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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宫门一入无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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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书害怕被发现,直到两人走了好一会才出来。

她看看出来也好大一会了,又急匆匆回了内厅,想看看能不能发现那个男人是谁。

结果回到内厅,却连姜艳秋的面也不见了。

晚书猜想可能对方不帮她办事,生气提前走了吧。

屋内的宾客都在相互说着事儿,没人注意到晚书。

不过她坐下时,苏睿倒是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想必是因为许子艺和段月蓉刚刚对她过多关注,所以才引起苏睿的注意。

晚书倒是没发现苏睿这小子在看自己,坐下对着许子艺和段月蓉微微一笑,示意自己没事了,便低头喝起了茶。

刚坐下没一会,段月蓉就命人布菜,桌上原本的茶果被撤走,上了一道道美味可口的佳肴。

饭菜上桌后,姜艳秋却回来了,只见她满面春风的坐下,一张脸笑得粉都快掉进菜里了,看上去心情极好。

她坐的是女眷席上首,刚好与晚书坐了个斜对角。

坐定后冲着晚书看了几眼,眼里满是诡计和奸诈。

晚书自然也注意到她了,只是看她一直盯着自己有些奇怪,也不知她心里在打什么坏主意。

总之已经结了仇,晚书也不想费那心思去猜。

她吃着饭菜,时不时陪着众人一块给今日的主人公敬酒。

旁边人都说着吉祥如意的好话讨好苏睿和段月蓉,而晚书心里却乱得如麻。

一是担忧将要出征的苏泺,二是想知道刚刚在厢房的那个男人是谁。

与姜艳秋牵扯在一起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能拒绝她的,就算不是好人,想必拉拢过来对自己也有帮助。

晚书还在想着,哪知姜艳秋端着酒盏朝自己走了过来。

顺芝给晚书倒了酒,姜艳秋端着酒杯道:“梁大人赈灾有功,妾身真心佩服,敬梁大人一杯。”

她的声音很大,又是当朝红人,自然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力,一瞬间有好多人朝她俩看过来。

晚书不解她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但周围人都看着,她不喝便是看不起姜艳秋。

还好自己早早服下了解酒丸,喝一两杯也不会碍事。

“夫人谬赞了。”

晚书不想与她过多的交谈,但说话间已经观察了杯中的酒,确定无问题后她才喝下。

姜艳秋看着她饮进才满意的坐了回去,她转身时晚书看到了一抹诡计得逞的奸笑。

莫非酒真的有问题?

晚书将酒杯拿在手中仔细倒腾半天,并未发现有何异样。

可能是自己多心了,姜艳秋一向看不起自己,或许今日她真没动手脚。

为了以防万一,晚书还是寻了个借口,告辞回府了。

坐上马车她又给自己把了一次脉,确定无中毒迹象,心里才稍稍踏实些。

不过害怕出意外,晚书路上一刻也没耽搁,让马夫直接驾车回了府。

一进府,易寻就跑来跟她商量除夕府中的布置。

晚书心里有事,也没听进去多少,就让易寻自己拿主意便可。

“我有些乏了,想休息下。别让人来打扰。”

说完这一句,晚书就直接回了自己院中。

易寻答应着,目送晚书走了。他又开始着人去采买东西去了。

晚书回了屋,将今日姜艳秋的动作反反复复回忆了好几遍,还是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

便坐在桌前研究起了花娘身上红疹的过敏源。

她把每一种花粉能引起的过敏都详细罗列在纸上,还是没找到原因。

最后又想到了食物,她又把与之相克的食物也写了下来。

可是花娘到底吃没吃过其中的食物,她也不清楚,只想着明日上门去问问。

弄了一会,她觉得有些口渴,便起身倒了杯茶喝了,又继续翻找医书查阅一切的可能性。

可是这凉茶刚咽下不久,晚书便觉得眼皮越来越重,身子越来越热。

这才申时刚过,天都还未黑,怎会如此?

可能是昨日这个时辰自己午睡未醒,所以今日也早早就乏了吧。

反正今日也没事了,索性睡会再说。

边想着晚书边脱了外衣躺下了。

哪知一睡就睡过了头,直到子时都未醒。

易寻派人来看了几次,都说屋里没动静。

正踌躇着要不要闯进去看看,苏泺来了。

他让小橘子和易寻打了个招呼,让府里的人别声张,自己便进去了。

这大半夜的,苏泺怎么就来了呢?

原来,苏睿回京后住进了宫里,从郡主府回宫后去给苏泺请安,便把今日在郡主府的事也一并说了。

其中还特地提到了晚书,“皇兄,臣弟听说梁晚书是河东赈灾的大功臣,不知是不是真的?”

