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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重生之黑化攻略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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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下楼的时候依旧坐的观光电梯, 殷重知道简守害怕, 他伸出手覆在了简守的眼皮上:“别看, 一会就好了。”

喝迷糊的简守根本不肯老实, 伸出爪子就要去扒拉殷重的手:“不要……”

殷重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两只纤细的手腕,低头吻了下去, 不给简守反应的机会。

简守被他压在逼仄的空间里, 后背的玻璃有浸入尾椎骨的冰凉,嘴唇上的触碰却是前所未有的炽热。

殷重进攻得甚为猛烈, 撬开整齐的贝齿,舌尖张狂地探入了温暖的深处, 牙齿甚至在简守的唇瓣和下巴上留下了咬痕。

跟发.情的野兽有点区别的是,他没有在电梯里就地解决了生理需求。

这边, 谷阳风.骚地拨了拨耳廓边烫得卷翘的头发,走过去冲高小浠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高小少爷~”

高小浠冷漠地瞥了他一眼, 谷阳被那怨气十足的眼神搞得莫名其妙的, 他心思活络却被高炎的一杯酒转移了视线。

谷阳的屁股还没坐热,就被高炎灌了三杯白的, 喉咙间顿时火辣辣的:“你想干啥,我喝醉后可是会发酒疯的!”

高炎倒酒的手腕一顿,辛辣的液体就洒在了桌面上,手巾轻飘飘地落下, 堵住了酒水的蔓延。

他的眼中透着悠远的朦胧, 看着谷阳又像是在看空气, 他有些偏执地问:“殷重会对小守好的吧?”

一向没心没肺的谷阳难得没有调戏高炎了,可见多么叱咤风云的人物也逃不过“情爱”二字,谷阳点点头:“会的。”

一旁的高小浠扯了扯僵冷的嘴角,耳边有高炎的闷咳声还有谷阳的叹惋,原来大哥也是如此的吗?因为这所谓的救命之恩?

高小浠收起眼底的疯魔之色,椅子在地上划拉出刺耳的摩擦声,他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包厢。

大厦之下一片车水马龙、灯红酒绿,高小浠站在其中,格格不入。

高威远远地站在泊车处,没有过去打扰高小浠,只是眼神一直担忧,晚风瑟瑟,他担心高小浠会着凉。

身后有一个泊车的小哥跑过来想请高小浠让一让,他站在路中间,正好挡住了后面的车辆。

高小浠转过身刚想冒火,就看见了“熟人”——梁泽。

梁泽似乎喝得不少,被一个眼熟的女明星扶着走出来,泊车的小哥朝高小浠点头哈腰地道谢后又跑过去,准备将梁泽扶进后座。

高小浠眼中的算计一闪而过,快步跟了上去:“你好啊,梁少爷。”

这声招呼,轻快而稚嫩,难以让人生出排斥,梁泽挑眉打量他:“你是?”

高小浠笑得一脸纯真:“啊,我是gz的高小浠,上次听我朋友提起过你,说你是官二代中少有的顶有才华的人,听说是y大的博士后吧?”

没人不愿听吹捧的话,梁泽也是,他哈哈地笑了两声,伸出手回握了高小浠一下:“原来是高家的小少爷啊,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高小浠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是这样的,我过段时间就过生日了,之前一直没有途径请梁少爷来生日会……”

他将邀请的话说得十分诚恳:“这次恰好碰上了,就想着来要个口头承诺,到时候还请梁少爷带上朋友来参加我的生日会吧!”

