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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被抓+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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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惩罚]

吉健正说得兴起,压根没有注意到乔东的情绪变化,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乔东已经向他扑来。

紧接着脸颊上传来一阵剧痛。

“嗷——”

吉健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下一秒,便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吉健鼻子里涌出来,他懵了一瞬,伸手往鼻下一抹,抹到了一手的猩红。

吉健吓坏了,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抬头看到已经走到他面前的乔东,气急败坏的骂道:“你他妈疯了吗?你竟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乔东也被激得没了理智,压抑了许久的怒火在这一瞬间全部爆发,“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摊上你这种自私自利的小人,我欠你的吗?凭什么我要把机会让给你?”

吉健急道:“谁说那是你的机会?我们公平竞争,各凭本事!”

“谁要跟你竞争?你连和我竞争的资格都没有。”

“我没有资格?要不是我的话,你会进市委上班吗?你能走到现在的地步还不是因为我代替你去了那个鬼地方!”

“我呸!”乔东往地上唾了一口,“都是因为你不要脸!”

说着,两个人扭打到了一起。

虽然吉健长得壮,但是个子不高,手脚也没有乔东灵活,在打斗中落了下风不说,脑袋上还挨了乔东的好几个巴掌,打得他耳边全是嗡嗡嗡的回响,头疼得仿佛要裂开了一样。

直到匆忙赶来的保安们七手八脚的把他们拉开,吉健才从乔东那密集的拳头和巴掌下获救。

可惜吉健脸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全身各处都在作痛,反观乔东,也就头发和衣服乱了一些,看起来就像个没事人似的。

“吉健。”乔东指尖颤抖的对着吉健,狠狠喘了两口气,“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永远也不是你的,你做了那么多缺德事,迟早会遭到报应。”

吉健抹了把脸,表情狰狞:“我倒要让你看看谁才遭报应,我们走着瞧,以后有的是你来求我的时候!”

乔东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不甘的瞪着吉健。

吉健还想说些什么,转眼瞧见不少人围着他们指指点点,想了想,只得硬生生将那口气咽下去,淬了毒一般的目光在乔东脸上徘徊片刻,转身疾步走进了楼里。

等到保安们散去后,乔东仍旧站在原地没动,刚才目睹全程的同事走来安慰他:“名单已经交上去了,就算那个人送上一座金矿,也折腾不出什么幺蛾子,你放宽心吧。”

“可是……”另个同事弱弱开口,“那份名单还要找各个领导签字盖章并且打印成文件,后面要走的流程还多着,也不是完全定了下来……”

语毕,刚才还在安慰乔东的同事瞬间没了声。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同事才朝着乔东露出一抹略显尴尬的笑容。

一整天下来,乔东都过得心惊胆战,好在直到下班时间,他也没有收到任何不好的消息,于是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回家过年。

走下楼时,他发现外面站着密密麻麻的人群,空气嘈杂不堪。

乔东愣了愣,张望了半天也没有瞅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便打算绕过人群从后门出去。

这时,前方的人群突然发生一阵骚动,那些人齐刷刷的扭过头往后看。

议论声随之而来。

“出来了!出来了!”

“还真被抓了啊?我以为是那些人在胡说八道呢。”

“听说是有人举报了,而且直接举报到纪委那边去了,还是实名举报。”

“实名举报?!天啊,太狠了吧……张主任横了这么久,这下可算是遇到仇家了。”

乔东越听越觉得奇怪,那些人说的话他都能听明白,可就是不懂他们的意思。

什么张主任、什么被抓、什么举报,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乔东一头雾水的挠了挠头,转身顺着那些人所看的方向望去,只见两个身穿制服的公安左右夹着张主任从一楼的大厅里走出来。

往日意气风发的张主任在这会儿如同失了魂一样,两眼呆滞、表情麻木、脚步踉跄、整个人失魂落魄,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听到众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后,张主任那张写满绝望的脸倏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他羞耻的低下头,脑袋几乎埋进衣领里,甚至不敢抬头对视周围众人的视线。

“贪污”、“贿赂”、“坐牢”等字眼断断续续的钻进张主任耳朵里,犹如一把把尖锐得可怕的小刀,毫不留情的化着张主任的心脏。

如今张主任已经快六十岁,高高在上几十年,无论走到哪里都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待遇,这时冷不丁从云端坠落下来,他的老脸都已经被丢尽了,恨不得当场化作风消失在这片空气里。

当乔东看清楚张主任的脸时,惊讶得下巴差点掉到地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联系上刚才听到的内容,顿时不难猜出发生了什么事——张主任被人实名举报了。

竟然有人敢实名举报张主任……

还没等乔东从震惊当中缓过神来,他又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被两个公安左右夹着跟在张主任后面走出来。

那个人居然是……

吉健?!

