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地球餐厅官网上的排号队列越来越长，眼见着就要预约到五年后。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人们的预约热情，毕竟当下地球餐厅具有独一无二性，没有能够替代它的餐厅。
每天起床以后先去看看自己的排号往前动了几名，成了不少人的习惯。
这天一早，不少人睡眼惺忪地爬起来，然后立刻被地球餐厅官网上的公告给惊飞了瞌睡虫。公告图片做得十分精美，带着军帽的q版小d绷着脸严肃认真，下面一行飞扬的字体写着：从下周起将逐渐开放的首都星门店图。
将图片往下一拉，就可以看见无数个标注了红点的地球餐厅分址。
小d此时已经到了餐厅中，开始查看这则发出去的公告。
餐厅现在并不只有小d一个人在维持，而请了不少帮手。比如前面那一则公告就是专门负责维持官网以及信息发布的工作人员做的。另外还有几个人类服务生，倒是不用端茶送水，只是一些老年客户对人类更有信赖感。
剩下的还有一大批低阶的打扫维护的智脑，在小d的主张下全都是从智脑回收工厂里面筛选出来的老旧款型，将它们从要被报废处理的命运中拉了出来。
小a那会儿还没有升级，听说了这件事以后还兴冲冲说要去餐厅一起帮忙，报废智脑能干活，它也能。结果去了餐厅一看，所有报废智脑的等级比它都高得不是一点，小a意识到自己小废物本质，又听这些智脑说起回收工厂的可怕之处，吓得立刻躲到了林忆身后抖了三抖。
话说回来，地球餐厅的选址与经营林忆参与都不算太多。当然无论是军部还是小d，都不会因此觉得林忆可有可无，毕竟林忆依旧每天会给他们变出两个新菜的参考做法。
林忆吃过的菜，能说得上怎么做的已经渐渐减少，但他能够准确描述出味道以及食材，另外还有烹饪手段，至于放多少调味料以及烹饪时间等等，小d已经掌握了很大一部分规律，开始能够自己推演了。且因为地球餐厅的用户群体庞大，对口味的反馈也更加丰富精细，对小d的助益也很大。
根据它的设计特性，在这样的反复强化和学习下，不用多久以后小d就能够开始自己根据帝国口味以及这边的独特食材研制新菜了。
地球餐厅的公告发出的同时，原本预约在主餐厅的排位号立刻被分流出去，原本那些要等个一两年甚至三四年才能排到位置的人，一下都被缩减进了一个月到三个月之间。这个大跳跃让不少人一下差点感动得哭出声。
军部那边对这样的产业扩展毫无异议，甚至在前些天小d将报告打上去的时候，是完全呈现欢迎的态度的。
单是一家地球餐厅的营收给军部的分成还并不多显眼，毕竟第一军团的军部背后是威廉姆斯家族，他们名下的产业无数，地球餐厅这点营收还没法拥有多少姓名。但是如今地球餐厅的经营情况良好，成千上万家一起开起来的话，那么光是给军部的分成就是一份极其可观的收入了。
而除去分成给军部的部分，剩下的连同小d的那一份在内，都被划归在了林忆名下。小d作为智脑，不能完全拥有自己的独立账户，因此它的收益林忆虽然都单独另外让它自己存放，但依旧还是只能安在林忆这个监护人名下，作为一张分卡存在。
但小d对此并不在意，它心里向着谁毫不掩饰。
地球餐厅这块可预见性地会持续爆发增长的部分，以及发布新歌的两块收益，瞬时让林忆的银行户头充盈到奔进富人俱乐部的地步。
三大家族那样手中有权有钱，各种产业累积下来的财富几乎掌握半个帝国，但这也只是权力掌握者才能有的富贵，这些家族里面的旁支之类的，尽管能风光无限，可是手里的钱能和当下林忆比的还真没多少。
军部训练场内。
林忆刚刚脱离智脑给他创造的虚拟训练环境，玻璃罩褪去，他转头便看见一旁等候区坐着的秦诺。
秦诺身上难得穿得很休闲，见到林忆出来，他这才站了起来。
