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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大结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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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守业一直很想陈悦雨说出这个墓地是谁的坟墓。

陈悦雨没有直接说这个墓地是谁的, 不过她很肯定葬在这么墓地底下的肯定是一位古代先贤。

钟守业见她迟迟不说是谁的墓地,又是扯了扯嘴角,“之前否定我的帝皇墓, 否定的这么果断,现在让你说这个坟地是哪一位先贤的,你却说不出来。”

他别有深意看陈悦雨一眼, “说这个坟地是文曲星坟地的是你, 现在什么证据都拿不出来的也是你,一切都你一个人输了算吗?”

陈悦雨知道钟守业心里愤愤, 她也说了, “这个墓地具体是哪位先贤的,我现在确实没办法给出准确的答案, 不过过了今晚,一切应该就都水落石出了。”

钟守业很是不屑陈悦雨的这套说辞。

“故弄玄虚!”他嘀咕了两句, 又走到青石条堆叠的墓地那里看, 想仔细瞅瞅,看看这个墓地有没有墓志铭,又或者有没有石碑之类的东西。

只可惜年代久远, 家伙是哪个这个坟地坐落的位置偏僻陡峭, 鲜少会有人过来这边,别说是石碑墓志铭了,若不是陈悦雨和顾景峰他么往树林这边走过来, 根本不会有人发现这里有个古代先贤的坟墓。

朱进良听了陈悦雨之前说的话, 心里很好奇了。

“爹, 你说这个坟墓会不会真的是诗仙李白的墓啊?如果是的话, 李白那么出名,以后咱们村子岂不是可以做成旅游胜地了?别的不说, 就冲着李白墓在这里,无数的人都会涌过来咱们村子来一睹李白的坟墓吧!”

朱村长看看朱进良,声音有些低沉,“现在还不定这个坟地是哪位先贤的呢,兴许不是李白的恶。”

朱进良是越看面前的这个坟地,越觉得这个坟地荒凉啊,他摇着头说,“无论是哪一位古代先贤,死后埋葬这么个悬崖峭壁上,会睡得安宁不?而且这里也太荒凉了,跟那些出名古人的墓地想比,那些古人的墓地都是有个纪念陵园的,咱们这里的这个坟墓……也就刚好有个明堂能站住脚而已。”

朱村长也说,“要是确定了这个坟地是哪位有名的古代先贤坟墓,日后我给县里打报告,让他们拨钱过来好好修缮下这个坟地,古代先贤的坟地,国家肯定会重视的。”

赵宏仁听了,却连忙打住他们。

“你们千万不要动这个坟地的一草一木,像陈大师说的那样,这个坟地可是‘文曲星’宝地,明堂外面这么多座山峰,又古代帝皇领着百官在给这个文曲星宝地作揖行礼。”

“你们别看这里占地面积不大,而且看着荒凉脸杂草都不生长,可这样的布局对一个阴坟来说却是非常好的。”

“阴宅和阳宅不一样,阳宅讲究的是人气,要通风顺畅,要有活人来来往往,可阴宅需要的是幽静,它们不需要通风通气,风水上讲究的是藏风聚气,只有把四面八方的来风都阻挡住,这个坟地才能聚集灵气。”

“在你们看来这里荒凉偏僻,可在风水先生的眼里,这里确实千金不卖寸土的宝地。”

朱进良和他父亲听了赵宏仁说的话,也是连连点着头,“还好还好,有各位大师的提点,不然的话这个坟地的风水可要被我们给破坏了的。”

朱进良和他的父亲都在议论着这个坟地如果真的是一位大文豪的墓地的话,日后要怎么利用这个坟地来带动整个村子的经济,却没有想到,这个坟地的主人正是杀害村子里精装男人的凶手。

陈悦雨站在明堂的边沿,确保明堂外面的风水布阵没有看错后,她踱步走到青石条坟墓前,脚刚走近坟墓位置,陈悦雨就觉得有些不妥了。

白色布鞋踩在坟前的泥土上面,鞋底沾了些青红色的山土,而且这里的泥土明显比其他地方的松软。

陈悦雨眉头拧了拧,越发觉得不对劲了。

顾景峰见她蹙着眉头,也走过来看。

陈悦雨低下头在研究鞋底上沾着的红青色泥土,看的很仔细。

顾景峰也看看陈悦雨鞋底上沾着的泥土,“小雨,怎么,发现了什么吗?”

