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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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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才有鬼,”话虽这么说,但牡丹还是很高兴:“封老板,你可以直言你早就对我图谋不轨,我不会笑话你的,”毕竟现在都从了。

正好前面路口红灯,封珃扭头看向后座那一大一小:“羊羊,姑姑好不好?”

“好,”胖羊羊握着牡丹的两根手指:“还还漂漂亮,”牡丹闻言凑过去在他小脑袋上亲了一口,“这真是亲生的。”

封珃轻笑,浅黑色的瞳孔里跃动着耀眼的星光,他渴望的生活大概就是这样,平静温暖中充满爱:“peony。”

“嗯?”牡丹抬头看向他:“怎么了?”

“没怎么,”她这么美好,封珃突然有些词穷,沉凝了稍许才出声:“就是想要告诉你,我很早就对你图谋不轨了。”

只是一开始他能明显感觉到她在有意保持距离,所以那时候给她打电话、发微信,他只提工作。

牡丹乐了:“知道,”一个单身男人每天晚上给一个没有什么利益牵扯的单身女人打电话、发微信指点工作,要不是因为喜欢,那肯定是有病,“我也没有欲拒还迎,前面绿灯了。”

到了欢乐谷,他们来得不早不晚,人并不是很多,李明去买了票,胖羊羊戴着一顶儿童遮阳帽坐在他的奔驰大g里,郝懂拿着遥控器跟在大g后头,那画面就跟“大王巡山”一样。

封珃牵着牡丹不远不近地跟着:“等会进谷看看有没有儿童墨镜卖,我们给羊羊买一副,戴上就更有感觉了。”

“大王叫我来巡山,”牡丹看着坐在儿童车上的胖羊羊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路况,真的是爱到心里,情不自禁地就脱口而出:“封老板,我们以后要两个宝宝好不好?”

牵着她的手不禁一紧,封珃唇角上弯,心情从未有过的好。

“你怎么不回答我?”虽然刚那话问完,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但正因为这是无意识的行为,牡丹反而觉得那是出自她心底深处的真实想法:“是不喜欢小孩,还是……”

“都不是,”封珃稍微用力握了握她的手:“是我太高兴了,”低头想要去吻她,只是两人都戴着帽子有点不方便,“我很喜欢小孩。”

牡丹满意了,拉着他跟上胖羊羊。李明拿了票等在检票口,只是到了检票口,胖羊羊就得下车了,欢乐谷是不允许携带这种电动儿童车入谷的。

检票的小姐姐蹲下身子跟小胖子沟通了一下,小胖子明白大家都不可以带,也就不再纠结了,乖乖下车找他姑姑。

封珃上前一把抱起他,郝懂则提着迷你大g回头赶去车库,将它放回车里。李明跟着封珃、牡丹三人入了谷,因为是带胖羊羊来玩的,他们目的地十分明确,按着分布图直奔蚂蚁王国。

量了身高,还不错小胖子有104公分,蚂蚁王国里有好多项目他可以玩。

先是欢欢杯,牡丹陪着坐了两次,出来走起路是东倒西歪:“我终于知道我在舞蹈上为什么没有建树了?”

封珃一手牵着有些兴奋的胖羊羊,一手揽着她的腰:“你这意思是羊羊很适合跳舞吗?”

听到自己的名字,小家伙扬起脑袋看向两大人,牡丹见他腿脚稳健,顿时就笑出了声:“年轻真是好。”

接下来的乐乐跳、桑巴气球等等都是封珃来陪,牡丹拿着手机在一旁给他们拍照,玩起迷你穿梭来,胖羊羊那是一次不够,再来一次还未尽兴。

一连四个小时,牡丹和封珃轮流陪着小胖子玩耍,最后小胖子玩得嗓子都有些哑了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走了没几步那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就有些迷了,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封珃抱起他,还未出谷,小胖子便趴在他肩上打起了小呼噜,牡丹跟在后头,拿湿巾给小家伙擦了擦小肉脸:“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陪胖羊羊来了游乐场之后,画儿都要腰酸背疼两天。”

“小孩子有喜欢玩的东西,精力会非常旺盛,”封珃给胖羊羊调整了姿势,让他睡得更舒服些,后牵住牡丹的手:“累了?”