林忆刚从训练中出来，身上全是汗，隐隐约约还有一些信息素的味道，淡到林忆自己都毫无知觉。如果不是秦诺的五感要超出常人一大截，估计这会儿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但的确有一点点可以被忽略的信息素的味道顺着林忆的汗水飘散到空中，那股味道清甜，就像是雨后从草丛里微微探出脑袋的，湿漉漉的小花的香味。
秦诺有些失神，趁着这一会儿的功夫，林忆忽然出手，将格斗技巧运用充足，直接向秦诺发起进攻。
他的动作很快，力道破空，然而在触碰到秦诺之前还是被他闪身躲过。林忆起了兴味，转身再战，两人从训练场中央你来我往打到了训练场中心。
不过所谓打斗都是林忆出招秦诺化解，光从秦诺脸上自若的神态来看，林忆并没有真正对他起到任何威胁。
林忆也没泄气，他几步往前扬起腿，却好似忽然没有站稳往后倒去。秦诺这才脸色微变，立刻伸手要扶住林忆，却没想到林忆握住他的手以后却顺势借力，翻身一跃，将秦诺给摔在了地上，自己则骑了上去。
两人一靠近，林忆身上的那股信息素的味道就又往秦诺鼻端扬过来。
林忆摸摸秦诺的脸，略带笑意：“兵不厌诈，所以还是算我赢了。”
秦诺回过神来，反应过来刚才林忆不过是假摔设计自己，不由失笑，但又没在意林忆的狡猾，“你的技巧已经练得很不错，只是有些被体力限制住了。”
“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林忆想了想，“除非是有什么药剂能让我改变体质，突破omega的限制。”
林忆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还挺认真的，但对秦诺来说，他这个想法就有些吓人了。
“突破omega的限制……？”
“我想以现在的科技水平，应该可以做到把我改造成alpha之类的吧？”林忆垂眸，和秦诺四目相对，清晰地看见了这个瞬间秦诺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惶。
能让元帅露出这种表情，论谁都要说林忆有本事了。
林忆因此也哈哈大笑起来，他弯腰亲了口秦诺的嘴巴，继续开他玩笑，“aa恋在帝国是违法的，这样一来倒是有些难办了啊。”
秦诺的脸上被纠结的表情填满，最后忍不住劝林忆道：“或者这个想法还值得再考虑一下？”
林忆乐不可支，倒在秦诺身边，“我只是开玩笑的，我对omega的身份没有排斥。”
秦诺偏转过头，看见了林忆颈后的疤痕。其实有去疤药可以完美掩盖过这处伤痕，但林忆一次都没有用过，他一直让这道疤痕存在着。
秦诺看过林忆的那款茶饮广告，那里面的林忆和现在的林忆的确像是两个人。因此秦诺不止一次想过林忆曾经的遭遇对他的打击和改变有多大。
“宋家那边你不用忌惮，有什么打算都可以放手去做。”
秦诺知道现在的林忆行事有打算和筹谋，自己直接介入倒并不一定是最好的。
林忆笑看他：“我知道，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我都会毫不犹豫向你开口。”
林忆与秦诺其实没有多少时间在一起，像这会儿训练场一起安安静静并排说些话，在最近这阵子是很难得的体验。
因此两人在一起的消息基本只有身边近的一圈朋友知道，并没有任何流露出去渠道。
林忆知道在公众眼光下谈恋爱并不是什么特别舒服的体验，因此也偏向于低调行事。秦诺倒是有想要公开出去的打算，只是当下恐怕会遭到威廉姆斯夫人的阻拦，以她跋扈的性格恐怕会将事情闹开，到时候伤害大部分都会归结到林忆身上，这样的事情是秦诺不愿意看到的，没有处理好之前，他只能按捺住。
“你愿意和我回家见一见我的母亲吗？”秦诺问林忆，“我想让她多了解你一些。”
这个想法他已经在脑海里酝酿了很久，实际上两人刚在一起的那天秦诺就想开口问林忆了，只是觉得那会儿问似乎太过鲁莽，便按捺下来，现在转念想想应该也差不多了。
“你母亲？”林忆微讶，但随即想了一瞬便点头，“好啊。”
“我会全程陪着你，所以不必担心。”秦诺说。
