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065
064
赵晓刀闻到周珩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道。
像离离草原上的青草。
事实上, 她总觉得周珩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他吃起来味道也很不错。
夜色漫漫, 她情不自禁舔了舔唇, 想尝尝这熟悉的味道。
周珩眼里带火, 没有丝毫犹豫，翻身压住了她。
两人都是成年男女，又做夫妻这么多年, 周珩在外面也没有其他女人，赵晓刀又是他熟悉并喜欢的，成年男人的欲/望直接又单纯。
“等等……”
情浓的时候，周珩忽然翻身放开了她。
“嗯？”
她星眸半闭，红唇嫣然，“怎么了……”
“我去拿套。”
“……”
离开周珩的身体，一阵冷风灌来，赵晓刀打了个寒颤。
她伸手拉住周珩，“珩哥……抱歉……我……我不能……”
周珩身体微微一僵，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等下，我先去个洗手间。”
——
周珩用了很长的时间才出来。
赵晓刀抱着壮壮, 脸埋到熊脸的里。
“还是有阴影？”
赵晓刀摇头，“只是一下没想通。”
明明是她拉开了距离，但最后先不要脸跑向他的人也是她。
这种又当有立的人设, 她真是受够了。
“你很想吗？”
“想。”他几乎是牙缝中挤出的一个字，“不过……算了……强迫你一次就够了。”
赵晓刀更加觉得抱歉了，“对不起，珩哥。”
周珩拿起被子, 在她身边躺下，闭上眼睛。
“我明天还要回南城，你早点睡。”
身体还隐隐留着先前的悸动，有一瞬间他想不管不顾把她拖回山洞，为所欲为。
不过——
身边没有了那股香甜的味道，周珩在黑暗中睁开眼睛。
他放了这么久的鱼钩，鱼儿终于上钩了。虽然有些犹豫，但足够了。她迟早会被那香甜的味道吸引过来，到时候就不能让她再逃走了。
周珩再次闭上眼睛，这次他很快睡着。
——
早上，乔瑶起床后赵晓刀还在睡。
见客厅只有周珩一个人，乔瑶打了招呼后习惯性想走。
周珩把一份早餐推到乔瑶面前。
乔瑶一看，是三明治和牛奶。
可是明明厨房里有粥的味道。
周珩口气平静，“那是她的。”
乔瑶：“……”
言下之意是她只配吃快餐的三明治和牛奶。这区别待遇不要太明显。
周珩端着一杯蜂蜜水在乔瑶面前坐下，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直言道：“如果不是你姐……你连三明治都没得吃……”
乔瑶：“…………”
周珩显然不想和她多废话，又说道：“你姐说你在学习公司管理了，是准备代替乔逍吗？”
“嗯。”周珩首次这么正式和她说话，乔瑶有些受宠若惊。
“也行。乔逍不是做生意的料，你来也好。”周珩和赵晓刀一样，投了赞同票。
“不过……”他话锋一转，声音又冷了下来，“霍家的事情，你要妥善处理。”
顿了顿，他又说道：“霍家是个很好的助力，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乔瑶自然懂，商场上那一套，她看过周珩的一些案例，很是干脆漂亮，也借力了不少世家。
尽管觉得周珩无耻蠢蛋，骗财骗色大渣男，心思叵测变态男人，乔瑶从心里害怕他，但也必须承认，周珩的确有些本事。
“以后，你就留在北城吧。你姐弄了一个基金会，她不善打理，你来。一年后，我让你回乔家。”
乔瑶眨了眨眼睛，“你要帮我？”
周珩推了推眼镜，“条件是，从这里搬出去。不准赖着你姐。”
乔瑶：“………………”
她忍了半晌，还是没忍住。
“我是女的。还是她妹妹。”
“那又怎么样？”周珩一副“你干嘛大惊小怪”的样子。
接受到他阴森森的目光，乔瑶低下头，“好，我搬出去。”
“记住，你是主动搬出去的。”周珩加重了“主动”二字的音量。
乔瑶：“………………”
一块三明治吃完了，乔瑶看着厨房里开始尝试粥浓度和粘稠度的男人，把心中的困惑全部托盘而出。
“姐夫，你帮我是不想我缠着我姐，还是怕我带坏她？”
周珩回头看了她一眼，因为前面的称呼，他脸上带了一丝笑意，“知道就好。你姐单纯，很容易被带坏的。”
乔瑶：“……”就知道是这样。
——
周珩的确不放心乔瑶。
乔瑶这人智商高，心思深，从某方面来说和他有些类似。而且两人都惊人地护短。
她倒是不担心乔瑶会伤害赵晓刀，只是担心乔瑶会动摇赵晓刀。
他好不容易才撒好网，也等来了他想要的鱼儿，可不能因为其他人或者其他事情出现什么意外。
女的怎么样，妹妹又怎么样，阻碍他们关系的都是仇人。
还好，乔瑶是事业脑，给她找点事情做，免得她烦着赵晓刀。
