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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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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让夭夭出来见我。”月长空冷淡的开口,眼里没有一丝波动。

两个女子对视一眼,叫红奴的回答,“师父正在闭关,不便见客。武圣有何吩咐,告诉我们便是。”

“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我师伯吩咐。”云梦泽鄙夷的说。

翠奴瞪想云梦泽,讥诮的说,“你又算什么东西,敢抢武圣的话。”

翠奴话音还没落地,就被云梦泽扇了一巴掌。云梦泽自然不会用自己的手扇人,只是挥起一道风,扇得翠奴一面脸高高肿起。

翠奴彻底恼了,手中突然出现无数道绿色的丝线,阴阴喝道,“云梦泽,你未免太嚣张了。今天就叫你死在此间。”

红奴显然没想到翠奴暴起,微微惊讶,这才抛出红色的丝线。

红色和绿色的丝线纠缠在一起,兜头罩向月长空和云梦泽。

月长空轻挥灵剑,就将那些丝线尽皆割断。可等到丝线被月长空鼓起的风吹散,四周的景像已经完全不同,两人身处与一片迷雾之中。

月长空看向云梦泽,问道,“你抢到阵主之位了?”

云梦泽笑了起来,歪起头,惊喜的看月长空,“师伯你也不是完全不通符阵啊。”

月长空扯了下唇角,转瞬又恢复平静,问云梦泽,“你为何要故意入阵。”

“因为整个生死间都被幻阵笼罩,想入生死间,就必须入阵。哪怕我们现在不入,踏进生死间大门的时候,也要入。那不如趁她们不备,制造点有力条件破阵。”一见到那两个弟子,云梦泽就发现此间秘密。于是云梦泽故意激怒红奴,让她们仓促将两人拉入阵中,并在入阵的一瞬间,抢到阵主之位。

此时阵外的翠奴恼怒的瞪红奴:“你抢我阵主之位做什么?”

红奴微惊:“我没有抢啊。阵主不是我。”

翠奴愣在当场,喃喃道,“难道是师父?”

“怎么可能,师父还在疗伤,娘亲还没能力那么远距离操纵幻阵。阵主只能是我们两个其中之一,你别闹了。阵主不是你是谁!”红奴焦急道。

翠奴脸色煞白,好半天才说,“难道,难道是被他们抢走了?”

“什么?那幻阵会如何?”红奴也是脸色难看。

翠奴做了个深呼吸,强自镇定的说,“没关系,就算他们拿到阵主之位。也还是要通过阵中考验才行,只是我们无法操纵罢了。”

“他们自己操纵,岂不是很好通过。”红奴焦急道。

“身在阵中,又怎么能随心操纵阵法,放心吧。就算是痴心爱人,也绝对通不过这八苦断肠阵的。”翠奴自我安慰似的说。

***

云梦泽和月长空御剑落下,往迷雾中走去。

云梦泽已经探测过幻境,跟月长空解释,“这阵法根据八苦布置,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和五取蕴,一共八个环环相扣的子阵。”说到这里,云梦泽顿了一下,看月长空一眼,故作迟疑地说,“每阵都设有考验,考验一对爱盛情炽的恋人。”

月长空脸上有些僵硬,颊边微红,轻咳一声,问道,“我们只要通过考验,破戒八个子阵,就能找到生死间?”

云梦泽点头:“或者说,破解这阵,就是破解了整个生死间内所有的阵法。我们在生死间,便可以畅行无阻。”

月长空微微点头,突然指着前方,示意云梦泽去看。

云梦泽抬眼看去,只见迷雾之中突然多出一座门楼,门楼上挂着一块牌匾,写着“病”字。云梦泽轻声呢喃:“看来并没有什么顺序。”

“时间流动是怎样的。”月长空问。

云梦泽说:“此间十年,外间一天。”

“时间倒还算宽裕。”月长空说着,往门楼走去。

“希望吧。”云梦泽说着,跟月长空一起走向门楼。

两人跨进门楼的一瞬间,四周的迷雾散去,门楼也变幻形状,变成一块破烂的木头路牌,上面写着“奔流口”三个字。

云梦泽感觉身体瞬间虚软,整个人倒下去。月长空赶紧接住他,眼中露出惊异的神色,“阿泽,你……”

云梦泽这才注意到,月长空那一身仙气飘飘的白衣已然不见,变成粗布麻衣,头发也不再飘逸的束起,而是全部扎起。幸好脸还是一样俊美无俦,看起来怎么也不像个农民。

云梦泽知道自己肯定也变了样子,正想说话,就见月长空笑了起来,伸手去摸他的发髻,“你怎么变女人了。”

云梦泽微微蹙眉,看向自己的衣服,竟是农妇打扮,立刻不乐意的瘪嘴。刚要开口,却猛得咳嗽起来,咳得整个胸腔都针扎般的疼,直到咳出一口血痰,才总算好些。

月长空搂着云梦泽,有点心疼的说,“看来这病,是应在你身上了。”

