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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如同暴风过境。梁飞凡抱着肩噙着笑看着,一干佣人看到这诡异的一幕,纷纷躲回房里去。
等她怒气冲冲的拎着箱子要出门时,梁飞凡上前一步堵住了大门。
“让开!”这女人声色俱厉起来也迷人的不得了。
“不想听我解释么?”背靠着大门痞痞的笑,伸手去搂她,被她一把打开,“说就说,不要动手动脚。”
他的呼吸之间有淡淡的酒味,顾烟别过了头去。梁飞凡此时有些微醉,可是神智却无比的清楚,她的皱眉不愉快看在眼里,都是蜜糖一样的甜蜜,“我没碰她,一根手指都没有。”
顾烟眼前又浮现那张青春美丽楚楚可怜的脸,心头一把火越烧越旺,“你是一根手指都没动,怀孩子又不用你的手指!种猪!给我让开!”
孩子?!梁飞凡眯了眯眼,这个老四,幼稚。
“我的手指,某些方面也可以代替让人怀孩子的东西,你最清楚了是不是?恩?”他越说头越低,伸出舌尖在她脸上舔了舔。
“下流!”顾烟被他抱着,调情的话语和着耳边呼出的热气,让她羞的小脸通红。
梁飞凡心情好的一塌糊涂,任她在怀里做无效的挣扎,“你爱死我的下流了,不记得了吗烟儿?你在床上怎么扭动着你的小蛮腰求我更下流一点的?”
顾烟脸红的滴血,这个色 情的男人,还笑得那么贱!
“没有孩子!“梁飞凡抓住撒泼的小老虎困在怀里,带着笑柔声劝,“怎么可能有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真要是有什么,我能容她闹到正宫娘娘眼前来?最关键的是”,梁飞凡收了笑闹,扳过她的身子,认真的看到她的眼睛深处去,“我如果有孩子,母亲只能是你——顾烟,懂吗?”顾烟乱成一团的脑子停滞了,正宫娘娘,孩子,母亲,这些以往他从不曾提及的词,让她有点惊讶,还有点……羞涩。
梁飞凡仔细的观察她的表情变化,知道她是信了。“烟儿第一次吃我醋呢。”他笑的越发嚣张,在她唇边偷了个香。原来她也有这样的一面,古人诚我不欺啊,吃醋是女人的天性。
顾烟在他得意的笑容里慌乱了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刚才那个吃醋撒泼如情场小女人的,是她?!
碰……嘶!
顾烟慌忙的转身逃回房。
那声“碰”,来自她丢下的行李箱,恩,丢在了得意的某人脚背上。
……
尽管知道她多半不会愿意深入的去想,梁飞凡也不愿意咄咄逼人的强迫她,她只要愿意向他迈出半步,剩下的九十九步半,他甘之如饴的狂奔。
她为他吃醋……梁飞凡弯了半夜的嘴角再次上扬。
“早!”梁飞凡放下早餐,精力充沛的和某个明显不爽的女人打招呼。
顾烟没好气的哼了声。
她的胃不好,每天早上的早餐梁飞凡是不要佣人动手的,也因此他自己熬的一手好粥,一个礼拜七种口味,哪怕再忙也得伺候着她喝下一碗。
“烫?”看她皱着眉不吃,他笑着侧过半个身子,夸张的吹起粥来。
顾烟看他几乎贴在自己胸口的脑袋,没好气的开口,“你早餐吃豆腐就能饱了是么?”
梁飞凡抬起头在她唇边轻柔一吻,“饿久了,得先来点豆腐垫垫胃。现在,我迫不及待的想吃正餐了,可以么?”
