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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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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怀宁和时铮潜藏的本性是真正意义上的野兽, 内心都充斥着不肯服输的胜欲, 导致两人间的放纵更像是一场掠夺战。用尽全力掠夺彼此的呼吸、心跳, 和每一次畅快到极致的感触。

是疯狂, 是激烈,是欲罢不能。

直到天光破晓,两人才拖着疲惫的身子, 双双睡了过去。

几个小时后。

喻怀宁缓缓醒来,神情是少有的餍足。他闻到被子上的特殊气味,轻笑着低哼一声。身上各处传来的酸-痛无一不在提醒他那场激烈, 他显然低估了男人的持-久-度,凌晨闹到最后,率先放弃主动权的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

喻怀宁翻过身,发现另一半的床上空空如也。他伸手触碰一下床单, 是冰凉的触感, 那人显然已经离开很久了。

他眼色凝结了一瞬,又扯了扯嘴角——

反正只是你情我愿的约-炮, 爽完了就行, 男人的确没必要在他这儿停留。

喻怀宁想到这点, 无所谓地扯过被子蒙住头顶, 顺带掩盖了那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失落。他合上眼, 又睡得迷迷糊糊。恍然间, 有人轻柔撩动了他额间的碎发,是轻微的痒感。

他偏头躲了躲,蹙眉烦躁地低喃, “别弄我!”

“你的起床气倒大得很,快十二点了,还没睡饱?”男人磁性低沉的声音藏着轻笑,从耳畔传来。

没几秒,喻怀宁的迷糊睡意就消散了大半。他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有些发懵地眨了眨眼睛,“……你不是走了吗?”

时铮听见这话,眉梢微挑,“你之前醒来过?”

“嗯,看见你不在就继续睡了。”

兴许是刚醒来的缘故,青年还带着慵懒至极的鼻音。他动了动,换了个更舒服的躺姿,没有丝毫起床的打算。

时铮见状,只好解释道,“我生物钟很准时,没有赖床的习惯。”

“所以你刚刚一直待在外面?”

“原本想做点吃的,可惜我实在高估了你家的冰箱。”时铮想起冰箱内的惨状,轻微地摇了摇头。里头只有稀疏的几样生鲜食材,看外包装的样子还过了最佳食用的日期。

估摸着,还是之前辞退的两位佣人留下的。

喻怀宁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直言,“我不会折腾这些。平常不饿就不吃,饿过头了也不吃。”

他向来就是这样。在现实世界时,日复一日地忙于商业交易,从没有定时定点地吃过饭。到了这儿,他就习惯性地把这个坏毛病也带了过来。

时铮闻言,不赞同地蹙了蹙眉,“你这样迟早会得胃病。”

“我知道。”喻怀宁少有的讪笑两声,之前严重的时候,他还动过肠胃手术。

“起床,吃了饭再睡觉。”时铮眸中透过一丝无奈,低声发令。

“嗯?”

时铮站了起来,将掉落在地的浴袍丢给了床上的青年,“我刚刚出门买了点吃的东西,起床吃饭。”

“……”

喻怀宁慢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一侧的眉头挑得老高,眼中流露出了点滴笑意。原来男人不是‘无情’离开,而是跑去外面买吃食了?这年头连约个炮,都要这么心细周道吗?

“快点下来,不然饭菜要凉了。”时铮见他无动于衷,又是一声催促。

喻怀宁勾唇,没敢否了他的好意,“好。”

……

十分钟后,喻怀宁舀着香糯的小米粥,饶有兴致地盯着对面的男人,“没想到时总这么居家。”

“出门买点热食就算居家了?”时铮反问。他平静对上青年的目光,犀利戳破,“是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喻怀宁无法反驳,轻笑着放下碗勺。他将身子微微前倾,刻意勾人道,“这不是有时总在吗?以后你有一口肉,我有一口汤,这样总不过分吧?”

时铮喝了口温水,捏住他的下巴,温软的触感令他的指尖不自觉地摩挲,“要我照顾你的话,我们两人的角色是不是反了?我的私人助理。”

喻怀宁拨开他的手,佯装不悦道,“我还以为经过昨晚,时总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个重新认识。没想到,我还只值‘私人助理’这四字?”

柔滑的触感突然消失,惹得时铮怔了一瞬。他读透青年话里的调侃,笑着追问,“难受吗?”

“什么?”

“凌晨折腾到最后,我看你已经吃不消了。”时铮眸色微晃,显然是记起了什么趣事,“我帮你处理过了,现在还难受吗?”

