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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重生之黑化攻略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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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殷重时常做梦, 梦的内容约莫是冤魂索命之类的, 他年轻的时候做了不少手沾血腥的非法买卖, 大把的人在诅咒他不得好死后, 都被他亲手送上了黄泉。

所以不管这个梦有多么的恐怖,他都不觉得害怕, 他只是感到难过, 从心底难过。

这种毫无缘由的情绪在梦醒后,遗忘具体内容的那段朦胧时间里尤为的深刻, 如果说非要找个形象的比喻,那么就跟他看到简守流泪时的感受是一样的, 让他想抱抱他。

所以每天早晨简守醒来之后,就会发现殷重像条八爪鱼一样抱着他不放手, 如果可以忽略抵在他屁.股缝里那根发烫发硬的物什的话……

因为做梦的频率实在太频繁,殷重找谷阳谈过,一块墓碑, 一把枪, 是殷重噩梦里亘古不变的元素。

谷阳说“梦是欲望的满足”,殷重说放你娘的屁。

谷阳开始满嘴跑火车, 他说得铮铮有词:“诶嘿,你别不信,枪的形状类似于男性的生.殖器,长期得不到耕种的田地自然也就变成了墓地嘛。”

他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兄弟, 你是不是性.生活不和谐啊, 我这里有……” 殷重黑着脸离开了。

高小浠生日的前一晚殷重又做梦了,梦中终于不再是单一的色调,也终于多了些其他东西。

他看到简守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穿得那么单薄,也不知道冷不冷,青年靠在护栏上伸出手,像是在触碰空气中的微风,纤白如玉的手指轻轻点动,静谧的月光洒在身上,殷重看出了他的落寞。

然后他看见高小浠端着两杯酒朝简守走了过来,奇怪的是梦中的高小浠似乎比现在年长了几岁,举止神态也成熟了许多。

高小浠把一杯酒递给了简守,简守接过来犹豫了一会儿才喝了下去。

两人之间的氛围很古怪,简守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殷重想听一听他们说了些什么,听不见才反应过来,这不过是一个梦罢了……

“哥哥不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殷重怔了一下,然后他就看见简守毫无反抗之力的被高小浠掐住了脖子,半边身体悬在阳台之外!

简守喘不过气来,满面的痛苦,殷重心疼得要死,却没有办法移动分毫,梦境之中多得是身不由己的事,殷重只能狠狠地瞪着高小浠,同时他又在不断地警告自己,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可他还是忍不住想为自己辩解,希望梦中的简守不要相信高小浠的胡言乱语,没有人比他更喜欢简守了。

接着突然从暗处走了两个人男人,架走了瘫软无力的简守,殷重的眉头越皱越紧,他看到这个高小浠露出了一个诡谲的微笑,其中透着无尽的恶意和怨毒。

他看见高小浠打了个电话,似乎在像对方索求什么录像。

殷重渐渐地捏紧了拳头,这不是他所认识的高小浠。

难道在梦中他已经自动扭曲了小浠?可是为什么呢?

高小浠也离开阳台后,殷重还被困在这里,就算这只是梦,他也想要知道之后的简守会遭遇什么,他拼尽全力想要挣脱这无形的束缚。

疲惫和倦意垂死地挣扎,无奈沉重的眼皮微微睁开,甚至还看到了一丝现实的亮光,他似乎要醒过来了……

“殷重,救我!”

泣血的哭喊声突然闯入心头,又将他重重地拉回了梦中!

殷重的灵魂被胡乱地拉扯着,他看得模糊不清,他只知道他的阿守被不止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折磨,浑身是血地哭求着挣扎着。

殷重鬼压床般地呼吸不过来,深入灵魂的痛苦让他有一瞬间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时间快速地推移,他的阿守终于不再出声,鲜红的血液在地板上蜿蜒凝固……

地点再次转换,惨白的灯光惨白的薄单,还有简守惨白的面颊,太平间里有深入骨髓的冷意,殷重面无表情地站在其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俯下身体最后一次亲吻了他的阿守,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自食恶果这个词,他很后悔。

绝望,无边的绝望,心痛到死去活来……

然后,灰色的下雨天,一块墓碑,一把枪。

殷重醒来的时候就忘了所有,他只是后知后觉地抹了一把眼角,指尖有湿润且微凉的触感。

接下来,他赌气不和简守一起去高小浠的生日会,他找茬般地让简守为他重新系好领带。

但他还是不放心,于是让简守乖乖地等着他。

结果自己却先等来了一句,“救我”。

殷重威名在外,为人多少就有些架子,深不见底的心性和风行雷利的手段让人敬而远之,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如此失态的殷重。

