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站出来
“快跑！！”
戈登大声喊起来，他们的行踪应该已经被那头的小丑听到了，现在再隐瞒已经没有任何的用处了！
对于戈登徐莫和人质，他们唯一的选择只有跑！跑！加速跑！以最快的速度跑！
三人如同发疯一般狂奔起来，就连刚刚腿已经麻木的人质在生死攸关的时候精力又百分之百恢复，跑的丝毫不比徐莫和戈登慢。
在他们刚刚从跨海大桥上踏回到大道上的时候，背后响起了震天般的轰鸣声！不，爆炸声！
巨大的冲击波把他们三个都冲倒在地，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他们可能晚跑几秒就真的死在了桥上，幸运的是，他们在第一时间就跑了。
在回头的时候，大桥上已经茫茫火海，甚至马上要崩塌，桥体已经摇摇欲坠！
桥下的各个快艇全部离开，防止被掉落的桥的碎片砸伤。
看到这一幕，徐莫的心脏都要受不了了，他差一点就连灰都不剩了，小丑.....这家伙真的是杀人不眨眼啊，本来觉得竖锯已经够疯狂了，可小丑真实有过之无不及啊。
戈登翻了个身，坐在地上，一时半会都没有说话。
他双目盯着这茫茫大火，眼睛珠子一转都不带转的。
几十年的人生，他平安活了下来，而在刚刚几秒钟之内，他差点结束了几十年的人生啊！
缓过来之后，戈登把手放在了徐莫的肩膀上。
“徐莫，先跟我回一趟警局吧。”
“啊？别了吧，我刚刚出来那地方，有什么你在这跟我说吧，批评啥的我也都接受....”徐莫本能的拒绝，他还以为自己是犯了什么事呢。
“说什么胡话呢，孩子，你是这次行动的英雄！”戈登语重心长地说。
听完了戈登的话之后，徐莫两眼发懵，扫视了周围。
他....真的是英雄吗？
哪怕这里熊熊大火燃起，哪怕数量豪车一瞬间全部化为灰烬，哪怕哥谭跨海大桥马上要坍塌下去?
徐莫还是不理解。
戈登又拍了拍徐莫的肩膀。
“孩子，我们没有人伤亡，而且...小丑的人***没能成功，这就是很大的胜利。”
戈登站了起来，同时他也向徐莫伸向了手。
徐莫有些迟疑，最终接了过来。
他，成了英雄？
刚刚的他死里逃生，还没反应过来，这么一看，他的确帮了很大的忙？
徐莫点点头，站了起来。
他面前的大桥上燃起熊熊大火，他四周的消防车纷纷赶来，救火工作一度进行。
此刻，小丑不知道在哪个地方又做些什么呢？他又会是再想些什么呢？
徐莫跟着戈登局长回了警局，只是这次不是什么审讯室了，而是戈登的办公室里。
徐莫本以为，戈登这种对于哥谭极其重要的人，办公室一定会很豪华的，没想到戈登办公室比徐莫想象的差了不少，而且看起来也有些简陋。
头顶的灯有一个灯泡不亮了，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生了一层灰，看起来有一阵日子没人坐了，相反，办公桌旁边的木椅子倒是很干净，看起来戈登都是坐在办公桌旁的，没有时间去接待客人，自己也没有空在沙发上小憩一顿。
哦，对，办公桌上还堆着密密麻麻的文件，还有一大堆裁剪下来的报纸。
上面写着....
《哥谭再失踪一人！据前女友证实曾有偷窥的癖好》
《竖锯是何人？为何掌控他人生死？》
《小丑曾经手下今日被发现死于海边》
《哥谭公园里失踪一对男女，不排除是竖锯所为》
《小丑曾经呆过的精神病院被袭击》
.......
