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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我成了夜场领班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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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联, 一个人在那儿说什么呢。”

丁爸爸突然开口,如鹰般锐利的眼睛微微眯起, “我以前怎么教你的,食不言寝不语,专心吃饭。”

李鱼被暗含威慑的声音镇住, 屁都不敢放,这父爱太可怕了, 一下子适应不来。

“好的, 爸爸。” 乖乖应了一声,搬起凳子挪了个地方, 抱着碗埋头苦吃。

盛易明听到想听的,满意的勾起嘴唇,见好就收。

发觉满桌的人正诡异的盯着自己,他带着笑意招呼道,“别都看着我了, 先吃菜, 快凉了。”

向来高高在上, 待人冷酷如寒冬的盛总居然亲自开口客套, 这带给人冲击绝对不是一点半点的。

在座的一干下属受宠若惊,恨不得掏出手机,记录下这破天荒的惊悚时刻。

一顿饭吃的李鱼心惊肉跳, 好在任务目标还算听话,没再整出幺蛾子。

饭后,一家人驱车回家,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丁爸爸似乎一直处在生气状态。

李鱼怕怕,“1551,你说老爷子是不是看出什么猫腻了?”

1551,“说不准。”

都说咳嗽和爱情是无法隐藏的,两个相亲相爱的恋人之间,很多东西不需要言语就能表达出来。

李鱼心里慌得一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

真不想再挨一下。

他在房间里焦躁的走来走去,最后决定先找两个哥哥谈谈。

老二的房间没有人,李鱼只好去了老大的房间,听见里面隐隐传出的说话声,准备敲门的手收了回去。

“1551,实况。”

老大的房间就和他的人一样,简单,沉稳,没有任何花里胡哨或者颜色鲜艳的东西。

审美风格和目标有的一拼。

老二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手里晃着一杯红酒,“直觉告诉我,小幺和盛先生之间有另一种关系。 ”

老大沉默,没吭声。

老二从兜里摸出手机,隔空丢进大哥怀里,努了努嘴,“喏,自己看。”

手机的屏幕小不说,还反光,李鱼看不清上面的东西,连忙让系统给换了个角度。

这下子看清了,上面赫然是他偷偷戳向男人后腰的胳膊肘。

操了,老二也太鸡贼了,还带偷拍的。

知道事情要瞒不住,李鱼敲门走进去,“大哥二哥晚上好。”

弟弟没有穿从前那些骚里骚气的丝绸睡衣,而是穿着许久不见的白色背心和短裤,洗了澡,湿着头发,像跟刚长成的小嫩葱。

可谁能想到,这根小嫩葱居然敢在老爹眼皮子底下跟男人调情,胆子忒大了。

老大抚了扶眼镜,掩饰性的咳嗽一声,若无其事的将手机关掉,递回去给老二。

“是找我还是找你二哥?”

“都找。”李鱼丢出一颗炸弹,“我是想跟你们说一声,盛易明是我男朋友,要结婚的那种。”

这话落下足足一分钟,卧室里静得落针可闻。

就在他寻思着,要不要说点什么缓和气氛的时候,头顶的灯泡突然闪烁,咔嚓一声,磨砂的玻璃灯罩四分五裂,里面的灯泡直接碎成了渣,落得地毯上到处都是。

李鱼傻了眼,还没看懂什么情况,自己身边掠过一阵阴风,随即背后的走廊传来咔嚓一声,是房门被关上的落锁声。

1551主动说,“你的房间门被一阵风给刮过去了,没事。”

李鱼听完只想哭,屁才没事,事儿大了。

刚刚那句四舍五入不就是间接性求婚了么。

灯泡都爆了,大佬是高兴疯了吧。

老大有些呆滞的望着天花板,“怎么回事?好好灯罩怎么就爆了。”

老二表情有些僵硬,还没从弟弟带来的冲击中彻底回过神来,小幅度的摇了摇头,“谁知道呢。”

他看向对面的小青年,张了张嘴,反复几次后用晦涩的声音说,“你了解他的为人吗就说结婚。”

“了解啊。”李鱼说,“盛先生是个好人。”

好人能从各种勾心斗角中挣脱出来,将堂兄弟和叔叔伯伯们踩脚下,二十几岁就执掌大权?

