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节
始接手公司的事,家里的长辈自然不可能放任徐司礼太轻松,交待他多跟霍桀学学。
于是第二天下午,跟徐司礼同行过来接叶河清的,还有霍桀。
霍桀一身黑色的西装,遮去大半桀骜的气质,头发往后整齐的梳起,露出的五官轮廓深刻,坐在车上看起来稳重成熟,像个已经走出社会,经过时间沉淀的成年人。
三个人靠近,距离感一下子拉出来了。
徐司礼应场合也穿了身白色的休闲西装,但他气质跳脱毛躁,做不来霍桀稳重的派头。
叶河清事先不清楚,他穿着随意,宽松的米白色短袖搭配及膝盖的短裤,一双洗的干净白色板鞋,像个夹在大人中格格不入的小男生。
他看了看徐司礼,视线转过另外一边迎上霍桀的眼睛,马上局促地避开。
“我上去重新换身衣服吧。”
徐司礼直接拉着他的手腕坐上车:“不用讲究,我们两个跟过去纯粹就是玩的,我哥办正事呢。”
叶河清如果知道他们玩只是其次,跟着霍桀去玩才属于重点,那他一定找借口推掉今天的邀约。
霍桀仔细回味小瘸子避开他的那个眼神,平静的心突然被勾得有些痒。但他面不改色,吩咐两个小朋友自己等会去玩,就开始处理邮箱收到的资料文件。
因为霍桀在办公,叶河清不敢发出声音,呼吸的气声也很小。徐司礼不时地把目光定在他脸上,心情愉悦。
球场,晴朗的天幕下蔓延出一片广阔青绿的草地,叶河清原本不安忐忑的心得到缓解,他刚弯起眼睛笑了笑,就见霍桀回头,眼睛分明特意看了看他,嘴角若隐若无地升起弧度。
“自由解散,小朋友们。”
一句小朋友听得叶河清臊红了脸,徐司礼拉他去打高尔夫,殊不知叶河清耳边萦绕着声音的幻觉。
徐司礼属于半吊子的水平,教叶河清打高尔夫,也只能把他往歪处带着教。霍桀在不远的地方跟一位男士交谈,叶河清偶尔会悄悄地看几眼,之后再收回注意力,连他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什么去看对方,行为不受控制,下意识地就看过去了。
明松集团的老总视线顺着霍桀的方向望去,先感慨像他这代年轻人头脑好,继而笑着问:“今天怎么突然带人过来了。”
霍桀眼眸微眯,目光投向绿色草场。
“左边的青年是我弟,徐司礼,但他其实不太听话。”
明松老总笑:“现在的年轻人比我们有想法多了,有想法是件好事。”
霍桀说:“霍二公子爱玩。”接着目光放在小瘸子身上,“右边的小孩倒像我弟弟,听话,还有点怕我。”
霍桀这次笑了:“我就特别喜欢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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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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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徐司礼手肘碰了下叶河清:“小河,你看我哥在对你笑呢。”
叶河清掉头就看,果然见到霍桀笑着,他玩放松下的心微微一提,囫囵地回:“他在看你,不是我呀。”
“是吗,”徐司礼也就这两天总有点奇怪的感觉,“可能吧,不过我哥看我干嘛,他一笑我就头皮发紧,准没好事等我。”
叶河清讪讪,因为他也看不出霍桀是笑他还是徐司礼,心理原因作祟,想避开一个奇怪的念头。
霍桀跟那位先生谈了一会儿,把徐司礼叫过去跟人见面,剩下叶河清在草场上玩。他偶尔回头看向远处的两人,徐司礼变得比较正经,霍桀似乎非常乐意见到自己弟弟出糗的姿态,在一边乐享其成的看戏。
霍桀谈完公事,送走明松的老总后,带着徐司礼朝叶河清的方向走。
阳光正好,小瘸子整个人都在发光,皮肤白白透透,他自己打出去的球自己跑去捡,很快折腾出一头的汗,青春鲜活。
叶河清短裤露出来的小腿也出汗了,腿窝湿湿的一片,有时会蹲下用手擦一擦。
霍桀看小瘸子一瘸一瘸的跑得挺开心,真有点家长带小孩出来放风的养/成心理。跟养徐司礼这个弟弟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会不会打。”霍桀拎了根新球杆,认真地打出去一球,方向精准,挥杆的姿势有着说不出的傲慢贵气。
霍桀看小瘸子定定望着球出去的轨线,说:“试试。”
徐司礼那股奇怪的念头又来了:“哥,你怎么不叫我也试试。”
霍桀要笑不笑的:“这几年你的球打成什么德行,我还不了解。”
徐司礼打球,就跟他这个人一样,有些漂浮,不着调。当着叶河清的面,他被霍桀说得脸发热。
霍桀说:“教你们。”
等霍桀差不多教会两个人,天色也暗了。确切地说叶河清学的更好些,他态度端正,学习心态高,在霍桀面前不敢开小差。
