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难道跟你没关系
二房夫人直接在陆老爷子身旁,倒在他的怀里,“在屋里,可是没人能治好他,我可怜的祁明。”
这会,陆祁明已经面如土色,唇色开始发紫,看到很多东西都出现了幻觉……
他失去控制的双手紧紧揪住床单,四肢被绳索牢牢的套在床的四个角。
身上的力气跟意志,都在一点点慢慢的消散。
几个人急匆匆的朝着门内走去,就发现气氛变得有些阴郁。
陆老爷子看着满地的狼藉,终于流下泪来,“祁明,就算爷爷之前那样骂你,也不喜欢我你出事。你要挺过去,不要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哭得无比伤心跟无力,不知道陆家到底造了什么孽,突然间灾难接二连三的出现。
先是三房夫人被陆城歌逼得活活自杀,再到陆家的股份到了陆城歌手里……现在陆祁明又要命都保不住了。
作为一个垂暮的老人,他的心脏已经不能承受更多。
二房夫人也在陆老爷子的身旁痛苦的哭泣,“我就只有祁明这么个倚靠,如果祁明出什么事,我也不想活了……”
“这个时候就不要说这种丧气话了。”陆老爷子本来最为宠爱二房夫人,看见二房夫人这样憔悴也是心疼不已。
二房夫人哭得更是没有主张一般,“老爷,那祁明到底怎么办啊?”
“你们去外边请的专家呢?怎么到现在都还不见人?”陆老爷子看向身后的几个手下,一脸的怒意。
其中一个人站出来回答:“老爷子,距离预约专家的时间还有两天,我们也没有办法。”
言外之意,就是等专家过来,可能已经错过陆祁明的治疗时间。
陆老爷子非常震怒的看着身后的人,“一群废物,要你们做事的时候,全部都借口多多。”
“真不是借口,毕竟国外的专家很难请得动。”
陆老爷子气得脸都绿了,可是一时间却骂不出来。
这个时候,陆祁明在床上再度陷入了挣扎。
他的身体不断冒着冷汗,手脚青筋暴起,而且鼻孔开始不停的流出血来……
“啊!”
伴随着他挣扎的,还有一阵阵剧烈的疼痛跟嘶吼。
“老爷,祁明到底怎么了?”二房夫人惊恐的抓住陆老爷子的胳膊,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的孙子。
陆老爷子带着二房夫人,缓缓的朝着床前靠近。
陆祁明好像被什么无形的掐住了喉咙,这会又是流血又是面目狰狞的瞪大双眼。
“祁明……”陆老爷子试着喊了一句。
可惜,陆祁明对外界的喊叫已经没有了意识去回答。
在陆祁明从床上挣扎了几分钟之后,他的身体渐渐变得僵硬,眼睛瞪得老大,呼吸也彻底的断了。
屋子里瞬间变得有些安静。
二房夫人突然间发出一声剧烈的吼叫,“老爷子,祁明是不是……是不是离我们远去了?”
她的脸色惨白,实在说不出死这个字。
陆祁明到这会还不到二十七岁,生命就这么短暂悲惨的结束了。
陆老爷子受到了巨大的创伤,终于痛苦的哭了出来,“祁明……”
陆家的所有人,都在陆祁明的尸体面前,跪了下来。
二房夫人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紧紧的揪住陆老爷子的胳膊,“老爷,不管您听不听我的,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为祁明报仇。”
“怎么了?有什么仇?”陆老爷子眼底带着泪,忍不住看向二房夫人。
二房夫人直接跪在了陆祁明的面前,转头看向陆老爷子,“从祁明出事到现在这样草草的丢下我,这一切发生得太过蹊跷。我知道一定有奸人在背后害了祁明,不揪出那个凶手,我这辈子死不瞑目。”
听到二房夫人激动的话,陆老爷子让人把她先搀扶到一旁,“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现在最主要的,是处理陆祁明的后世。”
说到这个,二房夫人哭得越发的凄惨,“是啊,我可怜的孙子,奶奶没能保护好你,奶奶最对不起的就是你……”
在二房夫人家里开始操办丧礼的时候,陆城歌带着莫逢急匆匆的赶来。
至于陆家的其他房,也带着亲属过来,算是表达心意。
二房夫人一见到陆城歌,就好像发了疯一般的开始骂人:“这个私生子来家里做什么?难道他不是整个陆家的灾星?”
在场的所有人,纷纷看向了陆城歌的位置。
陆城歌却依旧面容沉静,径自走到陆老爷子的面前,平缓的喊了句,“父亲。”
陆老爷子看着陆城歌,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甚至带着对陆城歌的厌恶,冷冷的回答:“不要叫我。”
陆城歌却依旧淡然,坐在了陆老爷子身旁不远的位置。
二房夫人怒气冲天的看着陆城歌,直接指着陆城歌的鼻子继续骂:“老爷,我严重怀疑这个男人,就是害死祁明的凶手。您一定要替我还有祁明做主啊。”
陆老爷子老泪纵横,擦了擦眼角的泪,冷冷的看着陆城歌,“不用谁怀疑,相信只要是这个家里的人都能知道,从你出现在这个家,这个家的噩运就没有停止过。”
陆城歌听着陆老爷子的控诉,依旧一副淡然的模样,“父亲,难道怀疑我跟祁明的死有关系?”
陆老爷子气愤不已的拍打着桌面,“难道跟你没关系?从你出现之后,家里就接连死了两个人了,之前可一直都是非常太平跟团结的。”
二房夫人见陆老爷子都说明了,也开始在一旁使劲的诅咒:“老爷,我也咬定就是这个陆城歌坏的事。您仔细想一想,他带着一肚子怨恨来陆家,先是找三房报杀母之仇,之后又顺理成章的想夺走家里继承人的位置。除了他有这个动机跟阴谋,我想不到其他人!”
这个时候,陆城歌依旧淡然的看了二房夫人一眼,“二房夫人口口声声说是我害的人,证据又在哪里?”
莫逢实在气不过,在陆城歌的身后严肃的说:“陆少这些天很少在京都,不要家里出点事,就往他身上扣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