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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重生之黑化攻略 38 (结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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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重是被简守的哭声给惊醒的。

暗沉沉的夜幕彰显着现在还是深夜时分, 房间里特别的安静, 简守低低的抽泣声被无限扩大, 然后将浅眠的殷重惊醒。

因为伤口而无法翻身, 殷重只能半撑起身体去看简守,挣脱棉被的纤瘦身体正缩成小小的一团, 只占据了床边的一个小角落。

他背对着他, 从领口露出的圆润肩头微微地颤抖着,这个角度殷重只能借着月光看到他半边湿润的脸颊。

眼睛紧闭着, 鸦羽般的睫毛脆弱地黏在一起,嘴角难过地向下撇着。

冷汗打湿了衣服, 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一样狼狈。

他分明还未醒来,兴许是做了什么痛苦不堪的噩梦, 溢出的哭声无助而绝望,一直以来简守都是那种无所谓的模样。

他一直压抑着,仿佛只有在梦中才能放肆地泄露出自己痛苦的情绪。

耳边的低泣声像利刃一样一刀一刀地割在肌肤上, 不足以致命, 却让疼痛无限蔓延。

殷重凝视着这样的简守,突然溃不成军。

他不敢去猜测简守梦到了什么, 因为不管是哪一样都足够让简守再死一次,也能让自己陷入生不如死的轮回。

男人再次僵直地躺回了床上,拳头死死地抵在鼻息之下,眼眶红得吓人也不愿发出一点声音。

明明是在一张床上, 中间却分裂出一条无法跨过的沟壑, 殷重突然对自己有了一个十分准确的定位。

他于阿守来说, 是灾难。

下半夜的时候简守被梦魇困得越发厉害,他想醒来却睁不开眼睛,算了算日子,是毒.瘾发作的前期。

前两天一封陌生的邮件打破了简守没心没肺的日子,钟老伯开始催他了,黑字白纸间有了威胁的语气。

藏不住地开始向他强调这种毒品发作起来有多么的恐怖痛苦,如果在最后的期限等不到毒.品,说不定就会死。

简守抱住自己,整个人冷得不行,像遗失在冰天雪地里的旅者,空旷的世界里只剩下他一人。

然后在他迷失得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温暖源靠了上来,男人宽厚炙热的胸膛将他整个包了进去。

熟悉的鼻息穿过他的发丝,徘徊在他哭肿了眼皮上,烫得他一声嘤咛。

分明就是简守梦寐以求的安全感啊,得到的时候却更想哭了。

如果这样的一个拥抱是在最初那个变故的时候该多么好啊。

现在他都快要死了,还有什么用呢?

两人一直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到天明,殷重一晚上没有闭眼,等到简守睡醒想要起床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浑身僵硬如石,动一下便开始抽筋。

一个人在床上缓了两分钟,耳边传来浴室的水声,便有些着急地从床上滚下来,他但心简守又放了滚烫的水。

浴室里的浴缸一直被闲置着,自重生后殷重就想明白了简守为什么不会用它,也想起了简守为什么会在拍戏的时候溺水。

简守死于窒息和失血过多,他一直记得。

可当殷重跨入浴室的时候,却看到了简守躺在浴缸里的场景,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

赤.裸的身体沉入水中,白皙的小腿无力地掉在外面,简守死在了那里。

水面突然开始剧烈地荡漾,简守被殷重给捞起来的时候深深地喘息了两下,新鲜的空气就涌入了肺腑里。

身体上被压了重物,殷重和他一起挤入了这方小小的空间里,大腿恰好横在自己的双腿间。

简守睁开双眼,睫尾滚落了一排剔透的水珠,殷重的脸离他很近,带着足以将他淹没的悲伤情绪。

男人的眼尾泛着难以捉摸的红,不言不语,简守却看懂了他的表情,他以为他想死。

其实这么想来也没有什么不对,他确实想死了。

天时地利与人和,不死白不死。

他微微张开嘴唇,可是啊,就要留男人一个人在这世上了,这充满罪恶和欲念的腐烂世界,将会成为男人唯一的牢笼。

纤白的手指抚上男人的面颊,半是怜悯半是幸灾乐祸。

“你以为我要自杀吗?”

轻笑了一下,几乎晃花了男人的眼,“你都还没死,我怎么愿意去死呢?”

