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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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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在山区里, 宋家的洋房建得再大也容不下这么多人。

喻怀宁一愣, 显然没想到会卡在这个事情上。他看着院子内一群人, 低声在陈余音的耳畔说道, “外婆,我们先把客人请进屋,总有办法的。”

陈余音点点头, 笑容和蔼,“大伙儿都进里屋坐吧,这山里的天一旦暗下来, 夜风就会冷骨头。今天人多,我去多烧几个菜!”

“陈婆婆,不用忙活了!我们从瑞城带了不少熟食和凉菜!”陈名选立刻从车内拿出三大袋食物,自告奋勇, “还带了几块新鲜猪肉, 我来做吧。”

陶溪坳的新项目有了盼头,一切都得益于喻怀宁和时铮。今晚, 他本来就打算用个人的名义好好招待两人。正好东西买得多, 餐桌上多几双筷子也不是难事。

“好。”

一个小时后, 四方的餐桌上围满了人。

林成天被古董玩意儿迷了心神, 笑眯眯地姗姗来迟。喻怀宁当他是年长的客人, 特意将主位留给了他。

“林教授, 你请入座。”

“喻少,你外公呢?”林成天看着空空如也的主位,有些诧异。

“老人家前段时间伤了腿, 正在躺在床上休养,我外婆陪他去了。”喻怀宁淡声解释,又催促,“林教授,我们就等你一个人了。”

林成天也不假装客套,他撸起衬衫袖子坐下,迫不及待地说道,“喻少,那些老物件我都已经编号、拍完照片了,这市场价恐怕得八位数。”

说到最后一句时,他有些谨慎地压低了声音。他全身心地被这些瓷瓶给迷住了,完全顾不上眼前的饭菜,“不知道喻少和你外公老人家有什么计划?”

“那套瓷碗和古币拿来拍卖,至于那套磁州窑产的瓷瓶……”喻怀宁看向林教授,认真开口,“我想请林教授帮我联系柳城博物馆。”

“哦?”

“就当文物捐献了吧。”喻怀宁说得大方,也出乎人的意料。

在场众人不约而同地显出几分惊讶,林成天反复追问,“你确定。”

“确定。”喻怀宁环视一圈,依旧应得轻松,“在晚饭前,我和外公商量过了。这是我的意思,也是他老人家的意思。”

并非他不喜欢钱财。

如果那套磁州窑瓷瓶真和林成天所说的那样具有研究价值,那不是用钱财可以衡量了。

林成天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中流露出明显的赞赏,“喻少年纪轻轻的,有作为、有魄力,实在难得。”

路星赐闻声,出声肯定道,“林教授,你可别小看了怀宁。他在玉石方面的造诣,连我都甘拜下风。”

“哦?是吗?”林成天又是一惊。

他和路星赐可以算得上是忘年交,对方是玉石行业内的佼佼者,能让他瞧得上眼的同龄人寥寥无几。更何况,喻怀宁的面相看上去,岁数似乎还要更小一些。

“路少,你可别抬举我。”喻怀宁挑眉,眼色愉悦。

“那日你在路氏公盘上出尽了风头。”路星赐坚持自己的想法,“不需要我抬举,业内就已经把你的事迹传遍了。”

林成天好奇不已,赶紧追问。

路星赐见青年没有抗拒的样子,简略地讲述起那天的‘传奇’一幕,还附带了不少业内人士的评价。

陈师傅和陈名选听得津津有味,一时间对青年更为推崇。没想到看着年纪轻轻,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赌块石头就赚了上千万?这个数字,他们是想都不敢想。

时铮沉默地坐在餐桌前,听着明面上的热闹,眸色却不着痕迹地暗了下来,起身离去。

“唉,时总……”郑容低喊。

喻怀宁的注意力早在第一时间就移到了男人的身上,他瞥见对方未动的碗筷,眼色微凝,心里竟有一种想要跟着离开的冲动。

“时总这是怎么了?”陈名选问。他都还没开口感谢,对方怎么就离席了?