云梦泽轻叹一声,也只能认了,轻声说,“看来我们现在是一对夫妻。”

月长空轻扯唇角,似乎有些得意,刚要说话,就见远远有人跑过来,冲月长空招呼,:栓柱,你怎么还在这里,赶紧把你婆娘送回家,要开工了。”

月长空冷冷瞪着那人,牙齿磨得咯吱作响。

云梦泽忍着笑,对月长空说,“栓柱,你赶紧去开工吧,我自己回家就是。”说着,云梦泽就要站起来,可他如今病弱西子,刚站起一半,就又软倒下去。

月长空请喝了一声别动,将云梦泽打横抱起,径直往前走去。

云梦泽知道月长空是往两人的家中去,虽然两人保持着清醒,头脑中仍旧多出一份陌生的记忆,这是幻境在他们脑中投射的。

月长空将云梦泽送回家,放到床上,嘱咐一番才离开。

云梦泽此时浑身虚软,病得十分严重,不能挪动分毫,只能无聊的躺在床上等月长空。

月长空直到天黑才回来,手里拿着一包药和一个油纸包。

云梦泽看到那个油纸包,立刻感觉到饥饿,却没有伸手要吃的,反而问道,“师伯,你饿么?”

月长空的脸上显出尴尬,稍微纠结才说,“有些感觉。我辟谷近两百年,也不记得饿是什么滋味了。”说完,月长空将油纸包递给云梦泽,自己去炉灶边煎药。

云梦泽拆开那个油纸包,见里面是两个烧饼,还冒着热气。喷香的味道流入鼻腔,云梦泽觉得更饿了,赶紧一口咬上去,好像一天没吃饭似是。还因为吃的太快,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你慢着点,又没人跟你抢。”月长空嫌弃的扫云梦泽一眼。

云梦泽狼吞虎咽的吃掉一个烧饼,便没再吃了,将烧饼包好,对月长空说,“师伯,这个你吃。”

月长空还在煎药,头也不回地说,“你一天没吃饭了,你吃。”

云梦泽看着月长空,心里竟有些酸涩,开口说,“你明天还要去拉纤,不吃东西怎么行。”

月长空回头看云梦泽一眼,拿过油纸包,三两下将烧饼吃完,又继续煎药。

云梦泽看着月长空的背影,没有了潇洒的白衣,那背影看起来并不那么风流,只是宽阔挺拔,让人觉得十分安心。

月长空煎好药,将浓黑的药汁倒进碗里,吹了半天,这才端到云梦泽床头,“是不是治好你的病,这个阵就算破解?”

云梦泽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汁,闻着那股异常苦涩的味道,一张脸都扭曲了,“我不知道。没准我死了,让你解脱了,才算通过呢?”

“让我解脱?你死了怎么是让我解脱,分明是让我痛苦。”月长空皱眉。

“怎么不是解脱。如果不是为了我,你何苦去当纤夫,从早到晚的拉船,一身伤的回来。”说着云梦泽轻轻掀开月长空的衣领,果然看到一块血肉模糊的肩膀,“都是为了给我治病,为了让我活着。所以,我死了,成全你,才是有情人该做的事情吧。”

“胡说!”月长空板起脸呵斥,“只要你活着,我做什么都愿意。你如果真的爱我,就该知道我的心,绝不会寻死。”

云梦泽看着月长空,只见那双乌黑的瞳仁格外明亮,干净得不染尘埃。他忽然竟有些心慌,撇开头打趣道,“什么真的爱你啊,我们这只是为了破阵。”

说完,云梦泽悄悄打量月长空,果然见月长空涨红了一张脸,将药碗塞进云梦泽手里,转身出去。

云梦泽轻笑起来,捏着鼻子,一口干了那碗药汁。就为了月长空那句“真的爱我”,喝点苦药就喝点吧。

喝完药,云梦泽倒真觉得身上舒坦不少,于是挪动着起身,到房门口看月长空在做什么。

月长空居然在挑水,也没有扁担,就一个破桶,从村口的水井拎水回来。云梦泽立刻有些心酸,喊月长空,“师伯,大半夜的,早些睡吧。”

月长空听到云梦泽的喊声,一时竟脚下不稳,滑道在地,将刚拎进院子的一桶水都泼在地上。

50.第 50 章

见到月长空摔倒, 云梦泽立刻有些着急,就要过去扶月长空, 竟忘记自己是个柔风细柳的病秧子,没跑几步就腿上一软,也摔倒了。

云梦泽这一摔可不比月长空,爬都爬不起来, 瘫在地上只是咳嗽。

月长空刚刚站起, 看到云梦泽摔倒, 脸上立刻变色。那样子,似乎想要御风到云梦泽面前, 接住云梦泽。可如今两人身在幻境,都是凡人, 哪里能御风,他也只能干看着云梦泽摔下去。

“阿泽。”月长空奔过来, 将云梦泽抱起,一叠声的喊着,声音慌急。

“没事, 咳咳,没事。”云梦泽边咳血边说, “都是假的, 我在这里吐再多血, 也没事的。”

