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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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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人家傅国公府有面子, 府里老太太过个寿, 来了多少皇亲国戚啊,这一个个的都极其给面子,就是平日里那些不爱出门应酬的老王爷、老王妃都齐齐登门来了。”

“老王爷、老王妃算啥, 今日太子殿下、肃王殿下和恭王殿下都全部到齐了, 这般阵仗别的国公府里哪里见过?”

“啧啧啧,真真是泼天的富贵, 烈火喷油之势啊。”

京城的几个贵妇人聚在一起闲聊时, 起先听说太子殿下到了, 就已经很是惊叹了,不过一个老太太过寿而已,这些年可是没听说过太子殿下前往哪个臣子府里给府上老太太贺寿的,顶多就是备份寿礼让管家送过去, 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结果前后脚功夫, 肃王殿下和恭王殿下也全都来了, 一瞬间大坞王朝的三大皇子居然集齐了,这般阵仗让那些久居京城的贵妇们都一个个的震惊了,更别提那些才刚随夫君进京的朝堂新贵家的妇人了, 更是羡慕得双眼冒精光。

“还是柔嘉郡主(萧氏)会生呀, 子嗣不多, 只有三个, 却各个都是顶尖优秀的。”

“谁说不是呢,大闺女嫁了平南郡王府世子,前阵子大女婿解决掉了西南的边境之患, 立了大功。唯一的儿子这半年又屡屡在西北战场立下奇功,比他爹还扬名立万早上数年,年纪轻轻就要接手十万精兵成为主帅了。”

“啧啧啧,难怪今日几位殿下全都上门来贺寿,这样的功勋之家哪个殿下不想拉到自己麾下?就算自己派系拉拢不来,也不能让别家派系拉拢过去啊,让他们家保持中立都是赚到了。”

贵妇人们你一言我一语,话语里全是羡慕,羡慕萧氏好命,自个皇家郡主出身,又生下了几个争气的儿女。

萧氏今日作为当家主母,游.走在宾客间,这类奉承话已是听到耳朵都快麻木了,笑得脸都有些发酸。

“夫人,你瞧今日多少人羡慕你生了几个好儿女,为夫是不是很有本事?”

国公爷傅远山来后院给老太太回话时,趁着有那么点短暂的空隙,拉着娇妻萧氏在花园的花树后短暂休息喘口气。

逗她乐。

再大手给她捏捏肩,松松筋骨,放放松。

他媳妇儿今儿实在太累了,从早起就忙忙碌碌没休息过,二弟妹和三弟妹又出身不够,招待不来那些眼高于顶的长公主、郡主、王妃、郡王妃之流,担子全压在媳妇一个人身上,看着媳妇儿忙得跟个陀螺似的,没一刻休息的,傅远山心疼坏了。

萧氏靠在花树树干上,享受着男人力道正好的捏肩,幸福地笑了。

忽的听到男人调侃她生了几个好儿女,萧氏才刚要幸福地弯唇,就听男人紧接着来了句“为夫是不是很有本事?”

萧氏笑着反问:“我生了几个好儿女,跟你本事不本事有什么关系?”

“哦,也是,孩子生下来是要好好培养的,没有你这个爹爹十几年如一日的辛勤教导,他们也成不了才。”

萧氏想到这个,就补充地夸赞他这个爹爹有多称职。

却不曾想,傅远山听到后连忙摇头,手上捏肩的力道加大了一分,朝她笑道:“非也,教导什么的都是最后一个过程了,为夫刚刚要邀功的却是初始的那个过程。”

初始的那个过程?

萧氏一时没听明白。

却见男人忽的凑近她耳边,坏笑道:“没有为夫的频频使坏,你能一次次受孕生下他们吗?”

听到这话,萧氏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了,这个老不正经的,自从上回被他压住狠狠欺负了一夜后,这阵子他就发了疯似的,老是动不动言语和动作调戏她。

比年轻那会还要孟浪。

真真是越到中年,越不正经了。

萧氏面皮发热,与他挨着就怕自个会惹来熊熊大火似的,赶紧推开他,小声嫌弃道:“不正经。”

说罢,素来正经惯了的萧氏,逃也似的飞快远离男人而去,带上候在不远处的丫鬟婆子重新回到那群宾客中间去了。

傅远山却是站在原地“哈哈哈”乐了三四声,娇妻方才那红透小脸的样子,真真是比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还娇俏动人,让他回味无穷。