“有一点,”整个下午,牡丹是不止一次地庆幸有他在,不然估计她得散架:“谢谢封老板。”

封珃微微用力将她拉近,手隔着遮阳帽掌着她的后脑,下压脑后的帽檐,低头亲吻,一吻之后,用鼻尖轻蹭她的面颊:“想了一下午。”

“丹美人,”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戴着一副近视眼镜的女孩,胸前挂着一台数码相机愣愣地看着他们,呆了足有3秒猛然跳起:“你……你们,”这是什么神仙运气,“我……我能和你们拍张照吗?”

“可以,”牡丹将帽子戴好,依在封珃身边。封珃扭头看了一眼在嚅动小嘴的胖羊羊,确定这个角度拍不到他才点头。

女孩两眼冒星星,手忙脚乱地将挂在脖子上的相机取了下来,送至一旁的李明手里:“请您帮我们拍张照,”说着还连连鞠躬,来到牡丹跟前,“丹学姐,我是安城一中的,今年高考。”

“祝你一跃入龙门,金榜题名,”牡丹轻揽女孩肩头,扬起笑,看向照相机。

拍完照,那女孩也没有过多纠缠,道完谢后便目送他们离开,只是这边的动静早有人察觉。

封珃牵着牡丹,两人加快了步伐朝着出口走去,李明和郝懂跟上,一前一后护着他们。

四周有人在往这边聚拢,窃窃私语不断,“真的是丹美人和影帝,外头不是传丹美人跟那个箫明打得火热吗?”

“那些话你们也信,人家‘矮子中最帅的箫明’都已经澄清了,他跟牡丹花是认的兄妹,你们没见封boss正一手抱着娃一手牵着他的小娇妻吗?”

“对啊,那娃是谁的?封神可是单蹦一个。”

“网上不是说丹美人之前一直生活在国外吗,这会不会又是一场‘偷生一个崽’?”

“你们瞧那小胳膊小腿,不会真的是丹美人给封神生的吧,毕竟过去几年封神也大多在国外活动……”

牡丹不聋,直觉很快网上又要多一条有悖事实的流言,关键在种种巧合之下,那流言可能会很合乎大众的狗血脑补。

“让一让,”封珃终于出声了:“谢谢。”

他这一出声,周围的人就似回了神一般,没了窃窃私语,而是拿出手机学起了娱乐记者:“封影帝,您是带着孩子出来玩吗?”

这话听着好像没什么不对,但歧义是足足,牡丹不再低着头:“你们误会了,孩子不是封珃的,他是我……”

“丹美人,你什么时候生的孩子,是在国外生的吗?”

牡丹眨了眨眼睛,扭头看向封珃无奈地笑了:“误会就是这么产生的。”

出了欢乐谷,谷外已有闻风而来的娱乐记者守候,吵吵嚷嚷的,封珃拉着牡丹,有李明和郝懂阻拦着记者,两人快速地走向车库。

原一切都很顺利,只是就在他们快要进车库的时候,也许是因为周围太吵闹了,趴在封珃肩上睡觉的胖羊羊突然抬起了小脑袋,两眼闭着小嘴一撅气恼道:“爸爸……”

娱乐记者顿时就疯了,那声“爸爸”可是大头条,封珃和牡丹也没料到会出这状况,赶紧地安抚小家伙,请他别再口出“狂言”。

上了车,安置好小胖子,封珃就立马开车离开,李明和郝懂驾驶着江画的那辆车在前,这地儿靠近欢乐谷,来去的车辆很多,娱乐记者也不敢妨碍公共秩序上前拦车。

有惊无险地出了车库,汇入了车流,牡丹长舒一口气,伸手轻轻捏了捏睡得很香的胖羊羊的小脸,打趣道:“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封珃笑出了声:“爸爸?”他承认这触动了他心里的那根弦。