我的天!!!

吉健也被公安抓了?!

乔东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赶忙揉了揉眼睛,重新往那边看去。

他没有看错,那个人就是吉健!

比起浑浑噩噩的张主任,吉健的反应就要激烈很多,一路上他都在拼命挣扎着、嘶吼着,憋得脸红脖子粗,宛若一条被人逼急了的疯狗。

“你们不能这样!放开我!我他妈都说了我是被冤枉的!”吉健脸上还有着早上和乔东打架后落下的乌青,配上他龇牙咧嘴的狰狞模样,把周围看热闹的人吓得急忙往边上退。

两个公安不为所动,双手死死按着吉健的手臂和肩膀,丝毫不给吉健挣脱的余地,并强制性的压着吉健往外走。

吉健已经顾不得形象,吼得嗓子都沙哑了。

突然间,他瞧见挤在人群里的乔东,霎时眼前一亮。

吉健就像是沙漠里的人终于找到绿洲一般,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猛地挣开身上的束缚,随后发疯似的往乔东这边跑。

“老乔!老乔你知道我是被冤枉的,我和张国明根本不认识,我在路政上班,又不是市委的人,我怎么可能和张国明有来往?你快帮我向他们解释一下!”

乔东身旁的人见吉健神态癫狂的跑过来,吓得惊慌失措,纷纷像潮水一样四处散开。

只有乔东一个人还定定的站着,脸色平静的看着抱了最后一丝希望直勾勾盯着他的吉健。

乔东点了点头:“我知道。”

闻言,吉健脸上露出狂喜的笑容来,他指着乔东,转头对追上来的两个公安说道:“你们看吧,我朋友可以替我作证,他就在市委上班,我经常过来找他,我们是好多年的朋友了,我和张国明不认识,我找张国明干什么?”

“你误会了,我是说……”乔东接下吉健的话,“你没被冤枉。”

“……”吉健瞬间沉默下来,他瞪圆了眼睛,眼底迅速染上一片猩红,看向乔东的目光宛若要把乔东活吞下去,“你说什么?”

乔东看着吉健狼狈又凶恶的样子,想起他们这么多年来的友情,又想起这段时间以来吉健的所作所为,一时间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我说你没有被他们冤枉。”乔东深吸口气,才继续说道,“大家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你来市委找我还是找张主任,大家心里都一清二楚,不然公安同志也不会逮着你一个人抓。”

吉健不可思议的看着乔东。

乔东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建议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招了吧。”

刚把话说完,两个公安便重新按住吉健。

这时的吉健已然忘记挣扎,他死死盯着乔东,脸上的肌肉忽然抽动了两下,接着扯起嗓子大喊起来:“好你个乔东,落井下石可真有本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打算往张国明那里送东西,还在这里装什么装呢!”

莫名其妙被泼了一盆脏水的乔东险些维持不住表面上的淡定,他连忙反驳道:“我乔东为人光明正大,做事坦坦荡荡,从来不屑用塞礼物的方式获得升职加薪的机会,我得到的一切都是我凭努力赚来的!”

“你放屁!”

吉健刚想把乔嘉诺和小本子的事说出来,旁边看不下去的两个公安直接把他拖走了,和张主任一起塞进公安车里。

停靠在路边上的两辆公安车先后离开,市委楼前也终于安静下来。

剩下一群旁观者们唏嘘不已。

没想到张主任这棵大树一下子就倒下了,还顺便带走了一个倒霉鬼,估计以后是树倒猢狲散,张主任也就只能存在于大家茶余饭后的玩笑中。

乔东回到家,依然没有缓过神来。

提前下班的陈月已经在厨房里忙碌了好一阵,带着两个孩子一起做出一桌子丰盛的年夜饭。

客厅里的电视机一直开着,正在播放中央台的联欢晚会,四个穿着华丽晚礼服的主持人正在大红大紫的舞台正中央,用极为标准的普通话字正腔圆的念着早就背好的串词。

大年三十的晚上,年味十分浓郁。

陈月脸上都快笑开花了,她一边脱下围裙扔到衣架上一边催促还站在门口的乔东:“愣着做什么?快来吃饭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联欢晚会都开始好久了。”

[2.过年]

听到陈月埋怨的声音,乔东才猛然从怔愣的状态中挣扎出来。

他回神看到已经坐在沙发上的靳储和乔嘉诺,又看到站在茶几前等着他的陈月,顿时心下柔软,连忙把那些糟心事全部抛到脑后,换上拖鞋走过去。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十点钟。

