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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看他。
透过厨房的窗户望著哲安的车驶出社区大门,我对他挥挥手,低头继续洗著水槽里的杯盘,「nv人慾望来的时侯……nv人慾望来的时侯……」我在心里不断重复著这句话,没来由的那段往事又重新佔据了我的脑海。
那是七年前,我才18岁,刚考上北部一所s立大学,并不富裕的父母面对我的学费已经是眉头深锁了,对于住宿品质当然就不能再要求什么。
父亲开著借来的小货车,载著我和全部的行李,在新庄市从下午绕到晚上,好不容易才在一处有点偏僻的山上找到了一间便宜的雅房,那是个陈旧独栋的五楼公寓,四周看不到其它建筑,彷彿全世界荒凉的只剩下这一橦房舍。
五楼的屋主在顶楼天台上加盖了两个独立的房间,房租连水电一个月只要一千五。
老爸和房东签了租约,无奈的对我苦笑了一下。
转过身来,我打量著这个要和自己未来共处四年的地方。
其实还不算太差,我租的是靠楼梯口的这个房间,房间虽然不大,但书桌、衣柜和床舖一应俱全,可能是刚盖好没多久,或者也有可能是地方太偏僻找到不到房客,墙壁和傢俱都保持得很g净。
天台上剩余的空间很大,一侧是共用的卫浴,在浴室旁边有洗衣机也有晒衣f的地方,靠著外墙的另一头除了有j个盆栽外还有一张折起来的白se沙滩椅,看出去便是整个大台北盆地的美丽夜景。
我心满意足的回头对老爸笑了笑,房东帮著老爸把我的行李搬了上来,老爸再三道谢后还要房东帮忙多照顾他这个离乡背景的宝贝nv儿。
一直到我送老爸离开时,我们都忘了问隔壁那个房间的情况。s1;
第二天,我到山下逛了一圈认识环境,在路边的小店里吃了顿简单的午餐,又到书局里吹了会儿冷气,慢慢逛回山上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心中正苦恼著以后j通问题要如何解决。
走到楼梯口掏出钥匙,一打开顶楼天台的铁门,我就看到了那个男人,沙滩椅摊开在天台中央,一个男人就这么大剌剌地正面仰躺在y光下,双脚朝著铁门的方向,赤l著全身黝黑壮硕的肌r,只穿著一件雪白se的低腰三角内k。
对方头歪在一边好像是睡得很沉,并没被铁门开啟的声音吵醒,依然保持同样大字型的姿势仰躺在沙滩椅上。
我羞红了脸偷偷瞄著这个应该在游泳池畔才会出现的画面,眼神不能自主地顺著他那宽阔厚实的x肌,移到六块壁垒分明的腹肌,最后聚焦在那两只粗壮的大腿之间,他身上唯一的那件紧窄的白se内k上。
我虽然从没j过男朋友,但从部份书籍和一些杂志的介绍里了解到,男人睡著时多少都会有生理反应。
要命的是熟睡中的他刚好就正在反应期间,白se的k裆处隆起一大包巨大的帐蓬,把连住k裆细细的布条拉撑得j乎要断掉似的,单薄的布料让帐蓬上明显地凸印出男xx徵的形状。
不曾直接面对男x器官的我看著那男人健美的身材和巨大的亢奋,只觉得自己脸上的羞红逐渐往下漫延到全身,狂乱的心跳声中一g温热慢慢集中到了小腹下方,两腿间s润的j乎无法站立。
我赶忙转身走到自己房门前,正要开门却一个不小心,整串钥匙从颤抖的手中滑落,「匡当」一声掉在门前的地板上,只见男人睁开惺忪的睡眼,抬头看了看身前这位满脸晕红蹲下来捡钥匙的少nv。
面对面我才看清楚男人的长相,平头短发下深刻的五官。
如果不是原住民,那就应该是菲律宾或印尼来的,我胡乱猜测著。
男人什么话也没说,躺平回沙滩椅上,好像这样把身tl露在陌生的异x面前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件事,根本无需遮掩甚至是说声抱歉什么的。
我压著x口的心跳,赶忙躲进了房间,等到脸上的红晕消退后我才发现,全身都是汗水,s处的粘y更是让身上的内ks了一大p,再加上烈y下的顶楼加盖;房间里闷热得像烤箱一样。
我打开窗户透了透空气,看看窗外的视野,确定没人能窥探到房里的景像之后,我脱光了衣f享受了一下窗外吹进来的微风,随手从昨天刚整理好的衣柜里找出一套内衣k来换,想了想又觉得应该先去冲个凉把身t洗g净再穿。
虽然浴室在外面,但邻居都这么大方了,我又何必一定要衣冠整齐?下定决心后我围上浴巾,开了个门缝偷看一下外面,我想先确定一下那男人是否还沉睡著。
