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条件不具备
佘贵说道：“这是京城巨富钱隆家钱庄的会票，总共纹银五千两，在京城钱家的钱庄和商铺都能兑现。想请师弟你转交给秋荷娘子。我听说她生活有些困难，想帮帮她，但我不方便直接把钱送给她，还是你帮忙转交吧。千万别说我的名字，就说你送的就是了。我特意没有用我家的会票，而用钱家的，这原因你懂的。”
说罢，朝古剑阁眨眨眼。
古剑阁当然懂。他穿越前是现代中医院的医生，见过很多医疗事故纠纷，他又知道黄员外的死是因为佘贵误治导致的，这显然是想拿钱赔偿，息事宁人。
佘贵之所以不愿意让秋荷知道是他或者天爵堂送的钱，当然是怕引起秋荷的疑惑，同时，也想让古剑阁从中渔利。
古剑阁随即就明白了韩夫人为什么会亲自登门收自己为徒，显然是想让自己成为天爵堂的一员，以免自己唆使黄员外家人跟他们打官司。
他开始相信这件事是真的了。
其实，秋荷并没有打算状告天爵堂，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不过，古剑阁当然不会说明这一点。当下点头道：“行啊，我转交给她。需要开收据吗？”
“不不，当然不用。交给她就是了。给多少师弟你决定。嘿嘿”
佘贵之所以让古剑阁转交，目的就是让古剑阁从中渔利，反正这么多钱给古剑阁，他想抽头多少他自己定。
古剑阁却摇头道：“所有银子当然都给她。我不要一文钱。能成为天爵堂的弟子我已经很满足了。”
“是啊，师娘直接收你为入门弟子，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呢。而且学女科好啊，将来找你诊病的可都是女人，而且大多是达官显贵的女眷，甚至还可能是宫里的娘娘呢。都是美得冒泡的大美女啊，多养眼，还能接着看病摸摸她们的小手，甚至按按小肚子啥的，想想多爽啊。桀桀桀”
佘贵很是猥琐地笑着，却发现古剑阁依旧一脸懵懂的样子，似乎对自己女科美好前景的描绘根本没变领悟到似的，不禁有些泄气。眼珠一转，说道：“你是不是不想学女科？没关系，这好商量的……”
古剑阁却道：“学女科也可以的。”
女科也就是现在社会的妇产科，古剑阁学中西医的时候，这些都是要学的，没什么特别的，而且物以稀为贵，学女科的大夫很少，自然就金贵，只要医术高明，比其他大夫更容易出人头地。
一听古剑阁愿意，佘贵顿时松了一口气，忙说道：“那就说好了，明天放了榜，你就搬到医馆来住。我先告辞了！”
佘贵很亲热地拍拍古剑阁的肩膀，离开茶楼上车走了。
古剑阁还是很开心的，没想到阴差阳错，竟然就这么成为大名鼎鼎的天爵堂的入室弟子，他最初只希望能成为一个学徒就满意了，显然居然直接成为入室弟子，虽然只是学女科，却已经远超期望了。
古剑阁乐滋滋跟掌柜的请了假，捧着那一锦盒的银票，去找秋荷。有了这五千两银子，再加上黄员外留给秋荷的钱，她母子今后也就衣食无忧了。
他来到黄员外家。
这里正在办丧事，前来吊唁的进进出出络绎不绝。古剑阁也进去上了一炷香。
跪在棺材边答礼的披麻戴孝的秋荷看见了他，有些错愕，又感激地点点头。
古剑阁上完香瞧了秋荷一眼，随后走了出来。
秋荷果然读懂了古剑阁的眼神，离开灵堂，来到前堂，找到了古剑阁，院子里乱糟糟的，这黄员外家大业大，披麻戴孝的人很多，谁也没注意到她。
古剑阁左右看看没惹眼的人，说道：“我在后门等你，我跟你说件事，别让人注意。”
秋荷点点头。
古剑阁离开黄家，转到宅院后门处，这里很僻静。不一会，后门开了，秋荷出来，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孝服也脱了。
古剑阁左右看看无人，这才将锦盒递给她，说道：“这是给你的，五千两银票。是京城巨富钱隆的钱庄出具的，可以在京城钱家钱庄和商铺兑现。收好了。”
秋荷又惊又喜又是意外，她当然以为这是古剑阁自己掏腰包给她的，赶紧推让：“不不，古公子，我不能要。你已经很帮我的忙了。”
古剑阁将一盒子银票塞在她怀里：“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别问为什么。别让那母老虎她们知道就行了。你们母子最好搬出来住。”
秋荷眼眶湿润了，噙着泪点点头，将一盒银票抱紧，欠身福礼说道：“公子的恩情，秋荷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来世做牛做马……”
“行了，别说这些，回去吧。对了，我已经成为天爵堂的入室弟子了。嘿嘿，是韩夫人亲自登门来收我的。”
“真的？太好了！天爵堂可是京城最有名的医馆了，医术最为高明，据说连太医院的太医都要找他请教呢。虽说我们老爷的病他们没治好，可是，这也是命，生死有命，老爷命里注定死在这病上，总不能怪人家大夫不好啊，神医也救不了必死的人不是。”
古剑阁点点头，心想佘贵要是听到秋荷这番话，只怕立即会拿脑袋撞墙。
“你回去吧！”
古剑阁目送秋荷进了后门，这才转身往茶楼走。
他心情很好，一路哼着小曲。
快到飘香茶楼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美貌少妇带着丫鬟和男仆小厮迎面走来。大热的天，少妇拿着一把团扇慢慢走着，眉宇间有淡淡的忧愁。
这时，系统响起哔哔的警示音。随即脑海中系统闪出一行字：
“发现重疾被漏诊的病人！”
古剑阁心头一振，又有些奇怪，问药娘道：“这一次怎么也没有提示奖励啊？难道又是不能治的绝症？”
药娘说：“差不多吧，准确地说，不是不能治，而是你现在的条件还治不了。具体原因，你自己进入系统诊察之后就知道了。”
古剑阁随即进入系统，时空暂停。
“克隆病人！”古剑阁吩咐药娘。
“是，主人。”
药娘按照古剑阁的指令克隆了眼前美貌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