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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历史军事 >穿成落魄少爷后我发财了 > 第40章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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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喻怀宁等人坐车回到了陶溪坳。他们的车子刚开到了村口, 远远就看见一阵乌黑的浓烟。

“小少爷, 那边好像着火了?”坐在前排的郑容第一个反应过来, 紧张猜测道,“那个方向好像是老房子的位置!”

喻怀宁蹙眉,立刻吩咐司机, “开快点!”

陈师傅踩下迅速油门,匆匆赶到了浓烟点。后面的老屋子被洋房遮了个严严实实,只能一条供人行走的小道。不少乡民提着自家的水桶, 正拼命地来来回回。

“不好了!外婆……”喻怀宁心下一紧,急匆匆地冲下车。时铮和郑容见此,一前一后地跟了上去。

宋家的老房子是木质结构,火势着得很厉害。从外围粗略一看, 已经烧了快一半的面积, 屋子里的东西被烧得噼里啪啦的,听着都觉得惊心。

陈余音站在滚滚浓烟前, 慌得直哭, “这可怎么办啊!”

喻怀宁赶紧跑到老人的身侧, 压着情绪安抚, “外婆!别怕!”

“小宁啊!”陈余音看见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小外孙, 哭声止了一小会儿, 又断断续续地开口,“老房子要是烧没了,我和你外公以后可怎么办啊?”

“外婆, 别怕,有我在呢!”喻怀宁见她安然无恙,紧绷地心弦微放,“你人没事就好,其他事情我们迟点再说。”

陈余音抹了抹眼泪,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赶快!这边!”陈名选满头是汗,提着一个水桶使劲往上扑。他是第一个察觉到火势的,立刻就喊来附近的乡民。陶溪坳的民风还算淳朴,原本在田地干活的青壮年听闻这事后,都自发了赶了过来。

只可惜,这样浩大的火势并不是这点水量可以熄灭的。

喻怀宁忽然想起宋坤福在医院里的嘱咐,狠蹙眉心。

地窖!

地窖里还有古董碗勺和古币!

还没等他呼唤系统,后者就抢先一步地响应【——叮!火势过大,预估受灾面积高达百分之八十。检测到地下有大量文物财产,已为宿主紧急开启局部[完好无损]技能点!争取减轻财产损失!】

喻怀宁闻言,轻缓一口气。系统办事靠谱,他还是很放心的。

“我去河边洗了件衣服,回来就发现着火了。”陈余音已经预料到老房子的下场,始终觉得心口堵得慌,“……我昨晚就把灶火灭了,今天还没动过柴火呢,怎么、怎么会烧起来呢?”

“不是厨房着火。”时铮判断着火势,眼中透出一抹锐利。他怕老人家吓着,只贴近青年说道,“很可能是人为的。”

之前在老屋子里短暂地待过,他还记得屋内的布局。厨房和灶台是在最右侧,而现在着火受灾的面积是从左边开始的。宋家的老屋子在整个乡坳的最里侧,即便是有乡民抽烟后没踩烟头,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个位置。

喻怀宁抬眸对他的视线,两人的心中立刻都有了答案。

并非不是他们坏心思地恶意揣测,而是之前林伦和老林头的所作所为,实在令人‘印象深刻’。更何况,周围抢险的乡民里根本林家人的影子!

喻怀宁环视一圈,冲着正在灭火的郑容喊道,“郑大哥!你过来一下!”

郑容倒完手中的水桶,忙不迭地跑上前来,张口就问,“小少爷,有什么事情吗?”

喻怀宁拉着他往边上走了几步,低声交待了一番。郑容的脸上变了变,信誓旦旦地保证,“放心!这事交给我!”

“嗯,别和林家说漏了嘴,也不用和他们客套,强制性把这事给办了。”喻怀宁瞳孔溢出冷光,补充了一句。

“明白!”

时铮瞥了一眼郑容离去的背影,从容靠近青年,“小少爷使唤我手底下的人可是越来越熟练了,你又喊他去做什么?”

“什么你的我的?时总别那么斤斤计较嘛。”喻怀宁轻巧开口,“你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又是这个熟悉的说辞。

自从认识青年以来,对方就给他上演了无数场好戏,每一次都称得上精彩绝伦。

既然是好戏,自然要耐着性子等。时铮并不心急,轻挑眉梢回应,“好。”

……

一个小时后,火势才堪堪停了下来。

原本就简陋破旧的老房子已然被烧成了一个空壳,陈余音木讷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是止不住的流泪叹息。别说她和老头子今后该怎么办了!就是连今晚,她都腾不出地方给小外孙住啊!