“可能是累了吧。”喻怀宁下意识地替男人辩解。

众人听见这声,不约而同将目光落了过去。喻怀宁抿唇,总归是理智战胜了情感,他收敛眼中的情绪,“没事,我们先吃吧。”

路星赐感到些许微妙,他盯着青年观察了几秒,见对方谈笑如常,这才压下了心底的那点奇怪感觉。

……

山里的人间在晚饭后,就是按部就班地休息。在场的人除了喻怀宁都赶了一天山路,后者怕他们累着,盘算一番就安排了房间。

陈师傅和往常一样,没麻烦他们,卷着自备的铺盖就睡在了车里。

两老人住在主卧,郑容在暂时安排在了陈名选的房间。而初来乍到的林成天和路星赐自然是各自占了一间房。

“怀宁,你睡哪里?我听说,这间屋子原本是你住的?”路星赐蹙眉发问。进山后,他才发现这边的交通如此不便利,自己不请自来,似乎是给青年添了麻烦。

“没事,我自然有地方住。”喻怀宁眸色微晃,话里带着分明的期待。

还没等路星赐多问,喻怀宁就转身朝外走去,“路少,你好好休息吧。这里环境虽然简陋了一些,但白天才打扫过,被褥也才刚刚晒过……”

喻怀宁的话语戛然而止,他的视线往下一垂——

路星赐忽然握住他的手臂,神□□言又止。

“路少?”

“喊我名字吧。”路星赐开口,俊逸迷人的脸上满是无可奈何,“我喊你名字,你却一直喊得那么客套,我们现在还算不上朋友吗?”

“是我喊顺口了。”喻怀宁失笑,利落改口,“星赐,晚安。”

路星赐唇角松动,“晚安。”

……

半小时后,洗漱完毕的喻怀宁站在阁楼顶,敲了敲屋门。

房间内传来了木地板的咯吱声,没几秒,紧锁的房门就被打开了。男人赤-裸着上半身站在门边,流畅的腹肌线条令人惊羡。他似乎是刚刚沐浴完毕,堪比完美的身材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出一层雾蒙蒙的薄光,独属于他的荷尔蒙撩人袭来。

喻怀宁视线往下一探,按捺住眼红心跳。

时铮随着他的目光游离,几秒后,才哑声出口,“小少爷,打量够了吗?”

喻怀宁闷哼一声,抬眸趁着空隙往屋内探去,“二楼没房间了,借住一宿。”

起初,喻怀宁怕时铮住不惯,特意将洋房中最好、面积最大的房间留给了他。阁楼两侧的斜屋顶落下,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单间,还附带了一小方天台。

时铮任由青年捧着酒坛子入内,“你的房间呢?”

“让给星赐住了。”喻怀宁忙活着手上倒酒的动作,自顾自地解释,“他是在黄金玉堆里长大的富家少爷,我总不能让他和别人挤在一间吧?”

星赐?

时铮听见这声亲昵称呼,眼底的暗芒一闪而过。

“要喝吗?外婆酿的葡萄果酒。”喻怀宁侧回身,无知无畏地低喃邀请,他端起自己的一碗,径直走向天台。时铮收起轻微波动的心思,眸色平静地紧随而去。

小小的一方天台,夜风和星幕共存。

喻怀宁抿了一口酸甜适中的果酒,舒爽叹气,“刚来有些不适应,没想到意外待了这么多天后,现在反而觉得这种小日子很舒服。”

时铮坐在另一侧的蒲垫上,学着青年的模样仰头看去,是意外的沉默。

喻怀宁瞥向他专注的侧颜,轻笑,“山里的星空是不是很漂亮?我以前总觉得‘一起看星空’之类字眼很矫情,现在身历其境才觉得真有那么一点意思。”

“j国乡下的星空,比这儿更好看。”时铮忽地开口,语气淡漠得令人听不出真实情绪。

“嗯?”

时铮回过视线,望着远处被黑夜笼罩的田间,平静却短暂地陈述,“我很小的时候在j国生活过。”

j国?

男人不是从小在a国被贺铭老夫人收养长大的吗?

喻怀宁眼里晃过一阵深思。

原书里对男人这位‘反派’的身世只有寥寥几笔,概括起来就是简单四字——有钱有势。原以为和男人深入接触后,能揭开书里未提的隐秘,没想到对方的故事藏得深而又深,不仅半点没挖着,反倒让他彻底陷入了好奇的迷雾中。

“我明天要回柳城了。”时铮忽然开口,“瑞城投资的事情,我接下来会交给专人负责。”他原本只打算在瑞城停留一两天,这回一来就遇上青年的家事,已经耽搁了好几天行程。

喻怀宁微怔,理解地点头,“嗯。”

“你呢?”

“和时总请个长假吧。我想等我外公情况稳定了,带他们二老一起去柳城。”喻怀宁将果酒一饮而尽,心中计划分明,“至于古董瓷器,我已经请星赐和林教授帮忙折腾了。”

时铮再次听见这个名字,眉间划过一丝不悦,“你和路先生的关系不错。”

“嗯?”喻怀宁怔了几秒,忽地轻笑着凑近男人的耳畔,厮磨揶揄,“时总,你这种论调会让我误会的。”

“误会什么?”