没有拒绝的必要,官家和商人从来都会打交道,特别是到了他们这辈人,平时的友好往来也是一种有益的交际。

梁泽点点头:“好啊,你之后提前发信息给我吧,我会带着礼物来拜访的。”

得了承诺高小浠就没有多做纠缠了,他站在原地目送着梁泽的车离开,赶过来的高威欲言又止,但到底没说什么。

殷重直接将简守带进了殷家老宅,管家等在门口想要帮忙将车里的简守给扶出来,没想到殷重拒绝了,男人直接将青年横抱而起朝三楼的主卧走去。

林宇跟管家打了声招呼就开车离开了,一般情况下他并不住在殷家。

卧室里的装修以黑白为主调,有着刻意掩盖的锋芒,和难以忽略的冷清。

简守在殷重的怀中蹬了两下腿:“那个……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的。”

于是殷重将人放了下来,看着他踉跄了几步,稍加引导就搂着简守一起倒在了宽大的床上。

殷重压在简守的身上,呼吸的温度停留在他的额角,小鹿般的双眼紧张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紧张?” 殷重抚开了简守偏长的刘海,他很喜欢这双桃花眼。

“有点…” 简守用气音在回答,何止是有点紧张啊,殊不知在殷重的眼里,不安的神情已经将他出卖了个彻底。

衣服逐渐退却,温热的吻落在漂亮的肩胛骨上,一直到深夜,男人的精力都旺盛得可怕。

健壮的手臂顺着身下柔软的腰,移动到简守抓着床单的手边,再慢慢探入从背后与他十指紧扣。

如若不是有这样一个支撑点,简守有一种会被撞下悬崖的可怕错觉。

他从喉咙间逼出两声低低的嘤咛,湿热的内里差点绞得殷重丢盔弃甲,殷重闷声喘息了一下,一口咬上了简守白嫩的侧颈。

很痛,可是对于简守来说,更痛的是和殷重结.合后那可怕的熟悉感。

灵魂的深处铭记着他的温度,铭记着他鼓起的肌肉,甚至还有那令人疯狂的契合度,他曾经爱这个男人如命。

分秒过后,欢.爱依旧漫长而难熬,在已经完全模糊掉时间概念后,殷重终于低呵一声泄了出来。

射.出的粘稠液体烫得简守发抖,尾音带着委屈的哭声,殷重贪恋地留在里面久久不肯离开。

空气中残余了甜腻的气味,两个人难得安静下来,不知过了多久简守感受到体内的东西再次开始胀大。

而殷重也缓缓动作了起来,只不过这次就像是在喃呢般的调.情,动作温柔且缓慢。

简守嗓子变得有些哑,却又独独带了份勾人的风情:“殷重,要是我没有救你,现在的我们会是什么样的呢”

有点可怜的明知故问,还有点卑微的挣扎。

“有三种情况,第一种我和高炎都死了,第二种高炎活了下来。”

殷重没有停下动作,回答的时候也没有刻意的敷衍:“很遗憾,无论是这其中的哪种情况,我们都没有未来。”

男人陈述的语气平静极了也理智极了:“第三种情况,我活了下来。” 他落下一个吻,“我相信我们还是会相遇的。”

也许开始不太顺利,也许过程充满曲折,但我们还是会在一起的,殷重坚信的东西不是命运而是他自己。

床头昏然的光映出了眼中的水色,简守有点想哭:“那如果你喜欢的是其他人,而我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呢?”

真是一个天真单纯的孩子,殷重抚去了简守脸颊上的汗水,或者其中还混着一星半点的眼泪。

“感情的替身从来都是自欺欺人,阿守,我不会那样。”

殷重低笑了一声,用着玩笑的语气,却说出了最为残忍的话:“我这里的替身,都是拿来抵命的。”

简守微怔,一时间无法捕捉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什么意思?”

殷重将简守的胯.部向自己拉近了几分,对于简守来说这是一个被动且色.情的姿势,殷重却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在床上欢快的情人们,时常被情.欲支配思考,殷重难得口无遮拦:“阿守,待在我的身边并不安全,必要的时候我会找来替身转移仇敌的视线。”

不加情绪的简单解释,让简守足够相信殷重会说到做到。

抽.插的幅度加大,恍惚的剧情逐渐清晰得可怕,他一直想不通上辈子的殷重为什么找上自己,到死的时候都未能明白。

死不瞑目的结局,除了滔天的恨意还有近乎偏执的遗憾。

简守笑得清浅,眉目间尽是温柔:“那么,你觉得我适不适合成为一个替身呢?”