“小宁啊,趁着天色还早,你回去吧。”陈余音拉住他的手,语重心长道,“你要是待在这儿,会委屈你的。”

“外婆,你别担心。这幢老房子没了,我们照样有地方住。”喻怀宁反手抚住老人瘦弱的肩膀,轻声安抚。

陈余音没反应过来,“住哪里?”

喻怀宁朝前面的洋房投去一眼,示意道,“回我们自己的家。”他顿了顿,朝着辛苦操劳的陈名选说道,“小陈村官,麻烦你帮我集中一下救火的乡民,到前面的洋房院子集合。”

陈名选听见这个请求,蹙着眉头愣了愣,喊话道,“你要做什么?”

“整一整某些乡霸的恶气,有他们在,陶溪坳永远不可能真正脱贫致富。”喻怀宁意有所指地开口,“小陈村官,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陈名选心头咯噔,显然听懂了青年的话中话。他看着镇定沉稳的喻怀宁,心头的顾虑忽地消散了一大半。他摆了摆手,回应了一句,“好。”

两人简单交接了一番,喻怀宁就带着陈余音和时铮径直奔洋房。他看着院子里的石椅,让老人坐下休息,轻声嘱咐,“外婆,迟点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害怕,就在椅子上坐好。”

“小宁啊,老林头一家人凶得很,你别和他们闹起来,外婆怕你受伤。”对于林家的蛮横恶行,陈余音心里和明镜似的。她知道小外孙要为自己出头,发自内心地担心他出危险。

“您放心,有我们在,他不会受伤。”时铮出口。他向来由着青年肆意而为,林家人再蛮横也只是乡野村夫,没多少拳脚上的真功夫。想要对付起来,是绰绰有余的。

陈余音叹了口气,无声点头。

喻怀宁起身,目光搜寻了一圈,举起院子角落的木柴,使劲往远门上一砸。

——轰!

是惊天巨响。

林家婆娘揣着一件刚刚洗好的衣服,急忙忙地冲了出来。她看见喻怀宁熟悉的面孔,一惊,“……你做什么!”

喻怀宁用力掷出手中的木柴,准确无误地朝她的脚边砸去。林家婆娘慌得连连后撤,没能站稳跌坐在地上。她向来是个装腔作势的性子,立刻就和‘要死人’了一样哭喊出声,“老头子你快出来啊,有人闹到家门口啦!救命啊!来人呀!”

喻怀宁冷眼旁观。

闹啊,继续闹啊!闹得越大越好!他倒是要看看,最后收不了场的人是谁!

林老头从屋里走了出来,他拿下叼在嘴里的烟杆,恶狠狠地质问道,“又是你!老宋家的外孙,别以为你是从城里来的,我就不敢对付你!”

余音刚落,陈名选就带着一群乡民围了过来。

“洋房后头的老房子着火了,你们夫妻两人还能淡定地待在屋子里休息,就不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吗?”喻怀宁紧盯着林老头,发问。

林老头攥紧烟杆,反驳道,“你别在这儿卖弄肚子里的墨水,什么城啊什么鱼的!说吧,你到底要做什么?”

喻怀宁闻言,勾起一抹笑容,可说话的语气并不客气,“腾出三个房间,让我们今晚住下。”

“你休想!”林老头无情拒绝,干脆表明了态度,“你当我家是收容所吗?凭什么宋家的老房子被烧了,就要腾出我家的地?”

“你家?”喻怀宁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说辞,唇侧的弧度转化成了冷笑,“谁说这洋房是你家的!这幢洋房是我爸妈生前特意给我外公外婆建造的!你脚下踩着的地皮还是宋家的呢!怎么就成了你家的地了?”

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林老头会答应他的要求,只不过是要寻找一个发作的理由。

对付刁钻的人,就得用比他更刁钻的方式。

林老头动了动嘴皮子,刚准备出声,可喻怀宁完全不给他这个说话的机会,扬声道,“在场乡民谁不知道?你们带人将我外公赶出洋房,还前后两次打伤了他的腿!这笔账,我没和你算清楚!”

周围的乡民开始窃窃私语。

“是啊,那天的情况我大老远就看见了。那一棒子下去,老宋的腿都直接见血了。”

“就是!听说前天晚上还闹了一通?坤福大哥的腿直接骨折了!”

“现在在医院住着呢,要不是他这小外孙正好赶来,我看老宋的腿就是要彻底废了。”

大家都是住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同乡人,当初老林家仗势打伤了宋坤福,不给一点准备的时间就赶走夫妻两人,这事做的真不厚道!

老林头猛吸了一口烟草,快步进入里屋。没多久,他就带着一张字条走了出来。他扬了扬手中的手写条约,底气十足,“都给我睁大眼睛看看!这可是我和老宋的小女儿亲自签订的抵押合同!白纸黑字,还有手印!”

