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究竟是谁欺负谁
第四百零七章 究竟是谁欺负谁
军队里的信息网要查一个人的手机定位,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那边把定位地址发到了顾景霆的手机里,顾景霆拎起外套就冲了出去。
阮祺叫上了几个人,立即跟了过去。
顾景霆几乎是飙车赶到了那家中餐厅,包房门口,那个服务生还不知死活的拦着,被顾景霆一脚踢到一边,半天都爬不起来了。
阮祺紧随其后赶过来,一把将服务生从地上拎起来。
那个服务生还没搞清楚状况,骂骂咧咧:“你们是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撒野,也不问问是谁的地盘!”
阮祺掐着他的脖子,把他从地上拎起来。“小子,小爷今儿就告诉告诉你,这是谁的地盘。”
服务生被拎着脖子,呼吸困难,吓得脸色惨白,“不是我,是苏先生给我钱,让我给那个男的和女的下药,把他们关在一起的。”
阮祺听完,当时就有点儿懵。脑子里瞬间冒出了一个念头。
此情此景,和当初顾景霆把慕容雨晴和那个男人捉奸在床时简直如出一辙。
他下意识的扭头看向了面前包房紧闭的房门。
再开顾景霆,已经双眼血红,像一头被激怒的猛兽,两脚就把包房的门踹开了。
阮祺跟在他身后,甚至不太敢看。当初的情形,时至今日他仍历历在目。慕容雨晴和一个男人赤裸裸的缠在一起,他们冲进去之后,两人惊叫着,胡乱的往身上套衣服,场面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然而,此刻,阮祺跟着顾景霆进了包房后,顿时有些傻眼。不仅仅是他,连顾景霆的俊脸上都一脸的错愕。
包房内一片狼藉,桌上的碗盘散落了满地。椅子东倒西歪,连窗帘都被扯下来了。
林亦可半蹲在地上,衣衫完整,只是头发有些凌乱。她把窗帘当成绳子,正卖力的把左烨捆在椅子上,左烨耷拉着脑袋,脸上都是血,昏迷不醒。
林亦可听见动静,下意识的看过来,见到顾景霆和阮祺出现在门口,招手喊他们过去。“你们来的正好,赶紧过来帮忙。”
她的手里还扯着窗帘,应该是分了半天的力气也没系上。
顾景霆和阮祺都站在原地没动。
下一刻,林亦可才反应过来,顾景霆来了,她得救了。
她踉跄的从地上爬起,哭着扑进了顾景霆的怀里,可怜兮兮的说:“顾景霆,你怎么才过来,我差点儿被欺负了。”
顾景霆:“……”
阮祺:“……”
阮祺下意识的看了眼被五花大绑,仍昏迷不醒的左烨。心想:这特妈的究竟是谁欺负谁啊?这位左少也忒可怜了一点。
林亦可靠在顾景霆的胸膛里,呼吸间都是男人强烈的阳刚气息,她体内的火苗突然又窜了起来,并且越燃越烈。
林亦可柔弱无骨的身体软软的贴在他身上,并且扭着腰肢,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顾景霆,好热,我难受。”她一边嘤嘤的嚷着热,一边扯身上的衣服。
顾景霆把她反锁再怀里,用身体遮挡住她。然后,回头瞥了阮祺。
阮祺很识趣,立即回给他一个了然的表情。
林亦可被下了药,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现在顾景霆来了,肯定急着当解药呢。
“我马上帮你清场。”阮祺说完,把左烨连同绑在一起的实木椅一起拎了出去,离开之前,还不忘提醒一句,“老大,这毕竟是别人的场子,你和嫂子悠着点儿折腾……”
“滚!”顾景霆冷声的丢给他一句。
阮祺立即连跑带颠的拎着左烨滚了出去,并合起了房门。还特意吩咐两个人在门外守着。
房门合起的瞬间,林亦可已经彻底失控,扑在顾景霆的身上,胡乱的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
顾景霆被她弄的很是狼狈,有种要被她霸王硬上弓的错觉。
“小可,别急。”他试图安抚她,怕她太急容易伤到自己。
林亦可却气的双眼发红,心想:丫的就会说风凉话!敢情被下药的不是你,难受的也不是你!
她毫无章法的在他颈项间亲吻,并用力把他推倒在身后的实木大床上。
顾景霆的脊背撞在冰凉的床板上,皱着眉想要起身,却被林亦可再次推了回去。
“你给我放老实一点!”林亦可扑上来,直接骑在了他的身上,双手用力的扯开了他胸口的衬衫……
此时,包房外。
阮祺的两名手下像门神一样一左一右的守在门口。
餐厅的包房隔音效果一般都不是特别的好,包房内不时的传出欢爱的声响,独属于女人细软的声音,像小奶猫的叫声一样,听得人骨头发酥。
两个人面面相觑,面红耳赤。
而相隔的包房内,阮祺正在审讯那个服务生,餐厅的老板也被叫来了。
“阮少,您大驾光临,怎么没提前知会一声。失礼之处,您见谅,见谅。”餐厅老板在阮祺的面前点头哈腰,一脸的谄媚。
阮祺一只手夹着烟,口中吐出淡淡的薄雾,邪笑着说,“老黄啊,听说这儿是你的场子。你养的这条狗,狗仗人势,叫的可欢了,还差点儿咬到我老大的女人,你说说,这事儿怎么办吧。”
阮祺说完,抬起脚,一脚登在了服务生的肩膀上,服务生被踢得一个踉跄,哭爹喊娘。
黄老板见状,跟着也踢了一脚,心里那叫一个窝火。这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得罪谁不好,得罪顾氏财团的人。
“老板,老板,救命,救命啊!”服务生连滚带爬的抱住了黄老板的大腿,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
“哭什么丧,你自己犯了什么事儿,赶紧如实的交代,阮总还能绕了你一条狗命。”黄老板一条踢开他,愤愤的说道。
服务生本来就是一个拿钱办事的小角色,此刻早已经被吓破了胆,连哭带嚎,知道的全部交代了。
“今天上午有一位姓左的先生打电话来订了一间包房。当时,苏先生正在店里吃饭,他是店里的老熟人,随口多问了我两句,我没多想,就和他说了。
苏先生说这位左先生是他朋友,让我把一楼带实木床的那间包房预留出来。然后,还给了我钱,让我在他们的饭菜里下药。苏先生说是催情的药,帮他们成就好事。”
“呦,这么说你还是做好人好事啊,用不用我颁个奖给你!”阮祺拎起他的衣领,拎起了他的一只手臂,“是这只手收的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