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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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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启航上午在一班没课, 二班有一节数学课,被他跟化学老师换到了下午。

作为班主任,也作为一中的副校长,他亲自来盛华给云飞镜办她的转学手续。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 盛华那里好像是被谁打过招呼一样。

虽然教导主任出示转学证明的时候依旧一脸肉痛, 然而他却非常利落地放了人, 一点也不拖沓。

连云飞镜这种学生都说放就放?王启航是真的吃惊。

对于云飞镜学籍转动这块难啃的大骨头, 他已经做好了软硬兼施、论持久战的准备。

盛华想要留人,王启航是能理解的。他原本还在心里开玩笑,心想要是联考第一都随便转走, 那盛华大概也就开到头了。

但是盛华居然留都不留一下, 直接就把云飞镜的学籍配合着转走, 这就是王启航不能理解的事了!

云飞镜怎么说都是盛华原先的学生, 小姑娘懂事、好强, 学习成绩又好, 乖乖巧巧不惹事。

就这么一个学生, 今天一大早没来上学, 然后突然隔壁学校校长过来替她办理转学手续,你们盛华居然也就一声不吭的给办了?

云飞镜家里可是连个长辈也没有啊!盛华连多问一声云飞镜现在情况好不好的表面功夫都不做吗?

原本王启航还稍微有点气短, 知道自己是在挖盛华的墙角。

但现在, 他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了——这个墙角挖的对, 挖的好!

无论对他们一中, 还是对云飞镜本人而言,这都是件好事。

拿到了云飞镜在盛华这边的手续,王启航笑呵呵地婉拒了教导主任邀请他喝杯茶的提议。

他借口推辞教育部那边还有手续要跑, 实际上一分钟都不想在盛华多呆了。

在离开盛华的时候,王启航仿佛不经意般回头看了一眼。

他注意到, 有两个男同学,从他刚刚出入教导处时开始,就一直在后面跟着他。

……

那两个人当然是陆纵和严铮青。

他们在得知云飞镜转学的消息后,当即就大惊失色,连声追问云飞镜的下落。

然而周海楼愤怒于宋娇娇被教训的事,不但没告诉他们云飞镜转学去了哪儿,而且还和他们大吵一架。

两边越说火气越大,宋娇娇还在一边儿就知道呜呜咽咽的哭,听的人那个烦心。

不过就算没打起来,他们也都被彼此气得够呛。

周海楼表示,那个祸害好不容易送走,以后就没什么事了。你们还巴巴地过来问云飞镜去了哪儿,你们贱不贱啊。

而陆纵和严铮青一听,云飞镜居然是周海楼强烈要求送走的,立刻原地崩溃了一次。

严铮青再也不复之前的斯文模样,他涨红着脸和周海楼强调:“我到a市读书就是为了找她,我已经找她找了整整三年了!”

“我找了十年!”陆纵紧紧捏着拳头,“十年前,她用自己的命换我的命——然后你他妈,你……”

假如不是严铮青留个心眼,发现楼下教导主任和一个没见过的外校老师路过,他们三个可能这会儿已经打起来了。

但即使没打起来,陆纵也烦心地狠狠踹了一脚宋娇娇面前的桌子。

“哭哭哭,哭你妈的丧啊!”

宋娇娇吓得一下子就抽住了,接下来惊恐地捂着嘴,一个接一个地打嗝儿。

严铮青看了一眼,把陆纵也拉到窗边,指了指外面的那两个老师。

据严铮青推测,云飞镜既然没有父母,那她的转学手续要么自己来办,要么是新学校的老师过来办。

既然今天云飞镜没来,那楼下由教导主任带过来的这个胖乎乎的男老师,多半就是出来办学籍的。

这里面有许多推理上的漏洞,但是严铮青和陆纵已经顾不得了。

毕竟周海楼人在这里,什么时候找他都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宋娇娇的事情能慢慢和他一件件掰扯。