周珩越想越得意，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一些。
时间也不早了，某只懒猪也该起床吃早饭了。
于是乔瑶抱着壮壮，看着她那令人害怕的姐夫在厨房熬了软糯的皮蛋瘦肉粥，蒸了小白兔模样的豆沙包，还炒了两个蔬菜，阉了一个拍黄瓜，弄完一切后，端着一盘子吃的进了她姐姐的卧室，并很长时间没有出现。
乔瑶叹息了一声，有一瞬间心中涌上了羡慕的情绪。
周珩对姐姐没心吗？但他把她照顾得好好的，而且眼中只有她一个女人。
但周珩这种利益至上的男人有心吗？
她不信。
只是，看着男人眸间浮上的温柔，乔瑶还是忍不住有些羡慕。
霍淮大概一辈子都不能做到周珩这样吧。
她姐姐，大约真的是傻人有傻福吧。
——
赵晓刀吃早餐的时候，周珩把乔瑶的安排给她说了。
乔瑶留下来帮她打理基金会，她高兴还来不及。
“她愿意吗？毕竟基金会不是盈利性质的……会不会影响她的发挥？”
毕竟，她妹妹是要当霸道女总裁的人。
“虽然非营利性，但运营体制大差不差。给她一年的时间锻炼，以后好接手乔家。”周珩更大的心思是不想赵晓刀那么累，她现在当记者都够累了，还来打理基金会，□□乏术。
昨晚他摸她腰的时候，发现她又瘦了。
“快吃。我等下要去机场了。”
赵晓刀也反应过来，“我送你。”
“嗯。”
周珩面上有了一丝笑意，“没关系，你多睡一会儿。我自己开车过去。”
尽管这样，周珩还是洗了碗，收拾了房子才走。
赵晓刀看着他忙前忙后的样子，心里愧疚一层涌过一层。
做妻子，她好像不怎么够标准，现在做妹妹，好像也是。
太阳升起来了，她看着厨房中的男人，只觉得他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中，光芒四射，不忍直视。
——
中午的时候，周珩走了。
走的时候，还给她做了最喜欢糖醋排骨。
没有周珩的帮忙，乔瑶抢得了最多的排骨。奋力咬了一口后发现赵晓刀并没有和她抢的意思。
“姐，你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是排骨不好吃吗？”
“不是。”赵晓刀摇头，“只是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是想他吗？”
赵晓刀抬头，有些尴尬看向乔瑶。
“瑶瑶……”
乔瑶放下筷子，“老实说，我是真的不喜欢他。不过青春短暂，如果想要的东西都不能紧紧握在手上的话，等红颜易老的时候，想伸手已经抓不住了。”
“想要的就握住？”
乔瑶点头，“是啊，就像我想做的，就去做了。人生太短了，如果有肆意妄为的资本，为什么不去疯狂一把呢？”
想要……就要了。
这样简单吗？
对，就这样简单。
为何要矫情？明明她想要他，明明她思念他，明明很想睡他。曾经她也给他机会让他飞走，可是他留下来了。
她已经仁至义尽了，还能怎么样。该是她的，还是她的。
“我不吃了！”
赵晓刀忽然起身，往外冲去。
“瑶瑶，今晚上我也不回来了！”
乔瑶无所谓摆摆手，“知道了。不会给你们留门的！”
——
周珩的飞机是三点整。
现在已经两点四十了。
赵晓刀在机场找了一圈，不知道周珩是不是已经过了安检。
他的手机也关机了。
她泄气坐在椅子上，她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
明明，她以前是那么的勇敢，到年纪大了，却越发胆小怯弱了。
她觉得自己真不好。
周珩在一步步走向她，她却不敢朝他靠近一步。
“珩哥……”
有晶莹的泪珠慢慢落在膝盖上，晕染了一片湿色。
人生就是坐飞机，有时候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她永远赶不上了。
哭得凄凄惨惨，冷不防身边一声叹息声。
一块手帕递了过来。
仔细一看，是上次她去日本带回来的伴手礼，送了几张给周珩。
她不敢置信抬头，泪眼朦胧中看到周珩英俊脸上带着无可奈何的笑容。
“珩哥……你怎么……你不是走了吗？”
“临时有事情，留下了。这一周都要在这边开会。”
这样吗？
人生的起伏太过大起大落了，赵晓刀有片刻恍神。
“倒是你，哭成这个样子，是怎么回事？”
她摇摇头，眼泪纷纷落下。
“珩哥……”她伸出手，抓住周珩的衣角，说出了那就她酝酿了好久却一直不敢说的话。
“你可不可以留下来？”
周珩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绽放了无以伦比的微笑，“你知道的，我留下的话，可不会再睡沙发的。”
065
周珩把油门踩死，一路上可以用风驰电掣来形容。
赵晓刀坐在副驾驶，面红耳赤，佯装淡定地直视前方。