在饭桌上蓦然站起来的时候,带得椅子地向后倒去,巨大响声像是彻底打破了某种微妙的平衡。

殷重认输了,在简守面前输得一干二净。

就算简守并不爱他,他也爱惨了他。

、、、、、、、、、、、、、、

仇恨是会吃人的旋涡,最先吞噬的就是自己,简守泪流满面。

梁泽看着面前的美人突然哭了,只是呆呆愣愣地掉着眼泪,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悲伤之中,他从未看过有人哭都可以哭得这样美,像花瓣上的晨露,像白玉上的凝脂。

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却没有引起梁泽的半点怜惜,他只是涌起了一股灭顶的快.感,他想看美人流更多的眼泪。

想要在他白皙光滑的身体上留下带血的痕迹,想要看他带泪的眼中露出惊恐绝望的神情,想要将美人彻底沦为自己的奴.隶!

梁泽满面通红地深吸了一口气,甚至有些手忙脚乱地将简守抱上了床,然后伸手去扒简守的衣服,他已经将接下来的调.教步骤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床头柜里有他所需要的各种道.具。

兴奋之余,他和简守对视了两秒,发现简守那眼底掩藏的冷意已经毫无保留地宣泄而出。

梁泽怔住,那双本应该沾染上情.欲的眼睛,此时却一片清明,如果他没有看错,那分明就是仇恨的眼神。

像是一只讨债的冤魂厉鬼,恨不得剥掉自己的皮,食下自己的肉,饮下自己的血,像是在黑暗中沉积了多年的腐朽生物,似乎下一秒就会咬住自己的咽喉,不死不休!

恨我?为什么?

“因为你该死!”

原来梁泽不自觉地问出了声,眼尾寒光一闪,一把利刃就朝着自己的脖子刺过来!

梁泽只来得及侧身躲避,刀刃就生生地划过了他肩膀上的皮肉,血液在一瞬间流了出来。

梁泽惨叫了一声,血色染红了他的双眼,额角的青筋爆起,他愤怒至极,杀意骤显!

简守一刀未成,翻身而起就要刺下第二刀,只不过这次梁泽已经有了缓冲的机会,他一脚踹在简守的胸口,似乎还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

简守闷哼着倒退了两步,胸腔疼得双眼发昏,他看着梁泽向门口跑去,只能忍住疼,不顾一切地扑过去,一刀插入了梁泽的小腿,再用力地拔了出来!

这次梁泽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血液疯狂地往外涌,求生的本能让他一把抓住简守还要刺下的手腕,翻身将他压倒在地!

简守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就算眼冒金星也没有放下小刀,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他一定要杀了梁泽!

简守不要命的挣扎让梁泽发了狠,他用膝盖抵着简守的胸口再折磨他似的碾了碾,简守一瞬间就惨白了脸色,豆大的汗珠往下滚,喉咙里也涌出了血腥味。

“贱人,你才该死!” 梁泽不得不怀疑这是一场蓄意谋杀,他妈的怎么就能恰好带了刀!?

他的嗜好特殊,自己身上也不是没有见过血,可却是第一次伤得这样严重,剧烈的疼痛刺激了他的神经,竟然涌起一股隐秘的欲.望……

梁泽看着身下狼狈喘息的简守,眼里的血丝愈加浓重。

他的伸出舌尖舔了下干涸的嘴皮,“咔” 地一声缷下了简守的右手腕骨。

、、、、、、、、、、、、、、、

夜幕重重地压下来,奔驰而过的轿车拉长了街灯,一片浮光掠影映在殷重晦暗不明的脸上,他一直打不通简守的电话。

守在会所外的司机,在接到殷重电话时整个人都抖了抖,他隐约察觉到了老板雷霆般的怒意。

可是他再三尝试都是直接被扔出了大门,司机没有请柬和会卡就没办法闯进会所。

门口守着的黑衣保镖个个身强体壮,似乎他胆敢再闯一次就会直接动手打人了,这到底不是殷重自己的地盘,洗白之后削弱不仅仅是势力还有人脉,做起事来竟处处受限。

在确定简守确实走进soul参加了高小浠的生日会后,殷重拨通了高小浠的电话。

高小浠低头看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突然心虚地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房门紧闭的包厢,等到第十声时才抓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佯装自然:“喂,哥哥,你怎么还没来呢?” 电话那头传来繁杂的音乐声,生日会正如火如荼地举办着。

“简守在哪?” 殷重冷漠的质问声和那头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高小浠对这样不带任何情感的声调,感到陌生和惶恐。

高小浠的眼神不安地躲闪着,他不知道殷重为什么会提前问起简守,这与他计划有所偏颇,他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平静:“简先生吗?刚刚还看到他呢……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啊。”

他笑了一下,试图转移话题,“哥哥,你快迟到了,生日贺词我想等你一起说。”