但周海楼如果坚持不肯说出云飞镜转学去了哪儿,严铮青他们想要获得第一手的信息就很难了。

所以,只要那个男老师有一点可能是云飞镜新学校的老师,他们就要从对方那里打探到云飞镜现在的情况。

于是,这两个人跟上了王启航。

其实王启航老师在省里相当出名。

如果不是他们两人一个不学无术,另一个则是艺术生,在看到王启航那标志性发面馒头一样的胖圆笑脸时,他们就该把云飞镜的去向猜的十拿九稳。

王启航早就注意到这两个男生的举动。他有心看这两个人跟着自己是什么打算,到了校外还跟不跟。

没想到在他出了校门上了车后,那两个人竟然真就招手打了一辆车跟着。

巧了,现在正好是白天,王启航也不怕这两个小伙子有什么心眼。

他一点没慌,一路遛着这两个男生,先开车去教育局把云飞镜的学籍给办了,然后才悠哉悠哉的开回了一中。

一中和三中比邻而居。虽然正大门好像一个在街道最左,一个在街道最右,但实际上,两个学校有一段运动场都是拼在一起的。

透过栅栏,两个学校的学生甚至能看到彼此的排球场。有时候,两个学校还会有跨校的小情侣在中午穿过栅栏牵牵小手。

这条街道足足有两个省重点坐落,长街早晚进出的未成年学生几千个,让这里早就变成了重点看护地域。

所以出于安全考虑,也是为了震慑宵小,一中右边邻居是三中,左边邻居是个警察局。

每年警察局和一中都有固定活动,比如安全讲座之类的。

王启航是学校校长,和旁边都有彼此的联系方式,手机号都是熟的。在马上开回学校之前,他从后倒镜里看了那辆一直跟着自己的出租车一眼,先给隔壁警察局挂了个电话。

等回了一中,王启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非常平静地停车进了校门。他快步走上教学楼二楼,趴在窗户上一看,顿时就乐了。

什么都不用说了,那两个上课逃课、头脑空空,好的不学,专学电视剧搞跟踪的男生,正扒着一中后校门黑漆的铁栅栏,打算从上面翻呢。

王启航立刻掏出手机:“齐队长,人我看见了,在后校门那儿呢。”

齐队长早就在一中预备着了,一听王启航报信,得嘞——

三分钟后,学子街分派出所根据群众举报,及时抓获意图闯入学校的危险分子两个。整个出警过程不超过十分钟,无人员伤亡。

至于那两个被扣住的男生……

陆纵,男,十七岁,身上带着两柄管制刀具,分别是□□和□□。除此之外,他还揣着一个指虎。

在被发现,以及被制住搜身的整个过程中,他都表现出很强的暴力倾向,在得知他们身份时甚至流露出袭警意图。

严铮青,男,十七岁,身上无危险物品。

就是这小子性格有点不老实,看到人来了,他第一反应是跳栅栏跑。

齐队长从陆纵身上搜到那两把刀的时候,整个人都吓了一跳。

虽然陆纵还是未成年人,然而现代社会营养丰富,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身高一米九,肌肉梆梆硬,已经能算作大众观念里的男人了。

让这么一个意图不明、携带管制刀具的男性携闯进本省重点中学,怎么想都不是件好事啊!

原本他还打算看在他们都是学生的份上客气点,把人带到派出所教育一下就放了。

但现在看这个情况,什么都不用说了,两个小混混,上拷吧。

虽然一中后门离派出所只有几百米,走三五分钟就能到。不过根据这个事件的恶劣性质,齐队长也不打算劳烦贵腿了,他们直接开车带着人走。

齐队长一个眼神,底下的队员就掏出两副玫瑰金限量版,给正一脸苦笑的严铮青,以及还在拼命挣扎的陆纵挨个戴上。

严铮青被手铐紧得“嘶”了一下,他是画画的美术生,平时就最看重自己的手。

在被人塞上银色的面包车之前,他没好气地问陆纵:“你来看她,你带什么刀啊!”

陆纵阴沉着脸不回答。

——他又不是因为看云飞镜才特意带刀,他身上天天都带刀。

但他没想到,竟然会突然冒出来一伙警察把他抓了个现形,然后又搜他的身?

他们究竟是他妈怎么被发现的?

陆纵一梗脖子,身后一直重点盯着他的队员立刻重重按了他后颈一下。尽管陆纵相当不配合,可队员们依旧合力把陆纵塞进了面包车。

“老实点!”队员沉声警告他,“瞪什么眼睛,想惹事吗?”

“不许交谈!”另一个队员也在警告严铮青。

这两个年轻人,长得人模狗样,身上衣服看起来也不错,结果居然能干得出带着刀具意图潜进省重点的事?

要是王老师没打电话举报,他们现在是不是已经在报复社会了?

这些男孩,天不怕地不怕,仗着家里有两个臭钱,自己又是未成年人,就敢胡作非为。

依他们看,这俩人就是缺少社会铁拳的毒打!

找他们家长,通报他们的学校,再进行严厉的批评教育。一套流程下来,什么梗脖子的刺刺都修理老实了!

——————————

王启航笑呵呵地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眼前是一杯蒸汽氤氲的香茶。

盛华教导主任那里的茶哽嗓子,他可不喝。回来之后自己自然有好喝的。

他慢悠悠地左手捧杯啜饮了一口,右手还在接着电话。

“诶,这次还得多谢齐队长啊。”

“对,这种孩子是得好好教育,不然以后到社会上就给人添麻烦啊。”

“扣着等家长来吗?哈哈哈,未成年人,只能多上点心了……哦,拘留有点困难……行,我知道了。”

“这个情况比较严重,您看看是不是也和盛华那边的校方联系一下。”

“这次太谢谢齐队长了。对了,跟了我一路的这两个男生叫什么?”

