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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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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加文现在的状态很是不好。

他几乎被这个源纹大阵吸干了源力,若非常思剑还顾及旧情扶了他一把,加文指不定就地上倒着了。

爬都爬不起来。

莫得感情的常思剑一剑穿透了加文的后衣领子,然后腾空而起,把人提到了源纹阵外。

……和他主子赵明月当初提加文的姿势一模一样。

娴熟的令人心疼。

放下他之后,常思剑“唰”的一下不见了,飞得比看见加文的除夕都快。

常思剑给加文留下了一串霞光似的尾气。

那模样,就像是怕晚了后走不掉了一样……

“你妈的,好歹给口水再走啊。辣鸡破剑!还圣兵呢!*!”

加文没忍住,对着常思剑的背影比了一个中指!

也难为他喉咙干的都要冒烟了,竟然还有心情骂剑。

加文靠着背后枯萎的桃木开始葛优瘫,还没能喘过气呢,一抬眼,就看见了东临和见青山。

东临弯下了腰,打量了他一会儿,微微眯起了眼,十分欣慰地笑了,“你现在这个虚弱的样子,让我很是心动。”

他的长发几乎要垂到地上了。

别误会,东临说心动的原因是:现在这个状态的加文,一看就很好打赢。

身后的见青山深以为然,甚至不需要东临暗示,就面不改色的举起了手里的刺刀。

“……?!”

等等?你们就这么直接吗?不能让我喘口气歇会儿吗?

一道红光一闪,

见青山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疼痛,他面色一白,手里的武器都拿不住了,匕首长短的枪.刺重重地砸到了地上。低头一看,手腕处血流如注,鲜血滑入了刺刀的血槽处,顺着边缘往地上滴落。

常思剑从天而降,直直的插.入了加文面前的土地里,剑身红光缭绕。

就像是一个誓死捍卫领土的战士。

片刻后,一道人影出现。

它明明长着和赵明月一模一样的脸,却无端令人感到一股肃杀之意。染血的剑,哪怕是数百年过去,也丝毫无损其煞气。

和赵明月本人相比,它好像少了点人间的烟火气。

常思剑看向了面前的人,只说了一句话:“现在不行,东临。不公平。”

东临的唇角往下敛了起来,皱起了眉,“好歹我也是你主子的遗孀,你这张脸对我来说有点刺激。能不能换张脸?”

常思剑思考了片刻,面无表情地回答:“汝若不忍视,可以闭眼。”

他的持剑人一生光明磊落,东临绝对是赵明月光彩履历上的污迹。

常思剑很是不喜。

***

感谢常思剑为他争取的时间。

加文摸出了阔别已久的惊涛,爱怜的擦了擦它身上的污渍。

老实说,加文本来还挺喜欢宋谦给他打造的兵器的,但是在用过常思剑后(虽然累计时间不超过三小时),珠玉在前,这把惊涛怎么看都有些不太顺眼。

譬如说源力转换效率不那么高、模样不怎么好看、还不会护主……诸如此类。

他倒是很想暗搓搓地接手赵明月的遗产,很可惜——每当他伸出魔爪时,常思剑总会不住的嗡鸣振动,像是马上要飞走似的,浑身上下写满了四个大字:莫挨老子。

加文为此没少扼腕叹息。

纵然如此,在临别前,他依旧对着这位剑灵老前辈鞠了个躬,道了声谢。

常思剑纹丝不动,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一直到加文的身影消失,剑灵才重新显现了出来。

“虽然血统不正,心性倒还勉强。”常思剑沉默了一会儿,又自言自语地说着,“但他杀了赵明月。”

于是,一眨眼的光景。原本好好的剑,又不见了。

这一次,却没有人知道它飞去了哪。

……

鲜血在某些时候的确能刺激人的肾上腺素分泌。

不过,除了少数反人类的极端份子,少有人是真的喜欢杀戮和死亡。虫族除外,他们不是人。

不过某些时候,当只有死亡能达到某一个目的的时候,一个人的生命相对于整个集体的利益,就变得微弱了起来。

帝国一千年历史,从不缺惊艳绝伦的天才式人物,损失一个固然令人扼腕,然而他们就像是野火烧不尽的草,一寸又一寸生长。只要帝国这片草原还在,就永远不会担心生长不出草来。