“今晚我哥肯定会打电话给我,”牡丹从包里掏出手机,原以为消息不会传得那么快,但明显她低估了各家抢头条的功力:“封老板,你上头条了。”

“你呢?”封珃对此毫无意外,而且可以肯定的是这事就算是假的,一时半会外界也不会停止对它的各种不靠谱的猜测。

“#传奇影帝封珃隐婚有子,娇妻竟是她#,”牡丹苦笑:“没有我的名字,一个‘她’字悬念十足,就连我自己都忍不住想要点进去瞅瞅。”

嗡……嗡……

“我嫂子,”牡丹打开免提:“喂,你们玩得开心吗?”

江画装模作样地冷笑两声:“我们玩得开不开心不要紧,你俩玩得够嗨的,把我家小胖子都玩上头条了,上头条也没能来一张好看的照,瞧瞧他那一脸没睡醒的样子,哭不哭笑不笑的,好看的五官全都不见了。”

所以她来兴师问罪的是她儿子的丑脸照吗?牡丹还没找她:“你儿子怎么能随便叫爹?”

“哈哈,”江画大笑:“他怕你们过气,想用一爆炸性新闻送你们上头版头条。”

“我哥呢?”牡丹也已经认命了:“他就没点要说的。”

江画扭头望向坐在沙发上十指敲着电脑键盘的老公,又止不住地发笑:“你哥要我转告你,限定你今晚必须对外澄清,那胖子姓牡,牡隽的牡。他也郁闷,出来一趟,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儿子叫了别人‘爸爸’……哈哈……”

“你跟她说,”牡隽扭头看向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老婆:“她要是今晚不澄清,我就对外爆料某个姑娘从小到大干的傻事儿。”

“譬如呢?”江画眼睁睁地看着一对亲兄妹因为一个小胖子反目成仇。

牡隽也乐了:“譬如……你问问她从小到大到底干了多少蠢事,让她自己掂量掂量。”

“我听到了,”牡丹就知道她跟她哥之间的感情属塑料的:“我男朋友在车里,你就不能给我留点脸面吗?”

“脸面?”牡隽冷哼一声:“一个9岁的小姑娘因为犯错零钱花被扣,竟引诱自己的亲哥哥赌博……”

“我回到家里就澄清,你打住,”牡丹捏了捏边上小胖子的小肉手:“要知道你儿子还在我手上呢。”

江画好奇:“结果呢?”

“结果?”牡隽关了电脑,来到床边:“我就跟她赌身家了,她把她的小猪笨笨储蓄罐输给我了,就是你儿子现在用的那个小猪储蓄罐。”

“身家多少?”江画知道那个储蓄罐,虽然旧旧的,但却是木质的,外表很打磨得很光滑,她还以为是牡隽小时候用的。

“一分没有,”牡隽耸了耸肩,两手一摆:“某个小姑娘输了之后就抠字眼,说赌的是储蓄罐,储蓄罐里的东西还归她,她用小发夹花了一夜把储蓄罐里的钱掏了个干干净净,第二天把储蓄罐给我了。”

“哈哈……”

“咳咳,”封珃轻咳,憋笑实在是太伤了,牡丹已是生无可恋:“年少无知犯下的错,终将跟随着我一生。”

牡隽拿过江画手里的手机:“诸如此类的事件还有很多,哥劝你掂量掂量,对我儿子好点,我们回去给你带礼物。”

牡丹冷哼一声:“我祝你们一肚子生俩儿子。”

“谢谢,”牡隽挂了电话,上了床抱着江画:“是儿是女都一样,只要他们选择我们做父母,我们就尽全力爱护他们。”