夫妻俩成亲近二十年,近些年来因着是老夫老妻了,加上越来越位高权重后事务繁忙,夜里回得晚,吃完饭没多久就上榻睡了,就是夫妻房事也不会搞那么多花样。

傅远山忙,萧氏也忙,忙着教导儿女,陪着女儿,也是抽不出多少空来朝他撒娇,搞得他都快忘了调戏娇妻是什么滋味。

哪曾想,出了柳珍珠勾引的事,激得萧氏醋意大发,也激起了傅远山内心来自男人的征服欲,一整夜折腾下去,竟再次找回了年轻时的意气风发,忍不住就想多调戏调戏娇妻,让她也甩开中年的平淡生活,重新体验一把夫妻情趣。

事实证明很成功啊。

打趣她两句,再大手撩.拨两下,娇妻立马就跟小姑娘似的面上娇羞一片,连身上的白嫩肌肤都会跟着泛红。

她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眼角眉梢透露出的风情却是挡都挡不住,媚态横生,每每他看上一眼,一身的疲惫都能一扫而光。

譬如眼下,他一个素来不善交际、不大讲究的武夫,去应酬那些个清高又处处讲派头的皇亲国戚,和恨不得巴在你身上谄媚的朝堂新贵,真真是身心俱疲,累惨了,但是再累再疲倦,只要看几眼她发自内心的娇嗔,傅远山就又浑身充满了激情,干劲十足。

目送娇妻离去,直到背影都消失不见了,傅远山才转身要回前院,去接着招待那一群男宾。

没想到,刚穿过园子里的小径,还没等走到二门呢,忽的身后传来一个小丫鬟焦急的呼喊声:

“国公爷,不好啦,不知谁家的小男娃闯进废园,掉进枯井里昏死过去了……”

傅远山一听,暗道不好,掉进深深的枯井里,不死也得残废。

出大事了。

傅远山立马双眉紧蹙朝废园赶过去。

“国公夫人,国公夫人,不好了,吏部侍郎家的小男娃掉到废园的枯井里,昏死过去了……”

萧氏正坐在主院的石桌旁,与几个郡王妃聊到带娃的辛苦时,一个小丫鬟急匆匆跑来附到她耳旁道。

萧氏听到这话,立马心头一惊。

办寿宴这等喜事,最忌讳的就是触霉头,对老寿星不吉利不说,更重要的是,别家小公子在自家府上掉到深井里受了伤,一个弄不好,两家还得有掰扯。

萧氏刚对那几个郡王妃说了声“失陪”,立马起身要赶去废园。恰巧走到院门口,就遇见眼眶微红的吏部侍郎夫人,吏部侍郎夫人见到了萧氏,立马上前来哽咽道:

“郡主,我的小儿子调皮,不知跑去了哪,跟来的小厮已经找了一圈都没找着……”

言下之意,吏部侍郎夫人是想求萧氏这个女主人,出动傅国公府的下人帮忙一块找。

知道出了事,却不告知人家父母,待真相爆发那刻非得引起更□□烦不可。思及此,萧氏倒也知道隐瞒不得,只得委婉告知吏部侍郎夫人,说是府里丫鬟方才来报,她家小儿子掉进废井里去了。

却不曾想,吏部侍郎夫人是个撑不住事的,一听,立马惊声尖叫:“什么?我小儿子掉到井里去了?”

“我家儿啊,他才八岁啊!”

吏部侍郎夫人嚎哭不已,立马吸引了一批贵妇人围上来看热闹。

待萧氏火急火燎带上人马朝废园赶过去时,身后尾随了一大批前去看热闹的。

傅宝嫣躲在繁花深处,看到萧氏身后那一大批长舌妇时,心底乐开了花。

还是她傅宝嫣聪明啊,挑中了吏部侍郎夫人这个不中用的妇人,就知道一旦她家儿子出了事,不用旁人八卦,她自个就能囔囔得人人都知道。旁人都知道有热闹可看了,自然是要尾随而去,去废园一探究竟的。

有这么多围观的长舌妇,今日的丑事想兜住、掩住、压下去,都不可能。

非得传播到京城的每一个角落不可。

香.艳事啊,人人都爱听一耳朵的事,它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闹得人尽皆知,成为茶余饭后的笑柄。

从此,他们大房就开始鸡飞狗跳地过日子了。

傅宝嫣藏在繁花后,笑得眉眼弯弯的。

想到等会儿这群长舌妇即将撞破的好事,即将呈现在萧氏眼前的香.艳场面,傅宝嫣就很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萧氏脸上青紫变化的表情了。