喻怀宁想起自己最后的窘况,欲盖弥彰地轻咳一声,“好得很,不劳时总费心。”

话落,餐桌上的手机忽然一亮,喻怀宁瞧见发来的短信,快速扫了一遍。

“我迟点要去公司处理事情。”时铮的声音传来,问道,“你呢?要在家里休息,还是跟我去公司?”

“给我放个假吧,时总。”喻怀宁放下手机,含糊道,“我出门有事。”

时铮停下手中的动作,捉住关键,“有事?”

“考驾照。”喻怀宁沉住气,干脆说实话,“驾校刚刚发了短信,让我去场地练习。”

时铮听见这个熟悉又遥远的词汇,怔了好几秒,才忽地反应过来。他眸底的冷硬缓解,竟是透出几分真切而细碎的笑意。青年一直以来的表现太过强大成熟,倒让他忘记了,对方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大四学生。

借着大学实习的空档去考驾照,的确是很多年轻人都会做的事情。

他闷笑两声,是少有的调侃,“听说华国的驾照不好考?”

“难不倒我。”喻怀宁含着小米粥嘀咕了一句,显然也觉得头疼。他在现实世界里有很多年的驾龄,可到了这儿,却成了没了驾照的新手小白。

前段时间,郑容跟着男人出国。没了任劳任怨的司机,喻怀宁出门来回都要乘坐出租车,实在不如自己开车来得方便。思来想去,他还是报了一个驾校,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到驾照,以后的出行总归会方便一些。

“驾校地址在哪儿?迟点我让郑容送你过去。”

喻怀宁低哼,“好。”

……

一个小时后,黑色轿车在‘银海驾校’的门口停下。喻怀宁穿着便装下车,随意挥手和男人告辞后,就快步走入驾校的训练场地。

时铮看见青年潇潇洒洒的背影,无声笑了笑。

忽然间,前方的郑容传来声音,“时总,那个年轻人是不是南川?”

时铮被这话吸引了注意力,抬眸看去。不远处,南川正和一个年纪相仿的年轻男孩有说有笑,一并走入了驾校内。郑容看见这一幕,猜测道,“他也是来学车的?不会和喻小少爷约好了吧!”

原本郑容只是随口一提,可这份猜想立刻让时铮暗下了眼眸。

说来也是。昨天在宴会上,喻怀宁一反常态地出门替南川解围,甚至给他自己惹上了不必要的麻烦……实在不符合青年的‘利己’作风。

郑容从后视镜内打量着自家老板的面色,心间忐忑,“时总?”

时铮没应答,忽然又想起昨晚电梯里的短暂对话。

——这个世界可真是不公平,南川和喻羡不仅同龄,好像还是同一天生日?

——什么?

——用喻老爷子的话来说,我刚刚就在煽风点火。

南川?喻羡?难不成青年是在刻意提醒什么?

时铮的眼色闪了闪,脑海中忽然浮现起南川和青年、和喻家人那双都格外相似的眉眼。多年练就的敏锐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什么‘蹊跷’暗藏其中,等待着被人挖出。

更甚至,这事还会引起喻家的轩然大波。

“时总,你怎么了?”郑容没了他的指示,不敢开车。

“郑容,让人暗中去查查南川还有喻羡。”时铮皱眉,总觉得事情不简单。他办事的手段极其强硬,一旦有了猜想,即便是掘地三尺也要想办法去验证,又或者全盘否决。

“查他们两人?”郑容不解。他关上车窗,压低声音问道,“时总,你是在怀疑什么?”

作为时铮最得力的贴身保镖,郑容对于他回国的目的一清二楚。前者在回国前,就已经把喻家所有人的背景都调查清楚了。

时铮眼中的冷厉透了出来,点拨道,“二十二年前,把他们出生前后的细节都给我调查清楚。特别是南川,最好想办法给他和喻家人验一个dna鉴定。”

话说到这里,郑容便彻底反应过来,“时总,你是在怀疑南川和喻羡……”

时铮打断他的话,“别走漏风声,先去暗查。”

“是。”

……

训练场内,来往的教练车正在以蜗牛的速度缓慢移动。

喻怀宁一想到自己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不由将眉头蹙得更紧了。他刚准备给自己的教练拨打电话,身后就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线,“怀宁,你怎么也在这儿?”

喻怀宁侧身瞧见来人的身影,无奈失笑,“南川,好巧。来这儿的目的大概都是一样的吧?”