威廉姆斯夫人的名声圈子里的人多少都有所耳闻，因此秦诺这时候的语气多少带着安抚。
林忆倒是因此笑了，他点头：“我不担心。”
他本身就不是性格害羞或者胆怯的人，一位贵妇人哪里至于会让林忆害怕。
两人交往的消息没有往外传，对于各方来说感想不一。
当事人除外，威廉姆斯夫人将此默认为秦诺和林忆的交往并不多么认真，因而心中满意，没太将林忆当一回事。而从宋姝和叶今的角度看，他们提心吊胆一阵，本来见着皇室晚宴上林忆和秦诺的举止亲昵，以为两人关系有所发展。
林忆一人不至于让他们感到难以对付，但是如果加上秦诺，只要秦诺愿意稍稍给林忆出点力，他们日子也要难过不少。
可这么一阵过去都没有听闻秦诺再和林忆有什么联系，且威廉姆斯夫人对林忆的态度又完全是敌视与轻视的，宋姝和叶今已经彻底安稳下来。
如果两人之间真有什么，或者说林忆真攀上了秦诺，在宋姝看来他都应该迫不及待昭告天下，然后转头来对付自己。
但林忆那边似乎都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换位思考，宋姝和叶今都觉得这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林忆之前在皇室晚宴也只是虚张声势，而且估计是晚宴以后也没有攀上秦诺的高枝儿，所以不得不收敛起来。
且北区警察局那边给宋姝的反馈来讲，林忆那边已经向他们申请过很多次调查，态度都十分恳切，想来应该是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办法了。
被北区警察局压着的案子不仅仅是涉及林忆人身伤害的那一起，后面的包括指使阿尔奇的，以及地球餐厅涉及食物中毒的两桩暗自也都是北区警察局负责的，如今进度也都暂停，未曾向外界给出调查结果。
网民情绪曾经再激愤与群情激昂，结果就是没过多少日子这些事情已经被全都抛到了脑后。如果再搁置一阵，就会逐渐变成就算有人提起都不会有多少人记得的事情。
这是必然的结果，北区警察局那边已经处理过不止一次。
这么一想，宋姝和叶今两人岂止是安心下来，前面一阵子的负面情绪完全反转后的松懈再度纠结转化成对林忆的恶感。
没受过气的人难得收个小委屈，跟天塌下来也什么两样。这点气要是不还回去，宋姝心里就舒服不起来。
她想要压下去的人就不该爬起来，让林忆现在留有风光在宋姝看来已经是错事一状。只是当下从实际出发，宋姝也清楚自己不再可能像以前那样轻易捏死林忆。
但只要林忆无法与威廉姆斯家族攀上关系，那么宋姝没有丝毫需要忌惮他的地方。想清楚这个，宋姝也就自觉扬眉吐气了。
话说回到林忆那边。
秦诺开口约他见威廉姆斯夫人，林忆也答应了。两人随后在训练场分别，各自驾驶飞行器进入新的一天工作中。
齐名交给林忆的那一份银月娱乐的资料原本只有一份名单而已，并未附带任何详细信息。
但从这一份名单就可以看出不少猫腻，即便是齐名自己看了以后都觉得很古怪。
因此在林忆后面就干脆和他讲明白了自己要这份名单的原因：“我有很合理的怀疑这份名单上的人或多或少都曾经遭受过公司管理层的性骚扰，他们从一开始被签约进来就是一场骗局，而后这些人之中的一部分甚至可能遭受过身体上的伤害，比如我。”
林忆叙述的口吻平淡，齐名却受到了些惊吓，因为照林忆的怀疑来说，银月娱乐上下恐怕都不那么干净。而光从这份名单看，齐名却也不得不承认林忆的怀疑十分具有合理性，这份名单本身就足够不对头了。
故而当林忆希望他能够拿到名单上的人当下的详细信息后，齐名也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会儿就答应了下来。当然，答应之前他还是抽出空来去向宋钦凇打了个报告。
宋钦凇那边回复地也十分爽快，让齐名以后只要是林忆提出来的要求，不必再打报告上来，直接照做就可以。
有这么一说，齐名也就彻底安心下来，反正就算出什么事情，上面有宋钦凇顶着，自是不用他负责了。