出去的时候,霍桀奖励给他一颗五颜六色的糖。
叶河清拿着糖,吊起来的心噗地漏了一拍,徐司礼睁大眼,稀奇地感叹:“糖。”
重点还不是糖,而是霍桀把糖奖励给别人了。
霍桀的占有心特别重,私人领域意识超乎寻常强烈。别说跟人分享东西。连家里他的房间都不允许阿姨进去打扫。从小到大,谁碰霍桀的东西肯定挨劈的。
徐司礼声都变了,急急地问:“哥,怎么我没有。”
霍桀说:“我只给听话的学生。”
听话的学生抓着糖塞进裤兜,叶河清收到霍桀几次糖,今天第一次听说霍桀不喜欢跟人分享。轻飘飘的一颗糖,装在兜里重量都不一般了。
他的心忽上忽下地跳,喉咙干渴。
夜里徐司礼安排了地方,他最近看中一家新开的私人会馆,跟叶河清说的时候,征求过霍桀意见的。
徐司礼认为他现在追求叶河清,做的每件事都得向霍桀汇报,经过仔细认真地想,他有些孬。
孬不孬不好说,反正他不敢忤逆霍桀的意思。
私人会馆是陈家一公子开的,当初直接把会员卡塞给徐司礼,徐司礼近来火气重,适合来这些地方挥霍他剩余的精力。
黑夜中的会馆金碧辉煌,光洁铮亮的地板几乎能照清楚人脸上的毛孔。
叶河清第一次踏足高档的私人场所,会馆内冷气开的足,外头空气热,刚进去凉飕飕的气息直往身上扑,对比强烈。露在空气的手和腿慢慢激起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霍桀似有感应,稍微偏过脸,问他:“冷?”
徐司礼跑去打电话了,看样子想多联系几个朋友过来,叶河清跟霍桀单独面碰面的相处,像个跟在大人旁边不自在的小孩。
霍桀把挂在手上外套披在他肩膀,叶河清瞬间就呆呆的。
他吓到似的,头顶的毛路过空调口时,吹得东摇西晃:“不、不用。”
霍桀说:“冷就披着吧。”
余光向下看见小瘸子露出来两截光溜溜的腿,首先就是白,毛发轻,肉眼几乎看不到什么痕迹。
这跟叶河清发育跟不上有些关联,他十九了,身体看上去远不到十九岁还有的样子。
叶河清拿了霍桀的糖,披了人家的外套,霍桀说一不二,他满脸郁闷,还有点道不明的心思。
徐司礼打完电话回来,就看到叶河清把他哥的外套都披在身上了,表情异常生动。
他干巴巴地说:“冷气开的还挺大。”望向霍桀的眼神,分明问他想干嘛。
霍桀面无改色,徐司礼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哥是不是看上他自己口中的小瘸子,想绿自己的弟弟!
想到这点,徐司礼火气一下子上来,过去把披在叶河清背后的外套扯开,无意间碰到叶河清的手臂,冰凉凉的,一愣,过几秒,低头给叶河清重新披上了。
“不好意思,我考虑不周。”徐司礼像只斗败的公鸡,霍桀甚至不需要特意去做,刚进来就做得比他周到了。
叶河清不明白兄弟两发生什么事,他好奇地目光徘徊不定,包厢很快来了几个人,看起来与徐司礼年龄相当,进来就喝酒,本来想叫些人陪,霍桀在场,镇着一帮爱玩的人没敢放肆。
叶河清先吃饭,吃完再喝送过来的奶茶。奶茶香浓,跟店里卖的味道有些不同。喝着喝着,脑袋似乎飘起来,他还疑惑,怎么喝奶茶也能喝醉,还有些兴奋。
小瘸子对霍桀憨憨地笑了笑,霍桀见他目光涣散,手里动作一停,对几个喝疯的小崽子说:“你们放东西了?”
东西并非禁的东西,在市面流通,类似咖啡过量,专门供一些有钱人玩的,既能玩又不违/法。
跟徐司礼玩的其中一个男生说:“我刚才叫他们就掺在酒里,没想到奶茶也放了……”
解释归解释,霍桀冒火,没空教训崽子,过去扶着手脚轻飘飘的小瘸子:“能站起身吗,找个地方吐一吐。”
叶河清一路飘着跟霍桀出去,被霍桀半搂半抱地带进卫生间。霍桀叫他用手抠嗓子眼,把喝进肚子的奶茶吐了。
叶河清吐不出,他反胃,抱着肚子说想喝水。
霍桀没办法,只能伸手强制性替他抠了抠嗓子眼,小瘸子泪眼汪汪,看得霍桀脾气软得不能再软。
“吐出来就舒服了,忍一下。”
叶河清趴在马桶盖吐,跟霍桀说他想喝水。
周围没人经过,霍桀出去找侍者送水,顺手把卫生间的门关好。
叶河清还在卫生间里,他掬起一捧水漱口,关掉的门忽然让人推开,叶河清腰一疼,被人撞到洗水台上,裤子掉了一小半。
阴毒的蛇在他旁边: “女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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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修。
第 20 章
叶河清掉下的一小半裤子露出雪一样的白,肉跟欲紧密切合,张旸眼珠瞪着,呼吸急促,嘴巴里喷出浓重的酒精味,耳朵脖子全红。
他阴婺的盯着叶河清,那片捕人眼球的雪白恨不得用手将它弄上触目惊心的痕迹。
叶河清疼得皱了皱眉,越过裤子的手令他胃里的恶心翻涌,张旸的手就像吐出的蛇信,缠绕他分泌出毒/液。
叶河清又怕又惊,不客气地训斥:“松手!”