毕竟前一刻钟,傅宝嫣可是躲在暗处,还看到国公爷和萧氏在甜蜜互动呢,那会子萧氏还被国公爷逗得一脸臊红,满面春光的。

呵呵,两人前一刻还感情那么好,那么甜蜜,一转眼萧氏就看到枯井里那羞煞死人的一幕,萧氏非得闹起来猛烈无比,战斗力十足不可。

“不知是猛扇大伯父耳光?还是失心疯地脚踹关键处?”傅宝嫣面纱下的嘴唇扯出一个得意的笑,“无论是哪种,他们大房的好日子都从此一去不复返了。”

见萧氏一堆人走得有些远了,傅宝嫣忙捏着手中的桃花瓣,悄悄儿尾随在后头。

萧氏急急朝废园奔走而去,吏部侍郎夫人双腿早已发软,靠两个丫鬟搀扶住才能朝前疾走。

谁都没想到,已远远见到那个废井,即将穿过小树林就到了时,林子里突然蹿出两个追追打打的小男娃,正一前一后疯跑着呢。

“小公子,是小公子呢!夫人,那是咱们家小公子,没掉到井里去呢!”吏部侍郎家的丫鬟,指着其中一个小男娃,大声叫道。

吏部侍郎夫人闻声,连忙扭头去看,待看到果真是她的小儿子后,立马笑哭了,甩开丫鬟,大步朝儿子跑去,一把搂进怀中抱紧,声音哽咽道:

“我的儿啊,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萧氏看到那小男娃还能打闹追逐,想来坠井后没甚大事,胳膊腿都还健在,还能跑能跳,胸口悬着的心立马放下了大半。

萧氏也走到小男娃身边,摸了摸小男娃脑袋笑道:“逢凶化吉,必有后福,一看你这个小娃就是有福相的,天庭饱满。”

小男娃先是被娘亲搂着哭了一通,后又被萧氏莫名奇妙说什么“逢凶化吉”,小男娃摸着小脑袋一脸迷糊道:

“娘,伯母,你们都在说什么呀,我和小豆子一直在这玩得好好的,没掉到井里去呀?”

萧氏听到这话,一惊:“你,你自始自终都没掉到废井了去?”

两个小男娃齐齐摇头。

萧氏心头觉得奇怪,不大对劲,既然小男娃没坠井,平平安安的,那为何她府里的下人会传出那等不吉利的话来?

“哦,我知道了,方才有个漂亮大姐姐去废井那头摘桃花了,会不会是她坠井了,下人传话时传错了?”另一个小男娃机灵道。

正在这时,有耳朵尖的妇人听到了什么声音,道:“怕真是传话传错了,你们听,好似有姑娘在呼救!”

听到这话,一群妇人和下人全体屏息凝神,生怕错过呼救声。

废井那头,还真传来了姑娘断断续续又痛苦万分的哼唧声,想来是坠落井底后,姑娘受了伤。

思及此,萧氏连忙指挥小厮赶紧奔过去救人。

哪曾想,靠近那个枯井后,众人不仅听到了姑娘痛苦的哼唧声,似乎……还隐隐传来了男人的喘息声?

“天呐,有男人在下头。”

众人见情况不大对,一时全都不由自主放慢了脚步,你看我,我看你,人人脸上惊疑万分。

前来凑热闹的,大都是经验丰富的妇人,很快听出那姑娘怕不是坠落井底受了伤才发出那种声音,而是正与野男人在井底偷欢,承受不住时喉咙溢出来的羞耻声。

思及此,一个个贵妇面上立马呈现出嫌弃。

“哪个不要脸的姑娘,跑到这废园来偷男人?”有年纪稍大的妇人,瘪嘴道,“抓出来,非浸猪笼不可。”

萧氏怎么都没想到,好好的寿宴,竟出了这等不要脸的晦气事。当即要遣散尾随前来的人群,别污了他们的眼睛和耳朵。最重要的是,无论井底偷欢的是谁家的姑娘和儿郎,萧氏作为东道主,都得替他俩府上尽最大的可能捂住此事,不要散播得太难堪。

那些贵妇人,自然都懂这个道理,见萧氏吩咐丫鬟带他们去湖上赏鱼,一个个的再有八卦的心,也得给萧氏面子,不情不愿地带上丫鬟婆子离开。

傅宝嫣尾随在后头远观,见紧要关头,一众人竟然要散了,这怎么行?