陈悦雨眉头蹙蹙说,“景峰你觉不觉得这个坟地前面的这点泥土跟别的泥土有些不一样?”

顾景峰蹲下身,伸手指到地上抓起一捧青红色的山土,放在左手掌心位置。

用手指匀开泥土仔细看了,“没哪里不妥啊,是典型的山土土质。”

陈悦雨也伸手指过来捏顾景峰掌心里的泥土,她你饿了一会儿,转身又自己抓起来一把沙土,只是这一次抓的不是坟墓前的沙土,而是明堂位置的沙土。

对比了两种山土的土质还有揉捏的手感,陈悦雨很快就知道了其中的问题。

她的很快看向了青色石条墓,顺着坟地的龙脉一直往树林外面看出去,灵气一直顺着砂地流向外面那个‘状元及第’墓。

这个时候朱进良和村长还面带微笑讨论着日后如何利用这个坟地来提高村子的经济收入,却不知道朱家村即将灭族。

陈悦雨来到朱村长的面前站着,朱村长见她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看,下意识就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朱村长心里有些忐忑,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了,“陈大师,你一直看着我,是我会有什么问题

不?”

陈悦雨一直在看朱村长的脸,准确来说,她是在看朱村长的面相。

“朱先生,你是不是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在帝京当要职,小儿子就是你身边的这一个?”

朱村长有些懵,愣了愣说,“是,是啊。”

陈悦雨知道事情不妙了,“朱先生,我接下来说的话,你要有心理准备,从你的面相,我看出来你最近的两天将会有丧子之痛,朱进良的面相我是给看过的,虽然她最近会有一劫,可应该不会死。”

“什,什么意思?”朱村长脑筋都绷紧了,一时间根本没办法思考问题。

陈悦雨知道朱村长一时间难以接受,可她还是有异物吧自己看到的东西说出来。

“朱先生,我图案段不错的话,你两天之内家里会挂白,你和你的小儿子都不会有事,真正会丢了性命的人是你的大儿子。”

朱村长显然是被陈悦雨说的话给怔住了,回过神来后说,“陈大师,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我大儿子那么优秀,现在还做了公务员,很得领导看重的,前不久他才打电话跟我说,过不了半个月就又能提升了……”

听到事情有关自己最得意的儿子,准村长也不淡定了,陈悦雨的道术他是很清楚的,知道陈悦雨不可能撒谎,那么他的大儿子很有可能两天内会突然死亡。

朱村长有些慌乱,他还是伸手出来要抓陈悦雨的手腕,想求陈悦雨帮忙救救他的大儿子。

“大师,我也求求你,求你救救我大哥。”朱进良说。

陈悦雨摇头,“这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村子从清代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聪慧过人,能金榜题名的人了,为何就在这短短的三年内,你的大儿子能够考上国家重点部门的职位,而且还一次性进到了帝京?”

朱村长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了,愣了好一会儿说,“陈大师,你是想要说什么?”

“对啊,大师,是想说什么?”朱进良心里也着急了。

一旁站着的钟守业赵宏仁也是很想知道岑粤语接下来会说什么。

陈悦雨说,“你们朱家十六个祖先葬的是‘状元及第’墓,按理说这个坟墓确实可以一直保佑你们村子出有大文采的人的,可好巧不巧,你们的那个‘状元及第’墓在葬下第十六个状元的尸骨之后,坟地里的那块黑墨石就碎了。”

朱村长说,“没碎,陈大师你刚刚也看见了,那块黑墨石还在坟地那里啊。”

陈悦雨伸出用手食指指着青石条墓前面的一个小土坑,“你们祖先墓里的那块黑墨石应该是从这个墓地搬过去的,而且动手搬黑墨石的人是你的大儿子,虽然他很聪明,已经从其他地方运了山土过来这边想要填上这个土坑了,而且在他封土的时候,应该也是已经完好用沙土吧这个土坑填平了的,可到底这个坟地已经封土超过千年的时间了,地质很硬,是其他地方的山土融不进去的,两种山土间会出现裂缝。”

钟守业他们赶紧朝着吃呢悦雨指着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地面上出现了一条成人大拇指般大小的裂痕,仔细看还挺明显的。