张旸阴阳怪气的哼笑,一点一点加重力道,几乎咬牙切齿:“刚刚不是被霍家的人玩过一轮了?现在装什么清纯!”
张旸说话的时候快要贴在叶河清脸上,面孔狰狞:“别以为我不知道,从你跟他们进来我就看到了,嗯?还想骗我?你的行踪我都有掌握!”
叶河清的脸被掐得生疼,张旸不轻不重拍了拍:“用了那些东西,是不是玩起来更舒服?”
“……”叶河清完全清醒,他勉强保持镇定,张旸的体格与力道他不能抵抗,只好寄希望在出去的霍桀身上。
“反正他们玩也玩够了,现在就让我玩玩如何?就在这里,没有人打扰,会很刺激。”
张旸的话配合手上越来越猥/亵的动作,叶河清忍的脸和唇没有几丝血色,一些带着刻意侮辱性质的动作越来放肆,张旸轻佻的言语无孔不入的钻进叶河清耳中,他用手抵开对方的手,张旸箍紧着他的皮肉泛红。
张旸怒笑:“挣扎啊,你越挣扎我越喜欢。”
叶河清脸一疼,张旸压着他的脖子,将他紧紧的脸按向墙面。
冰凉的瓷壁紧贴脸颊,让他超乎寻常地清醒。瓷砖干净透亮,正对面照出门口的方向。
他心脏咕咚咕咚地响,视线斜斜漂浮着。
于是他看到门被人轻轻扭开了,霍桀出现在门口,进来时步伐踩着风,什么话都没说,单手把张旸贯在洗手池,按牢他的脸贴在洗手池的水槽口,打开水龙头。
哗哗的水冲在张旸脸上,霍桀低头看了看张旸,跟叶河清说:“裤子穿好。”
叶河清手脚都是软的,不间断地哆嗦。他把裤子整齐地穿回去,慢慢吞吞走到霍桀身旁。
“崽种。”霍桀冷笑,冲出来的水让张旸睁不开眼睛,脑袋被狠狠压在水槽,腿刚动,膝盖窝马上受霍桀一脚揣上去。
张旸喉咙发出惨叫,霍桀迫使他跪在地板。
霍桀跟叶河清说:“怕就别看。”
霍桀扭动水龙头的开关到最偏的角度,水调到最大,张旸整个脸被冲得变形,张开的嘴如同要被水的劲道撕扯开。
卫生间的动静传出去,经过的侍者朝他们望了眼,不敢阻止,行色匆忙地跑去找会馆的经理。
会馆经理带了几个人过来,看到霍桀,忙巴结恭维地笑,擦了擦额头冒出的虚汗。
“这个……”经理嘴上这个那个,憋不出几个字。
霍桀把张旸搞到意识陷入半昏迷的状态,才松开手。他取出旁边的洗手液,手表一摘,表情从容不迫,开始清洗碰过张旸的手。
叶河清全程眼也不眨地看,霍桀让经理把人抬出去,洗过手,揽着叶河清的肩膀向外走。
“就是他给你发那些短信?”
叶河清一震,即刻听明白霍桀话里所指。他的惊讶无处掩藏,霍桀说:“短信我看过了。”
车候在门外,司机见到霍桀,主动打开两边的车门。
叶河清掉头望着灯火辉煌的会馆:“不等徐司礼吗?”
“会有车接他。”
霍桀让叶河清朝右边坐,自己靠着左边的位置。气氛沉默,叶河清放在膝盖的手指轻轻一动,觉得有必要和霍桀说点话。
“谢谢……”
霍桀的视野剩下一截细白的颈子,微哂:“哪有人把脑袋埋得像只鸵鸟道谢,注视对方的眼睛说才真诚。”
叶河清连忙抬头,目光相碰,睫毛飞快地眨,这次声音稍小,愣是盯着霍桀的眼睛,说:“谢谢。”
他对刚才发生的事仍心有余悸,以致于霍桀那样教训张旸,他觉得不太真实。
“怕吗。”霍桀没问叶河清怕的是被欺负,还是怕他刚才用手段教训人。
回忆起霍桀把张旸的脸按在水池的画面,脸孔不见一丝多余的表情,哪怕笑的时候也是皮笑肉不笑,叶河清浑身打了个激灵,一晃头:“不怕你。”
那就还是怕张旸了。
叶河清确实有自己的担忧,霍桀为他出手教训张旸,他担心对方报复自己,更怕牵连到叶小照。
碰在膝盖上的指尖,冰凉。
叶河清坐立不安,霍桀掀开微阖的眼,眼前浮现出一片白,让那崽种碰到,真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