“对,”江画很羡慕他们兄妹之间的这种感情:“我是独生女,我绝对不会让我们小胖子日后也是一个人,一肚子两个儿子也不错,一个姓江一个姓牡,我家老头肯定高兴。”

结束通话,牡丹长叹一声:“人生就是一条没有回头的路,”看向嘴角还未下落的封珃,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你别被我哥给骗了,认扑克牌还是我哥教我的,怪只怪9岁的我太单纯。”

“所以自那次大败之后,你就精益求精了?”封珃没想到他的宝儿小时候这么皮

“从哪跌倒就要从哪爬起来,”牡丹想想过去:“这是牡忠民老校长教导我的。”

这说到曹操曹操就到,手机再次响起,牡丹瞅着来电显示也不敢不接:“喂,爸。”

封珃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紧,但只瞬间便又恢复了正常,认真开车。

“我们在回去的路上,”牡丹摸了摸胖羊羊的额头:“没有,就是玩累了,这会睡觉了,我打算绕道走小四合院看看,你们呢,什么时候回来?”

“啊?”牡丹望向封珃:“我知道了,好好,挂了。”

“怎么了?”封珃不淡定了:“伯父伯母有事吗?”

牡丹摇了摇头:“没事,就是让我们不用绕道去小四合院了,直接回家做饭,他们今晚在我那吃饭,”这事来得有点突然,“封老板,虽然我爸妈很好相处,但我还是想要问你一句,你准备好没?”

“伯父伯母喜欢吃什么,你打电话让燕青去买菜,”封珃有点紧张,但更多的是欢喜,他明白女方家长愿意见他意味着什么。

“好,你别害怕,”牡丹依言拨通燕青的电话:“等会我给你说几件我读书时干过的大事,听完你就知道我爸妈是什么样的人了,”她这也算是自我牺牲。

“你干过的事儿真不少!”

燕青接到牡丹的电话,那是比封珃还紧张,从床上一拗起身,立马联系家政公司,让他们派五位手脚利索的阿姨过来,他要将家里刷一遍,后又赶紧地给他表哥、表弟打电话让他们送一批海鲜和菜过来……

一通忙活,等封珃抱着小胖子回来时,燕青刚好送他表哥、表弟下楼,见着他们就立马凑过来:“你们两能不能靠谱点,家长莅临这等大事为什么不早点通知我?”

“我爸妈也是突发奇想,”牡丹以为她哥嫂不在家,暂时蓝丽娟女士和牡忠民先生还不急着见封珃。

谁知她爸竟说家里就还剩两老的没见过封珃本尊,这不合适,她能怎么办,拦着不让来?

“赶紧的,”燕青都替他们急,看向封珃:“你我亲自下厨,还是从外叫个大厨回来?”

“我和peony就可以了,”封珃抱着胖羊羊跟着牡丹进了1801:“你把菜送来这,晚上在这吃饭。”

燕青扒在门口,看向屋里:“1801地方有点小,会不会活动不开吧?”

“连你在内,就五个大人一个小孩,你是准备开party吗?”封珃觉得还是在1801好点:“不会挤。”

“行,听你的,”这也是一种尊重。

封珃将胖羊羊抱进卧室,牡丹给他拿了一条毛巾:“你洗个脸,”她得去看看燕青买了什么菜?

燕青大包小包地将东西提进厨房:“你先瞧瞧还缺什么,我联系的家政阿姨已经到楼下了,我去安排她们工作。”

“好,谢谢,”牡丹翻看了下,海鲜、鱼都是杀好的,这倒是可以省不少事儿,葱姜蒜、大料也是应有尽有。

封珃洗了把脸,就进了厨房:“伯父伯母的口味是偏重还是偏淡,”他会做饭,不过只有休假在家才会动手。

“他们都行,主要是看菜系,”牡丹将葱姜蒜拿了出来:“川湘菜做得不地道,他们也不喜欢吃,会嫌淡;但粤浙菜做得口味重了,他们也不会喜欢。不过我们家人都爱吃鱼和海鲜,包括胖羊羊。”

“有羊羊,那我们就做清淡一点,”封珃拿了围裙穿上:“家里有蒸锅吗?”