大手不规矩的从下摆里摸上来,清晨刚刚沐浴过的肌肤柔软清香,大手渐渐加重了力道,掌心一片火热,带着欲望的气息,她已经听见他喉咙里饥渴的吞咽声。
美人在晨光里嫣然一笑,晃的某个如饥似渴的男人晕眩。顾烟吻上他的唇,一个主动而气息绵长的法式热吻,将餐桌的气氛挑的火热。
把她按倒在地毯上,眼看要就地正法,前一秒还温柔的化成水的女人忽然一个翻身站了起来,整整衣服,对地上还处在呆愣状态的男人笑了笑,“不可以。”
顾烟就这样留下在地毯上支帐篷的男人,风情万种的扭着腰上班去了。
教
顾烟一进远达就知道有事发生,一个个的职员都躲在一起议论纷纷,连看到她都没散开。
她刚刚走到纪南的办公室门口,门便轰然一声被什么撞了,里面的打斗声越发激烈。顾烟挑挑眉,转到玻璃窗前大致观察了下,里面隐隐约约有两个人在拳脚相加,恩,有好戏看!她快速跑回自己的办公室扛来李微然上次拍来的独角兽烛台,狠狠的捅向玻璃。
随着很清脆的碎裂声音,整片玻璃掉了下来。
房间里正在厮打的两个人人愣住了,都往这边看来,只见顾烟远远的从空空的窗户间向里面打招呼,“嗨!四纪,帮我开门啊。”
李岩错愕,再看纪南,刚刚一脸的凶狠表情转眼垮下去,全都成了无奈。他不得不感慨,这个女人,真的是——一绝。
顾烟显然心情很好,拨了拨微卷的长发,优雅的走进一片狼藉的总经理室,“打到哪了?继续啊,我来做裁判的呀,怕你们听不到我敲门才敲玻璃的,别愣着呀,继续继续!”
有什么比警界跆拳道之王对上黑道曾经的顶级打手更精彩的呢?
“你好,很久不见。”李岩将袖子放下理好,彬彬有礼的打招呼。啧啧,家教啊。
顾烟对他点点头,兴致忽然有点低落了,刚才只想着纪南的八卦,迫不及待的进来看热闹。而李岩礼貌问候里透出的熟悉气质,让她想到了那个人。
纪南敏锐的感觉到她的神色变化,有点闯了祸的感觉,要是因为李岩让方亦城和顾烟再有了交集,大哥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顾烟,把上个季度的报表整理给我,现在,马上。”纪南拿出了纪总的派头来。
“要看自己去整理。”顾烟才不吃他那一套,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理了理雪白的裙子,昂着头出去了。
“另外,你们两个调情结束了的话,你来我办公室,我有事问你。”
李岩闻言轻笑,“这情调的,我体力严重不支啊,结束了。告辞。”
纪南脸色绯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李岩看着她尴尬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温柔,真诚的走过去对她说:“纪南,谢谢你。”
……
顾烟的“有事”,让纪南再次羞红了脸。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做过。”纪南扭过脸,声音虚弱。真是……他妈的难为情啊!
“总见过吧?出去应酬的时候。”顾烟不依不饶的追问。
“二哥和三哥不是那么下流的人,老五老六也不好这口。”
“恩?那就是说,只有梁飞凡好这口?你说,梁飞凡下流?”
纪南直抽冷气,“哎哎哎,你别把我绕进去啊!我不说了吗,老六那小女朋友十七楼的,专人训练,人就干这个吃饭的。”
“ok,去‘非’”顾烟打了个响指。
纪南真想把自己舌头咬下来,为了救李岩把那天大哥找女人的事告诉了顾烟,原想着她吃醋了大哥就高兴了,谁知道那女人那么执着细节。
不过,她要是真把那些细节付诸实践,该跟大哥讨什么赏呢?
眼前晃过李岩英气俊朗的眉眼,纪南红着脸摇了摇头,急忙追了出去,有备无患,还是赶紧跟着那位姑奶奶,煽风点火,事成之后,要什么大哥不肯给?
大船
晚上梁飞凡一回家就觉得气氛不对劲,烟小姐几时对他笑的那么灿烂过?吃饭的时候还亲自过来给他倒酒,态度之亲切,简直让他受宠若惊。
“烟儿,今天很高兴?”