陈悦雨继续说,“你们的那个‘ 状元及第’墓黑墨石自己爆裂了,代表这个墓地的风水已经没有了,你么朱家村的人没有福气承受这个宝地的福荫。你的大儿子应该是砍了风水书,又或者有谁告诉他,你们家族的风水之所以会开始没落,是因为烧了一块黑墨石。”

“黑墨石在风水上是砚台,有砚台在侧的风水宝地,是肯定能出文人的。”

“你的大儿子想要恢复‘状元及第’穴地的风水,可能是机缘巧合,也可能是他蓄意依旧,看中了这个坟地前面的黑墨石,胆子大到偷了这个坟地的黑墨石。”

钟守业他们听着,觉得陈悦雨说的这些会不会只是她自己的猜测,事情的真相并不是这样的。

钟守业也说,“我的儿子不懂道术的,他不会偷别的坟墓的砚台,更加不会知道那块黑石头就是砚

台。”

陈悦雨刚刚说的话其实已经交代了很多事情了,可准村长他们还是选择不相信。

陈悦雨眉头拧拧,说,“你们自己回想一下,在三年前,你的大儿子还没有去考公务员之前,你们家族的那座祖坟的坟山土是不是颜色没有那么鲜红?”

陈悦雨轻描淡写说出来的话,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接刺进了朱村长和朱进良的心脏。

他们都是朱家村的人,家族的祖坟已经很多年历史了,每年他们都风雨无阻过来这边祭拜,是肯定知道坟山土的颜色有没有变过的。

朱村长脸色开始煞白了,双手不自觉开始抖动了。

朱进良也是浑身的神经都僵直了,一时间心慌的厉害,不知道要说什么。

朱村长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要比他的小儿子冷静的速度快一些。

他稳住心底的惊骇,用爬了些褶皱的眼睛一动不动看着陈悦雨,“陈大师,山土的颜色,山土的颜色不是它自己改变的吗?”

陈悦雨说,“我之前就说过了的,你们的那个‘状元及第’墓地,坟山土颜色越是鲜红,日后出的状元之才会越多,我没退算错的话,在三年前,甚至是三年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你祖先的那个坟地的坟山土颜色都是趋近于黄土色的,并不是鲜红色。”

陈悦雨再三问朱村长,“三年前那个坟墓的坟山土到底是什么颜色?”

朱村长还是吧话咽在肚子里面,就是不肯说三年前祖先的坟地坟土是什么颜色。

陈悦雨知道朱村长不想承认这件事,她说,“刚刚我已经和你说过了,从你的面相我看出来,两天内你家会挂白,死的人会是你的大儿子,如果你不把一切都说出来的话,就算这个单子是我接的,到最后我也帮不了你们。”

朱村长心里更加慌乱了,思来想去,眼看着陈悦雨就要把酬金给回他,不管了,准村长心里着急,脱口而出,“是,三年前那座坟墓的山土确实是土黄色的,一直到三年前的清明节,我们村子里的人过去祭祖,突然看见坟山土变成大红色的了,我们很高兴,族谱里面有记载的,只要那座坟的坟土变成红色,就会出大文人,出大官的。”

“大师,大师,这颗怎么办,我不要我的儿子死,陈大师我求求你救救他,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一命换一命,你就那我的命去换我儿子的命吧。”朱村长说着话,声音都哽咽了。

陈悦雨说,“这个坟地的主人想要的不是你的性命,而是你大儿子的性命,你要是想救他的话,目前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办法。”

“是什么办法?”朱村长急忙问。

所有人都齐刷刷看向陈悦雨,陈悦雨说,“让他今晚连夜回来村子里,他赶得回来的话,或许还能保他一命,若是赶不回来,朱先生你还是给他准备办后事吧。”

朱村长听到“后事”两个字腿都软了,整个人瘫坐在地面上,一时间六神无主。

朱进良赶忙伸手去扶住他父亲,“爸,现在可如何是好?大哥,大哥真的会死吗?”