挂了电话,王启航看了一眼墙上的钟,确认还有二十分钟,才到第三节 课下课。

……

虽然只来了一中一个上午,但云飞镜对她的新生活适应良好。

她的同桌是个笑起来甜甜的姑娘,心思非常细,很会照顾人,而且性格也很好。

她和云飞镜很快就熟悉起来,并且亲昵地称呼她为“小镜子”。

至于她一前一后两个数学满分的前后桌,他们一个聪明机灵,一个沉稳多谋。在云飞镜用十分钟时间做完一道难度可观的思考题后,他们的态度就更友好了。

在一中上了第一堂课后,云飞镜就已经体会到了一中和盛华的天差地别。

不谈学风,也不谈师资力量,单纯说讲课进度,一中整整比盛华快一本书。

如果是别人,突然跳一册书的知识点一定会很不适应,但云飞镜从来也不是只会死板地跟着老师进度走的那种人。

她从小在那样恶劣的环境里长大,无论对于金钱,还是对于知识,她都非常地具有忧患意识。

云飞镜稍微有一点仓鼠症。

早在高中入学之前,她就已经自学了高一的课程。

现在正值高一下学期,云飞镜连高二的课本都学完了。

一中的教学方式云飞镜或许还要适应一下,但纯从知识范围的掌握上来看,她其实已经比一中快很多了。

而且一中有一点让云飞镜非常喜欢:那就是这个学校的测试非常多。

据说平时早读期间,大家每天都要填一张单词表;每节课上课前十分钟会有卷子小测,平时的自习课也会安排许多随堂测试。

这种近乎丧心病狂的安排,在云飞镜看来却仿佛到了天堂。

——她的神秘空间图书馆,升级是要积分的。

普通学习攒下积分不容易,可一场测试带来的积分、以及排名带来的附加积分就多得多。

尽管这种十分钟左右的卷子小测老师不会亲自批改,然而图书馆系统却会贴心地收集班级同学的成绩,并且还以此给她加上排名加分。

这不但让她收集到一笔“外快”,而且还能同步了解到自己在同学中的水平。

一中这么好的学校,她现在才来,真是够晚的了!

下课的时候,云飞镜就被几个女孩子围在中间。

她们叽叽喳喳地问云飞镜怎么学习那么好,皮肤这么白这么滑。她们还摸摸云飞镜的发梢,羡慕她头发剪短了好酷啊。

云飞镜不讨厌这种友善而温柔的氛围。她刚刚回应了这些同学几句,王启航老师就走进了班级,轰鸭子一样把这些聚堆的姑娘们赶开。

“下课没事做了?联考的数学卷子不再看一遍吗?”他玩笑着说,“那可是你们班主任出的啊。”

女同学们嘻嘻哈哈地跑回自己作为,王启航这才敲了敲云飞镜的书桌:“你出来下。”

他把云飞镜带到走廊拐角,开口也不问云飞镜适应的好不好——才一个上午的时间,无论好或不好都看不出来。

王启航问云飞镜:“今天搬进宿舍的话,你东西都收拾带来了吗?衣服带全了吗?”

云飞镜有点茫然地点了点头。

“身上有钱吗?”王启航又问了第二个问题。

云飞镜不明白王老师为什么这么问,但她还是轻声回答:“带了三百,打算不够就回家取。”

“嗯。”王启航想了想,从自己兜里摸出两百块钱现金给云飞镜。

“你的学校饭补可能得几天才能下来,这个钱你先拿着,下周来的时候还老师就行。”

云飞镜稍稍睁大了眼睛,她敏锐地听出了王启航的话音。

“住宿生周一到周五不能回家吗?”

“能回。”王启航简短地说,“刚刚有两个盛华的男生想翻墙过来找你,被人截住了。他们一个叫陆纵,衣蛾叫严铮青——你认识吗?”

他没提对方带刀的事,怕云飞镜一个人害怕。

“……”

这两个人,云飞镜太认识了。

他们真是阴魂不散,云飞镜前脚刚刚转学,后脚他们两个就跟到了一中?

不需要回答,王启航已经从云飞镜表情中看出了答案。

“钱先拿着,你这周先不要回家了,住宿舍留学校吧。少什么东西在学校小超市自己买。”

王启航不由分说地把钱按在云飞镜手里,然后宽厚的手掌轻易地就把云飞镜转了个个儿。

他又恢复了乐呵呵的口吻,把云飞镜向教室的方向推了推:“回教室去吧,我看你和大家都相处的不错,挺好啊。”

云飞镜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关心:“老师,我的转学手续办好了吗?”