喻怀宁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指尖缓缓挑弄着男人的下巴、脖颈。他轻启薄唇,像是故意试探,又像是刻意逗趣,“误会你对我产生了感情,在吃路星赐的醋。”

时铮眸色微凝,想当然地理解成了后者。他用力反握住喻青年的手,语气平静的可怕,“小少爷是想要逾规吗?别忘了我们之前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

只当炮-友,不谈感情。

喻怀宁唇侧的笑意僵了一瞬,随即笑得更欢了。他掀开男人的浴袍,回应声直接了当,“时总既然清楚当初的约定,那就别讲出这种意味不明的话,活在当下不好吗?”

说罢,他就用力吻上了男人的唇。

明明是双方暗定的规矩,可喻怀宁用这种无所谓的轻佻语调讲出后,时铮的心底还是掠过一丝轻微的恼怒。

只不过,青年的撩拨分去了他绝大部分的心思。时铮干脆不再去想,宽大的手掌扣住对方的后脑勺,强硬地吻了回去。

暧-昧的水声从唇齿间溢出,舌尖还带着果酒的甜酸味。

时铮搭在青年腰上的手臂用力一撑,竟是不费任何支撑就将她从地上带了起来。后者下意识地勾紧他的臂膀,存着几分理智,低声制止,“不要进房内。”

“为什么?”时铮的嗓音是带着迷人的低哑感。他的唇轻抵着青年的耳后,吻住他渐渐泛红的后颈。

喻怀宁喉中溢出一声闷哼,变了语调的警告更像是种蛊-惑,“……底下是外公外婆的卧室!”

男人似乎是愉悦地笑了一声,是坏心思的提醒,“那你忍着点,别喊醒他们。”

“时铮!”喻怀宁一慌,少有地喊了全名,“你……唔!”

……

第二天,喻怀宁悠然转醒。他动了动身子,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感就传了过来,“嘶。”

他闷哼一声,眯眼看向空空如也的另半边床,干脆拉住被子蒙住脑袋。只可惜没等睡深,敲门声就响了起来,“小宁啊,睡醒了吗?”

“外婆,你等一下。”喻怀宁从床上费力折腾起来,步伐有些不便地去开门。站在门口的陈余音见他睡意朦胧的样子,又宠又无奈,“这些天是不是累坏你了?睡了这么久,中午给你留的饭菜都要凉了!”

喻怀宁捂了捂眼睛,“我马上起床。”

“对了,你那几个朋友都走了。”陈余音点点头,和他交代道,“原本他们是想等你的,结果看你睡得深,硬是没人愿意喊醒你。”

“没关系,等我回了柳城再去找他们。”喻怀宁总算恢复清明,转而发问,“对了,昨天来的两人把木箱子带走了吗?”

陈余音颔首,有些不放心道,“那东西就这么给他们,没问题吧?”

“别担心,我已经和他们谈拢了。”

陈余音见小外孙心中有数,打消了仅有的一点顾虑。她朝房间内望去,仔细观察着四周,“对了,昨晚阁楼里是不是闹老鼠了?我和你外公总感觉听见楼上木板的咯吱声。”

“……”

喻怀宁一时语塞,有些心虚地掩住了唇,“有、有吗?”

陈余音查出他神色当中的怪异,又是仔细一盯。

“外婆,我饿了,你先下楼给我热热饭。”喻怀宁赶紧找了个借口搪塞,“我洗漱完就下楼吃饭。”

陈余音关心小外孙,注意力立刻被移走了,忙不迭地往楼梯走去,“好,那你快点,别饿着肚子!”

喻怀宁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将老人送出房间,“知道了。”

……

五天后,喻怀宁带着空闲下来的陈余音来到了瑞城。老人家一辈子没出过几回大山,一路上紧跟在外孙的身侧,又兴奋又拘谨。祖孙两人采购了一些东西,刚准备坐车返乡。

忽然间,喻怀宁的手机响了。他看见意外的来电显示,眸中涌出诧异,快速接通来电,“喂。”

“……怀宁。”路星赐在电话里喊道。

喻怀宁听出他语气里从未有过的焦灼,眉梢微蹙,“怎么了?”

