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胁迫和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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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学院?哪是什么东西?
带着满腔的疑惑和不解,克拉伯斯举起的颤抖左手颓然砸落地面,溅起些许落叶尘土。
腐烂破碎的血肉和沾染‘霉斑’的骨骸像是失去某种力量的支撑般,迅速化作一滩恶臭的脓水,侵蚀腐化着地面。
“不是吧,这什么情况?”莫德里安轻轻拍了拍手掌指缝间的泥土,无奈的望着面前骤起的变化,他本来还想着克拉伯斯在愤怒期间,能不能套出一些关于神明的信息,这下都死了,看来内心的打算成空。
至于克拉伯斯临死前的求知**,他假装没看见,本就不用说清楚的事情,为什么要做出解释。
唳!
鱼肚白的晖光浮现苍穹,稀疏星光点缀,晨曦跃出幽深夜色降临大地。
翱翔的天蓝色青鸟从天空俯冲而下,青色的微风吹散林中树叶,而后落在莫德里安的肩膀,轻声呢喃响起。
“有三位传奇强者正在迅速靠近这里?”莫德里安神色惊诧,下意识地低头看着脚边的泥土,难道是这件神器仿制品引发的事端?
旋即,他回想起克拉伯斯讲起的‘凄惨’故事,里面似乎有着和蜥蜴人神殿交手的战斗情况,就在黑木行省内,符合劫所说的情报。
生命能量鼓荡,吹散泥土,莫德里安又望向那滩脓水,想了想,没有去管,有时候事情不用做的太过完美,留有余地最好。
盏茶功夫后,遥遥天际涌现出三道飞行的苍老身影,深绿色的鳞甲皮肤穿着红白色法袍,头顶的棘刺在晨曦光辉下闪烁别样威势,狰狞的蜥蜴头颅有獠牙显露。
蜥蜴人神殿的祭司!莫德里微微眯起眼睛,对方明显察觉到他们的气息,却依然毫无顾忌地飞行过来,是依仗自身的传奇实力吗?
“果然是原始的爬行类类人生物,即使已经诞生数千年的智慧文明,也改变不了内心骨子里的野蛮!”
德莱厄斯迈步矗立在莫德里安身前,右手握住背负在身后的黑色切割者,凯南也同样如此,紫色的闪电明灭不定,双手里各自浮现银灰色的手里剑。
“不用这么紧张!”莫德里安看着面前的约德尔人,轻笑着说道,神色很是轻松自然,仅仅只是三位蜥蜴人传奇祭司而已,又不是蜥蜴人之神到来。
白色气流激荡,掀起片片落叶和细微遮掩视野的尘土,无形的威势笼罩住这片树林。
莫德里安仰头望着悬浮在半空的蜥蜴人传奇祭司,开口说道:“不知道三位冕下来到瓦洛兰领有什么事情吗?”
“瓦洛兰领!”舒达雅望着下面的人类贵族和其随从,金色竖瞳内闪烁过一抹凝重,她从那位灰白银发的魁梧男子身上感受到莫名的危险。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我们?瓦洛兰领就是我的领地,诸位这样闯入,似乎不太好吧?”莫德里安保持着礼仪说道,不论对方来头如何,起码自身的态度和礼仪方面要表现出来。
“哼!”
阴冷的精神波在空气里炸裂,悍然的冲击着在场所有人的精神,好在莫德里安的实力已经在骑士长道路走出更深一步,再加上迦娜的守护,倒没有什么阻碍,但是着突然的下马威,似乎说不过去吧。
“吾等是蜥蜴人神殿的祭司,此次前来追寻一件丢失的物件。”罗德里克见到自己的下马威毫无建树,惊异神色浮现脸庞,然后他指着身前不远处的那滩恶臭的脓水,沉声说道:“哪边是什么情况?”
莫德里安的面庞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轻轻整理着衣衫:“我们也是察觉到异常波动,匆匆赶到这里,不太清楚具体的情况。”
沉默的气氛骤然降临,三位蜥蜴人神殿祭司互相对视,金色的瞳孔内流露出危险的气息,那滩恶臭的脓水他们察觉到一些那家伙的痕迹,再去看那侵蚀腐化的地面,很像是一具人类的尸骸。
死亡了吗?那么那件神器仿制品去哪了?罗德里克轻轻皱眉,他俯视看着那群人类,感知里有淡淡的危险隐藏在附近,内心有些犹豫,最终贪婪撕碎一切,他需要那件神器仿制品,不仅仅是为了自身的实力,也是为降临的神恩来铺垫权利争夺。
“希望领主大人和其随从们,可以让我们搜查下,包含空间戒指在内,毕竟是蜥蜴人神殿丢失的东西,我们要对此负责,你说是吗?!”话语说完,传奇威势尽显,压迫着树林内的众人。
莫德里安讶异地看着头顶,呈三角之势隐隐包围住他们的三位蜥蜴人神殿祭司,白皙的脸庞流露冰冷笑容,很有意思的事情,憎恶瘟疫之神的神器仿制品成为蜥蜴人神殿丢失的东西?
然后这包围的架势是想要以势压人吗?凭借自身传奇的实力,再加上背后的蜥蜴人神殿。
和其它国家的神殿不同,蜥蜴人以宗教的形式敬畏神明。它们由萨满祭司领导部族,负责主持仪式并祭拜蜥蜴人之神塞缪安亚,所以在贝希力克王国,蜥蜴人神殿是至高无上的。
“如果我拒绝了?”他很讨厌别人强行让他去做什么,尤其是在掌握瓦洛兰领后,这种感觉几乎不曾出现,没想到这群蜥蜴人真的很霸道,还以为这里是贝希力克王国吗!
“那抱歉,我们可能要亲自动手!”
罗德里克的狰狞面庞浮现冷酷笑容,夹杂着点点血腥,很有志气的人类贵族。可惜,在他的生命长河里,遇到过无数次这样反抗的人类贵族,都在他的手里挫骨扬灰。
传奇势力?那又如何,蜥蜴人神殿可不会畏惧任何的传奇势力,在数千年的时光里,也曾覆灭过不少敢于冒犯神殿的传奇势力。
“那不用你们动手了,我们自己动手吧!”莫德里安歪着头看着半空中的罗德里克,眼眸内满是冷寂漠然之色。
这群蜥蜴人神殿的祭司是脑子坏掉了吗?在别人的地盘也敢这么嚣张,还是我瓦洛兰领的名声沉寂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