“就算是假的, 我看着也难受。”月长空气恼的说着, 将云梦泽抱回房间。

云梦泽被小心的放到床上, 只觉得浑身都疼,有气无力的靠在月长空身上,“师伯你别出去了,在这里照顾我。”

月长空答应一声好,又问,“你哪里不舒服,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你好受些。”

云梦泽轻叹一声,他这病可真的是,哪里都不舒服。但他不想让月长空难受,只说,“现在好多了,就是浑身没力气。”

“喝水么?”月长空问。

云梦泽点头。

月长空起身倒了碗水,喂给云梦泽。

云梦泽喝完水,又说,“师伯,我看看你肩膀的伤。”

月长空没动作,只说,“没什么可看的,就是还不习惯拉纤,弄伤的。”

“我看看。”云梦泽伸手扯月长空的衣服,虽然没什么力气,但意志坚决。

月长空无法,只得脱下短挂,让云梦泽看他肩膀上的伤痕。宽阔的肩膀上被绳索磨破了皮,伤口虽然不深,但皮开肉绽的一片,甚至还有绳索的印子。

云梦泽伸出手,却不敢触碰那伤口,只轻声问,“疼么?”

“不疼。”月长空说完,见云梦泽的脸色仍未好转,继续说,“这不算什么,我之前参加讨魔之征,跟魔君对阵,被万鬼啃噬,比这疼得多。”

云梦泽发狠的戳一下月长空的伤口,月长空却一点不为所动,表情淡淡。云梦泽于是更生气,恨恨瞪着月长空,“你说那些,就是想让我心疼。”

月长空似乎想笑,又赶紧忍住,微微低头,就要穿上衣服。

“等等,我帮你上些药。”云梦泽说完,看着月长空。

月长空穿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却没有停下,淡淡的说,“家里没有钱买治外伤的药。”

云梦泽心里又是一痛,明明知道是幻境,一切都是假的,可看月长空受伤,就是忍不住的心疼。

月长空穿好衣服,便扶着云梦泽躺下,柔声说,“你睡觉吧,我还有些事情。”

“什么事情?”问完云梦泽才察觉,他知道月长空有什么事情。

月长空去挑水,是要洗衣服,洗完衣服还要打理菜园子,然后做鞋底。

在他没生病之前,那菜园子是他打理的。月长空午后才去拉纤,赚些钱回来便足够。左右他在家种地纺织,衣食都能自给自足,两人的生活算得上饱足和乐。

可后来他得了重病,不仅一点活都不能干,还要吃很贵的药苟延残喘。月长空白日里不停歇的接活儿,将肩膀都磨烂了,也还是买不起给他治病的药,只能晚上再做鞋底去卖。菜园子也不能荒废,不然他们连口青菜都吃不上。

月长空轻轻顺了下云梦泽头发,起身出去。

奔流口的日子就这样继续着,云梦泽成天躺在床上养病,而月长空则出去受苦受累。

当然云梦泽也并不是真的就躺在床上,而是在探测幻境阵法。不得不说,生死间的这道幻境阵法确实颇为精妙,也就只有天衍一脉的星天阵法,能比得过。

这日月长空回来,心情颇为愉悦,将手里拎着的鱼甩了甩,“今晚有鱼吃了,小馋猫开心么?”

说完这话,月长空自己竟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撇开头,尴尬地说,“这是,这是幻境的记忆。”

“那我应该说什么。”云梦泽忍着笑意,做出努力思考的样子,“相公,你做什么我都爱吃。”

月长空猛得咳嗽起来,转身出去,还磕了一下木门,险些将那扇门撞倒。云梦泽勾着唇笑。

月长空做的鱼汤倒没有因为幻境而有所改变,依旧的鲜美,云梦泽难得多吃了一些。

他最近病得厉害,吃东西都费劲。这样看来,不日他就会病死,也不知道是不是就算通过了这“病”阵。

月长空等云梦泽吃完,风卷残云的打扫净剩饭剩菜,又出去忙碌。这几个月下来,他倒真的有几分农夫样子,每日不辞辛劳的干活。

月长空一直到深夜才回来。因为只有一张床,且地下也没有多余的地方,所以他这段时间都是跟云梦泽并排睡在床上。

“师伯,我怎么感觉你还挺开心的呢?不辛苦么?”云梦泽是一定要等月长空回来才睡的,哪怕他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月长空擦净身上的汗,规规矩矩的躺到云梦泽身边,清淡的说,“不辛苦。”

“可我总觉得这不太对。”云梦泽说着,往月长空身边挪动,将下巴压在月长空的胸口,看月长空的眼睛,“这病之一阵,考验的难道就是我们能不能活下去么?未免太简单了。”

月长空身体略微僵硬,语气却还保持着平静,“不然你觉得,考验的是什么?”

“我觉得,还是看我能不能成全你。”云梦泽说。

“不行。”月长空干脆利落的说。

“左右不是真的死。”云梦泽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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