王启航点了点头,宽厚的身躯让他的言语自带一种踏实的安全感。

“都办完了。”

云飞镜脚步发飘地回到座位上。

高倩正和一个女生高高兴兴地把五颜六色的鲜花果冻摆成一排。见云飞镜回来,她二话不说,先分了云飞镜一朵粉色的樱花果冻。

“好漂亮的。”她甜甜地说。

云飞镜拿着那个淡粉色的果冻,反复地看了看。

直到此时,她才后知后觉,如梦初醒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从盛华的环境里脱离出来了。

盛华的学生不会再找到她,过去的噩梦也不会再淹没她。

她来到新的环境,有了新的老师,新的同学,一个新的开始。

她已经是一中的学生了。

云飞镜的眼睛慢慢地亮了起来,那双眸子如此清透动人,好像是有人在她的瞳仁里放飞过星星。

正好前排刘赟超转身在书包里翻东西,一抬头看到云飞镜现在的表情,他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刘赟超迟疑地交出了手上蜜汁猪排味的小浣熊方便面,很不确定地问她:“你饿了?一个果冻不够吃?”

他不知道云飞镜曾经经历过什么,所以当然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袋最便宜的方便面就让云飞镜笑得双眼弯弯。

他心想难道云飞镜特别喜欢这个口味?

见云飞镜笑得这么开心,刘赟超沉默了一会儿,又从书包里举起了第二袋小浣熊。

“真的就这么多。”他强调说,“我就带了两袋——你能不能给我留半袋啊。”

——————————

华秘书盯了两天,本市没有一个玉店接待过符合“短头发、非常漂亮、年纪不大”这三条明显特征的小姑娘。

要是放在往常,这种小事查不到就算了。

然而现在,云飞镜下巴上那道浅浅的竖痕,还有周靖亲口认定的“下半张脸和婉婉长的一模一样”,都让华秘书提起了一颗心。

华秘书跟着周靖的时间很久了,早在云婉还活着的时候,他就是周靖身边的左膀右臂。

正因如此,他知道,周靖家里有一块祖传的玉,未必值钱,但却是个老物件。

当初大小姐下嫁穷小子,周靖郑重其事地把那块玉给了云婉作为定情信物。

正因如此,华秘书才在玉佩的事情上这么上心。

他不信云飞镜没趁周末拿玉去补或者鉴定价值。思考了一会儿后,华秘书想起那天陪着云飞镜一起过来的男孩子,换了另一个方向排查。

这一次,他问到了。

本市最出名的玉轩阁,对罗泓的印象相当深刻。

“那块玉不值什么钱,修玉的钱都比玉本身贵多了。但他愿意出十倍的价钱,请最好的补玉师父来补。”

“看他态度好,又挺着急的,我们把他排在半个月后了。”

现代社会对资源的开采已经到了一个非常发达的地步,普通的玉碎了,再买一块新的就是。

在这种情况下,补玉变成了一门衰落的稀罕手艺,一般人已经不太会了。

所以省里名声非常好的几个补玉师傅都非常吃香。

华秘书一听,直接问玉轩阁,那块玉摔得严不严重?有没有照片?人家把玉托在这里的话,能不能直接拿出来?

客户的东西想给他拿走肯定不行,但一块碎玉也不关系什么商业机密。

而且这块玉佩碎得挺整齐,不需要多补玉渣。碎裂的两块拼在一起,拍张照片不仔细看就像是没有摔过。

经过一番沟通,华秘书拿到了玉佩的照片。

虽然没有见过周靖的那块玉,但华秘书在看到照片时,心里就猛地一跳。

云飞镜戴的那块玉,也是个老物件。

他趁着周总有空的时候,把这张照片放在了他办公桌上。周靖接过那个夹子,翻开时表情还有点漫不经心。

他问华秘书:“这是什么——”

玉佩的照片猝不及防地出现在眼前,比一切意外还要来得惊心。

窗外微风细卷,轻轻掀起a4打印的图片一角,周靖站起身来,整个人像是被人骤然掐住脖子一般,猛地窒住了。

他捧着那张玉佩照片,双手颤抖得像是得了癫痫。

华秘书不用再问了,周靖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一切。

周靖抬起头,他呼吸急促地像个风箱,激动得忘乎所以。他朝华秘书的方向走了一步,俨然忘记自己面前有张办公桌,差点被狠狠绊上一跤。

“在哪里找到的?”他连声问华秘书,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惶恐,“捞出来的吗?原先在谁手里?”

“……”

周靖发现,华秘书竟然像不敢看他一样,避开了自己的目光。

“周总,”华秘书艰难地低声说:“这块玉……是那个女同学的。”

“什么?”周靖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这块玉,是那个打了大少的盛华联考第一名,云飞镜同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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