朱村长是百分之一百相信陈悦雨的,这些话都是陈悦雨跟他说的,就肯定是会发生的。

他不能拿儿子的额性命来冒险。

稍稍冷静下来,朱村长赶紧伸手进裤袋里面摸爪机出来,指尖飞快在通讯录里找到大儿子的手机号码,二话不说拨打过去。

刚开完会从会议室里面出来的朱进庭听见爪机铃声响了,摸爪机出来见是父亲打过来的,直接接了。

“喂,爸。”

“进庭,你赶紧叮飞机票回村子里一趟,现在就回来,要赶紧回来。”说的语速很快。

朱进庭愣了愣,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爸,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要我回去?我现在走不开啊,部门里刚开完会,很快就会宣布我被提升的消息,现在我还不能走开。”

“儿子,听爸的话,赶紧回来,不然的话你今晚就会死的。”朱村长吉利在劝着。

“爸你说什么呢,我身体好着呢,每天上班之前都会去跑步的,我怎么可能会死?爸,不跟你说了,我等下还有一个会议,我先挂电话了哈。”

说完,朱进庭就要挂电话了。

“哥,哥你快点回来,不然的话你真的额今晚就会死的。”听见朱进庭说不回来,朱继良也着急了,伸嘴巴凑过去,都快要贴在爪机上面了,大声说着。

他把爪机抢过来,对着爪机继续说,“大哥是真的,最近咱们村子里不是隔三差五就有人突然消失不见吗,爸就在外地专门请了个很有名的凤凰树先生回来,她说你今晚不敢回来的话,我和爸就要给你准备身后事了……”

朱进庭觉得有些可笑,“进良,爸不懂事你难道也不懂吗?我现在就等着上面颁布提升职位的任命通知呢,这个时候我这么可能回去?哥知道我不在村子里的这段时间,爸都多亏你照顾了,你放心,等哥赚了大钱,以后接你还有爸过来帝京,买套大房子给你们住。”

听着朱进庭这样说,朱进良心里很不是滋味,“哥,我说的是真的,你要是现在不敢回来的话,就真的永远都回不来了。”

“好了,我不跟你说了,哥真的很忙,每天都有很多会议的,你照顾好爸,再过个三个月我就回去看你们。”

朱村长知道大儿子死活不肯现在就回来,心里像是有一团怒火在疯狂燃烧,一把抢过爪机,冲着爪机大声就骂。

“臭小子,你是不是办了别的坟地的黑墨石过来咱们祖先的那额墓地了?现在那个坟地的主人要杀了你,你现在赶回来还有小命在,你要是现在不干净回来,今晚,最多明天你就要死了你知不知道!”

“好,我现在就赶回去。”听了父亲说的话,朱进庭浑身冒了冷汗。

有没有搬动别的坟地的黑墨石他自己是最清楚的了,现在那位大师都能看出来他偷搬了别的坟地的砚台了,朱进庭知道那个风水先生肯定是很擅长道术的了,如果现在他都还不赶紧回到村子里的话,极有可能真的会像他父亲和弟弟说的那样,自己活不过明天。

朱进庭抓着手机,右手微微颤抖着,他脸色白得就跟白漆那样了,心里是真的害怕了。

在他还净惊慌不定的时候,走廊里走过来两个穿黑色西装打领带的男人,是朱进庭的同事。

来到他身边都在给他祝贺,“进庭,听内部消息已经确定由你升上去做部门领导了,恭喜啊,这可是大喜事,要摆上几桌来好好庆祝一下啊。”

“是啊,进庭,以后我们可得仰仗你了,你当了领导可得多多照顾我们啊。”

胖子话都还没有说完,朱进庭醒过神来一句话都不曾留下,撒腿直接往大浪的另一头跑去,着急忙慌下到一楼,在车上就火速定了飞机票,心里都不收拾,直接飞车赶往帝京飞机场。

梅花山里,朱村长知道大儿子正在连夜赶回来了,他心里还是很担心,“陈大师,我大儿子已经连夜坐飞机赶回来了,他回来要做些什么事情,对了,我能帮忙做些什么事情吗?”

朱进良也说,“大师,我能帮忙做些什么吗?”