天台上只剩下一张空著的沙滩椅,「太b了!」我想,他一定是回房去了。
走出房间还没走到浴室门口,却已经听到里面的水声,我的心又狂跳起来,不能自制地悄悄走到浴室门前。
浴室门半掩著并没完全关上,我靠了过去,他全身赤l背对著我站在莲蓬头喷洒的水花下面,宽阔的背肌下结实的腰线,接著是男人紧翘饱满的t部。
我意乱情迷地偷看著这具完美的背影,眼睛无法离开那水花流过的圆润t肌,完全忘了少nv该有的矜持。
男人背对著门口冲了一会儿水,忽然转头拿取放在旁边的洗发jīng,瞄到门缝外那个只围条浴巾双颊晕红的少nv,他盯著我看了看,从水花中伸出手来把我拉了进去……接下来的过程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唯一深刻的印象是他在水花中把赤l的我推靠到墙上,曲起我的双腿盘住他的腰。
他强壮的双臂抱著腾在半空中的我,低头t吮我的ru房,同时把y挺的yjīng顶进了我早已s润的身t,撕裂的痛楚加上令人窒息的快感,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一个陌生的男子。
接下来的整个八月,我们始终都是在白天相遇,一碰面就是急著脱掉彼此的衣裳,在明亮的光线中尽情享用对方的rt。
他用粗大的y具努力探索著我的s密,把我带上一波又一波的高c,最后伴随著我狂洩的yy,sjīng在我yn的y道里。
楼下的住户们从不曾上来顶楼过,我们也就顺理成章把顶楼的铁门栓上,整个天台变成我俩专属的享乐国度,在浴室里、他床上、我床上,甚至是光天化日的沙滩椅上,除了喘x和呻y,彼此之间没有任何语言上的对话,我们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反而是从房东那儿知道了一点他的身份:「那是个印尼外劳,在附近的木材工厂上大夜班……」九月开学了,我才发觉平常都很正常的生理期这次迟到了,我惊慌得乱了一切。
s1; 下了课回到顶楼小屋里,刚睡醒的印尼男人完全不能理解我想表达的意思,笑著抱住了我又一次重复同样的行为,把他浓烈的慾望发洩在我s滑的t内,从高c平復下来后,我抱著他满是汗水的粗壮身t,终于无法自禁地哭了出来。
无助的我只能决定去把孩子拿掉,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进行。
班上那个坐在我后面的男同学察觉到我隐藏在笑容底下的忧虑,一周后这个长相斯文、名叫哲安的男生扶著我走进那家f产科诊所。
哲安家境很优渥,手术费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困扰。
很快地,我悄悄搬离了山上那个顶楼加盖的房间,住进哲安那间位于学校旁边,漂亮的电梯套房,我们成了同学眼里羡慕的班对。
和那个男人不同,哲安的身t白皙瘦弱,床上的哲安平淡得有点无味,他对于x似乎也不太热衷,偶尔行动也是两三分钟cc收场,他总是用著最传统的姿势,压在我身上choucha著迅速sjīng。
我开始学著假装高c来维护哲安的自尊,事后再躲到浴室里自己用手指解决剩余的慾望。
我想唯一让我留在哲安身边的理由,是他对我真的很好,不但满足我一切物质上的需求,甚至t贴到从没过问那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于是大学四年到毕业……哲安去当兵……哲安退伍……我们走入礼堂……一转眼就这样过了七年,我们卧室里的激情也越来越少见,少到我j乎忘了xai是怎么一回事。
加上近来哲安的公事繁忙,每天都忙到三更半夜才能回家,他甚至已经两个多月没碰过我了。
直到今天藉著报上那段新闻,我才忽然想起当初那个每天带给我一波又一波高c的男人,是啊,nv人慾望来的时侯,连自己都挡不住。
闭上眼睛,我又回到了那个天台上的浴室门前,水花中那个壮硕男人再一次向我伸出他的手……「铃……」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把我从s热的回忆中拉回到现实里。