“路氏老宅遭了窃贼,收藏暗室里的玉器都被偷了。”路星赐沉重开口,话语里是清晰分明的歉意,“你暂存在路家的古董瓷器也被窃走了。”

“怎么会突然遭贼?”喻怀宁惊讶不已。

路家收藏室的玉器都是数一数二的珍宝,单拎出一件都是价值连城。况且路宅安保森严,怎么会一夕之间全部被人偷走?!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我已经报-警了。”青年因为信任将价值连城的古董瓷器暂存在他家里,结果短短几天就出了问题。比起自家丢的玉器,路星赐的心里更过意不去这事,“你还在陶溪吗?我找你亲自解释。”

“事情出在柳城,我回去找你。”喻怀宁果断做出决定,“我今天正好在市区办事,现在赶去机场应该还有飞柳城的航班。”

路星赐叹了口气,“那好,迟点我去机场接你。”

“嗯。”

……

喻怀宁叮嘱陈师傅安顿好了老人,才带着自己的随手背包赶往机场。晚上七点,他重新踏回了柳城的土地。

“事情有眉目了吗?大概被偷了多少东西?”喻怀宁坐进路星赐的车内,开门见山地发问。

“光是路家收藏的玉器就有二十二件,保守估计八千万。”路星赐语气不见轻松,事情发展到了这种地步,他也没什么好对青年隐瞒了,“路宅是老式的四合院,收藏暗室在我爷爷的房间,室内角落被人打出盗洞,一直延伸到院外。”

“是这样被运出去的?一直没被人察觉吗?”

路星赐颔首,“盗洞上方一直压着实木的柜子,平日里除了我爷爷,没人会经常出入暗室。四天前,我们把你的古董瓷器搬了进去,那个时候所有的东西都还在。”

“今天林教授带了博物院的成员,原本是要带走那些古董瓷器的……”

结果路老先生一开门,一行人彻底傻了眼——

毕生收藏的玉器古玩被人洗劫一空!老人家痛心不已,差点没缓过一口气!

“怀宁,你放心。如果东西追不回来,我一定会按照市场的双倍价格赔给你。”路星赐显然牢牢将这事记挂在了心上。

“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东西找回来。”喻怀宁轻笑一声,试图缓解气氛,“趁火打劫的事情我可不做。路少财大气粗、想要按照双倍赔偿,我也不好意思收啊。”

路星赐心底积压的自责被三言两语化轻,他望向青年,眸底闪过一丝微光。

前方开车的助理适时开口,“路少,到了。”

“好。”

喻怀宁在路星赐的带领下,径直步入灯火通明的老宅。出了这么大的盗窃,路家的佣人都紧闭嘴巴不敢议论,深怕稍有不慎又刺激了路老先生。

喻怀宁进入房间,一下子就看见了面色凝重的路老先生。

“爷爷。”路星赐快步走近,不放心地叮嘱道,“我出门前不是和您说了吗?这边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你身体不能耗着,要多休息。”

路老先生握紧手中的拐杖,敲了敲地面,胸闷堵塞得厉害,“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能睡得着呢!”

“爸,我给你泡了一杯参茶,你喝点润润嗓子。”一个中年男子走近,他看着门口站着的青年,步伐微顿。

“二叔,你怎么来了?”路星赐望着来人,语气不咸不淡地问道。

“听说家里出了事情,我赶来看看情况。”被称为二叔的路凯杰回答,他又一次将目光移到青年的身上,“这位是……”

路星赐回到喻怀宁的身侧,向着家人介绍,“这位就是我和你们说过的喻怀宁,那些古董瓷器的持有者。”

“路老先生,事出突然,我只能冒昧前来打扰了。”喻怀宁冲着老人家礼貌招呼。

路老先生戴上自己的老花镜,仔细辨认青年的眉眼,“……你是喻仁德那老家伙的小孙子?”

喻怀宁怔住,一时半会儿琢磨不透对方的态度。

路星赐贴近他,低声解释,“两位老人年轻的时候认识,而且关系不浅。只可惜后来起了点争执,这才慢慢少了联系。”

路家和喻家都是根基深厚的权贵世家,老一辈的家主相互认识也不奇怪。

思及此处,喻怀宁从容接话,“路老先生应该听说过,我和喻家的关系并不亲密。这次,我是以个人的名义来的。”

路老先生被他一提,又记起被偷盗的各类珍宝。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对着路星赐说道,“行了,你把喻家小少爷带进暗室,让他也看看情况吧。”

“是。”

路星赐递给喻怀宁一道眼神,两人并肩入内。

就在喻怀宁踏入暗室的那一秒,脑内沉寂了好几天的系统突然发声,【——叮!检测到宿主正在触及主线剧情!是否需要提炼相应情节查看?】

主线剧情?

喻怀宁听见这四个大字,一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带着‘原主’的炮灰身份,怎么还能掺和进主线剧情里?

【——查看。】

话音刚落,脑海里就多出了一大堆的内容。

喻怀宁快速梳理了一遍,强忍住要扶额的无奈冲动——

自己这是什么运气?居然撞上了原书里的转折点!

作者有话要说: 撞上主线剧情的鱼鱼:说好的我是个炮灰呢?

阿肆:今天时总吃鱼了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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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轻涟不语和meatball的营养液~~这两天评论骤降qaq,小可爱们都这么不积极吗?本章抽取随机评论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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