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第248神秘的六爷
第248神秘的六爷
男子望着吴语璇的眼神中带着满满的惊艳之色,他在圈子里见到的千金名媛太多,却没有任何一位能与眼前的清纯女子相比,顶着一张小清新的脸蛋,但那身材却是那般的火辣辣,绝对是勾男人魂魄的一把好手,若能与她春宵一度,真是做鬼也风流了。
“先生,我有男伴了,不太方便。”
“哦?是吗?”男子的狐狸眼一勾,嘴角上泛起玩味的笑容,“丢下这么美丽的小姐,那可真是他的错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代替他来好好陪陪你,十分乐意效劳,缓解小姐的寂寞空虚。”
说着说着,男子朝着吴语璇伸出了手准备拉她,他的大胆动作把她吓得一惊,忙的往后推开,但她却不知道她的身后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她这么一推,跌入了身后之人的怀抱之中。
吴语璇又是一惊,手中端着的高脚杯掉落,玻璃杯砸在地上,飞溅起来的红酒弹在了她身后之人的衣服上。
身后之人的眼眸危险眯起,凉飕飕的目光越过吴语璇的身子撇在前方男子的身上,仅仅是这冷冷的一扫,男子心惊肉跳,抖着声音道:“六...六爷...”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男子不做半分的停留,飞快的走开了。
这个被称为六爷的男人身上穿着一套黑色西装,一双寒目如冷星,幽暗深邃,光只是站在就浑身散发着天生的贵气,但他的那贵气气质偏偏被吴语璇的一杯红酒给破坏了不少。
“对…对不起。”吴语璇羞愧不已,表达了她对六爷的抱歉。
六爷冰冷的目光落到了吴语璇的身上,瞬的又收起了那摄人的威压,“你是南靖的朋友?”
听着六爷的问话,吴语璇的身子冷不丁的抖了一下,主要是他给人的感觉实在太过威严了,能冷到骨子里去。
“刚才谢谢您的仗义相救,您的衣服我会赔给您的。”
“赔给我?”六爷眉眼一挑,“我的衣服全球限量单一件,你准备拿什么赔给我?”
“啊?”吴语璇心中哀嚎,欲哭无泪,微微皱眉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跟我过来!”六爷也不问吴语璇是否愿意,径直就朝着通道走了过去。
吴语璇站在原地犹豫了好半晌,还是迫于那冷压,鬼使神差的跟在六爷的身后走了过去。
吴语璇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只听方才那个男子喊他六爷,能被尊称为“爷”的,应该也是不凡的人物。
而在事实上,吴语璇的猜测没错,基本上他走过的地方,很自然而然的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溜的男人对他无不敬仰,一溜的女人对他更是倾慕。
六爷走进了通道中的其中一间休息室,他如神一般的坐在沙发上,吴语璇站在一边半句话不敢说,一张笑脸低垂着,恨不能低到底地去,两只手紧张的捏着裙角。
整个休息室里弥漫着尴尬又冷凝的气氛。
从进门开始打破现在,六爷就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冷芒的眸光缩紧了吴语璇,她不敢抬头,手心直冒汗。
留下扯的视线将吴语璇打量了一圈又一圈,这个女人的确很美,那般的不可方物,美得他再多看一眼就忍不住躁动,难怪能把苏南风迷得神魂颠倒,更不惜为了她跟苏明对着干。
六爷盯着她,冷不丁突然开口,“不是说赔我衣服吗?”
吴语璇蹭的一下抬起头,“您的衣服太贵重了,我一辈子也赔不起,不如您看这样行吗?我给您打个借条,我分期还给您。”
六爷的眼眸幽深,修长的手指曲起,“既然一辈子都赔不起,打欠条就赔得起?”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吴语璇紧张得语无伦次,这种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好似犯错的学生对上班主任,让她无所适从。
六爷的手指往边上一指,“去那,把里面的医药箱拿过来。”
吴语璇愣愣的眼神看着六爷,把他的那句话消化了好半会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转身到一个落地柜子里翻出了一个医药箱,她不知道他要医药箱做什么,但等她拿好再回来的时候,看见他已经脱去了他的上衣,没有上衣的遮挡,他完美的身材线条展露出来。
吴语璇这才注意到,六爷腰上的部位缠着一层层的白色绷带,而绷带上已经渗出了鲜血的鲜血,把她吓得脸色都白了,“您什么时候伤的?!”
“伤口裂开了而已,别大惊小怪的!”
吴语璇恍惚中终于反应过来,“是不是我撞的?”
刚才她后退的动作力度挺大的,他这么一接,崩开了伤口。
吴语璇的心里内疚满满,“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如果我知道你站在我身后,我就不退了。”
六爷一个眼刀飞过来,嫌弃道:“白瞎了你这身好皮囊,原来没脑子的。”
吴语璇莫名其妙被他骂,愕然的看着他,又听见他说:“你不退,是希望被那个男人占便宜吗?”
“...”
六爷的话中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根本就没怪她,由此一想,她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打开了药箱,快速的拿出了剪刀和酒精帮他把缠在腰上的绷带小心翼翼的剪开,她剪绷带的力度很轻很轻,但还是不小心碰着了他的伤口,他的额头上冒出了不少的细汗,她连连道歉,“对不起,我再轻点。”
在吴语璇剪开绷带,上药,再缠上绷带的流程中,她紧紧的抿着嘴,内疚的神色一览无余,六爷能清楚得看见她眼睫毛在微微的颤抖,而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轻,越来越轻,轻得好像也就是被她顺直的发梢轻轻的碰了一下。
吴语璇为六爷包扎好了伤口,提着的心放下,“好了!”
却不想,她突然抬起头的一瞬,她的头顶撞上了他的下巴。
六爷的眼眸闪过一抹复杂,吴语璇甚是尴尬的稍稍站远了些许的距离。
六爷站起身,慢慢的把衣服给穿上,再把带血的绷带丢在地上,洒了酒精助燃,干干净净,只有空气中飘荡着烧焦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