接起电话,是娟打来的,娟是我们大学的同学,她笑著怪我怎么那么久没有跟她们j个姐m连络,「我知道啦,一定是两口子成天躲在房间里吼,难道大学四年还没享受够吗?」她戏
谑般地说著,我只能拿著话筒苦笑。
最后她说她们j个老同学,星期六要去新竹内湾踏青,她要我跟哲安务必出席:「出来晒晒太y啦!不要两个人躲在房里比美白……」我告诉她,哲安最近公司忙得脱不开身,「那妳呢?不管啦……他没空,至少妳一定要来,星期六早上八点我们去妳家接妳,就这么说定了!」娟一副不容反驳的口吻,说完话就把电话挂上了。
午夜十二点多,哲安才回到家里,我跟他提了一下娟的来电,他抬著疲惫的眼神看著我:「嗯,妳跟她们出去走走也好。
」然后翻过身子就睡著了,再一次我被遗忘在双人床的另一端……(第二章)从新竹回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j个大nv生在内湾山上骑了一天的自行车疯来疯去,在休息站吃完晚餐后,我已经累得只想赶快回去泡个舒适的热水澡。
娟原车把我送到家门口,等她开走以后,我一转身,忽然发觉自己从胯骨一直到膝盖,整个左大腿酸麻得完全失去力气,一跤跌坐在地上。
我想大概是运动过量伤到腿筋了,赶忙打手机给哲安求救,「这个用户目前收不到讯号,请稍后再拨。
」电话里只传来冰冷的录音。
我叹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丈夫遗弃了似的。
撑著酸痛的左腿,我一跛一跛的走到路边,拦了辆计程车,请他载我到最近的医院。
司机问清楚我的状况:「这去医院没用啦!西医只会开止痛y给妳吃,我知道这附近有家国术馆治疗筋骨很有效……」我「哦」了一声,强忍著疼痛点了点头。
国术馆开在巷弄里,门面不大,倒是整理得很g净。s1;
我下车时才发现腿已经不大痛了,但想想都来了,进去看看也无妨。
柜檯里面迎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师傅,我抬头一看差点以为是遇到了他——那个顶楼加盖的印尼男人。
师傅穿著一件单薄的背心,背心上印著「香山某某堂」的字样,露出同样黝黑壮硕的肌r;下半身是一条白se的功夫k,身材和肤se都j乎跟那个印尼男人一模一样,也一样留著平头,唯一的差异只有五官,看得出来这是个台湾人。
他张嘴是中气浑厚的声音:「小姐,怎么了吗?」我说自己刚刚腿痛得受不了,也把今天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他便把我引到里面的诊疗室去。
那是个用木板隔起的房间,一个柜子和矮桌上放满瓶瓶罐罐的cy膏,旁边挂著一大张的人tx道图,对面墙上贴著整p的镜子,房间中央摆著一张p面的诊疗床和一个矮凳,还有j样我不懂的大小器材。
他先在诊疗床上铺好纸床单,再请我坐下,他在我左大腿上测试x的按压了j个x道,有的没什么疼痛,有的却让我酸麻到j乎叫了出来。
他拍了拍我的腿:「只是肌r疲劳,不会很严重啦!等等帮妳热敷一下,再擦点y酒就好了。
」他大概从我胯骨到膝盖这么比划了一下,有点为难的看著我身上的牛仔k:「能够麻烦妳把长k脱掉吗?」「哦……」我心跳了一下,想想不脱应该也没办法涂y,便站起来低著头解开p带……等到k腰滑落到大腿时,我看到自己今天穿的内k,霎时羞红了脸:「完了!今天穿的是小丁!」可是已经脱到这样了,总不好再拉回去,一咬牙,我的牛仔k就这么滑落到脚旁,还好这件丁字k的布料不会太透明。
师傅推了一架像座灯似的器材过来:「来,请趴著。
」「什么!还要趴著?」不过想想这样也好,至少避开只穿一条丁字k面对他的尷尬。
我抱持著这种鸵鸟般的心态在诊疗床上趴好,把害羞的念头深深埋进诊疗床上的枕头里。
他倒没有什么怪异的举动,只用手tiáo整了一下我大腿的位置:「放轻松。
」他把我的左腿向外拉到床沿,这下我变成两腿分开趴卧在床上,只除了g沟里那条细布挡住nv人最s密的部位外,整个下半身从t部到脚趾全bào露在他眼前,还好我总习惯把耻mao剃得很g净,要不然肯定跑出来见人了。
他把电源开关打开,很快地,一g热力便传达到我的左大腿上:「这是红外线,如果太烫再跟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