男人像是没有听懂其中的嘲讽,而是终于得到了一个承诺,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鬓角上的冷汗从颚骨滑落到下巴尖上。

喉结开始上下滚动,吐出的呼吸渐渐染上欲.望的热。

面颊上是爱人掌心的温度,殷重像一只得到抚慰的犬类一样,贪恋地蹭了蹭。

“阿守,我想要你。”

这是一声哑着嗓子的恳求,心爱的人就在眼前,轻而易举地点燃了他所有的神经。

就在昨晚,他做了一个决定,送简守出国,并调用一半的人手去国外保护简守。

他很担心简守现在的精神状态,怕简守因为厌恶他而逼疯了自己,只是这一去就不知道何时能再相见了。

思念会将他压垮,殷重渴望能再一次拥有简守。

下身硬得发疼,面前的青年却依旧是一副冷淡模样,眉目间没有半分情动的意味。

殷重叹了一口气,握住简守放在他脸上的手再放开,他不愿逼他,等处理好钟老伯的事情后,他就去国外找他。

水波再次晃动,在殷重想要退开的时候,简守突然握住了那个早已张狂灼热的器物,覆在柱体上的经脉在他的手心一突一突地跳动。

一如殷重现在的心跳,瞬间就掀翻了飘摇在海面上的那一梭扁舟!

海浪一股一股地不停歇,男人将青年完全包裹进了自己的怀中,引领着他进入层层叠进的高.潮中。

雪白的大腿圈绕着男人强劲有力的腰肢,青年避开了男人受伤的肩膀,小臂勾在他的脖子上。

在这一刻,他们是无比默契的,都把这次的欢爱当成了最后的放纵和馈赠。

炙热玩意儿深入体内,将柔软的内.壁撑得满满的,快感从尾椎骨爬到头顶上,一片酥麻。

有规律的水声和拍打声渐渐加快了,浴缸里的水洒了一大半,露出了他们相连的私.处,隐秘而色.情。

欲.望支配了所有的感官,一切都是快乐的尽兴的。

简守的后颈窝一次次地撞在殷重的手心里,像是护着什么易碎的珍宝。

残留的水温逐渐下降,却将室内的温度推到了沸点,殷重弓起的背脊像高大的山峦,山洪即将爆发。

简守咬住下唇的牙齿被殷重的舌头给撬开,难耐地溢出了带着欢愉的痛吟声,在殷重的耳里就像是催.情的烈酒。

于是再也忍不住,眼前白光一闪,两人一同泄了出来!

“我爱你,阿守。”

情话如同惑人的蜜糖,殷重的额头靠在简守莹润的肩膀上,低压地喘息着,像一头刚刚猎食完毕的狼。

滚烫的液体灼烧了柔弱的内里,也灼伤了简守的神经,被吻得发肿的红唇轻轻张开,吐出一个毫不留情的词。

“滚。”

殷重怔了一下,抬起头来。

青年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情.欲过后媚.眼如丝,漂亮地像一只吸人魂魄的妖精,可言辞却是如此冰冷地戳人心脏。

殷重不说话也没有甩手离开,而是打开水龙头里的热水为简守做清理,手指渡出了粘稠的液体。

青年的身体是上帝完美的杰作,殷重极为虔诚地用毛巾将怀里的人擦干净,再为他穿上了衣服。

他将他抱出浴室:“先下去吃早饭吧,我收拾收拾准备去公司看看,晚上再回来陪你一起吃饭。”

本以为简守会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没想到却被爽快的应了下来。

“好,晚上等你。”

殷重看着简守走出卧室,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迹,忽略了内心的那一股怪异,他早该习惯阿守的忽冷忽热。

下午的时候,林宇来过一趟殷宅,说是要拿什么资料,简守也没多问,倒是林宇走时忍不住说了一句话。

“还希望简先生这两天不要与殷总置气了,殷总会还你自由的。”

简守收了收漏风的领子,面上显不出什么情绪,似乎对林宇的话置若罔闻,转身就上楼走进了卧室。

他拉开衣柜里的储物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自己的户口本,简守突然猜到了殷重的决定。

将他送去国外,还他自由。

简守跪坐在地上,脑仁一阵一阵地疼,像电钻硬生生地钻进了太阳穴,他毫不怀疑毒.瘾彻底发作时自己得活活地疼死。

冷汗一滴一滴地砸在地板上,不知道过了多久简守才缓过来,脸色愈加的惨白。

他重新把柜子里的东西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又顺了顺额前的头发,然后才走下了楼。