车上没有任何人说一句话，周珩不说，男人自有他的目的。赵晓刀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车上的气氛分外特别。
十分静谧，但这种静谧带着几分暧昧，甚至有几分火热。
她周身无力，明明知道要发生什么，但却无法抗拒，或者说，她根本没有办法抗拒。
她就知道，她是没办法拒绝周珩的。
周珩在这边出席的峰会是安排了酒店的，刚好酒店的主人还是葛二，也算是老熟人。
周珩下车之后，直接绕到了赵晓刀那边。
“要抱吗？”
赵晓刀双颊都染上火，推开了周珩满是欲/望的手，“我自己可以。”
周珩只是笑，把车钥匙扔给了门童。
这种五星级酒店电梯里是带着监控视频的，并且360°毫无死角。周珩一进门，就握住了她的手，他力道有些重，她觉得有些疼，但心口又是甜甜的。
刚出了电梯门，周珩就把她抱上了手，侧头亲了过来。她攀着他的肩膀，觉得他肩膀宽阔有力，像是一座大山。
是她的大山。
“走廊……走廊也有摄像头……”
“操！”周珩骂了一句脏话，踹了一口气之后终于放开了她。
她的裙子有些乱，他的手扶到她的腰间，用轻柔得起鸡皮疙瘩的手法摸了摸。
“周珩……”
她声音软得能掉出水。
周珩面色沉沉，偏偏门卡这时候出了问题。
他又骂了一声。
“不要生气……不好……”
赵晓刀想笑，捂着唇偷偷的笑。
周珩过来，又深深地吮吻了她。
——
葛二亲自送来了门卡。
见到两人几乎粘成一团的身体，毫不掩饰地看热闹。
“周珩，我的酒店可不是拿来让你开房的。而且，马上还要晚宴了。”
周珩几乎是抢过葛二手上的房卡，一把把赵晓刀推了进去。
“告诉主办方，我今晚不吃饭了。”
“操。”
葛二骂了一句脏话，看着砰的在他面前关上的门，面上的笑容轻轻勾了勾。
他的小仙女最终还是栽到了这只心机狗的身上。
哎——
真是可惜了。
标准的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葛二还不甘心，重重敲了敲门，“周珩，今晚市长要过来赴宴，那可是重量级人物……”
“滚开！”屋内，周珩利落的一声。
——
屋内，赵晓刀还想和周珩聊聊。
“周珩……等等……我们聊聊……”
周珩一双眼里这时候全是欲/望，他几乎扛起了赵晓刀往床上扔，“好。我们床上说！”
这一说就说了一个小时。
赵晓刀趴在他怀里，任由他的大手从她的果背上拂过。
“周珩，你这次可不准后悔了。”
“我从没后悔过。”周珩吃饱喝足，整个人像懒洋洋的大狮子。他搂着赵晓刀，心内满足不已，这比他第一次在骏业立足赚到钱的感觉还要棒。
明明是相处了多年的女人，却从没觉得腻味。
反而，越发想抱紧她。
“以后，你也不准说什么后悔的话了。”当初在《自心庆功宴上，赵晓刀那句后悔嫁给他，他现在想起来，心中还有刺，难受得很。
赵晓刀摇头，撑起身体来亲了亲他的喉结。
“珩哥。”
“嗯。”
“我爱你。”
“……”
一段很长的沉默后，周珩忽然翻身压住她，眼里闪耀着万千繁星。
“再来一次。”
“……”
——
赵晓刀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月明星稀了。
她饿得肚子咕咕叫。
刚一动，身边的周珩就侧过头来看她，“饿了吗？葛二送了吃的。”
他没有去参加那所谓的商业宴会，反而留下陪老婆，葛二一边嘲笑他，一边但却让酒店大厨准备了大餐给他。
“首先声明，我可不是给你的。我是给我小仙女准备的。”
美食大餐，还是情敌送的，周珩不吃白不吃。
两人吃东西的时候，赵晓刀也想到了一件事情。
“这酒店是葛二的呀？”
“骏业也是投资人。算是一半的老板。”
“这样呀。”难怪先前一副熟门熟路的样子。
“对了，葛二怪怪的……上次还发微信叫小仙女……”赵晓刀有些苦恼地摸了摸脸，“虽然我长得是小仙女，不过被他这么叫，我总觉得怪怪的。”
周珩勾唇，心里把葛二骂了个狗血淋头，面上却是温柔一片。
“那人脑袋有问题的，你不要理他。”
赵晓刀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
但周珩这么说了，她也只能点点头。
“你今天不下去应酬，真的好吗？”
“那群人，一年要见个好几次的。少见一次不会怎么样的。”
周珩十分“昏君”，替赵晓刀擦了擦唇上的汁/液。
“吃饱了吗？”
赵晓刀点头。
周珩笑眯眯，一把把她抱起来，往床上走去。
“走，我带你消消食。”
“……”
——
在经历浪/荡又疯狂的一夜后，两人达成了共识。
其实是赵晓刀单方面的提要求。
她想留在北城上班，周珩虽然不乐意，但同意了。
“反正我周末可以过来看你。”
周珩想得很清楚，现在的赵晓刀就是神，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比起以前天天洗冷水澡，或者念着她名字自/渎，现在的生活已经是天堂了。