“这幢房子,我住得心安理得!”老林头越说越激动,唾沫横飞,“这是我们两家人的事情,你们凑什么热闹呢!老宋的脚伤是他自己不小心,可别扯上我!”

“老林头,嘴巴长在你身上,你当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有乡民向着宋家,实在是气不过对方的所作所为,“当初,你和宋忻那个不孝女签合约的时候,老宋是完全不知情的!”

“那又怎么样!难道宋忻不是他的女儿?”林老头理直气壮,“孩子替父母买卖房子,有什么问题吗?”

乡民们面面相觑,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忽然间,院子的拐角处出现了一幕——郑容扛着被五花大绑的林伦,快步走近,将后者丢垃圾一样地丢在众人的跟前。

林老婆娘看见自家儿子,立刻哎呦出声。她刚准备走近,却被郑容凶神恶煞的目光给吓退了。

郑容是偷溜进洋房的,他看见在后院鬼鬼祟祟偷瞄火势的林伦,三下五除二就将他捆住带走了。他遵照喻怀宁的嘱咐,一直捂住林伦的嘴巴躲在无人的后院等待,直到听见了前院的喧闹动静,才带着对方出现。

郑容的捆绑很有技巧,无论林伦怎么折腾都挣脱不开。他被捆得笔直,只能躺在地上扭来扭去,宛如一条濒临枯竭的鱼,“……你们快放开我!”

乡民们瞧见这一幕,顿时议论纷纷。

老林头看着身强体壮的郑容,实在没有上前打闹的勇气。他看着暂时没受伤的儿子,勉强稳住心神,吼道,“喻怀宁!你不要太过分!当着这么多乡民,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要是你把我惹火了,两位老人以后的日子可没那么好过!”

喻怀宁听见最后算得上明晃晃的威胁,眸色瞬间凌厉起来,“你敢动他们试试!”

郑容走近,将口袋里崭新的纸条递了过去,“小少爷。”

喻怀宁快速抽过纸条,将上面的内容扫了一遍,冷笑道,“林老头,你也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这可是我们和你儿子亲自签订的抵押合同!白纸黑字的,也有手印!”

刚刚对方的强词夺理,他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你!”林老头怒目相对。

“老爹!是他们强制性让我画押的!你不知道这事你别认!”林伦喊道。喻怀宁余光下垂,一脚踢在了林伦的口鼻上,恶狠狠道,“我让你说话了吗?”

“——啊!”林伦爆出鼻血,惨叫连天。

“阿伦!”林老婆娘焦心不已,却依旧怕死地不敢上前。

“不知情又怎么样?我外公当初难道知情吗!老林头,你可别忘了!刚刚可是你当着大家的面说——就因为宋忻是我外公的女儿,所以这个抵押字条,宋家必须认。”

喻怀宁扬了扬手中字条,一步一步地走近,发问,“现在轮到你了!我问你,林伦是你的儿子吧?那他替你买卖房子,你认吗?”

老林头哑然,半天说不出话。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如果老林头不认这个抵押纸条,那么喻怀宁和宋家的两位老人同样可以不认当初的字条!如果老林头认下了这事,他就必须从这洋房里帮出去……横竖都是理亏!占不到半点便宜!

青年预判得当,用同样‘蛮横’的逻辑堵住了大家的嘴。

时铮不着痕迹地松动了唇角,暗忖——

小狐狸这刁钻狡猾的心思,真是无人能及。

喻怀宁的视线往下一瞥,林伦的鼻血已经流了满面,显得又痛苦又狼狈。他弯下腰,扯住对方的衣领往上猛力一提,狠厉质问道,“放火好玩吗?”

原本还处在痛苦中的林伦瞬间打了个冷颤,他本能性地仰头止血,还不忘装表面功夫,否认道,“……你说什么屁话,我都听不懂!喻怀宁,你识相的话现在就把我松开!”

“听不懂?那我就说清楚一点!让你好好听懂!”

喻怀宁勒紧他的衣领,一字一句扬声吐露,“你对我怀恨在心想着报复,但你又怂得要死,深怕吃亏所以不敢光明正大地找上门来。两个多小时前,你趁老屋子没人偷偷摸摸取了引火用的稻草穗,然后放在了老房子的左侧角落点燃……”

着火点和引火可燃物都是系统分析后得出的。

喻怀宁了准林伦的性子,编出这一段话。后者做贼心虚,眼珠子慌乱地转了好几圈,底气不足地吱吱唔唔,“我、我没有!”

“没有?”喻怀宁眼中透出一抹狠决,他偏过头刻意道,“我在老屋子边上放的监控,可把你的行为都录下了。你尽管逞能好了,这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等证据交到警-察面前,我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喻怀宁玩味一笑,可眼中的冷意并没有减少分毫,“故意放火损害他人财产,情节严重者,要判多少年来着?十年?二十年?”

