丰羽也不讲究,就坐在贺坚宏车身投射的阴凉下面,小子长得白净,然而盘腿坐在那儿却是可怜的很。
他面前再有个碗的话,就十分令人深思了。
过了一会儿,又来一辆车要停在贺丰羽坐的地方旁边,车主猛的按了按喇叭,贺丰羽被吓了一跳赶忙起身,结果抬头就发现车里的人他竟然认识!
真他妈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
霁叶特意在周末的时候从学校回来,因为他小叔要过生日了,也不是他非要给小叔过生日,而是江季同这家伙又捅娄子了。
江季同前段时间又做了错事,是又做了错事。
和金立初两个人已经冷战很久了,江季同甚至见不到金立初的人,他想请小初原谅他,便借着这个机会让霁叶请金立初吃饭,自己顺便见见他。
情人嘛,冷战解决不了的事情,只要近身打一炮就好了,只不过金立初知道江季同就这些破点子,所以死活不见他。
“这不是贺丰羽吗?”霁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但他看到贺丰羽投向自己的眼神,瞬间就肯定了,不是他还能是谁。
“咋,你情敌啊?”江季同吊儿郎当的摘了墨镜,哼着歌要下车。
霁叶轻笑,“你可拉倒吧,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有空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