说罢,他就默不作声地打量起了南川身边的年轻人。对方的外形俊朗阳光,浑身上下无一不是潮牌。单是腕上的电子手表就出自f国的一个轻奢牌子,还是限量版的。看样子,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

此刻,对方的视线也在他的身上打转。

“川,你不介绍一下?”那人用手肘推了推南川,忍不住开口。

南川看见两人间的目光交流,连忙说道,“怀宁,这位是我的发小,他叫许子真。子真,这位就是我和你提到过的,几次帮我解围的喻小少爷,喻怀宁。”

许子真?

喻怀宁听见这个有些耳熟的名字,暗中嘱咐——系统,能查到这个人的背景资料吗?

【——正在为宿主搜寻,请稍等。】

很快地,脑内就多出了一份基本资料。许子真在原书中简短地出现过几次,算是‘男主党派’的一员。

许子真和南川是小学同班,也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他看重感情,即便南家的家境落败,他也没有和好友疏远关系。

许家靠生鲜发家,如今在华国已经拥有上百家分店,家境很殷实。只不过,许子真对自家的产业生意没有半分兴趣,大学更是报了毫不相关的服装设计。就因为这事,他已经和父母闹过好几轮了。

今年年初,许父故意断了对他的经济支持,可他仍是倔强不回头,现在正在一家服装设计室当服装助理。

别看许子真这会儿籍籍无名,可在三年后,他就会成为享誉国际的新锐潮牌设计师。他和回归喻家的南川强强合作,一下子就挽救了喻氏旗下最不景气的服装子公司。

无论在哪个行业,只要能靠自己的真材实料打出名声,就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喻怀宁梳理完资料,自然加深了对许子真的印象。

“你好,初次见面。我早就听说过喻小少爷的威名了。”许子真咧嘴一笑,他趁机靠近一步,自来熟地勾住青年的肩膀,冲着他的耳边夸赞道,“宋哲那事,我听说是你做的?厉害啊兄弟!”

都说上流社会是个圈,可这‘圈’内的富家少爷们也分了几路人马。许子真一直就看不惯宋哲那装腔作势、整日精-虫上脑的猥-琐模样。听说对方被人整治后,第一时间就鼓掌叫好。

更令他意外的是,居然还是平日‘嘴贱’的喻小少爷动的手。再后来,好友南川也几次和他提起喻怀宁。所以许子真一直都期待和对方见个面,没想到今天凑巧就遇见了。

“子真,你别一见面就拉拉扯扯的。”南川无奈,连忙制止。虽说喻怀宁的实际年龄比他还小几个月,可一直以来,他都对青年存了一份微妙的敬意。他总觉得,对方身上的沉稳气场远不是他们这个年纪该有的。

许子真松开手,可对着青年目光灼灼道,“大家都是同龄人,交个朋友嘛!喻小少爷,你说对不对?”

与人结善,总好过与人结恶。

许子真的性格热情坦率,看起来不像是会耍心机的人。

喻怀宁想到这点,挑眉回答,“既然要交朋友,那这声‘喻小少爷’就太客套了。”

“够爽快!”许子真哈哈笑了两声,重新搭上青年的肩膀,冲着南川挑眉道,“看见没,就你小心翼翼的。”

南川听见好友的吐槽,只好跟着笑了笑。

三人还没来得及聊天,一辆教练车就开到了他们的跟前。车窗摇下,里面的中年男子摘下墨镜,冲着他们招了招手,“上来!”

“汪教练!”

许子真喊道,想也不想就上了车,南川紧随其后。只有喻怀宁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车上的王教练见此,又冲他喊道,“上来啊?”

“汪教练,我不是你的学员。”喻怀宁的教练是个清瘦的男人,他们见过两面。喻怀宁为了节约自己的练车时间,早已私下和他交流过。在确保科目没问题的情况下,每周的练车时间无非是走个过场。

汪教练往外递了一张名片,哼笑道,“我知道你是老木的学员,叫喻怀宁是吧?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我练了。”

喻怀宁看着眼前的名片,上面清晰地写着三个大字——汪政扬。

是他的名字。

喻怀宁眉梢微蹙,总觉得‘临时变卦’这事不踏实,“我向驾校申请的是私人教练,木教练为什么不带我了?”

驾校里的教练,十个里面九个脾气差,还有一个特别差。很显然,汪政扬就是属于后者。

“问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快上来!”汪政扬竖起眉头,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我的车技不会比老木的差,他临时有事带不了你了。你抓紧时间上车,别耽误其他人。”

喻怀宁眸色微凝。

许子真闻言,连忙开口化解气氛,“怀宁,上车吧?据说汪教练很厉害的,带的学员科考通过率是百分百。再说了,你跟着我和南川一起,咱们三个也能互相有个伴。”

汪政扬往后瞥了一眼,应和道,“是啊,你一个大男人,别磨磨唧唧了。”

喻怀宁收敛神色,快速地坐了进去。在这件事情上僵持,的确没有多大的意义。

汪政扬见喻怀宁坐进后座,眼色闪了闪,“长话多说,我们科目二、三放在一起练,先练项目、再练上路,你们都是男孩子,学车这事简单得很。放在一起快速练掉,节约大家的时间,这点总没问题吧?”