林伦在乡里再厉害逞能,可和喻怀宁比起来,始终是井底之蛙。后者即便是扯着谎,也能说得一板一眼,十分真实。

林伦被这些词给唬住,下意识地推脱道,“我怎么知道老房子烧得这么快!”

老房子久置的木板最容易着火,顺风一刮火势顷刻就加剧。林伦原本想着简单烧毁一些财物,给青年和宋家一个警告,哪里知道一不小心就玩大了。

喻怀宁听见他的说辞,一把将他踹回在地上,冲着众人喊道,“大家都听见了?”

“居然是他放的火?真是歹毒!”

“这林家做人简直没良心。”

“林光明!当年你家穷成什么样,你都忘了吗?”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走了上来,指着老林头嘶声怒骂,“我还记得,是宋坤福拿食物救济着你家!你这两年是突然发达了!可也不能教唆儿子恩将仇报!良心被狗吃了吗?”

这位老人原先担任过乡长,最开始的山路就是他带领着开拓出来的。所以,他在乡里的威望一直很高。

林光明被他指着鼻子骂,老脸顿时生出几分羞恼,“我良心被狗吃了?那你们又算什么东西!你们可别忘了,这两年乡里种出来的葡萄,可都是靠我们家阿伦冒着山路威胁往外送的!”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们林家靠这事捞得油水还少吗?”喻怀宁打断他的话,果断说出事实,“陶溪葡萄你们卖四十一箱,林伦转手就往外卖出七十元的价格!每箱多出来三十块的利润,都揣进他们父子两人的口袋了!”

这话一落地,惊起滔天巨浪。

“宋家小外孙,你说的是真的吗?”

“一箱葡萄卖出七十块?我滴个亲娘啊!这价格卖得出去吗?”

“胡扯!”被迫趴在地上的林伦声嘶力竭地反驳,“他一个才来没几天的外人,根本就是在说谎!”

喻怀宁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准确又迅速报出几个水果店的地址和名字。

林伦顿时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他慌忙给自己的父亲睇去眼神,想让对方赶紧想办法。

老林头见一直以来的隐秘被揭穿,心中发紧,他下意识地捏住了还燃着烟草的杆头,瞬间被烫了个彻底。

喻怀宁看着父子两人心虚的样子,不由嗤笑。他信誓旦旦地和围观的乡民说道,“我有没有说谎,你们派个人去瑞城查查就清楚!大家想想,同样都是种植葡萄,怎么林家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几万块买洋房?”

“就是啊!我说林家怎么变得怎么有钱!”

“父子两人敢情是在赚我们的黑心钱?无耻!”

“林老头,你太过分了!仗着自己儿子会开车,已经要了我们每箱五块钱的运输费了!”

种植售卖葡萄以来,已经往外运输了近四千箱……这一箱箱的利润加在一块,对于这个穷乡僻壤来说,简直是一笔巨额财富。

陈名选握紧拳头,对林家两父子显出浓浓的厌恶。其实他早已经猜到了,林家父子两个人可能借用这个便利贪了些小钱,可没想到金额居然高达了这个地步!

忽然间,一块砖头砸中了地上的林伦,顿时将他的脑袋砸出血来。

一位中年男子撸起袖子,怒气冲冲,“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这个狗东西!敢‘偷’老子的钱!”其他还愣在震惊中的乡民被他点醒,立刻抄起手中的工具蜂拥而上。

高昂的怒骂声和低弱的害怕声交织在一块。

喻怀宁和时铮默契地退出了‘暴-乱’的范围,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丝毫的同情。

这世间最不该沾染的一样东西,是穷人的钱。

林家利用这笔黑心钱拉开了‘贫富差距’,平日里又仗势耀武扬威……蛮横的一言一行,早已经在乡民们的心里埋下了不满的种子,只是一直没人敢发作。

喻怀宁给他们开了这个头,完美挑起了众人心中的怒火。用民怒来对付林家父子,是最恰当不过的办法。

“小少爷!”郑容从人群堆里挤出来,递给喻怀宁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是他从老林头手里夺过来的抵押合约。

从始至终,这张字条就是林家和宋忻间的交易,两位老人被蒙在鼓里,实在没必要承担这些破事。

“郑大哥,做得好。”喻怀宁夸赞着接过,漫不经心地将它撕了个粉碎。他睨向深陷囹圄的林家三口,嗤笑一声。

自食其果,没什么好同情的。

作者有话要说: 炮灰彻底完蛋~我们鱼鱼要开始带领乡民走向致富路了!(突然社会主义正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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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雨冉*5、清风浅笑,不及你*3、梦*2、喜歡我嗎*1、meatball*1的营养液~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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