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突然就被算计了
看苏靖安生气,南宫执睿也不恼火,表情依旧:“这次先弹给你听,你的朋友,得留下来。”
“南宫……!”
“姓隐,名少鹤,可别叫错了。”
南宫执睿在苏靖安打算叫他全名的时候,打断了他,并且提醒了他现在的身份。
“我才懒得管你叫什么名字,她们为什么要留下来,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我刚刚已经回答过你这个问题了。”
温慕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也帮着苏靖安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一直为难我家公子!”
南宫执睿淡淡地回了句:“故人。”
应完温慕婉,南宫执睿意义不明地看着苏靖安:“你身边的人应该很愿意听听你以前的事,要不,一起过去,我给她们说道说道?”
南宫执睿这浑蛋!恶劣也该有个度!
夜罗贞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可她被南宫执睿绑架过,见他要单独带走苏靖安,也觉得不安。
“我说你这人也真是奇怪,别人都不愿意理你了,你干吗还像个疯子一样威胁别人!”
南宫执睿本来心情很好地威胁苏靖安,夜罗贞的话一出,表情骤然变得阴冷,盯着她问:“你说像什么?”
夜罗贞突然也胆大了,回瞪他:“我说你像疯……”
“你闭嘴!”打断夜罗贞的不是别人,是苏靖安,“你们先留在这里等我。”
原本不想理会南宫执睿的苏靖安,凶完夜罗贞,倒是主动把人给扯走了。
老实说,不是苏靖安想通了要和南宫执睿搞好关系才这么干,是夜罗贞犯了南宫执睿的忌讳,他这是在救她。
旁人可以因为南宫执睿长得雌雄莫辨,骂他不男不女,骂有病也行,但绝对不能骂他是疯子。
被凶住的夜罗贞看着两人离开一脸错愕,她这可是在帮他说话,这人不感谢就算了,居然还凶她!
这臭小子,太欠收拾了!
温慕婉没法跟上去,只能一脸忧心地看着他们离开,等人走远了,她回头看了一眼满脸怒意的夜罗贞。
这人太大意了,刚才那么明显的气氛她都察觉不到。
“夜姑娘,你别生气。我家公子刚才凶你,其实是在帮你。”
夜罗贞恼火:“他帮我什么了?我可是想帮他才开口的,他居然凶我!”
“是你没察觉到,刚才你骂那人的时候,他突然对你产生杀意了。公子要是再慢一点阻止你,你这会可能就没命了。”
夜罗贞被温慕婉说得一愣一愣的,她怎么没感觉到?
“慕婉,你是不是想帮你家公子说好话才故意这么说的?”
夜罗贞对温慕婉的话持怀疑态度。
“当然不是!”温慕婉也不怪夜罗贞这么想,“你和公子也相处了几天,有见过他用重语气与人讲话的吗?”
这个好像是真没有。
“要这么说,是我被帮了?”
夜罗贞这回有点后怕。
只是被骂一句就动了杀念,这人也太可怕了……
苏靖安这边,扯着南宫执睿要进了个房间,一进去,立马“嘭”的一下把门关上,确定他不会回头找夜罗贞的麻烦,才气冲冲地问:“总这样捉弄人很有意思吗?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空听你弹琴!”
南宫执睿本来很生气,但这会气已经消了。
“不急,要说的事很多,我们坐下来喝着酒,慢慢聊。你要是觉得两人人无聊,我不介意叫她们一起进来聊。”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苏靖安冷静了下来,和这个人硬杠对他没好处。
“你到底想说什么?”
自己似乎没什么可跟他聊的。
“把这杯酒喝了,我们再聊。”
南宫执睿说着,给两人都倒了酒。
“喝就喝!但先说好了,把刚才的事忘了!别找她的麻烦!她和你又不熟,怎么会知道你忌讳什么!”
苏靖安想快点结束谈话,拿过杯子一口闷了,重重地把杯子放回桌子。然后瞪着悠悠举杯的南宫执睿。
“看在是你的要求的份上,这次就暂且饶了她。”南宫执睿喝掉自己杯里的酒,接着对苏靖安淡淡的说,“你对人的防心好像并不严,别人让你喝,你还真的就喝了。”
“南宫执睿你是不是想吵架?不是你让喝的……吗……”
苏靖安最后的那个字,微弱得几乎听不到,人已经摔倒在了地上。
为什么哪都是红色?是血?有尸体,好像有哭喊声。
突然整个人陷入了一片漆黑,看不见了。
南宫执睿给苏靖安酒里加的药,会让他短暂的身体麻痹和产生幻觉,所以他脑子会有片刻的混乱。
“别熄灯……”
这是南宫执睿用黑布蒙上苏靖安的眼睛时,无意识间提出来的要求。
“这一点你倒没变,还是怕黑。”
南宫执睿蒙住苏靖安的眼睛,反绑了他的手,把人扔到了床上去。
这好歹也是自己亲弟,吓唬归吓唬,让他躺地上还是于心不忍的。
药效并不长,也就一刻钟而已。
回过神来的苏靖安发现自己被阴了,怒不可遏:“南宫执睿!我要宰了你!”
苏靖安被蒙着眼睛又被绑了手脚,看不到周围的情况有点慌。
“你不会这么做的,因为你是南宫厌。”苏靖安听到了南宫执睿的声音,离他不远,“不过也正是因为你是南宫厌,你不能相信任何人,即使最亲近的人也不行。”
南宫执睿帮醒来自己坐起来的苏靖安拿掉蒙住眼睛的黑布,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你已经不再是一个四岁的小孩了,不该有这么干净的眼神。”
南宫执睿的话,像是一种恶毒的诅咒。
“南宫执睿!我说你今天出门是不是忘记吃药了!快给我松开!”
苏靖安看着气定神闲的南宫执睿,气得要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又没人帮得上忙。
这个人,阴晴不定,时好时坏。很难应付。
南宫执睿把蒙布又给苏靖安蒙上平和的说:“这就不劳你费心了,药当然是每天都有在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