一如既往甜腻的撒娇,殷重看着这个孩子长大,当亲弟弟一样护他安稳快乐,却在此时却萌生出了不该有的猜忌,他的直觉一向准得可怕:“小浠,不要让我失望。”

高小浠牵强的笑意挂不住了,他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他从不让自己失望。

挂断电话的殷重一把捏碎了蓝牙耳机,刀削斧凿般的五官上爬满了骇人的狠意。

多少年了,他仿佛再次回到了逃亡的那一晚,灌丛中的孤狼露出了锋利的爪牙,幽绿的竖瞳带着嗜血的野性,他在这种情况下找回了杀伐果决的自己,他有了更重要的人想要守护。

殷重单枪匹马地闯入soul会所凭的不是一张邀请函,而是一把上了膛的枪,骨节分明的手指熟练地握在黑色的枪杆上,张扬且疯狂,他已与它打了半生的交道。

守在门口的黑衣保镖握着电棍却只能一步一步朝后退去。喧闹的舞池中央,人人沉醉在药物编织的幻境之中,竟是没有发现门口反常的动静。

殷重一把抓过一个服务员,狭长冷厉的双眼扫过来,几乎让对方吓软了腿:“高小浠的生日会在哪里?带路!”

高小浠?高家小少爷的仇人哇?听说高家以前是涉黑的,所以有仇人也是正常的,可可……可是要是高小少爷真出了什么事,高家大少第一个就不会放过自己这个带路的吧!

服务员又被自己的想象给吓着了,整个人瑟瑟发抖地不敢动作,紧接着冰凉的坚硬的枪口就抵上了他的太阳穴。

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是催命符:“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殷重确实不屑于用这种手段威胁手无寸铁的路人,可是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焦灼的情绪淹没了他的理智!

要不是被殷重提着领子,服务员指不定就直接跪了下去,长这么大枪都没见过,倒是直接被瞄准了。

他哭丧着脸,双手合十连连求饶:“诶诶诶,我带我带,先生您别动怒!小心别走火了……” 早死晚死都得死,服务员僵硬着四肢开始带路。

看着殷重不断向里走去,为首的黑衣保镖朝身边的人点头示意,让他立即去请求支援从四面八方堵住出口,同时调查清楚这个男人的身份底细。

soul创建以来大大小小的遇到过不少事,还从来没有人带枪来闹事的!报警是不可能的了,除非想将缉毒警官一起叫来。

soul总经理赶来后就立刻在一楼进行了人员疏散,这些年轻人个个身份显赫,如果伤及无辜在他们这里死了几个的话,soul怎么都逃不了干系。

疏散理由是休息间失火,担心火势蔓延,尽管抱怨声一片,soul总经理都不可能向他们解释真正的原因,除了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之外还会对soul的安全保护失去信任。

殷重走路带风,服务员连跑带追,似乎带路的那个人应该是这个男人才说得过去。

好在这位煞神真的在走上三楼后就放了他,服务员连滚带爬地逃离了三楼,惊出了一身冷汗!

高小浠在和殷重通完电话后一直处于晃神状态,一直到有人拍他肩膀提醒他,说殷重来了,他才猛地回过神朝楼梯口看去。

高大的男人一身深色的西装,衬得身材修长挺拔,他所痴迷的那张脸,此时仿佛孕育在风暴之中,眉梢眼尾都透着无情的冷漠。

高小浠收起所有的心思,小心躲藏着畏惧和不安,他朝殷重小跑而去,一脸灿烂的笑意:“哥哥,你来啦!” 试图挽上他的臂膀,“我们去说贺词吧!”

殷重终于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不带任何温度地像看一个陌生人,锐利得似乎能将其刺穿直直地看透内里,高小浠不自觉地放开了他臂膀。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了殷重手上的枪,一张小脸瞬间煞白,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不懂为什么:“哥哥,你是来干什么的?”

殷重没功夫和高小浠纠缠叙旧,他刚刚已经看到了最里面的几间包厢,他抬步离开,只对高小浠留下了一句话:“我来找简守。”

轻飘飘的力度,却瞬间划破了他的假面。

高小浠似笑非笑地逼出一声哭音,哥哥,你的简守正在和别的男人上床呢,你会一枪杀了他吗?

梁泽似乎在和简守做游戏,他用绷带扎紧了受伤的小腿,和腰腹上新添的刀伤,失血过多让他脸色变得苍白。

他看着几近赤.裸的简守靠在床脚,一只断掉的手无力地垂下,嘴角咧开了一个卑劣的微笑:“你还有一次机会,如果再杀不了我,我就会杀了你哦~”

简守的身上全是青紫的痕迹,他每一次靠近梁泽就会被扒下一件衣服,然后被暴打一顿,他知道自己已然被梁泽当成了玩物,他看着梁泽胯部硬起的物体,双目恨得发红。

吐出一口带血的口水,简守再次扣紧了刀把,左手的指甲甚至裂开出血,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朝梁泽扑了过去!

