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诈尸[血源诅咒]
到了这里,这张书页就已经到底了,之后的事情也无从猜晓,不过可以结合萨尔特之前所说,倒是可以肯定,萨尔特并没有骗他。
镇子上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冲跨了地面,造成了大塌方,人们在塌方下又发现了一座古城。
按照记载的话语来推测,人们在地下发现了一些古生物,并且教堂里的圣徒们用来进行秘密研究,还获得了成功,也就萨尔特这老头给自己注射的未知血液,但在这成功的背后发生了一些残无人道的实验,具体不知。
里面并没有记录到所谓的神秘书页,要么是书写者也没有能看见过,要么就是记在了其他页面上,没有被自己捡到。
可惜了,除了这张以外就没有别的有用信息了。
萨尔特说过,这些所谓的神血大部分人都被注射过,连他口中的猎人也同样如此,也不是没有副作用,结果就是会变成镇里那些畸形扭曲的怪物。
所以要隔一段时间就要重新注射,也是自己前脚刚被救下,后脚就被踢到镇上的原因。
马克托思绪起下一步该怎么做,毕竟外面还下着暴雨,这镇上根本就是昼夜不分,时间黑白颠倒。
“这场暴雨……”
记录里提到过,正是一场暴雨导致的塌方,而现在就一直在下,没有停过。
“当~当~当~”
在教堂的钟塔里,沉闷钟声再次回响起。
即便在暴雨和雷鸣交杂声下,钟声依然如此沉闷贯耳。
马克托一共听到两次钟声,证明重新在萨尔特那里来到镇上已经过了两个钟头,但他被萨尔特救起时,鬼知道是什么时候啊?
根本就没有说明清楚时间,加上一副全天灰暗阴蒙的景象,根本就推算不出现在是什么时间段。
沉闷的钟声反而让此时的气氛更加压抑,更可怕的是,马克托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镇子已经被血月的淡淡红光笼罩,这些雨水仿佛就是血水,不断淋下。
要知道,所有的乌云都是围绕着血月漩涡形所展开,可以说,在漆黑的天空中,唯一一个光亮点便是这猩红圆月。
刚来镇子的那晚还是苍白色,而现在已经化为血红色,加上这暴雨简直比那时还要骇人。
好在来到二楼里,耳边的那些刺耳凌乱的哭泣声就已经消失不见,这倒是舒心不少。
现在比起刚来的那时,倒是心态上变化了不少,经历了未知的怪物袭击,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不知不觉提升了不少。
但这副地狱般的场景,心中还是不免有些拔凉。
为了安全起见,马克托决定给地上的干尸先捅一刀,先不说突然诈尸,死者生前好歹也是一名圣教徒,自己手里也是可以燃着火焰的圣剑,也算是一场净化超度了。
虽然不知道这份日记记录是不是他书写的,反正先来一剑就对了。
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出来,看镇上的场面一看就不是要有好事发生的。
马克托甚至怀疑是不是萨尔特故意坑自己,说着镇上有其他猎人,自己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按理来说,教堂是这一切事故的起始地,血液的研究地,三年时间,难道就没有来搜寻过吗?
居然还让自己一个新手来,萨尔特身上很奇怪,说不出来,反正映像不好,不能太过于信任。
当然了,提前是自己还得从这里活着出去。
手起剑落,干脆利落不含糊。
剑尖燃烧着火焰贯穿了尸体,但尸体并没有想象中立即燃烧掉,反而在伤口里冒出一阵灰烟。
原本凹下去空洞的双眼不知何时竟瞪大了充满血丝的眼珠,一滴滴血泪不断流出。
干尸忽然剧烈的扭动起来,口中竟长出了和狼人一样的獠牙,手中也一样长出尖锐的骨爪。
马克托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尸体果不其然的诈了尸,看这趋势还自带进化,连剑上的火焰都不为惧怕。
这就让马克托犯了难了,之前他以为这剑克制一切妖魔鬼怪呢,看来还是想多了。
不过,马克托的适应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心理方面也极强,这才经历了镇上几次古怪事件,除了第一次被吓得只想离开,而现在已经习惯了镇上多变的怪事。
同样的,在与狼人争斗互搏的途中,他也学会了怎么狠就怎么来的道理。
趁着干尸还受限于被剑刺穿里,身体还没完全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双手按住剑柄,狠狠刺剑刺得更深一点,并且将剑身斜偏,而后一脚踩在干尸腹部,旋即用力的将剑向上拔起。
只见从原本刺穿的胸口一步步随着剑被拔起,往上裂开,像切菜一样,胸口脖子直到整个脑袋都被剑锋切开。
直至此刻,干尸才被火焰燃烧,不一会就已经全部化为一股灰烬。
好吧,现在总算看明白了,不单一个活物都不能相信,就连尸体也不能放过了,只有燃烧在火焰中,化为灰烬才是最能信得过的。
幸好提前捅了一下,不然又要被袭击了。
马克托暗暗心中得意,还好有先见之明,经验果然最重要,同时也给自己提了个醒。
现在手里的圣剑已经做不到秒杀了,镇里具体还有多少未知的怪物,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拥有着无惧圣剑火焰威力的强大怪物,不然仅凭圣剑就能横扫一切,小镇早就解放了好吗?
圣主像都被打破了,自己可能真的陷入坑里了。
经过一阵搜查,一楼二楼逛了个遍,没有发现其他隐藏危险后,也明白了,原来这里不是什么安置图书的地方,这里只是那具干尸的房屋。
拥有这么多书籍也仅仅因为,他生前就是一名学士,这些都是他的藏书,估计也是日记的记录者,想想也是教会专门存放书籍的地方应该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去的。
望着窗外的血色的雨水,马克托很无奈,没办法,不出去搏一下,只能在这里等死,谁能知道,下一秒又会发生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