陈月忙着收拾碗筷,乔东回卧室换了身舒适的衣服,再出来时手里捏了两个红艳艳的红包。

“嘉诺,小储。”乔东走到沙发前,把红包递给两个孩子,笑容和蔼的说道,“新年快乐,祝你们在新的一年里开开心心、成绩进步、也越长越高。”

乔嘉诺看着眼前的红包,一下子愣了好久,忽然眼睛和鼻子都有些发酸。

他已经记不得小时候收到红包的快乐了,在他的记忆里,自从被谭斐然控制之后,连过年和父母见面吃饭也是一件极为奢侈的事,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怨恨。

他恨谭斐然那样对待他,也恨自己没有反抗谭斐然的能力。

“怎么了?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子汉怎么哭起鼻子来了?”乔东被乔嘉诺的反应逗得哭笑不得,把红包塞进乔嘉诺衣兜里,用力揉了揉乔嘉诺的脑袋,“大过年的不许哭,赶紧把眼泪收回去。”

此时乔嘉诺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在乔东的蹂/躏下破涕为笑,他抹了抹脸,伸手抱住乔东的腰,闷声说道:“这不是你和妈平时给我的零花钱太少了嘛,要不然我怎么可能看到一个大红包就感动成这样。”

“你这小子!”乔东气得瞪眼,“找打是不是?”

乔嘉诺连忙松开抱着乔东的手,他对着乔东吐了吐舌头,随后灵活的撑着沙发蹦了起来。

乔东作势要打乔嘉诺。

“打人啦!打人啦!爸爸要打人啦!”乔嘉诺放声大喊,还不忘迅速溜到门前,转身发现没有人跟上来,他便对靳储招了招手,“靳储,走走走,我们去放烟花!”

早在过年前两天,卖烟花的摊子就摆得到处都是,大家都喜欢在过年时图个热闹,因此那些摊子的生意十分红火。

陈月在下班回来时也买了不少烟花,尽管比不上廉晋华家里买的那些昂贵大烟花,可还是让乔嘉诺高兴了好一阵。

上辈子的乔嘉诺在大学毕业后就定居帝都了,后来创业有了经济条件,便把陈月和乔东接到帝都一起生活。

帝都早就明令禁止燃放烟花爆竹,过年时他们只能看春晚、或是去寺庙里上香,再后来乔嘉诺被谭斐然控制并囚/禁,干脆连年也不过了,每天只能绝望又无助的面对着像疯子一样喜怒无常的谭斐然。

想到谭斐然,乔嘉诺便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狠狠抽搐了一下。

他闭了闭眼睛,难受得面色惨白。

“乔嘉诺。”

一道好听又略显冷淡的声音骤然拉回乔嘉诺的思绪。

乔嘉诺的目光焦距猛地聚拢,下一秒就定格在了靳储那张五官端正的脸上。

靳储不知何时走到他面前,怀里抱着陈月买来的烟花,他微微垂着眼皮,冷淡的目光落在乔嘉诺脸上。

然后,靳储问道:“你在想什么?”

乔嘉诺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用虚伪的笑容来掩饰内心的波涛汹涌,他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我在想去哪里放烟花比较合适。”

靳储说:“这里只有一个可以放烟花的地方。”

乔嘉诺:“……”

对哦。

他居然忘了,大杂院周围也就只有后面那块空地可以放烟花,要放烟花的人都会在那里聚集。

乔嘉诺摸了摸鼻子,突然感到一丝尴尬,讪笑道:“我这不是在胡思乱想嘛……”

靳储轻哼一声:“既然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就不要浪费力气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乔嘉诺:“……”

说完,靳储似乎懒得等乔嘉诺回答,抱着烟花径直走出门,刚才乔嘉诺愣神的那会儿功夫,他动作快得连鞋子都穿好了。

乔嘉诺眼睁睁看着靳储下了楼,郁闷得直抓头发。

他怎么觉得靳储越来越能看透他的小心思了呢?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放烟花的那块空地距离大杂院的后门只有两百米的距离,走几分钟就到了。

当乔嘉诺和父母一起来到空地上时,这里已经挤满了人,却能清楚听到廉晋华对其他孩子吹牛逼的说话声。

“我早就说过我家买的烟花肯定是最好看的,我爸花了那么多钱,才不会买那些便宜烟花,你们就等着看好了。”

“哇——”葛杭非常配合的拍着马屁,“廉晋华你家好厉害呀!我们所有人的烟花加起来都没有你家的烟花多,而且你家的烟花筒好大啊,放出来的烟花肯定特别好看!”