“唔,应该吧。”她淡淡的笑,端着一杯牛奶笑的极为神秘。梁飞凡心里其实有些忐忑,总觉得她是有什么“阴谋”。不过么,只要她高兴了就好。把天折腾翻过去也还有他在呢。
就这样两个人甜甜蜜蜜,一直到了睡觉的时间,他一上床就急吼吼的去揉她,压在身下迫不及待的又亲又啃,好几天没碰过她,他早就憋的一肚子的火了。
顾烟百依百顺,媚媚的直笑,等到临门一脚了,忽然推开他,“乖,等一会儿,啊!”她亲了亲他的嘴角,下床去了。
梁飞凡当然不敢不好,乖乖的在床上等着她。顾烟进了卧室旁的衣帽间,一会儿就出来了,手里拿着他的领带。
“烟儿?”梁飞凡的双手被至少五根领带纠结着绑在了床头,动弹不得。他疑惑却不敢挣扎。
顾烟温柔的一笑,确定他不能动弹了,开始缓慢的脱衣服,一件又一件,诱惑而有节奏,看的梁飞凡口干舌燥双眼冒火。
她展颜一笑,一步一步,慢而充满张力的,学猫一样野性的爬上床,慢条斯理的拨弄着他,跟了他这么久,他在这种事上的爱好她了如指掌。于是,哪里敏感她碰哪里,哪里他最受不了她就专攻哪里。
于是,梁飞凡生平第一次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说,她给你……kj?”她到底还是害羞,想了想,只说了那个词的首字母。
梁飞凡的身体因为这句话僵硬,预感到她究竟要对他做什么了,激动地喉头都涌上了一丝血腥的味道。
“烟儿……”,他的声音暗哑,“你想……恩?……”
“哼。”
她重重的在他胸口打了一拳,听到他闷声呼痛,她心里平衡了一点,蛇一样往下退。再回顾了一下下午在“非”学习到的东西,她立刻学以致用起来。
“嘶……”梁飞凡高高的扬起下巴,仿佛在冰火两重天理受着煎熬,一会儿天堂般的享受,一会儿地狱般的折磨。
他实在受不了了,双眼赤红,喘着粗气看向腿间的女人,“小烟,把我解开!”
“咳咳……不要。”顾烟媚笑了下,“乖乖在这里回味,品评下我和那个女孩子的……是不是……恩……各有千秋?”小小的胜利和报复快感让她十分愉悦,临走还要刺激他一回,将指尖含在嘴里,细细的一根根吮干净,看他上下来回的喉结和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非常愉快的捡起睡袍打算去睡客房。
把他这样绑在这里一个晚上,啧啧,多么销魂的折磨呀!
可是,她忘了,他是梁飞凡,只有他不想做的事,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大船靠岸
刺耳的撕裂声响起。
顾烟不可置信,那些领带是纸做的啊?她下意识惊讶的回头,梁飞凡有些狰狞的脸却就在眼前,他竟然轻易的撕开了手上的领带坐了起来。双目猩红的看着她,好像……要吃人的样子。
“啊……”顾烟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用浴袍裹好了自己,迅速往门口跑。
梁飞凡怎么可能让她得逞,跨下床几步就追了上来,把她一把拦腰抱起往回走。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已经被他甩上床压在了身下。
“想逃?恩?”男人粗粝的食指磨蹭着她粉嫩的脸,呼吸间热气喷在她脸上,紧绷的声音里满满都是欲望。
“恩……干嘛要逃呀……人家刚才不是服侍的你很满意吗?……”反正都被抓住了,她也不怕了,娇笑着在他脸上轻舔。
“不要得意,我马上就要你好看!”梁飞凡听出她话里的揶揄,愤愤的低头咬她。想他哪次不是把她折腾的连连求饶了才马马虎虎放过她,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难堪折磨。
“不是吗?你刚刚……”她得意的炫耀,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猛然打断。
梁飞凡忍了太久,狼吞虎咽的把她从头到脚的啃的骨头都不剩。顾烟有点受不住他的粗暴,捶着他一直的叫喊,梁飞凡也想顾惜着她点,可是实在是忍不住了,按着她恨不得把她吃下肚子里去才好。
顾烟的身体敏感,哪里经得起这样,第二次第三次的晕眩叠加而至,被他紧紧含住的小嘴呜呜叫着,眼里大颗大颗的眼泪都下来了。
她挣扎的力气渐渐变小,眼看就要晕过去。梁飞凡终于放开她的嘴,看着她大口大口呼吸着,他含糊的用话语挑逗她,“宝贝,不许晕过去,今天我要好好疼你。”
“飞凡……你轻点呀……”
“我卖力点才能对得起你的‘服侍’。”他坏笑着,一下比一下撞入的深。
顾烟在极度的眩晕里绝望——纪南,你这个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