夜里，威廉姆斯家宅中。
威廉姆斯夫人得到智脑通报秦诺正在过来的路人，心中高兴。两人自上次说起林忆以后就没有多少交流，平日里又不住在同一栋楼里面，如果秦诺不主动过来，两人的交集都很有限。
不过这股子高兴劲儿也没有维持多久，因为秦诺一到就表明了来意，他只是过来询问威廉姆斯夫人周末是否有空，有空就和林忆见一面。
“我希望你能多了解林忆，好好相处。”秦诺道。
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如果林忆真的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秦诺肯定是不会这么说的。
威廉姆斯夫人虽然因此感到不悦，但在眉头紧蹙过后还是点了头：“我知道了。”
——
自从林忆的新歌发布以后已经有近十天的时间，这十天里面网络上的爆发性热度开始消散，但这并不意味着热度完全过去了。只是这些热度逐渐转化成为一种涉及面更广的影响，从网络到了现实层面。
不过在这种时候，林忆这边一没接受媒体采访，二也没有再发布任何动态，显得十分低调。
倒是导演弗雷德那边在这股林忆低调的氛围中忽然兴高采烈地宣布了一个消息，他将在年底开拍一部新电影，目前已经确定的是主演林忆，以及电影配乐也将由林忆创作，除此之外一切都暂时保密。
弗雷德在发布这则消息的时候毫不掩饰语气之中对于林忆的欣赏与好感，将他又是一通好夸。
弗雷德不仅最是知道林忆能够演绎出他想要的东西，更知道这个时候的林忆应该有多少邀约在身。一般来说像林忆这样年纪又红出头的新人，基本都不会选择和弗雷德合作，毕竟他是圈子里出了名的难搞和怪脾气。且拍他的电影并不赚钱，真的赚钱的是帝国万千少女梦那一类的电视剧。
不过没想到林忆却是主动找了弗雷德，表达了希望合作的意向。弗雷德能不答应吗，他乐得嘴角都放不下来了。
林忆上一次在《荒原》中的表现众人有目共睹，因此对于他和弗雷德的再次合作，况且由林忆亲自创作配乐这点已经足够让人期待。
林忆是很低调没有在公开场合有什么表达，不过林忆后援会的账号还是会定时更新一些林忆的动态，无论是照片还是短视频，营业都十分用心，维持着很高的粉丝热度。
林忆的粉丝数量在这段时间内涨了又涨，粉丝活跃度也登顶。即便他本人没有动态，但粉丝也能够抱团吃粮，做一个林忆吹。
毕竟从《荒原》上映以及新歌发布以后，没有谁还能说林忆没有才能云云。
活跃的粉丝多了，维护林忆的人也自然变多，原本被默认的一些黑子行为现在也开始变成不能忍受了。粉黑之间的战斗几乎每天都在进行，林忆粉丝从人数优势来说无疑占着上风。
本来对林忆的那些所谓黑料都是一些含糊的指责罢了，没有任何有实证的地方，此时全都被视作污蔑。另外就是奚青豫和宋姝，以及叶今，没有一个不被粉丝拉下水吊着打的。
当然单纯的粉丝自然不可能做到这么有目标性和指向性，这之中卫鹊没少带着团队偷偷掺和带风向。
奚青豫做事圆滑，留下来能被嘲的料不多，叶今则因为较少出现在公众面前，因此顶多被嘲软饭男，其他没什么硬锤。
唯有宋姝，能说她行事嚣张的证据其实并不少，以及言论之中前后矛盾，假作大度实际处处针对林忆的地方也很多，这会儿乱七八糟全被拉出来说事儿，一时收获不少问候。
“反正我是不相信宋姝出门那个阵仗能够被林忆一个omega伤到，而且林忆真有这么厉害，还会被反过来伤到腺体？而且是彻底损伤诶，影响生育能力的那种伤害，如果不是刻意针对腺体做出的损伤，我都不信有这么准。将一个年轻omega的生育能力剥夺，可恶与罪大恶极都难以描述吧。”
“如果照着宋姝所说，是林忆想要伤她，制止过程中反而伤到了林忆，这种说法的确非常勉强。怎么制止的？把林忆按着再直接挖掉腺体吗？细思恐极，不寒而栗就是我现在的感觉了。”
“更不说一开始那个舆论密密麻麻的情况下，不说是刻意操作打压，我都不信。”