哦，天呐，这些消息关键词里几乎都包括“竖锯”和“小丑”，戈登局长没有少为这些事情费心。
戈登见到徐莫的视线全部都在这些报纸上，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桌上的剪报收了收，放在了办公桌的抽屉里。
“工作上的事情太多了，没时间打理。”戈登笑笑。
“唔，戈登局长，你说竖锯是怎样的人，小丑又是怎样的人，蝙...蝙蝠侠呢？”徐莫看着的视线从哪些剪报转移到了戈登局长身上，有些严肃地问道。
“怎么突然这么问？”
“好奇罢了，我接触过了小丑和竖锯，现在对于他们多知道一些事情比较好。”徐莫耸耸肩，告诉了戈登局长。
“这样啊......从谁说起呢？竖锯把自己看做正义的化身了吧，他惩戒那种不珍惜生命的人，不过他是以自己作为道德指标的。”戈登语重心长地说。
“如果不知道他杀的人的话，光听他的准则的话听上去还不错。”
“可他以他自己的准则妄加再别人身上.....这与蝙蝠侠迥然不同，蝙蝠侠也是惩戒坏人，但是他有自己的准则----他不杀人，坚信义警没有执法权，他把犯人抓到，然后交给我们，而竖锯就是肆意行事。”戈登说着说着咬牙切齿起来，竖锯看起来没少给他添麻烦。
“唔，那说到蝙蝠侠了，就接着说蝙蝠侠吧？”徐莫见到戈登开始生气，急忙转移话题。
“蝙蝠侠？我们很感谢他的，尽管不知道他是谁。可惜，拯救哥谭的人应该见得的光，我们需要的不是一个无人知晓的黑暗骑士，我们需要的是大家都知道、看得见、熟知并信任的白色骑士。”戈登说着。
徐莫静静地听着，现在没有人知道蝙蝠侠的真正身份啊.....也对，电影里面知道他身份的也不多，徐莫穿越到了这个世界里的话，他也算一个：他知道蝙蝠侠的真实身份---韦恩集团董事长布鲁斯·韦恩。
至于白色骑士，那是哈维丹特吧，哈维丹特是《黑暗骑士》里的核心人物，他作为检察官的日子里，哥谭的犯罪率急剧下降，现在由于哥谭里又冒出了一个竖锯，犯罪率又只升不降。
问完了蝙蝠侠和竖锯，徐莫抬起头问起了另一个人：小丑。
听到小丑这个名字，戈登只是摇摇头。
“他没有底线，我们拿他没有办法。”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戈登很是绝望，哪怕他平日里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现在他也有接近于无可奈何的一刻。
不过，戈登接下来说的话让徐莫吃了一惊。
“你今晚做的事，让我们重新找到了希望。”戈登又抬起头，他沧桑的脸上竟然展露出来一点笑容。
“我？这只是巧合吧？小丑只是这次没把游戏玩成啊，他自己根本没有一点受到损失！”徐莫解释道，甚至，他把哥谭跨海大桥整成这个样子，他都不觉得今晚的事情有什么可以骄傲。
可是戈登没有因此沮丧，他的眼里还是有一道光。
换句话说，他的眼里是燃有希望的。
“是，小丑没有损失，可是，有人站起就有希望，哥谭已经命垂一线了，仅凭我们的力量远远不够，可蝙蝠侠站出来了，接着更多更多的人站出来了，包括你，这就是希望燃起之时，还有孩子，你今晚立了大功，你救了很多人，不要小看自己的贡献。”戈登笑着，给徐莫整理了一下衣服，算是对徐莫今晚表现的肯定。
“可是，戈登局长.....你不是不希望我们站出来吗？我们没有足够的能力的话会受伤不是吗？”
“作为局长，我不希望你们站出来，因为保护你们安全是我的责任；可是作为哥谭市的公民，我希望更多人站出，因为我们现在的力量还远远不够。”
徐莫听了戈登的话，若有所思。
戈登见到徐莫在思考着什么，于是友善的告诉徐莫：“孩子，别考虑太多事情了，你今晚是一个赢家，好好享受吧，外面有人在等你呢。”
“外面？”徐莫有点不解，他离开了戈登办公室，走出警局时，他看到了无数的闪光灯照在了他的脸上。
无数的记者早已经在门外准备好了给徐莫的采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