闻言,其他孩子赶紧附和。

“就是,廉晋华爸爸是警察,是我们大杂院里最厉害的人,肯定要放最好看的烟花。”

“好羡慕廉晋华有个警察爸爸啊……”

“也只有你在这里,我们才能看到最好看的烟花了。”

……

乔嘉诺从他们旁边经过,将所有人的说话声听得清清楚楚,他斜眼剜向放在廉晋华脚边的烟花筒。

果然很大一坨,并且不是很常见的那种拿在手里放出去的烟花,而是点燃后放在地上就行了。

虽然如今已是九九年,烟花早就普及,但多是普普通通没什么特色的便宜烟花,当然也有像廉晋华家买的那种昂贵烟花,只是碍于价格,买的人并不多。

不得不说,廉警察肯花钱,也让廉晋华在孩子群中好好的威风了一把。

很快,乔嘉诺收回目光,在人群中张望片刻,不一会儿就找到了蹲在不远处的靳储。

靳储提前过来占了一小块地,他把烟花放在地上,正在拆包裹在烟花上面的塑料纸。

乔嘉诺走过去,蹲下身,和靳储一起拆塑料纸。

本来乔东和陈月就对放烟花没什么兴趣,不过是想着大年三十的晚上陪着孩子们一起出来玩罢了,刚才遇到了同样陪孩子们出来的街坊邻居,一群人立马组织起队伍,跑去空地边的石凳子上坐着聊天了。

空地上,乔嘉诺和靳储三两下就把烟花的塑料纸拆完。

乔嘉诺拿起一根细细的烟花筒,递给靳储:“你拿着,我来点。”

靳储没吭声,既然乔嘉诺让他拿着,他就乖乖拿着,连动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乔嘉诺瞧见靳储那副呆得像木头似的模样,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放轻松,只是点个烟花而已,又不是点炮/弹,瞧你紧张的。”

靳储仍旧没动,甚至抬起手的高度也和刚才保持着惊人的一致,他看也不看乔嘉诺一眼,语气硬邦邦的说道:“我没紧张。”

乔嘉诺显然不信:“你明明就很紧张。”

靳储继续否认:“没有。”

乔嘉诺坚持:“你有。”

靳储不满的皱眉:“我说没有。”

乔嘉诺嬉皮笑脸:“我说你有。”

“……”

靳储闭上嘴巴,似乎懒得和乔嘉诺争论这个无意义的话题。

乔嘉诺突然想起一点,把打火机往手里一收,笑盈盈的凑近靳储:“你以前放过烟花吗?”

这下靳储学聪明了,他选择不搭理乔嘉诺。

不过乔嘉诺和靳储相处了这么久,一看靳储的反应就知道他从来没有碰过烟花。

于是乔嘉诺很是熟络的把一只手搭上靳储的肩膀,挤眉弄眼的给出了提议:“不然哥哥手把手教你放烟花吧?”

还记得上辈子靳储带他去打高尔夫,他从没玩过那么高端的玩意儿,拿着高尔夫杆,连怎么挥杆都不知道,惹得同行的朋友一顿调侃,最后还是靳储站在他身后,手把手的教他挥杆、准确无误的把那颗小白球打出去。

事后乔嘉诺一直觉得那次经历挺丢人的,甚至怀疑靳储是为了让他丢脸才故意带他去打高尔夫,毕竟他不下三次的对靳储说过,他不会玩高尔夫。

那件事被乔嘉诺记了很久,没想到这辈子竟然还有欺负回来的机会。

顷刻间,乔嘉诺恶从胆边生,不给靳储犹豫和拒绝的机会,他飞快的拿出打火机点燃烟花筒顶端的引线。

接着,乔嘉诺的双手覆上了靳储拿着烟花筒的手,并就着靳储现有的姿势,将烟花筒对准夜空。

“啾”的一声。

一道小小的火光从烟花筒里窜出,笔直的飞向夜色浓稠的天空。

下一秒,火光炸开,碎裂成无数细小的光点,朝着四周散去。

虽然烟花不大,但是在这漆黑的夜空中冷不丁绽放出一抹荧光色的花朵,一时间吸引了空地上所有人的注意力。

一道又一道的烟花从烟花筒中窜出,耳边是烟花炸响的声音。

乔嘉诺稍微用力的握住靳储冰凉的手背,他转过头,看见靳储抬起下巴,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不断在夜空中绽放的烟花,他那漂亮的侧颜染上了淡淡的荧光色,漆黑的眸子里仿佛点燃了无数火光。

这一刻,那些高尔夫、调侃他的朋友、丢人的回忆通通离他远去。

眼前,只剩下靳储和烟花。

过年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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