她傅宝嫣好不容易设下这个局,要让全京城的贵妇亲眼见证国公爷和柳珍珠在井底如何激情偷欢,若是围观者全跑没了,萧氏受到的刺激可就大大降低了,顶多只是家里关起门来的丑事,远远达不到全城讥讽嘲笑的程度。

傅宝嫣做事,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极致,她不甘心。

忽的,傅宝嫣想到了一个好法子,连忙绕道,快速从林子边缘绕到最前头最靠近废井的地方去,然后模仿柳珍珠的声音,妖娆万分地娇喊一句:

“国公爷,不……啊……”

那声音**的哟。

不过声音**不**,不是眼下的重点,而是那句“国公爷”立马吸引住了即将撤退人群的耳朵。

一下子炸开了锅。

“国公爷?不会是今日的东道主傅国公爷吧?”

“啧啧啧,难怪郡主急着赶走我们,竟是猜到井底的是她夫君了?”

那群长舌妇正被如今傅国公府的泼天富贵给刺激到了,老太太过个寿,三大皇子全部来齐,长公主、王妃、郡王妃,以及别的皇亲国戚更不必说来了一堆堆的。

人,都是见不得别人家好的,巴不得他们傅国公府这等顶级豪门出事,她们好看热闹。是以,猜测国公爷傅远山出了这等大丑闻,一个个的都不肯离去了。

更有人凑上前假装安慰萧氏道:“你别急,井底那个臭男人不一定就是你夫君,别多想啊。”

萧氏在听到那声妖娆万分的“国公爷”后,心头也是猛地一个咯噔,因为那个姑娘的声音,怎么听,怎么有些像柳珍珠。

想起一个半月前,柳珍珠在梅林里公然勾引傅远山,这次……听着废井里时不时传上来的男人喘息声和女人呜呜咽咽的啼哭,萧氏的心一下子慌乱得很,手都在颤抖。

这时,那俩个小男娃早被婆子带走了,人群里的年轻姑娘也被撵走了,剩下不肯走的全是最八卦的中年妇女,她们一看萧氏那表情,越发确信井下那男人是傅远山了。

她们开始往前大迈步,要坐实傅国公府的惊天大丑闻。

其中有个四十多岁的妇人齐氏,她自个去年才在郊外庄子里,将自家夫君和包养的外室捉奸在床,那一股子怨气憋在胸口一直散发不出去。

今日齐氏来傅国公府贺寿,听闻傅远山身边一直没有妾室和通房,萧氏专房专宠。而齐氏的相公呢,不仅府里一堆堆的妾室和通房,外头还有一堆解语花。

两厢一对比,就衬得齐氏格外的可怜不堪,是以,在傅国公府贺了个寿,竟让她心底越发暴躁起来。

眼下,见萧氏也遭遇了丈夫背叛,齐氏心头忽的一阵暗爽,当即自诩正义人士,一口气冲到废井那,朝井底大喊:

“喂,井底的,你的正头夫人可就在外头站着,你还有脸在下头乱搞,你们知不知道羞字怎么写?”

“你们这对狗男女,还不快滚上来!”

齐氏这一声大喊下去,井底的姑娘“啊”“啊”“啊”的一声声尖叫,显然是惊慌到了极致。

那个姑娘的声音,萧氏真的听出来了,绝对就是柳珍珠!

萧氏攥紧了手心,指甲掐进肉里。

躲在林子里旁观的傅宝嫣却是心头爽得不行,好了,只待柳珍珠和大伯父的真容露面,就大事告成了。

傅宝嫣嘴角上翘,心情真真是好得不要不要的。

“夫人,怎的,这里出了何事?”

一群八卦的妇人身后,忽的传来这样一句询问声。

傅宝嫣一惊,这声音有点熟……怎么像是大伯父的?

傅宝嫣连忙扭头望去,天呐,林子后头大步走来的可不就是国公爷傅远山?他身旁还跟着鼻翼上卡了蝴蝶银白面具,浑身上下白色大长衫的晋王世子。

傅远山和晋王世子正大步朝废井走去。

傅宝嫣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散去,翘起的嘴角也微微发僵,大伯父好端端的在这里,那井底的那个男人是谁?

是谁?

胆敢坏了她的好计划?

傅宝嫣这一刻气炸了,她好不容易安排好了一切,先是利用“小男娃坠井”的假消息将大伯父骗过来,她知道国公爷心善,知道小男娃昏死在井底,国公爷绝对会亲自下去将小男娃救上来。

而井底喷洒了浓烈的春.药,柳珍珠也已经腰带散落、衣裳敞开的在井底等着了,只要国公爷下到半空中闻到那股子春.药味,吸上几口,待他彻底降落井底时,烈性春、药就会在身体里开始发作了。

这时,与柳珍贞长相类似的柳珍珠,再扑过去热情如火地抱住国公爷,立马就是干才烈火,会在井底大干一番。

这时,傅宝嫣再将那群长舌妇全都引到现场来围观,那一切就都完美了。

可……

中途怎的会突然出了岔子?

