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2章 用台灯砸中了他的脑袋
苏小樱的白色抹胸被男人勾在了手指头里,耳畔响起他低沉磁性的嗓音,跟她说一些混账话。
苏小樱是苏家的掌上明珠,在封司南以前,跟男生都没有拉过手。
她上下学都有苏家的专车接送,一颗心扑在了封司南的身上,那些男生又只能远远的看着她不敢撩她,所以她没有一点经验。
现在封司南让她招架不住,那些话让她面红耳赤,只想逃。
“老公,不要,我还在坐月子。”苏小樱拒绝道。
她大概知道他想干些什么,他不常回来,但是好像每次回来都想...那个...
想欺负她。
封司南幽红的眸色一动,“坐月子?”
他对她没有上过心,一个帝国总裁,自然也不知道女人生理上的这些事情。
苏小樱用力的点头,一双猫儿般的明眸水灵灵怯生生的看着他,“老公,上一次你回来,我就...就怀孕了,然后流产了,我要坐一个月的月子,修养身体,这一个月里我不能...不能跟你同房。”
封司南英俊倨贵的面容沉了几分,扫兴不说,“真的?”
“恩,真的。”
“那给我摸一下。”封司南压下了高大英挺的身躯。
苏小樱身上的白色睡裙被他推了上去,娇腻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里,泛着寒意。
他的手掌按上来,她的肌肤滑不溜手,娇的不可思议,他一按就是一个红印子。
苏小樱柔美无骨的身体迅速不安的扭动,无比的羞耻,不要这样,这样好怪。
她对这种事有阴影,不但疼,还会让她怀孕,她不想怀孕了,她现在只想好好的陪妮妮长大。
“老公,你放开我,不要,我真的不要,你将我弄疼了...”
封司南用几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扣住了她两个乱动的皓腕,直接压在了头顶,眸色幽热阴鹜的盯着她,“封太太,你连你老公的欲望都满足不了,是想离婚了?”
离婚...
苏小樱的脑袋被这两个字蛰了一下,她不要离婚,她要永远跟南哥哥在一起。
十年前他救了她,那个时候小樱樱就跟南哥哥说过,会以身相许的。
小樱樱还说过会永远陪在南哥哥身边,跟南哥哥在一起的。
没有南哥哥,这个世上就没有小樱樱了。
“老公,我...”
封司南眯着狭眸,薄唇里溢出两个字眼,“听话。”
苏小樱不动了。
封司南将脑袋低下来...
......
吴婶听到了楼上的动静,所以上了楼,来到了主卧的房门边。
房间里面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传递了出来,“疼...好疼,老公,我疼...”
苏小樱细糯的嗓音好像要哭了。
吴婶一惊,当即意识到了什么,这个先生今晚喝了酒,进了少奶奶的房间,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情来,少奶奶现在在坐月子。
作为下人,是没有资格管主人的事情的,但是吴婶真的心疼这个少奶奶,女人月子坐不好,以后会落下一身的病,怎么可以跟男人同房?
吴婶迅速抬手敲门,“先生,先生,少奶奶现在还在坐月子,女人小产,特别的伤身体,少奶奶今天还说肚子不舒服,先生你可不能乱来。”
房间里,苏小樱听到了吴婶的声音,她一张柔美的小脸红白交加,“老公,快放开我,吴婶来了,别这样,你这样我以后怎么有脸见人?”
吴婶一定知道他在干什么的,他很快就走了,半年都回不了一次家,但是她跟吴婶每天在一起。
封司南狭长的眼梢里布满了猩红的血丝,身下的女孩儿芬芳扑鼻,软滑娇糯,本来他还可以克制,但是现在竟然忍不住了。
封司南有女人,却从不沉迷,而且,他从不强迫女人。
穆雨棠是他选的最合适的封太太人选,哪怕穆雨棠再不愿意,他都没有强迫过她。
在他看来,强迫女人是一件很low的事情,他封司南做不来这么没品的事情。
但是,身下这个女孩儿竟然让他失控了。
“吵什么吵?不许吵!”封司南嗓音沙哑的凶了她一句。
苏小樱不敢说话了,这样的他好可怕,她猫儿般的明眸里迅速蓄积上了一层晶莹的泪珠,眼眶红红柔怯怯的看着他,红色的小嘴微微颤动,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封司南觉得自己醉了,他低咒了一声,然后动手扯开了身上的睡衣腰带。
苏小樱迅速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刚才他答应她不碰她的,可是现在...
“老公,你放开我,我不要!”
苏小樱用力的挣扎,两只小手抽了回来,捏着小拳头砸他英挺的肩。
“叩叩叩”,吴婶不停的敲门,“先生,请你顾念着少奶奶的身体,少奶奶年纪还小,你这样胡来...”
“砰”一声,封司南伸手抓住了床柜上的烟灰缸,用力的砸在了房门上。
“滚!”
封司南吼了一句。
吴婶浑身一颤,出了一头的冷汗,她知道这位男主人发脾气了。
吴婶迅速闭嘴。
房间里,巨大的声响振聋发聩,苏小樱脑神经一扯,平坦的小腹开始痛。
她在他身下渐渐的僵硬,僵硬的像一块石头。
“老公,放开我!”
苏小樱伸出小手去摸,摸到了台灯,直接砸在了封司南的脑袋上。
又砰一声,封司南被砸中了。
身上的睡衣腰带已经被扯了下来,露出他强健的腰身,他一时没有防备,被苏小樱砸个正着。
艹!
封司南迅速松开了她,直起了身,他伸手一摸,一手的血。
她竟然将他给砸出血来了。
得到解脱,苏小樱快速的爬到了床里面,两只小手抱着自己,一脸戒备的盯着他。
很快,她也看到了他流出的血。
她明媚的瞳仁一缩。
这时封司南掀起了英俊的眼睑,他眸底微醺的醉态和炙热的情愫在一夕间全部如潮水般退去,剩下的只是幽暗的冰冷和阴森的寒意。
长舌舔了一下干燥的薄唇,他漫不经心的勾了一下薄唇,然后将她盯住,“搞什么,恩?”
苏小樱摇头,“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