“没问题。”

毕竟大家都有正经的工作,不可能一天二十小时都泡在驾校里。

喻怀宁见汪政扬‘快速练习’的想法和自己不谋而合,总算点了点头,“没问题。”

……

接下来的时间,三人都在练车中度过。

喻怀宁原本就是会开车的人,根本没费多少精力。至于南川和许子真,两人学习上手的速度也很快。近四个小时下来,汪政扬除了最初的教学,剩下来的时间都乐得轻松自在。

许子真练完最后一回,将车停在原位,啪嗒一下关上车门。他看着还在不远处抽烟的汪政扬,走到好友身侧,低声道,“他这教练当得可真轻松。”

“算了,我们早点把驾照考下来就好。”南川拍了拍好友的肩膀。

喻怀宁无所谓对方的行为,只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走了。”

“诶诶,我们一起。”许子真连忙拽着好友跟了上去,“怀宁,你晚上有时间吗?我请客,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下次吧,我有点累了,想早回去就休息。”喻怀宁毕竟不是铁打的身子,昨晚闹到凌晨,下午又‘被迫’跟着练了四小时的车,他的体力早已经到了枯竭。

“好吧,那下次可不能再溜了。”

三人的对话声渐渐消散,直到和身影一起消失在了驾校门口。

汪政扬抽完最后一口香烟,将烟头随手掉在地上,再用鞋底狠狠捻灭。他谨慎四顾,这才步伐匆匆地朝着偏角的休息室走去。他没进屋,只对着木门有规律地敲了两下,低声说道,“你都看见了吧?那个叫喻怀宁的,开车顺溜得很,从一开始就没出过差错,你叫我怎么下手?”

几秒后,一个沙哑的声线隔着木门传来。

“他现在没差错,不代表之后不会出现差错!”那人停顿了片刻,声线淬出几分疯狂和阴毒,“再说了,只要我们动了手脚,还怕他出不了差错吗?”

“可人命关天,我……”

“能要了他的命最好!再不济,也要让他重伤住院!这年头,开车出事故的新手还少吗?更何况,他一个还没拿到驾照的菜鸟!”那人厉声抢断,威胁和诱/惑各掺一半,“汪教练,你再畏缩胆怯一下!我可就要换合作对象了!上头那人给了一百万的报酬,事成之后,我们两人平分,你可不亏。”

汪政扬又扯出一根香烟,点燃猛吸了一口,再三确认,“你确定事后不会牵连上我?”

“只要你照我说得做,出问题的是车,出事情的是人,你一个练车教练,哪里能管得了那么多?”那人隔着木门阴恻恻地说道,“你只需要动个手脚,就能拿到五十万。真出了问题,上头的人会想办法摆平。汪教练,想好了吗?”

五十万,不拿白不拿!

汪政扬夹着香烟的手指又紧上了几分,他深吸一口气,应道,“我知道了。”

……

喻怀宁刚走到驾校门口,就看见一辆眼熟的车牌。车窗摇下,郑容冲他招了招手,“小少爷,这边。”

南川看着郑容熟悉的面容,默不作声地蹙了蹙眉头——车里的人似乎是时铮身边的保镖,怎么也会来接送青年?难道,那些小道传闻是真的?

一旁的许子真显然不清楚情况,直接发问,“怀宁,那人是谁呀?”

“是我的朋友,来接我了。”喻怀宁冲郑容举手示意,又对着身旁的两人说道,“我先走了,过几天再见。”

南川收敛思绪,微笑响应,“好,路上小心。”

郑容看见他们间的短暂聊天,等青年上了车后,多嘴一问,“喻少,你和他们一起练车吗?”

“嗯,我原本的教练临时有事,所以换教练了。”喻怀宁随口解释。他系好安全带,有些疲累地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郑容环视一圈,下意识地说道,“我开到前面去调个头。”

“好。”

两分钟后,调转方向的汽车再次经过了驾校门口。

喻怀宁刚准备合眼休息,余光却忽然瞥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他眸中的犀利瞬间炸裂,沉声喊道,“停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鱼鱼:又有人上赶着作死~(另外,本章评论抽取红包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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