梁泽的双眼中抖露出变.态的兴奋,一只手快速地抓住了简守断掉的右手,用力地抠挖上面的皮肉,简守惨叫出声,发梢上的汗水流入了眼角,他痛得几乎晕厥!

可是不能放手,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简守不要命的任凭梁泽对自己折磨,左手上的刀尖一寸一寸地向梁泽的心口靠近。

痛到麻木后,简守的眼中只有这病态的执着,梁泽逐渐变了脸色,他没有想到断掉一只手被打出内伤的青年,还能有这样的力气来杀他!

刀尖离自己越来越近,近到已经刺进了皮肉,正往更深的地方钻研,梁泽不甘地瞪大了双眼……

一连两个包厢打开后都空无一物,直到走到第三个反锁了的包厢,殷重握着门把的手骨节泛白,他往后退了两步,再一脚踹开了门锁,巨大的破门声回荡在整个三楼。

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声枪响从包厢里传了出来!

soul的总经理带着一群保镖就往三楼赶,瞬间包围了出口,同时将无辜的人进行了疏离,没办法,现在只能保证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了。

殷家家主大概是疯了,可见黑道再怎么洗,也白不了,此时他还不知道包厢里的人还有他们家少爷。

身边是熙熙攘攘的脚步声和恐惧的尖叫声,高小浠双肩一抖,竟是直直地坐在了地上,他的生日会,毁了,还有一些东西也被毁了。

高威一直守在角落里,听到枪声后就冲到了高小浠的身边,他想将他扶起来,奈何高小浠却不停地将他推开:“你给我滚啊!”

殷重的那一枪没有打在任何人的身上,子弹撞在带血的刀刃上,简守虎口发麻地松开了刀柄,刀尖在梁泽胸前的皮肤上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他闷哼一声,竟是直接射了出来!

梁泽翻身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发泄后的快感和劫后余生的刺激,让他无力动弹,胸腔剧烈地起伏着。

殷重的指尖在发抖,他只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他的阿守几乎是一丝不.挂,满身的伤痕,沾血的内裤已经褪到了腿弯处,他的手腕怪异的扭曲着,胸口是一片触目惊心的青紫,漂亮的脸蛋高高的肿起,嘴角的血迹顺着下巴蜿蜒而下。

殷重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带着举世的沧桑和满目的疮痍。

他有一瞬间的恍惚,似乎将梦中的场景与现实所重合,他的阿守躺在冰冷的地上,死得凄惨,殷重的太阳穴涨得发疼,他不明白自己的脑海中为什么浮现这样的场景。

简守背脊弯曲地跪在地上,头颅垂下看不清表情,干涸的眼珠终于动了动,他看到了男人手中那把枪……

半脚已经踏入了地狱,简守却总是有办法挥霍掉自己的最后一点价值,他突然暴起夺走了殷重手中的枪!

简守的瞳孔紧缩,面上带着誓死的决绝,将枪口对准地上的梁泽,手指就要扣下扳手,殷重却及时地锁住了他的左手!

简守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喉咙间发出嗬嗬的嘶吼声,为什么要阻止我!?你根本不懂得我的遭遇,你根本不懂得我有多么的恨他!

仿佛这个世界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只有自己体谅自己的痛苦,只有自己支持自己的决定,简守终于痛哭出声,像濒死的野兽般哀鸣……

殷重将简守彻底锁入了自己的怀中,轻而易举地将他手中的枪夺走。

他的胸腔因为简守的哭嚎而悲恸地颤抖,孤狼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伴侣,可是他的伴侣已经伤痕累累,他舍不得伤一分一毫的宝贝,却差点死在了别人的手中!

在梁泽被翻过身露出脸后殷重就将他认了出来,他恨得要死却不可以让梁泽不可以死在soul,他的阿守也不可以因此沾上人命的罪责。

殷重低哑的声音在简守的耳边响起:“阿守,我们先去看医生,你不能杀了他。”

不能?我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不能的?可是无论简守怎么挣扎,殷重都铁了心似的不松开一分一毫,简守彻底寒了心,他想前世的殷重大约也是如此,不愿意为他讨回半点公道。

“殷重,你什么都不懂。” 不懂得我有多么的失望。

这句话轻得不行,殷重要仔细听才能听见,那语气中的悲哀和绝望让他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慌,他刚想解释些什么,怀中的简守却突然停止了挣扎。

他怒急攻心,竟然生生呕出了一口心头血!

简守就像是一朵殷红的玫瑰花,在殷重的手中寸寸枯萎,最后零落成泥,碾做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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