陈悦雨语气淡淡说,“能不能赶回来得看他的命,如果他真的命不该绝赶回来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也只有她自己能做,别人都顶替不了的。”

看了这个“文曲星穴地”后,天色逐渐黯沉下来了。

张会长见陈悦雨和顾景峰从树林里走出来,快腿跑过来说,“陈大师,顾局长,这天说黑就黑,应该很快就下雨了,咱们今天就先到这里吧,趁着大雨来临之前,我们赶紧下山吧。”

“好。”顾景峰说。

其余道人都一个跟着一个下山了,顾景峰抬脚也要下山了,可陈悦雨却一直站在树林外面,并没有要下山的意思。

“小雨,咱们不下山吗?”顾景峰问。

陈悦雨摇了摇头说,“景峰,我好想还发现了一个宝地,不过那个宝地应该还没被人占用的,和‘状元及第’墓还有‘文曲星’墓是同一个龙脉来源的。”

顾景峰说,“小雨你的意思是,一个灵气龙脉来到梅花山,顺着山形脉络连续下抛,在悬崖边那里结了一个‘文曲星穴地’,在红土坡那里结了一个‘状元及第墓’,还在另外的一个位置结了一个风水宝地?是这个意思吗?”

“嗯。”陈悦雨语气很坚定,“这个龙脉的根源雄伟庞大,龙脉好比一颗大树,分别在同一座山峰的三个地方分出来树杈,分出来树杈的位置风水排阵极好,环环回抱,五水归堂。”

“同一个龙脉来源分出来三个岔口,也就有三个风水宝地,现在我们知道的两个宝地都是能出文人的,按这个趋势看来,这第三个宝地,肯定也是能出大文人的。”顾景峰说。

陈悦雨说,“应该是这样没错。”

“小雨,你勘探出来第三个风水宝地在哪个位置了吗?刚刚你说那个穴地还没有人占用,这样说来,如果那个穴地能出大文豪,岂不是刚好可点给国家,咱们也就可以顺利完成这次的点穴任务了。”

陈悦雨说,“我推断的也是这样,不过现在我还没有看出那个穴地的穴眼在哪里。”

顾景峰说,“大概在哪个位置?”

陈悦雨伸手指指着梅花山往上,“应该就在梅花山的山巅。”

顾景峰也是没有想到,“在梅花山的山巅?可是梅花山山巅那么高,如果宝穴在那里的话,岂不是没有足够高的砂地来环绕它了?也就回抱不了,成不了藏风聚气的宝地了。”

顾景峰说的这些,通通都在陈悦雨的脑海里过过一遍了。

古往今来,无论是哪一本有名的风水书都在阴坟风水那一章节写有,“真穴不再山巅,山巅则气散,没有外形,不见坟地血肉。”

意思是坟地在山巅,没办法藏风聚气,就是道人吧那个坟地的外形看成形了,而且四周的风水布阵也很好,可那个穴地却是只有空壳,没有血肉的假坟。

陈悦雨自然是知道这些阴风风水禁忌的,可她还是看出来梅花山这里有个灵气纯旺的龙脉源头,而且是真的像她推断的那样,那么在山巅的这个风水宝地将会是比“文曲星”穴地还要灵气旺盛的宝地。

“景峰,我想上山顶去看看。”

说话间,山上笼罩的黑云越来越厚了,顾景峰说,“好,我陪你上去。”

别的道人往山脚赶,陈悦雨和顾景峰往山顶走,继续往前走,眼看着就快走到山顶的时候,山里突然刮来一阵阴冷的风,吹得沙子路两边的大树哗哗作响。

在临登上山顶的时候,天上“哗啦啦”下起了雨。

顾景峰左右看看,没看见有避雨的地方,赶忙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有力宽厚的右臂横在西装外套上,抬手挎在陈悦雨的头上方。

雨珠还挺大的,很快西装外套就有些湿了。

陈悦雨看了看顾景峰,又吧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山顶上面,抬眼四下寻找,山风越来越大,而且雨势也越来越大。

顾景峰还想和陈悦雨继续往上面走的,陈悦雨陡地站住,“景峰,我们回去。”

顾景峰愣愣,“不上去了吗?不是还没找到那个穴地吗?”

陈悦雨说,“山里的这场雨应该是那个穴地请过来阻碍我点它的,我们先下山,等明天天气好了再上来。”陈悦雨有些奇怪,为何这个穴地不肯让她点?!

顾景峰“嗯”了一声,然后和陈悦雨一起下山。

天一黑,他们就去了状元河,在状元河里发生的事情顾景峰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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