而且，他完全有信心，赵晓刀迟早会回到他的怀里，日日夜夜。
——
周珩在北城开了一周的会，两人就腻歪了一周。
赵晓刀本觉得两人的关系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不用那么腻歪。
但周珩执意。
每天，周珩开会完了都会过来接她上班，每次见面都会送她各种各样的礼物。
有她喜欢的熊，还有她喜欢的专辑，上次送了她一套钻石项链。
她想了想，偷偷戴了一对耳钉，还被眼尖的乔瑶看见了。
“春季限定款，我说谁买走的，原来是你。”
乔瑶在北城已经找到房子了，就在基金会的附近。
如周珩说的，她的确是管理奇才，不到一周，已经井井有条。
赵晓刀还想两人反正都在北城，老教授的房子反正那么大，两人可以住在一起。
但乔瑶拒绝了。
“抱歉，我可不想当电灯泡。半夜晚上被客厅的动静给吓死。”
赵晓刀脸颊滚烫，原来那晚上乔瑶也听到了。
“姐，你确定是他吗？”
最后，乔瑶拉住了她的手，“这个世界上，好男人千千万万，好马都不吃回头草的……”
“我知道。可是，我觉得很开心。温卡能逗我笑，葛二也能让我开心，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身边我总觉得满足。他不在的时候，我很想他，越发想他。你说过的，时间短暂，想要的东西就要抓到手中。”
“行。你确定就好。”乔瑶内心松了一口气。从某方面来说，她这个姐姐是彻头彻尾的傻白甜，一辈子被一个男人吃得死死的。
但那天霍淮却莫名其妙说了一句，“你以为被吃得死死的是你姐姐，你怎么不看看周珩……他照样被你姐姐吃得死死的……”
对世界上所有人包括自己都残忍的男人，却把心内唯一的温柔和善良捧给了她。
这样的血腥爱情，到底是谁吃定了谁。
——
对赵晓刀而言，一切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周珩工作忙，偶尔两周才过来一次。两人每天基本都是视频过。
只是越过了兄妹那条界限，周珩私下流氓本色尽显，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总能勾起她心中的蠢蠢欲动。
“我不要……”
“你就叫一声就可以了……”
“我……我不要嘛……”
“对……就这个声音……够了……”
赵晓刀面红耳赤，把自己藏到被窝里。
周珩笑，清理干净自己后，看着缩成一团的她，笑得开怀，“在过的事情都做过……怎么这次这么害羞……”
“你还说……都是你……居然让我自己……”
她说不下去，周珩却是开怀大笑。
和雪山上一般，他笑得特别灿烂，毫无阴霾。
——
再次遇到小花，已经是夏天了。
小花从技校出来后，在一家超市当会计。虽然工资不算很高，但比起以前已经是天堂了。
见到赵晓刀，她脸上绽放出自信的笑容。
“刀姐，谢谢你。”
“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从阴霾走出走来，迎向阳光。
小花有些害羞，把一盒子东西递给赵晓刀。赵晓刀一看，是一盒子绿壳鸭蛋，“这是我老家送来的，是咸鸭蛋。天然的，很好吃。”
赵晓刀接下来了，又听小花说，“我准备请几天假回去看看……我有点想我儿子……”
“你儿子……”
赵晓刀以前没听过小花还有儿子。
“是啊，我家那边，风景很好的。很适合度假的，叫天堂山。”
赵晓刀没听过这个名字，但小花笑得这么幸福的样子，她也觉得很开心了。
回到《调查》，小福把一张计划单递给赵晓刀，“刀姐，我们这个周末准备去天堂山踏青，你去吗？他们都不去……一点没欣赏水平。”
天堂山？
那不是小花的老家吗？
被小福这么一弄，她也有些想去了。
正好，这周周珩不过来。
“好，我去。据说青山绿水，很好玩。”
“我也是网上看到的，还没开发的景区，特别棒。”
作者有话要说： 史上最惨的男配——苟二。
自己喜欢的姑娘和其他人睡了，还要给她准备吃的，怕她饿到，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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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韬彻底不要脸了：“汪汪！”
【天可补，海可填，南山可移，唯你不可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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