傅宝嫣听得出,井底的那姑娘绝对是柳珍珠,可与她媾.合的男人竟不是国公爷?那换成谁了?

是哪个王八蛋无意间闯到这废井旁来,受不住井底女人的娇媚的声音,主动爬下井底做了侮辱柳珍珠的丧尽天良的事?

是谁?

傅宝嫣咬紧下唇,恨不得杀了那个坏她事的色胚!

傅宝嫣在恨恨不平时,萧氏看到傅远山好端端的从远处走来,她立马激动得想哭,直接冲过去扑进男人怀里,笑着哭道:“你在这里就好,你在外头就好!”

萧氏眼角激动地出了泪花。

谁也无法理解,刚刚她误以为井底的是傅远山,她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她甚至想了,如果真是傅远山和柳珍珠,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他,绝不原谅!

哪怕是柳□□动下药,只要他中了招,她就不会再原谅她。

傅远山的意志力有多强,再没人比萧氏更清楚,是个中了箭,不需麻沸散,直接自己就用刀挖掉里头的箭头和腐肉的人。若他真对十九年前的柳珍贞一点感觉也没有,就绝对不会呼吸了一点迷、药,就对着极像柳珍贞的那张脸中招。

若他真对当年的柳珍贞没感觉,在看到极像柳珍贞的柳珍珠时,他就该想尽一切法子让自己流血清醒,譬如用石子划破大腿放血,让自己在中了迷、药后继续保持清醒,绝不碰柳珍珠。

反之,只要傅远山中招了,碰了柳珍珠,她萧氏这一生一世都不会再信他曾经没有恋过柳珍贞。

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远山哥哥!”萧氏见傅远山好好的在这,她激动万分,哭着紧紧抱住了傅远山,叫出了十几年前她爱上他时的那个称呼。

什么羞都顾不上了,这一刻,萧氏只想紧紧抱住他,抱住这个天地间只属于她一人的男人,抱住这个她差点就可能永远失去的爱人。

一句“远山哥哥”喊懵了傅远山,更被一向端庄的娇妻来个人前拥抱给闹懵了。

这福利来得太快,傅远山脑子都有些转不过来。

他实在太喜欢莹莹向他撒娇了。

“莹莹。”傅远山抱住娇妻的柔软身子,在西北战场上晒得古铜色的面皮上泛上一层潮红。

谁都不知道,自打他爱上萧莹莹,就一直梦想着有一天他的莹莹能当着众人的面主动扑他一次,像西北那些主动追汉子的姑娘一样,主动扑他一次,爱情就圆满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傅远山抱住娇妻,一脸傻笑。

萧莹莹眼角的热泪擦在男人衣襟上。

这对夫妻在人前秀恩爱,看傻了那群原本想看萧氏笑话的人,一个个羡慕得眼睛都发酸发胀。

怎的宠妻狂魔都是别家夫君呢?

怎的她们夫君就永远不会这般温柔地宠她们一下呢?

那个带头捉奸的齐氏,重重咳了一声,打断傅远山夫妇的恩爱劲:“国公爷,国公夫人,井底那对狗男女怎么办?”

萧氏听到这话,才想起来还有棘手的事情需要处理,忙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傅远山呢,好不容易被小娇妻主动扑了这么一次,这般快就被人打搅了,心底很是不爽。

这份不爽,不由自主就转嫁到了井底的那对不知羞的狗男女身上。若不是他们,他的莹莹还能在他怀里多趴一会的。

傅远山大步走上前,冷声道:“何方妖魅,竟在我母亲大寿上搅屎?太不知廉耻了!还有没有道德心了?”

傅远山边说,就边凑到了井口上方朝下望去,然后,傅远山就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是他们?

围观的人见傅远山陡然一副见鬼的神情,她们就更好奇了,井底的到底是谁?

那个一直冒头的齐氏,耐不住心头的好奇,想着井底昏暗,且她们都闹腾好一阵了,井底的人铁定已经将衣裳裹住了,不会光着身子的。

既然如此,那就没有什么是她齐氏不能看的了!

齐氏立马推开傅远山,双手撑着井沿,眯着眼朝下望去。

“天呐!”

齐氏先是瞪大了双眼,后来紧接着白眼一翻,吓昏了过去。

若不是傅远山眼疾手快推了她一把,齐氏就不是昏倒在井边,而是直直坠落井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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