这场比赛就是如此。

加文并不知道有多少同伴死在了这次竞赛里,他只知道自己需要打败见青山。

为了帝国。

并非加文有多么敬爱皇室,而是因为这是全人类的帝国。

全帝国有上下近千亿人,大多都只是不怎么坏也没有特别好、并且需要被保护的普通人。

因为那些需要庇护的普通人,所以赵明月可以毫不犹豫地斩杀东临;所以许多人,包括所谓的天之骄子,王孙贵胄,可以毫无怨言地签下保密协议,来到这个死亡率高到惊人的战场。

所以加文想赢。

赵明月不在了,他的圣域却还留着。

失去了主人,这个地方又开始隐隐抗拒起外人的存在。

源气更是停止了波动,空间纽也打不开了。

“……也不知道到时候要怎么出去。”加文陷入了思考。

约好的会晤地点是在桃花山谷西北角的瀑布下,瀑布四周都是平地,难得的开阔。

数米外是山丘和桃树林。

是个打架的好地方……个鬼。

不知道是不是底下有暗河的原因,这里的泥土特别松软。感觉稍微一用力就会陷进去一样。

加文早早的到了这里,鬼精鬼精地绕了一圈,勘测完了地形。

如果是见青山,大概会怎么做呢?

他应该不会正面进攻。如果只在瀑布周围的这片地方打,对于加文来说是有利的。

毕竟加文一直都习惯正面刚。更何况他的惊涛剑还是亲水的。

“见青山肯定也知道。所以他一定会想办法引我到别的地方去……”

“不过,时间都到了。见青山人呢?”

加文开始了等待。这一等,直接从正午等到了天黑。

如果是脾气不太好的人,现在大概都开始骂骂咧咧了,但是加文依旧站得笔直。

他在提防可能从任何方向出现的人。

加文打量了这片地方很久,最终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于是他开始焦躁了起来,来回走动,剑也一会出一会收,惊涛剑和它的剑鞘不断碰撞,发出了“咔咔”的响声。

加文收起了惊涛剑,叹气似的抱怨了一声:“人去哪儿了?”

又过了不知多久,加文看着头顶偏移了许多的月亮,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他一步一步地来到了瀑布下的小池塘边,似乎是想借冰冷的泉水冷静冷静。

这里水声潺潺。

加文蹲了下来,手指拨动起了潭水,开始在心里倒数。

3,2,1……

深不见底的潭水里,一柄黑色的刺刀划开了千重浪,朝加文的脸袭来。

水面下的人一跃而起,手里握着那柄黑色的刺刀,矫健的像是一尾天生活在水里的鱼!

从出水的那一刻起,见青山就意识到了一件事。

他上钩了。

加文的神情里没有一丝一毫慌乱和意外,他看着他,就像是看着一条自己跳进渔网的鱼。

而那柄本该被他收进刀鞘的剑,正好好的握在他手上。

一个刺客在准备得当的时候,杀掉比他强大的人,并不算难。

而当他暴露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一大半的优势。

更何况,见青山赖以生存的长尾并没有重新生长出来。

加文挑起了一剑,带起千层浪。

……

黎明时分。

天空是一点一点亮起来的。

长剑穿过了见青山的心脏,把他连人带剑钉在了地上。

“你,”加文的声音沙哑,话还没说完,却先咳出了一点血,“会比我先死。”

要不是还有惊涛剑撑着他,也许加文也跟着倒下了。

他之前看过资料,知道蝎族除了尾钩外指甲也是带毒的。加文已经很小心的避开了,却依旧没能完全避开。他的胸肺像是火烧一样,流出来的血都是乌黑的。

加文浑身是血,但是他说的是陈述句。

见青山的食指动了动,张开了嘴,却没能说出一句话,就像是破旧的老风向,全是意味不明的噪音。

他的眼角处滑落下了一行水迹。

没有人知道那是不是泪,因为那行水渍和血一样,也是红色。

东临终于出来了,和常思剑一起。

常思剑离开加文后,就来到了东临身边,并非是因为什么依赖,而是为了监视。

虽然东临一直表现的人畜无害,但是常思剑知道,并非如此。

东临神色复杂地说:“是你赢了,加文。”