反正老二是不信的,老大就更不用说了,他脸色一沉,“这件事你先别跟爸妈说,尤其是爸爸。”

李鱼懂了,这是要实行家庭传统,先暗中调查,再综合评估。

要是不过关,他老公就会被刷下去。

李鱼不太赞同,“你们可以考察他,但不能干涉我的决定。”

两个哥哥对视一眼,决定先答应下来,免得又把刚回家的人又气跑了。

老大,“行,听老幺的。”

李两鱼一眼看穿了两人的小伎俩,不怎么在意,这个家里丁爸爸才是一言堂。可那位老爷子虽然明面上说一不二,但终究逃不过老妈的枕头风。

只要搞定了老妈,就什么也不用担心了。

李鱼没去书房,直接回了房间。

窗户紧闭,窗帘拉着,床被也和自己离开前一样,看上去并不像被入侵过的样子。

李鱼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无法感觉到任何空气的流动,想了想,他张嘴喊了一声,“盛易明。”

没反应。

又喊了一声老公,还是没有反应。

这下子他确定了,大佬已经走了。

李鱼有点庆幸,又有点失落,拉开被子躺了进去,安静等待睡意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窗外路过的汽车灯光从窗帘外打进来,刚好照过床头。

李鱼裹着被子翻了个身,把脸埋进被子里。

也不知道是被车灯吵醒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刚涌上来的困意就这么消退,找不回来了。

又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几下,李鱼认命的爬起来。

坐着发了会儿呆,他把系统叫了出来,打算就着这点时间搞搞工作。

“1551,给红月亮做个全面扫描,主要集中在……”

宿主的命令下到一半,突然没声了,1551问,“主要集中扫描哪儿?”

李鱼蹙眉,回忆着曾经看过的,那张大火被熄灭后的闹吧照片,大半墙体垮塌,一些接近厨房位置的地板也开了裂缝。

那么大的爆炸和长久的大火,如果阿香留下的证据藏在外露的地方,早就被毁得一干二净了。

李鱼判断,东西或许藏在没被波及到的墙体或者地底下。

“一哥,集中扫描每个楼层的地板,墙体,一定要仔细,我猜应该是u盘一类的东西。”

1551接下命令,立即执行。

现在是晚上九点四十分,夜生活刚开始,红月亮里来来去去的客人不少。

系统从各种人体、装潢、建筑的透线条中,花了不少功夫才在距离一楼卫生间很近的一个不起眼角落中,发现了一个小盒子。

小盒子看上去和开关盒没什么不一样,四四方方,那张大小,唯一的不同点是,它藏水泥地板交错的钢筋中,而且很深。

系统把详细的位置信息发送到光屏上,“你今晚要去看看吗?”

“不了,砸地板的噪音很大,红月亮里现在客人太多,不方便。”李鱼盯着光屏上的透视图,盒子里的不是u盘,而是一张手机内存拓展卡。

大概率是阿香拍摄到证据后,直接就从手机里取了出来,以免被卢家栋抢走,失去筹码。

1551有些不太明白,“可她是怎么放进去的呢?大致估算,小盒子距离地面瓷砖足有十几厘米。”

李鱼,“要么是遇到施工,趁工人不注意放下去的,要么是趁着店里没人的时候,砸出坑以后自己再用水泥填上抹平。”

1551,“你觉得哪种的可能性大?”

阿香是个很谨慎的人,她可以把自己的仇怨痛苦记录在日记中,却没有留下关于证据的半点信息,无非是怕日记被除自己和弟弟以外的人拿到。

这样一个心思缜密的姑娘,不会让这张内存卡有哪怕一丝的被外人发现的可能。

“前者的话,她一个姑娘家突然进入施工现场,目标太大,而且也有被摄像头拍到的风险。”李鱼说,“我更倾向于后者。”

思索片刻,他下了第二个命令,“工商局有那间闹吧的注册资料吧,去查查。”

系统入侵了工商局网络,找到了详细的注册经营的资料,其中有很完整的老板的信息,是个五大三粗的中年大叔。

1551,“然后呢?我还需要做什么?”

李鱼,“红月亮头天的现金流水,都会在第二天打入唐宋的账号,那个账号主要用于夜总会的经营,我猜闹吧老板应该也差不多……你查查他五年前12月的所有银行卡的流水情况。”

阿香一个人又是凿坑,又是填坑的,怎么也要花上小半天的功夫,在营业期间做这件事的可能性不高。

不到两分钟,结果出来了,那位老板有一张每天都有进账的卡,在五年前的12月16至19号期间没有进过一分钱。

闹吧嘛,人又多又杂,喝了酒磕了药人一激动就犯事。

李鱼问,“工商局或者派出所有勒令停业的通知吗?”

系统很快就从政府的内部网络里调出一份早前的文件,闹吧因为警方的临时抽查,发现有人贩卖某种禁售的兴奋药品,从而被勒令停业整顿三天。

李鱼扬了扬嘴角,得意洋洋,“我猜对了,阿香就是在这三天内把东西藏起来的。”

趁着没人,避开监控,只需要一把大铁锤,一桶早就调好的水泥糊糊,就能把事情搞定。

1551,“你行,你最行。”

李鱼嘿嘿一笑,没有男人会不喜欢被人夸很行,尤其这个“行”前面还加上了一个程度词。

在任务目标那儿找不到的自信,在一哥这儿全找到了。

李鱼忍不住给了一个么么哒。

1551也不知道跟谁学得皮了,在光屏上回了个羞羞哒。

李鱼默了,觉得它有点小可爱。

红月亮的秘密虽然还没被彻底挖出来,却也离彻底揭开不远了,这种兴奋一直盘旋在脑子里,让人越来越精神。

李鱼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大脑停止运转以后,心又开始闹腾,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想来想去,应该是缺了一个人。

今晚两人没通过电话,也没发过短信,大佬炸了灯泡潜入他的房间后就失踪了。

去哪儿了呢?