他这话完全出于对晚书的好奇,哪知苏泺这个炫臣高手,滔滔不绝的说了很多晚书做的业绩。

苏睿一高兴,就道:“难怪今日皇姐和皇姐夫都对他赞誉有加,听说皇姐的府邸也是她设计出来的,皇兄你是没去看,皇姐的府里太美了。”

苏泺听得很高兴,夸赞道:“是呀,她是个奇人,脑子里总是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有时她说的话连朕也听不懂。”

这么一说,苏睿对晚书更好奇了,还说道:“你不知道,今日臣弟听好几位贵女在背后议论他呢,还说想要嫁他。”

“就连丞相大人的女儿都给他敬了酒,想不到他的人缘比皇姐夫还要好……”

苏泺听到这,感觉不对劲,打断苏睿的话问道:“你说姜艳秋给梁晚书敬酒?”

苏睿被苏泺的语气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才回道:“是呀,还夸他赈灾有功。”

苏泺一听,觉得事情有些过于诡异,姜艳秋好端端的干嘛给晚书敬酒,除非她不安好心。

接着,他又问了些晚书的反应,由于苏睿一直注意着晚书,便将她喝了酒就告辞走了的事说了。

苏泺听得手心出汗,忙借口有政事要处理,将苏睿赶走了。

苏睿很纳闷,觉得这个皇兄不好相处,闷闷的回自己的“庆云宫”去了。

苏泺听得晚书喝了酒就回府了,觉得酒里一定有问题,忙唤了小橘子,策划出宫一事。

于是,就有了刚刚那幕。

让小橘子守在门外,苏泺便推门进去。

一进屋,他被屋里一地的衣服、被子给惊住了。

只见晚书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身上啥也没盖,还只穿了里衣,里衣还被扯散了,露出了胸/前一片雪白。

这是寒冬啊,这么睡一晚,明日不感染风寒才怪。

苏泺无奈帮晚书拉好衣服,又将地上的被子捡起给她盖好。

哪知刚盖上被子,晚书又一脚蹬开了。

因用力过猛,膝盖的伤还溢出了血,苏泺这才注意到晚书的伤。

他学着晚书包扎的样子,给晚书上了药又包扎好,才检查了一遍身上其它的地方。

除了发现身上有些旧的淤青,并无更严重的伤情,才放下心来。

看着晚书的样子,他想晚书应该是中了毒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毒。

他不懂医,翻遍了晚书的药箱,也没敢给晚书用药。

又害怕她这样下去被人看见,暴露身份,只好一直守在屋内。

到了下半夜,苏泺实在困不住了,倒头便睡在了晚书身旁。

第二日清晨,晚书是被院子外面的吵闹声吵醒的。

只听外面有好多人在说话,还不停的叫喊着:“梁大人,你不能失信啊,说话可得算数啊!”

失信?说话算数?

晚书懵圈了,她从床上坐起,这才发现床边多了个人。

“啊,你……你是谁?你怎么在这?”

尖叫着,晚书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只见自己只穿了里衣,她忙拉过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待裹严实了,床边的那人才沙哑着嗓音,打了个哆嗦道:“是我。”

晚书目瞪口呆,“皇上,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阵急切敲门声,还伴随着易寻慌张而不知所措的声音:“我家大人和皇上正在里面讨论国事,各位大人若有事先到正厅等候,待奴才禀报后,再来迎接各位大人。”

“我等有急事,若耽误了,你一个小奴才有几条命担待?”其中一位大人的声音慢慢逼近。

晚书心里一个“咯噔”,不过这下她也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看来自己昨日真着了姜艳秋的道儿,只是她想来想去也没想通姜艳秋到底怎么下的毒?

现在不是深究这个的时候,如今这局面,这班大臣若真的闯了进来,自己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她慌乱的想起身,却发现自己只穿了里衣,偏偏身边的苏泺用手抵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皇上莫不是就想等着众位大臣进来捉奸呢?”晚书侧过头,没好气的说了句。

“那书儿还不快些伺候朕起身。”身边人眨眨眼,慵懒的口吻说道。

“书儿”,真的是开口脆,这都火烧眉毛的时候了,他竟还能心平气和的躺着,等着别人伺候他。

他以为这是在皇宫里啊,真是欠揍。

晚书气急了,踢了苏泺一脚,掀开被子坐起来。

准备起身时,发觉自己的窘境,又赶紧缩回了被子里,瞪着苏泺,“你转过去,将眼睛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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