牡丹立马找出放在橱柜里的三层蒸锅:“这个可以吗?”

“可以,”封珃穿好围裙,就开始剥蒜:“我们做海鲜大蒸,”这比烤的要来得清淡,但味道也不差。

牡丹是一点意见都没:“我给你打下手。”

对于封老板会做饭这事,她是既惊奇又觉很合理,毕竟他的成长环境并不允许他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而这会牡忠民和蓝丽娟老两口也不是很平常心,正在开车的牡忠民第三次问坐在副驾驶上的人:“要不我们在这附近再转转,让那孩子平复平复心情?”他是过来人,他理解见家长的那种心情。

蓝丽娟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不用转,去离门口不远的那一家理发店,咱们去洗个头,在外晃荡了一天,头发都油了。”

“也成,”牡忠民在前面路口调转车头:“羊羊很喜欢他,”老话说孩子的眼睛是干净的,想来那位对他家丹子应该是真心的。

“那孩子能走到今天不容易,”蓝丽娟想到贴在网上的那份合同,叹了口气:“我现在就怕我们家傻丫头还没弄懂什么是爱情,光看上人家长相了。”

牡忠民倒是不担心这一点:“不会的,牡丹进修过心理学,我相信她很清楚自己的内心。”

“但愿如此。”

这菜刚上桌,门铃就响了,一个小胖子揉着眼睛,光着双肉呼呼的小脚丫子从卧室走了出来,牡丹去开门也没注意到他。

等封珃脱了围裙从厨房出来,一个小人儿已经爬站到椅子上了,“羊羊,你醒了?”

“爸妈,”牡丹请二老进屋,听到封珃的声音,不禁回头见小胖子盯着桌上的虾就想下手,顿时乐了:“快来瞧瞧你们的大孙子,这还没彻底醒神,闻着香就出来了。”

封珃一手扶着胖羊羊,看向进门的两位老人:“伯父伯母,我是封珃,”这么多年,他还是头次见家长,心都快不跳了,他想和peony在一起,想得到peony家人的祝福,“能见到你们,我……我有点激动。”

“没事没事,”蓝丽娟刚想说什么,就见她大孙子指着她,窝着小肉嘴给封珃介绍,“叔叔,这……这是羊羊奶奶,做……做肉肉好吃好吃,”话说完,一滴口水也滴下来了。

“哎呦,你这是饿了,”一天没见,蓝丽娟正惦记他。

封珃抽了一张纸,给胖羊羊擦了擦嘴。

“爸,”牡丹挽着牡忠民:“怎么不说话?”

牡忠民瞅着比他矮没多少的闺女:“以前我总以为你是没开窍,现在算是明白了,”说白了这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扭头看向封珃,“小封啊,会喝酒吗?”

“会,”封珃点头:“今晚我陪您喝两杯。”

“好,”牡忠民拍了拍他闺女的背:“去拿白的,50度以上。”

蓝丽娟抱着她大孙子走向卧室:“奶奶给你穿双袜子,光着脚可不行。”

“好香好香……”

牡丹见小少儿走了,便问道她爹:“封珃不是我,您头回见人家就要上高度白酒,这还是在我家里,讲真的您是不是嫌我进度慢,到现在还没把人给拿下?”

“这么说你还没把人给拿下?”牡忠民看着他闺女,对于性,他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在子女年龄到了之后,就不再避讳。

而从教多年,他每个月都会请专业的人进校给学生开生理讲座,当然男女生是分开的。在他认为,孩子到了一定的年龄,对性必须要有一定的了解。

牡丹看向封珃,摇头轻叹:“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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