这句话几乎让加文失去了全部力量,他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哆哆嗦嗦地自己拿出了药。

这还是之前准备的一些存货。

见青山深紫色的眼眸挪到了东临身上。

他哭的更厉害,似乎是想说什么,东临却蹲下,然后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

东临并没有实体,见青山也什么都感觉不到,却突然觉得手上一热。

“你没有对不起谁。你是我的学生,也是我的骄傲。”

“这份骄傲足以和我的选帝侯位比肩。”

见青山的睫毛颤了颤,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他慢慢闭上了眼。

天际线明明没出太阳,却突然有了一缕赤色的霞光

朝霞如火。

“赵明月不在,他的领域已经屏蔽天机自己隔离了。”东临转过头,看向了加文,赤色的朝霞给他的脸渡上了一层金光,“按照规矩,我先送他出去。然后再带你出去。”

加文视线一片模糊,看不太清楚,听人说话也朦朦胧胧的。不过他依旧点了点头。

常思剑还在这呢。

东临只离开了片刻。

一只手在加文的面前摊开,“好些没?还能站起来吗?”

现在还勉强,毒被压下去了,失血过多的问题暂时靠药力缓解掉了。至于其他更严重的伤,就要看守在梓兰星上的医疗官们的了。

虽然腿骨都断了,但是他依然站了起来。

常思剑的剑灵突然显形,然后不轻不重地扶了他一把。

就在此时,常思剑和面前的东临都是突然神色一变。

几乎是瞬间,常思剑上前了一步,想也不想的就去抓东临的手腕。

然而却依然晚了一步。

面前的东临,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连句“靠”都没能说出来。

……

第二星系,苏叶星。

卿仪一脸紧张地坐在自家的星舰上,时不时就要站起来,走到一边的保温箱内,看着保温箱里瑟瑟发抖的幼崽一眼。

月初,加文寄养在他这里的小龙人突然就昏迷不醒了。

一开始卿仪只是以为他睡着了,结果后来发现都两三天了,这小龙人的动作都没变一下,大条如卿仪这才发现了不对劲。

有心跳,还活着。

卿仪不敢大意,连夜带着蜜糖到了学校内的兽医院,结果检查的结果说毫无毛病。

就是正常的睡着了。

但是睡这么久都不醒,本身就不太正常。

偏偏学校规矩,还不准外出。卿仪愁的头发都掉了,就怕蜜糖挨不到他放月假,突然就嗝屁了。

那加文回来还不得杀了他。

更糟糕的是,从几天前起,昏迷不醒的蜜糖就发起了烧。

万幸的是,学校一月一次的月假终于到了。

卿仪乘上了家族星舰,预约了全帝国最好的宠物医院,马不停蹄地往第一星系赶去。

……

就在卿仪愁眉不展望着保温箱叹气的时候,玻璃箱里的幼崽突然动了动腿。

卿仪万分惊喜地凑上前,一张脸贴在玻璃上,都快挤成了锅贴。

只见,蜜糖坐了起来,一根橘黄色的呆毛垂落到了眼前。

他揪着小毛毯,脸上全是不敢置信。

保温箱是隔音的。因此,卿仪也不会听到——

坐起来的蜜糖晃了晃小脑袋,奶声奶气、又气势如虹地骂了一句:“靠!”

刚说完这句话,蜜糖眼前一黑,又“啪嗒”一声倒下,昏了过去。

***

林佳觉得自己很乌鸦嘴。

之前她在飞船上就想着,万一她们一到梓兰星比赛结果就出来了咋办,没想到真到了梓兰星,就收到了这么个噩耗——人类和虫族最后两名参赛选手,在同一时刻同归于尽了。

在短暂的震惊和失望后,帝国和虫族就“到底谁先死0.01秒”展开了激烈的争执,每天,临时大厦会议厅内,都会送出好几张被拍碎的会议桌。

跟着李知非一起到的、一直被他视为“闲散人员”的帝国政客们,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巧舌如簧,舌战群儒,天花乱坠,把虫族人说的晕头转向。