厨房里的阿姨已经开始准备今晚的菜了,把鲜肉拿出来解冻,洗干净了白菜叶片,简守却走进去叫停。

“阿姨,今晚的饭不用你做了,今天就早点回家吧。”

阿姨还很犹豫:“那谁来做饭呢?先生,殷老板是给了钱的,我可不敢偷懒。”

简守唔了一声,挽起自己的袖子:“我来做啊,殷重那边我会告知的,你不用担心。”

阿姨天天来殷家做饭,对两位主人的关系也有所猜测,想是人家要过二人世界才将自己支开的。

于是用围巾擦了擦手,不大好意思地说:“那就麻烦先生了,我先回家了。”

前世的简守推了很多工作,在家闲得慌的时候就研究食谱,他学得很快又越做越好,把殷重的胃养刁了不少,后来做饭的重任就完全落在了他一人的身上。

殷重的口味偏淡,他自己却喜辣,所以饭桌上总是出现两种菜系,殷重偶尔也会被辛辣的香味勾起食欲,尝一两块。

仅仅只是这一点点辣椒,就能让殷重的嘴唇变得红肿不堪。

今晚的菜不算丰盛,简守做了三菜一汤,刚好都是两人分量,他还开了一瓶红酒,自己先尝一下。

不愧是价格高昂的好酒,饮下后唇齿留香,还带着甘甜的回味。

他的眼睛亮了亮,这样他也算是在最后的时候喝过好酒了,嗯,没有遗憾了。

简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将白色的粉末尽数抖入红酒瓶中,盖上木塞再摇了摇……

殷重在晚上六点回的家,冬天的这个时候天空已经暗了下来,天边泛起一抹濒临淹没的红霞,像鲜血一般夺目的艳丽。

殷重会希望和简守共进晚餐,但是没有奢求过会再次吃到简守亲手做的菜,看到饭桌上熟悉的菜品时,眼眶竟然有些发热。

他脱下西装,去洗了手,坐在简守对面的时候顶着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今天他已经将所有的手续都办理好,包括送简守出国包括遗产的分配。

其实今天殷重一直心绪不宁,这是他重生以来遇到的第一个圣诞节,上一个圣诞节的痛苦记忆就如一场滂沱的大雨,无法阻止地灌溉进他的脑海中。

可现在这一天都快结束了,他也渐渐地放下心来。

简守煮了一盘辣子鸡,红色的干椒刺激着味蕾,他有些诧异地看着殷重一夹一夹地吃着辣子鸡,男人明明就辣得不行,却不愿停下来。

嘴唇变得又红又肿,鼻头和额角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这个样子看起可真傻。

简守终于忍不住开口:“吃不得就别吃了。”

——可我怕以后就吃不到了。

殷重张开了嘴,冷风灌进嘴里缓解了辣意,他终究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总觉得这样说不大吉利。

就像……就像他会死掉一样。

殷重舀了一碗乌鱼炖鸡汤,是没有人工香精的醇香,前世简守在家的时候几乎把各式各样的汤都做了一遍,但他竟然还记得自己最喜欢喝这种汤。

殷重添了两碗米饭后才发现简守几乎没有怎么开口。

盘子里的菜解决大半了,殷重低声道歉:“对不起阿守,不该吃这么多的,我只是太惊喜了……”

简守摇摇头,满意于殷重的不浪费,他本来就没什么胃口。

毒.瘾一直在叫嚣着想要冲出来给他难堪,他忍得面颊都开始僵硬了。

他扯出一个敷衍的微笑,给殷重和自己倒了酒:“喝酒吧。”

殷重接过简守手中的酒杯,透红的酒水在晕黄的灯光下散发出莹莹的色泽,很漂亮也很诱人,就像被他放在心尖上的阿守一样。

殷重和简守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有对方看不懂的潜台词。

“砰~” 他们碰了一下杯面,清脆的声音却又在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简守收回酒杯放在嘴边,迟迟没有下口,眼睛一直锁在殷重的酒杯上。

殷重的手指被简守执着的目光给烫了一下,在冰凉的杯面上抖了抖,他嗅了一口红酒的香味,是足够醉人的,同时又参杂着其他危险的东西。

殷重突然就有点想笑,可是很为难地没有笑出来。

摇了摇酒水,一瞬间就看淡了很多,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红酒入腹带起一片火辣辣的灼烧感。

手指紧紧地握着杯面,似乎要将它生生捏碎,殷重不舍去看简守的眼神,因而就错过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水光。

简守确实没有想到,殷重在察觉后还是会喝下那杯有问题的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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