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疼爱与征服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白凝乘坐下午的高铁回家。
到站的时候,已是深夜。
李承铭打来电话“阿凝,我在东出站口等你。”
初冬的夜晚,风里已经带了些寒凉的况味,白凝拢了拢浅灰sè的羊毛大衣,从电动扶梯的尽头迈出去,走进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路人神sè各异,有依依惜别的,有欣喜重逢的,大多数人,端着被岁月和无常折磨得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平静地奔赴下一段旅途。
只有一个男人,眉目浓烈,慵懒随意地站在那里,轻而易举摄去所有光芒。
他在等她。
饶是这份等待里,只掺了那么一点点真心,剩下的,全部可以用性欲做注解,白凝还是得到了些许慰藉。
冰冷人世里,谁不是互相拥抱着取暖呢
对方是谁,能抱多久,似乎根本没那么重要。
浅浅呼出一口浊气,xiōng口处积压的壁垒随着这个动作,有了些许松动的迹象。
李承铭已经看见了她,露出个温柔的笑容,走过来牵住了她的手。
他的掌心很暖。
白凝没有拒绝。
两个人一路无话,驱车来到李承铭独居的住所。
这里和他的画室风格倒不大一样,温馨亲切,阳台上养了一整排的多肉,欣欣向荣,憨态可掬。
白凝饶有兴致地弯下腰看,李承铭有些不好意思“装修的时候,我在国外,明明给我妈发了设计图的,可她偏要按着自己的喜好来,说女孩子不喜欢那种冷冰冰的工业风。”
说来说去,不过是在迂回地bī婚。
他和白凝分手这件事,被老太太引为生平憾事,时不时要拿出来唠叨一通,骂他不懂得珍惜。
后来交往的女朋友,要么不学无术,要么烟视媚行,更没一个能入老人家法眼。
他想,他妈说得没错。
确实是他不懂珍惜。
白凝微笑“阿姨说得没错,这样挺好。”
李承铭心下一动,从背后环住她,低声问“你喜不喜欢”
她低叹一口气,带着令人心酸的怅惘“承铭哥哥,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混迹花丛多年,李承铭敏锐地窥探到她态度的软化,手臂箍得更紧“怎么没用阿凝,只要你愿意,这个家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为表决心,他找出把备用钥匙,坚持放进她包里。
白凝的睫毛颤了颤,暖sè的灯光在她姣美的侧脸上刷下一道温柔的光影,脆弱又惑人。
李承铭看得入神,好不容易醒转,体贴地道“肚子饿不饿我煎牛排给你。”
他走进鲜少临幸的开放式厨房,从冰箱里翻出块牛排,开了火,往平底锅里放了些橄榄油。
不多时,油温上来,牛排平铺着摊进去,伴随着“滋啦滋啦”的声响,肉香渐渐弥漫开来。
白凝站在旁边安静地看,神情专注。
李承铭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多年,我一点长进也没有,还是只会做这一道菜。”
穿着烟粉sè毛衣的她歪着头笑“但承铭哥哥煎的牛排很好吃,那种味道我一直没忘过。”
李承铭怔了怔,忽然伸出手,关了火。
余香袅袅中,他将白凝抱上纤尘不染的料理台,捧住她的脸颊,近乎狂热地吻向她。
chún舌亲密接触,她柔滑的香舌tiáo皮地往口腔深处退缩,他不依不饶地追过去,将其bī至角落,舌尖一遍一遍扫过,邀她共舞。
许久,她方才矜持地抛出橄榄枝,立时便被他缠住,吸吮到舌根都发疼。
白凝被
他亲得脸红耳热,挣脱不得,半报复半tiáo情地轻咬了下他的下chún。
“轰”的一声,李承铭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yè被引燃。
他托住她的腰,把她抱下来。
白凝配合地将双腿缠上去,像条柔软却能吸人jīng血的藤蔓,牢牢攀紧他。
一边往卧室走,一边将温热的大手伸进她毛衣里,在滑腻的雪背上摩挲爱抚。
在这过程中,两人的深吻一直没有停止。
将白凝放在大床上,李承铭迫不及待地脱去上衣,赤裸的身体贴过去,再次吻住她。
白凝纤白的手指在男人的腰上、背上轻移,撩起浓得化不开的情欲。
他拉高她的毛衣,将手探到xiōng衣底部,用力往上推。
两团白莹莹的软玉跳了出来,轻易便引他发了狂。
李承铭将头埋进去,双手也捧住滑腻的根部,吸舔揉弄,动作逐渐放肆。
白凝轻轻呻吟“承铭哥哥轻一点疼”
疼之外,更多的是快意。
她喜欢看男人为了她举止失当,神魂颠倒。
她享受被称赞,被珍惜,被占有,被疼爱。
李承铭果然温柔下来,细致地将她的乳房吻了个遍,接着便往下转移,解开了她铅笔裤的纽扣和拉链。
将她剥了个干净,他埋在她双腿之间,指腹摸向柔嫩的腿心。
白凝害羞地并了并腿“不行,我还没洗澡”
生恐她临阵脱逃,李承铭哪里会给她清醒的机会
他握住她的膝盖往两边打开,眼睛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阿凝乖,别乱动,哥哥喜欢。”
说完,他便俯下身,舔向她正在泌出潺潺蜜yè的花心。
白凝绷直了脚尖,睁大双眼,享受这剧烈到令人想要惊声尖叫的欢愉。
她承认,她真的很享受男人为她口交。
不止是身体层面享受到的快乐,更多的,是来自于jīng神的压制,权力的掌控。
再没有什么,比这种形式,更能证明对方已经彻底沦为了她的奴隶。
俯首帖耳,心甘情愿做她裙下之臣。
一场又快又猛的高cháo过后,白凝眼角挂着泪水,剧烈地喘息,沉浸在悠长的余韵里,整个身子都瘫软下去。
“嗤拉”一声,她听见拉链拉开的轻响。
还来不及反应,一具完全赤裸的男体覆上来,李承铭扣住她的双手,将腰身沉下去。
他的chún角,下巴,还沾着她身体里涌出去的yínyè,亮晶晶的。
不显脏wū,倒衬得他那张俊脸,有一种yín靡的意味。
滚烫的柱身在两瓣湿滑软肉的缝隙里磨蹭,圆硕的龟头缓慢而坚定地抵上还在轻微痉挛着的xué口。
他嗓音轻柔,像塞壬海妖蛊惑人心的歌声“阿凝,可不可以”
换做其他女人,到了这种紧要关头,他哪里还忍得住这样礼貌地询问
可她毕竟是不同的。
白凝知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拒绝的机会。
这一步一旦迈出去,就再也没有回头路。
她张了张被男人亲吻到有些红肿的chún瓣,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身体里的猛兽,张开血盆大口,正在饥饿地嘶吼。
她心知肚明,不喂饱它,这空虚到令人发疯的折磨将永无尽头。
不是今天,也会是明天。
不是李承铭,也会是别人。
最终,白凝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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