路人粉们大多都是墙头草，哪边声音响就听哪边的。眼见着舆论开始彻底倒向林忆那边，宋姝坐不住了。即便林忆粉丝们对宋姝的质疑实际上很大程度全都是事实，但被人质疑的感觉很糟糕，宋姝无法忍受这种指责。
在向北区警察局那边确认所有相关的证据都已经清除完毕，宋姝心安理得发了一条动态作为对这件事情的回应。
“对于曾经和林忆的纠纷我已经被迫在很多场合做出过回应，也面对了很多失实的猜测，在此期间我和我的家人都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我不知道这是谁在背后操作，但也希望事情到此为止。我最后一次对这件事情作回应，我对我以往的所有言论全部负责，我也希望警局那边能够尽早给出调查结果，给我一个证明。但是很遗憾，这件案子因为种种原因已经无法有调查结果，即便如此也感谢所有警员的辛苦调查。而指控我以权欺人的言论，我将走法律程序解决，因为事实与你们想的恰恰相反。”
文字下面还有一张配图，天使与恶魔在灯光的照映下，影子却呈现出相反的样子，天使的影子是恶魔，恶魔的影子却是个瑟缩的天使。
宋姝这段动态的信息量有些大，但马上有吃瓜网民提取处了关键内容。
“所以意思是宋姝以前说的都是真的，她没有仗势欺人，是林忆仗势欺她？警察局的调查没有公布，未能继续是因为林忆？”
林忆的粉丝自然激动反弹起来。
“放屁！你宋姝是宋家千金，贵族小姐，林忆有什么依仗？颠倒黑白你可真有一手。”
“呕呕，这个绝世白莲花真的恶心，怪不得心这么狠，现在还来放屁。”
宋姝粉丝也立刻反唇相讥，而且是早有准备。
“林忆粉丝真是蠢死了，或者就是喜欢睁眼说瞎话，不如去看看地球餐厅和林忆是什么关系？能够和军部合开餐厅的人，就算曾经是平民，现在谁能说他是平民？”
这句话从字面来说的确没毛病。即便再小白的人都知道，军部平衡着整个帝国的权力核心。如果军部想，它甚至有能力推翻帝国当下的贵族重塑整个上层阶级。
任何与军部扯上关系的人都背靠大树好乘凉。
而林忆与地球餐厅有关系这件事情也并不是什么秘密，甚至从地球餐厅的官网就能看见不少和林忆有关的信息，经营着名单里面也直接有林忆的名字。
宋姝虽然没有明确提到军部，但明显往军部身上扯了。她与林忆之间的案子当下即便是军部直接介入，也不可能查到任何东西，因为证据已经都被彻底销毁，连技术性恢复的可能都已经断绝。
且说只是参与经营罢了，军部不一定和林忆有什么深层关系，会不会护着他都没准话。宋姝将这桶水泼过去，引发舆论风潮，还极有可能让军部为了从这股舆论中脱身而选择和林忆撇清楚关系。一旦那样的事情发生，林忆怎么都得褪层皮。
反正无论是哪一种结果，宋姝都不觉得之于自己有何风险，而且往后这件事情再也不会有什么讨论，林忆身上的黑料即便是捏造出来的，也会成为既定事实一路跟着他。
有一个人说就有两个人说，很快军部就被扯进这场粉丝之间的撕扯当中来。
宋姝所说的可能性在很多人看来也不算没有可能，加之和军部扯上关系，往往都自带秦诺热度，本来在皇室晚宴以后就十分不满林忆的秦诺粉丝们这会儿也冒出头来，一起加入对林忆的讨伐里面。
“林忆司马昭之心还不清楚吗？发个还要匿名就别有心机了，还利用这个身份蹭到元帅身边去，要不是元帅风度好，估计当场都要把他甩开了，他那个想要攀附权势的嘴脸不要太清楚。”
“真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身为一个omega，搞事搞到不能生了还这么跳，我看都是报应活该，无法生育的怪物有什么用处，元帅才不会正眼看他。”
说到后面总归是老调重弹，总是要回归到林忆无法生育这一点上。近年来由于帝国人口下降，omega的生育能力与价值更加倍反复强调，而失去这种能力对于一个omega来说，这是一个公认的痛点，要让对方痛苦自然就要反复去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