李鱼又从薄被中爬出来,伸手够来自己的手机,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大佬应该还没睡。

两手抱住手机,发出一条短信,【睡了吗?】

盛易明的消息回复得很快,【没睡。】

李鱼快速打字,【今晚高兴吗?】

没有明说具体高兴什么,但两人默契的都懂。

盛易明的短信没有再来,反倒是紧闭的窗户突然自己开了,不符合季节的冷冽大风吹进来,窗帘翩飞而起。

李鱼打了个冷颤,飞快缩坐到床脚,警惕的打量四周。

月亮已经走过半空,从建筑的侧面投落进来一缕光线,照得地上的乳白色的瓷砖呈现出惨白的色泽。

魂魄不稳的危险期还没过,现在的自己仍旧是各种厉鬼眼中的香饽饽,李鱼为此打起十二万分的警惕,可随着时间流逝,屋子里没有任何动静。

李鱼大着胆子摸下床,用薄被将自己裹住,一步一挪的朝窗口走。

窗外的夜空是深沉的墨蓝,远处却是被城市灯火晕染得暗淡暖色,一架机尾闪烁着红光的飞机,正从天边滑翔而过。

直觉告诉他,屋子内外没有危险,也没有别的东西。

李鱼松了口气,上前两步,终于到了窗口,拉上窗户时看见路灯下,站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男人两手插在兜里,大夏天的穿这么多却一点看不出狼狈,饶是相隔数米,依旧让人感觉到一种宛如实质的,扑面而来的清冷。

李鱼将藏在被子里的手伸出来,手指划开屏幕翻出通话记录。

正要点触最上面那条,有电话突然插进来。

李鱼看了看楼下,又看了看不敢提醒有来电的手机,莫名的不好意思,磨磨唧唧的在最后一刻接了起来。

听筒对面的人没说话,却已经从路灯下走出来,站在树木的阴影中,仰头看向上方。

李鱼和那眼睛碰上,心跳停滞一瞬后加速了跳动频率,他开口,“你怎么来了?”

盛易明声音淡淡的,说的话很让人脸红,“想亲口告诉你,我很高兴。”

李鱼忍不住想笑,反应过来会被看见,立刻把嘴角压下去,“……哦。”

楼下,盛易明挑了下眉,“下来。”

李鱼脸上矜持,挂了电话就往开始狂奔,在客厅的时候来了急刹车。

丁爸爸正盯着电视看滚动播报的新闻,他抬起一根手指,气势颇强的推了下眼镜。

声音沉沉,自带威严,“大晚上的,风风火火的做什么。”

说完扭头看向青年,尖锐的目光如同一把刮骨刀,一寸寸的切入青年的皮肤,将他看得透彻,“出门?”

李鱼点点头,“下楼一趟,买包烟。”

丁爸爸,“我看你从回家到现在一直没抽过,还以为你已经戒了。”

李鱼对答如流,“正在戒,忍了一下午已经是极限了,这会儿烟瘾犯了特难受。”

“……爸爸。”他舔了舔嘴唇,“我抽烟这么多年了,一时半会儿戒不掉的,得循循渐进着来,您说是吧。”

丁爸爸被“爸爸”两个字惊呆了,比起爸,爸爸显然更加亲昵,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从小儿子十七八岁开始叛逆起,他已经很久没听见过这个称呼了。

丁爸爸再次看过去,青年穿着背心短裤,脚上趿着家居拖鞋,头发松软,表情没有以往面对自己时的桀骜,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石头心,顿时就软了。

他清了下嗓子,大手一挥,“快去快回。”

没想到老爷子还挺好哄,按捺住半夜幽会的兴奋,李鱼丢下一声,“好的。”

转眼就没了人影。

夏天的夜晚总是比冬夜要热闹一些,不远处的凉亭里,有睡得晚的大爷大妈正拿着蒲扇在乘凉,纵横的小区马路上,偶有汽车经过,车灯不偏不倚,正好照过停在某单元门对面的黑色轿车。

轿车前排坐着两个男人,正抱在一起拥吻。

李鱼的脑袋被一只大手扣得紧紧的,阻断他的所有退路,只能被迫承受着热烈的攻势。

没多久,肺部开始缺氧。

盛易明暂时放过青年,声音染上暗哑,“呼吸。”

李鱼被亲得只剩下白茫茫一片的脑子恢复了运转,夸张的做了个深呼吸,还没彻底咽下去呢,男人再次将嘴唇压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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