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二章 打了便是打了
此次来长安的国王,皇子,藩王,已经入了秋的长安再一次变得热闹,因路程长短不一的原因,抵达长安的时间也不同。
白玉宫和踏云酒楼让这些自认高贵王族们彻底沦陷了,随行而来的女眷差不多是住在了白玉宫之中,早上有养生餐,牛nǎi面膜和香皂,推拿按摩,然后泡个澡搭配jīng致的下午茶。
闲暇时间在试试那些漂亮奢华却又不敢传出门的衣衫。
白玉宫对女人来说简直就是天堂一般的存在,让她们沉醉这里流连忘返,往日的花销也可谓是如流水一般,可惜裴虞却是一直未曾出现,张婉白到是露了一次面,却也没太过去注意这些人。
这些日子白玉宫的收入的确提高了不少,但说高看她们一眼是不可能的,而且张婉白对此还有些鄙夷。
蛮夷!
踏云酒楼差不多也是如此,各国勋贵与大唐官员在此胡吃海喝,苏老哥笑的嘴都合不上了,赚钱不重要,被人认可才最重要,这长安不说也兴起了十几家酒楼,可踏云酒楼还是龙头企业。
这些外国人也不懂那些jīng致和情tiáo,只要是好吃,那便是不含糊,光是这饺子这些日子都不知吃了多少。
踏云酒楼和白玉宫只是比较夸张的,其余小店,东西两市也成为了他们扫荡的重要区域,于此同时,他们都在庆幸,大唐的知命侯未曾来折磨他们。
大唐帝国天可汗受人尊敬和敬畏,而这个知命侯让人听后这是背脊发凉,来过长安的使节返回后都会将这知命侯的事情讲述给自家君主,种种事迹让各国对这个魏无良都忌惮的很。
这人不按照常理出牌,这规矩礼数也未曾去遵守过。
总之,他不在是最好的。
他们不知,现在的知命侯手脚都痒,尤其是那张嘴,他很想去长安tiáo戏tiáo戏这些他国勋贵,如今手中有权,有势,不去欺负人有些可惜了,可是城门的官员的得到了死命令,魏家谁都可以入长安,只有魏无良不可以。
他很容易将宴会搞砸,李二召这些官员来长安是商议事情的,不是给魏无良欺负的。
魏玖是寂寞的不得了,皇家学院那边有国子监的人和孙芳,魏伞两人在那边,魏一一也去上课了,心情烦躁的魏玖不想去,现在每日做的事情就是和魏不饱吵架。
乐此不疲。
宫中,白王宴的事宜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朝中文官武将陪同,先看歌舞,在讨论国事,最后议论交换文化学习的事情,长孙坐在一旁,轻声问道。
“真不让玖儿入宫?此事他或许有深远的计划。”
李二撇撇嘴。
“让他来作甚?来了之后这百王宴可还能正常进行?论这....这...”
蛤蟆突然躬身小声提醒。
“是科技,陛下。”
“对,论科技长安所有人加起来或许不比那魏无良,可这些小事还没他不行了?安心的给朕在家中呆着,别过来给朕惹麻烦,行了!这件事情你别参合了,蛤蟆你去科研院一趟,告诉他们朕的百王宴要灯,要明灯,必须给朕亮起来,让那些土包子都开开眼,朕的大唐是如何昌盛。”
长孙无奈笑了笑,她的确不应该掺和这件事情。
下令之后蛤蟆却是未曾去做,而是小声说科研院那边是不接圣旨的,李二听后大怒,拍着桌子怒吼。
“不接圣旨?朕真是给他们脸了,不接就拉出去砍了。”
“陛下,科研院的人不怕死啊。”
蛤蟆的脸sè尴尬到了极点,这件事情的确有发生过啊,李二也先到了那个洗脖子等着砍的家伙,心中更是恼怒了,对着蛤蟆怒吼。
“你不会让孽障去科研院下命令?你不提朕还忘了,什么钱柜,什么科研院,都是这个孽障鼓捣出来的,当初烧医院朕还心疼了他几分,却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孽障的目的就是将医院和科研院分离,气死朕了。”
李二感觉一阵头疼,但此时蛤蟆却是快要哭了,苦着脸道。,
“陛下,您下令不准魏无良入长安。”
“你不会给他绑过来?不会在送出去?”
“他家里有个赫连梵音和宋子官,老奴对付其一还好。”
“让牛进达,程咬金,尉迟敬德三人同去,滚滚滚滚滚。”
李二捂着脑袋骂了一串的滚字,蛤蟆落荒而逃,留在殿中的李二只感觉一阵头疼,算计其他人李二均未曾失算过,可是就这个魏无良一次一次将他蒙在鼓中。
拿长孙顺德留下的财产戏耍了李治,闹得长孙冲和李治关系很僵硬,之后找理由让钱柜横空出世,和皇家生意竞争,最后造福了百姓,然后就是李二一直头疼却是没办法解决的wū点。
马周将医院折腾散了,结果魏无良烧了医院,李二当初还心疼这个孽障,后悔自己所作所为,可结果如何?这全部是这个孽障的计划,他就是想将医院和科研院分离。
呸!
当初还心疼这个内账,自认做错了事情呢,现在李二是一点愧疚感没有,但是那个马周却是成为了他人生第一个可以让官员取笑的wū点。
“皇后!百王宴过后,你去收拾这孽障一番,朕心里怒气难散,你可知晓前不久这几个孽障去了荆州,他家侍女当着荆州百姓的面狠狠抽了元景一个耳光,还杀了当初贵嫔跟随多年的侍女,朕生气抽了他十几个耳光,没舍得用劲儿。”
李二额头靠在龙椅上,可长孙听了这件事后却是笑了。
“耳光抽了便是抽了,孙媛这姑娘臣妾喜欢的紧,如今可是白玉宫的玉剪设计师,您可不能断了臣妾的财路,至于一个老婢女而已,她先是对大唐将士出手,如果是臣妾在场,荆王府可不止紧紧死了一个人这么简单。”
“嗯?”
李二坐起身皱眉看向长孙,后者嘴角划出一抹冷笑。
“李元景喊玖儿是瘸子,玖儿如何瘸的陛下您心里不清楚?当初您袒护了李靖和长孙嘉庆,玖儿的腿才会沦为世人的笑柄,玖儿对大唐的功绩谁能比的了?一座医院救千万百姓,莫要说一耳光,割了舌头又能如何?当年青雀夜晚不能入眠,养了一只与他一同长大的黄狗是如何死的,恪儿没格三两日便是鼻青脸肿,如今恪儿不喜言语,性子yīn沉,这一切您忘了,臣妾却是不能忘。”
李二听后未曾开口,端起茶杯时深深叹了口气,他怎能忘记?这时长孙站起身,面sèyīn沉,眼神用是杀意。
“臣妾当年无法保护儿女,如今何人敢动他们一根汗毛?”
“哎?好好的,你这是作甚,朕也未曾去怪罪他们,只不过做做样子而已。”
李二起身苦笑开了口,长孙眼中杀意消失,转头看向李二淡笑的。
“二郎,我去看看青雀和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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