随秋冬一直都笑眯眯的,一脸看猴戏的表情。

李知非面色阴沉,不知道想什么。

都说李知非这人看着成熟稳重,不过随秋冬觉得,李知非其实和那些叽叽歪歪的政客也没什么区别。都挺好玩的。

李知非一直没说话,他实际上想了很多。

两个国家最近几百年都没发生过正式宣战的情况,一切战争都被归结于“地方军团小打小闹”。他有点担心,这场比赛会成为一个虫族大举进攻帝国的导.火索。

那颗能源星的确有非常重要的战略意义。一开始李铮同意用这个方式决定能源星归属的时候,李知非其实不太赞同的。

毕竟怎么看赢面都不大。

然而陛下说他另有打算,让他尽可能拖延时间……李知非倒是很想问问自己这位年迈的叔父,到底是什么打算?奈何李铮并不愿说。

之前李铮病危的时候曾经透露出想把皇位传给他的意图,李知非有些意外,也非常感动。

然而自从陛下病情好转后,似乎就有意无意地疏远起他来了。反倒是重用起了教皇。

像是怕他等不及篡位一样……

啧。

帝国本来内忧外患,李知非从少年时期开始,抱负就是“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篡位后遗症说不定就是帝国分裂,他废这个劲篡位干嘛?

虽然他的确很看不惯一些老派贵族的龌龊习气,但是为了帝国上下的稳定,李知非连改革的想法都鲜少有。

……

今天的会议室,两方人马依然吵吵嚷嚷。为了国家利益,什么风度什么礼仪都丢到了一边。这些外交官们恨不得见面就开始互相“he~tui!”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随秋冬,在这个时候突然咳嗽了一下。

“虽然记录生命体征的指示灯灭了,不过我觉得,不一定是里面的选手出意外了。”随秋冬不急不缓地说着,“荒星还没有重新回空间裂缝,但是链接的空间节点却打不开了。

也许是里面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变化。”

……简直说了跟放*一样。

李知非皮笑肉不笑地回答:“如果空间节点一直打不开,岂不是要等到天荒地老?无论如何都要商量出结果的,总不可能又来一次比赛。如果将军真的这么建议,我甚至有理由怀疑您是想让帝国未来百年后继无人!”

他的报告已经通过特殊手段传达给了帝国上层。

帝国传回来的命令,说是不惜一切争取到能源星的归属权,最多接受共同开采。如果虫族不愿意让步,那就——

开战。

在这些比赛的日子里,帝国其他军团的临时战略储备如同流水一般送到了前线的第二军团手中。

虽然帝国内部的派系斗争不休,但是在这个一致对外的时刻,大家都相当团结。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急匆匆地推开了门。

来人是随秋冬的亲哥哥,随春夏。

他看了眼会议室内泾渭分明的两边人马,郑重道:“梓兰星信号不好,电话半天打不通,所以只好我过来了。”

随春夏这话说完,一个大喘气,不说了。

搞得两边都有人想揍他。

他随手抓起了尾座位置上,一位人类军官未曾动用过的空茶杯,咕噜咕噜灌了一口。

嗯……至于为什么是抓人类的茶杯。

随春夏听说这次人类那边的军需官为了符合李知非尊贵的身份,沏的是上好的大红袍灵茶。

虫族物资匮乏,不需要食物,对吃食一直不上心,加洛林家族又是青史留名的守财奴……随春夏一直很想喝,又舍不得买。

别说,味道还行。嗯……能量嘛,勉勉强强,5g重的c级能源石的样子。

最末尾的人类军官目瞪口呆的看着随春夏把空茶杯还了回来,眼看这位将军的手即将伸向倒数第二个茶杯,最上面的随秋冬突然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丢人玩意儿。

随春夏悄然停下了动作,身体站直,一脸正经地道:“我是来转达消息的,刚才空间节点打开了片刻,我们这边的参赛选手见青山重伤昏迷,出来了。现在正在抢救。”

一语,惊四座。

作者有话要说:

康斯坦丁大帝的日记x1

新历六年 5月20日 雨

元宵和除夕一样,都是爱美的龙。

自从宴会回来以后,元宵就试图央求我买一个马桶让他跳水玩。

于是朕只好科普了一下马桶的真实用途。

元宵的表情一脸震惊,似乎不能理解世界上为什么有人需要□□。

当天,元宵写着自己的小日记,在小书桌前哭了一晚。

想看,忍住了。

————

元宵的日记x1

新历六年 5月20日 雨

呜呜呜,我臭了,我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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