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楼春杏【十七】
庄凌恒怔怔呆了许久,待回过神来,面前哪还有黎莘身影?
院门叫她阖上了,远远传来她含了笑意嗓音:
“莫胡思乱想,早些歇息去吧。”
庄凌恒抿紧唇,拿手用力按了按额际,转身往前走。
只是一路行去,神思混沌,腰酥腿软。
等躺上书房软榻,耳边还仿佛萦绕她那几句话。
暄和弟弟。
摸错了榻。
又软又娇,仿佛一把小钩子,在他心口,耳际挠来抓去,不得安生。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凉爽的夜风也带不走身上燥热,平白沁出一身薄汗,腰腹间隐隐的有些胀痛。
他颇觉羞耻,阖上双目,努力清空脑中思绪。
结果适得其反,脑中清晰的映出她身影,腰肢掐的纤细,不过掌宽一把,走动时款摆柔曼。
庄凌恒用薄被按住滚烫面颊。
也不知是怎么在这躁动中迷糊了过去,梦里竟朦朦胧胧又出现了她,身上一件薄纱,隐约可见白瓷似的雪肌,正歪在美人榻上,伸着玉色指尖勾他。
他不受控制的走过去,将她摁倒在榻上。
她咯咯笑着,微凉十指解开他衣带,柔若无骨的掌心贴着他健硕胸膛,软絮一般。
她柔声唤他:
“暄和弟弟,吃果子么?”
说着,竟是褪去蔽体衣物,将雪团乳儿送到他面前,乳尖一点红樱,粉嫩诱人。
庄凌恒正要含下去,猛的胸口一阵凉意,激的他清醒过来。
冰化了。
他惊觉自己不知何时扯开了胸襟前的衣物,袒露一片胸膛,临睡前捏在手里的冰化成水,自他胸口滚落。
薄被被踢到榻里,露出只着中衣的下半身,腿间支棱起鼓包,胀痛难耐。
庄凌恒立时扯了薄被盖上,心里惊惶不已。
他究竟怎么了?!
他仍年青,血气方刚,往常这时候不是没有,只不过梦里都是个模糊不清的,稀里糊涂就泄了身子,也不值当回味,醒来就无事了。
但这次……
庄凌恒深吸一口气,极力忽视身下疼痛,嘴里默念着近日刚瞧的兵书。
良久,无果,那孽根反而愈发气势汹汹。
他翻转几次,终是妥协,一手遮住面,一手轻颤着滑下去,探入裤中。
“嗯……”
男子压抑的低吟与喘息,在室内响起。
他起先的动作还轻缓羞窘,待身体火热起来,快感凝聚,就开始逐渐肆无忌惮。
他信手撸动着肿胀的阳物,脑中一遍遍回想着方才的梦境。
她的眉眼红唇,音容笑貌,她曼妙身姿,百媚千娇。
情到浓时,手上用力,竟是情不自禁的唤出她的名字。
小腹倏然紧绷,后腰酥麻阵阵,他颤抖着咬紧下唇,关一松,浓稠白浊尽数泄在掌心。
后背已被汗浸湿了。
极乐过后,庄凌恒粗粗的喘着气,身前衣襟大敞,露出肌理健朗的身姿,随着他呼吸上下起伏。
下身裤带松脱,半露出一截硕物,那圆头红肿,铃口渗着几滴白浊,犹在余韵中轻跳着。
他眼中染上深浓情欲,极压抑。
明知此为不伦,却无法控制,越陷越深。
他不知自己还能忍耐多久。
某亘:
我们妹夫被撩的快憋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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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条lt;快穿之【枕玉尝朱】(青亘)|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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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楼春杏【十七】(第一更)
黎莘一夜好眠,并不知庄凌恒煎熬。
他次日青黑了两团眼去点的卯,巧合的是,到了晌午,晚起的黎茵姗姗来迟,眼下也飘着两团黑。
徐氏与陈氏只当是小夫妻俩胡闹的晚了,就笑着打趣了黎茵两句。
黎莘听在耳中,心里却是不信的。
以庄凌恒的性子,当他亲耳听闻,亲眼目睹黎茵那般不堪后,还能对她下的了手,可能性实在太低。
她更趋向于黎茵夜里又去做坏事,或是思虑过重睡的晚了。
面对亲娘和婆婆的揶揄,黎茵羞赧的垂首,似不经意间露出脖颈上的红痕,瞧得两人笑意渐深。
陈氏还拍着她的手道:
“想是过不了许久,你便要为我添个孙儿孙女了。”
黎茵娇嗔的唤了一声婆母,唬的黎莘鸡皮疙瘩都落了一地。
中午用了些爽口的凉面小菜,午后,几人就各自躲回屋子里,湖榭里偷凉。
虽是避暑之地,这日头该热还是热,总得避其锋芒才是。
黎莘打发了绫香绫罗自去歇息,歪在湖榭垫了香簟的美人榻上,轻摇团扇,闭目养神。
屋里的冰融了丝丝凉意,她养着养着,神思竟真是困顿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手里的扇子虚虚掩着唇,欲坠不坠的。
庄子里本就没有外人,白日定远侯与庄凌恒都在京中,黎莘也便没拘着自己。
她心里想着,歇个一个时辰,绫香绫罗自会来唤她的。
却没料到不过一盏茶光景,绫香绫罗没来,倒是来了个不速之客。
庄凌恒停住脚步,脚下生了根似的,不知该前进还是后退。
于情于理,他远远窥见了,合该早些避嫌。
可他一嗅到那股熟悉花香,脑中便难以抑制的回想起昨晚梦境,以及自己那羞人的,不能启齿的作为。
他迟疑着左右为难,然他灼灼视线落在黎莘身上,早让小寐的她若有所感,迷蒙间睁开了双眸。
因贪凉,她身上只轻薄一件外衫,内里是襦裙,勾出胸口白腻弧度,颤巍巍的豆乳一般。
发髻稍松散,凌乱中添丝慵懒美态,晃眼瞧过去,青丝如绸,肤白如玉,一双潋滟眉目含娇凝波,双颊微染粉晕。
庄凌恒昨日还未歇的那股火,像是擦着了干柴,熊熊燃烧起来。
“我当是谁呢,”
黎莘瞥他一眼,掩唇打了个哈欠,懒懒的又倒下去,
“不作声息的在那处站着,你要做贼子不成?”
她斜倚在榻上,就是一副活生生的海棠美人图。
庄凌恒恍惚间开口:
“我……回来取些东西,扰你清梦,是我不是。”
甫一出声,才知自己嗓音竟喑哑如斯,连他自个儿都惊了一惊。
黎莘更是奇怪,也不歪着了,起身亲手给他倒了杯冰镇的蜜水:
“唤个小厮来取便是,值当你亲自来回?听听,嗓子都成破锣了。”
她说着,伸手招他近前,将蜜水递给他。
递杯之时两人指尖轻触了一记,黎莘倒还不觉,庄凌恒却是手中一抖,整个杯子都被他摔在地上,七零八碎。
黎莘一愣,半晌,没好气笑道:
“你是晒傻了?”
某亘:
妹夫:我只是快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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