殷重着迷地看着他的脸,并没有听出其中的试探和决绝,他以为的玩笑话却足够将简守重新打入地狱:“无父无母,无权无势,很合适。”

求而不得的理由,此时此刻却那么轻而易举地从男人的嘴中吐出,他原本以为感情的替身已经不能被原谅。

简守把手心贴在男人的胸膛上,感受着那起伏不息的温暖律动,他未曾想到自己其实是死亡的替身。

起初那些忽略不计的暖意顷刻就烟消云散了,彻骨的寒意席卷而来。

简守收紧五指,剜心的动作钻心的疼,他垂下眼帘,笑出了声:“要是替身死了呢?”

“那也算是,死得其所。”

人生来赤.裸死也赤.裸,活着的时候才是枷锁繁重。

简守身不由己地被殷重所选中,一无所知地做了高小浠的替身,可惜高小浠却恨他。

死到临头的时候简守都在祈求殷重会来救他,也曾幻想过殷重会对着他的尸体难过,原来最后都抵不过一句“死得其所”。

原来这就是世人们为什么不敢听真话的原因呐,实在是太令人绝望了,痛到极致后哭都哭不出来,只能红着眼睛苦笑。

所以,欺骗是可以被原谅的,背叛也是可以被原谅的,只要不让我知道真相,可现在的殷重却连谎言都不愿施舍给简守。

简守的沉默让殷重以为自己说得太过直白,伤了他的心:“以后你不会是一个人,我会陪着你。”

他低下头吻了吻简守通红的眼眶,“别再想不必要的事情了,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殷重加大了力度,想要转移的简守突然低沉的心绪,显得格外卖力也很在乎简守的感受,几乎每一次进攻都恰好摩擦在敏感点上。

简守咬住牙齿,将闷哼都憋进嗓子里,空空荡荡的胃里泛着恶心。

不再主动的青年就像是一具被迫承.欢的行尸走肉,殷重微微皱起眉头刚想发问,就看见简守突然难受地侧过头呕吐了起来。

秽.物混合着刺鼻的酒味,简守狼狈地转过身,面色惨白。

所有旖旎的情怀都消失得一干二净,殷重将浑身无力的简守抱进了浴室,快速地用热水给他做清理,脸上是驱之不去的担心:“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其实他早该想到的,落水输液,被他带去聚会喝了这么多的酒,回来后又折腾到大半夜……

这并不怪简守,简守只不过是顺从地做了他所希望的事情,殷重看着怀中闭目不语的青年,第一次涌出了愧疚之情,怪自己还不够适应情人的角色。

他摸了摸简守发烫的额头:“以后不舒服的时候就告诉我,你要试着去依赖我。”

简守的指尖发凉,标准的肾虚体寒,将胃里的东西吐干净后,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轻如鸿毛。

“依赖”一词最为可笑,有些教训要以生命为代价才足够警醒世人,殷重的一字一句简守都不再相信,没有信任才不会依赖。

殷重帮简守擦干身体后抱去了干净的次卧,屋子里开了暖气并不担心简守会冷,但也用被单将他严严实实地裹成了一个蛹。

等殷重喂完药看着简守熟睡后,天色已经蒙蒙亮了,他给林宇发了个短信,让其在剧组给简守请两天假。

青年垂下的睫羽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青色的阴影,脸色白得没有人气,看上去脆弱而可怜。

殷重坐在床边陪了他很久,然后才起身收拾残局去了。

直到门锁落下,咔的一声,简守才又睁开了眼睛,里面血丝尽显。

怎么可能睡得着呢?就算再怎么疲惫也没有办法睡着,自重生以来,简守都失眠得严重。

胃又开始疼了起来,他蜷缩起身体,疼出了冷汗。

少许液体流入了眼角,模糊掉视线,简守闷笑出声,他一直喃喃,仿佛嘴中的名字有多么的爱意浓浓,其实声声泣血。

殷重,殷重,你真的负我良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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