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
我是第一次给别人揉肩,力道方面自然很难把握,刚开始我没敢用劲,尚文婷就说:“你是不是没吃饭,用点劲好嘛,用力才舒服。”
既然她让我用力,那我就用力吧,看着她领口里面的春sè,我使劲捏了一下。
“呃……疼!你轻点儿!”尚文婷立即露出痛苦的表情,头也不回地说道。
听到她这样说,我忍不住激动了,怎么感觉不像是揉肩,更像是做那种事情呢。一旦脑子里有了那种画面,**和jīng神都不受控制了,越想越觉得燥热,下面也充了血,翘起帐篷正好顶着尚文婷的后颈,有意无意地挺着pì股。
也许是我的动作太明显了,尚文婷很快就发现脖子后面有什么不对劲,忽然用手一摸,我来不及躲闪,结果那里一下就被她握住。
“赵杰,你大爷的,敢意yín我!”尚文婷顿时bào走,抓住我那里不放手,还使劲一拧,卧槽,那感觉真他妈酸爽,我疼得快哭了,赶紧握住她的手,使劲掰开,捂着那里蹦了起来。
“王八蛋,你也太猥琐了,妈的,看我怎么收拾你!”尚文婷蹭的一下站起来,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来打我,那架势真的很吓人,冷汗如雨。
她似乎想到我会跑下楼,于是抢了先机从楼梯方向冲过来,我环顾四周,无处可逃,最后一咬牙冲进她的卧室,反锁上门我才暗松口气,妈的,这死女人发起疯的时候,真他妈吓人。
“嘭嘭嘭!”
尚文婷猛地踹门,咆哮道:“贱人,这是我的卧室,谁让你进去的!你给我滚出来!”
嗬,我出去不是送死嘛,真当我傻呀!
我没鸟她,走到那张软绵绵的大床旁边,向后一仰,直接躺在床上,她的床比我的软多了,床单和被子上面似乎还有一股尚文婷身上特有的味道,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沁透心脾。
“你他妈以为不开门,我就拿你没招了是吧?!”她刚说完,我就听到钥匙碰撞的声音,心想不好,怎么忘了她有钥匙,正想着尚文婷就打开门进来了。
她看到我躺在床上,整个人都像刚从冰窖中出来,冷得瘆人,咬紧牙,双眼都快喷火了。但她没有立即扑上来打我,而是将门反锁起来,才指着我咬牙切齿地说:“赵杰,你死定了!”
她说完就再也无法控制情绪,举着烟灰缸朝我冲上来,我赶紧翻身滚到对面,忌惮地看着她说尚文婷,你可别胡来,你现在不是我的未婚妻了,我可不会再容忍你,你敢打我,我就打你。
虽然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并没有多少底气,我本能地抹了把额头,手掌都被汗水弄湿了。
“呵呵,是吗,我他妈还不信了!”尚文婷从床旁边绕过来,我身后就是承重墙,没有退路了,只好再次蹦上床,冲到门口开门。
也许是紧张吧,手忙脚乱,怎么也打不开门,背部忽然传来致命般的疼痛,尚文婷还真敢下手啊,疼得我眼睛都cháo湿起来了。
“你敢踩我的床,啊啊啊,我杀了你!”尚文婷疯了,像极了那天张艳被扇耳光之后的样子,一阵抓狂后,抓住我的衣领狠狠地一拽,我本能地朝后退几步,最后倒在了床上。
尚文婷捡起烟灰缸又扑上来,这次比刚才来势更凶,感觉更狠。我的瞳孔逐渐收缩,都快吓破胆了,出于本能,我下意识往旁边翻滚,结果烟灰缸重重地砸在了床上,我不禁后怕,心想这要是砸我头上,我他妈不死也是脑震荡。
我心里实在窝火,就冲着她吼道:“草,你他妈是不是疯了,这样会死人的!”
“才知道会死人,老娘就想弄死你!”尚文婷说。
就算是窝囊废,也有爆发的时候,我感觉我当时就要bào走了,砸我一烟灰缸还不够,真想要老子的命呀。麻痹的,既然你下手这么狠,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她还想扑过来打我,只可惜这次我没有再给她机会,抓住她的双手,用力一推,她便倒在了床上。接着,我直接跳上床,骑坐在她的xiōng口,pì股都能挨到那两团嫩rou,心理上居然有种变态的快感。
我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腾出左手指着她说:“道不道歉,不道歉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尚文婷也感觉到这个姿势很不雅观,俏脸儿一下就泛起红cháo,一掐就能出水的感觉。她咬牙切齿地瞪着我,说:“放开我,你个王八蛋!再不放手,你就死定了!”
我黑呀一声,说都他妈自身难保了,还敢恐吓我,老子就算是死,也得先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以我当时的怒火,真想抽她耳光,可毕竟是个女人,打她我还真下不去手,但也不能轻易放过她不是,于是我干脆折磨她。
在她惊恐的目光中,我野蛮地撕开她的衬衣,xiōng前一大片白花花的景sè顿时呈现出来,看到那完美的xiōng型时,我依然忍不住吞了口唾沫,眼球的刺激,让我很快jīng虫上脑,感觉意志力正被**qiáng势碾压。
就当我情不自禁地想捏她的xiōng时,尚文婷赶紧拼命挣扎起来,身体的扭动,更让我欲罢不能。
“赵杰,再不放手,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即便这样了,她还是威胁我,有用吗,不做也做了,反正她不可能放过我,与其罢手还不如先满足生理需求。想到这,我一把抓住了饱满。
尚文婷羞恼成怒,结果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边哭边说:“王八蛋,你就知道欺负我,你不得好死,哇哇哇……”
她真哭了,嚎啕大哭,像个伤心欲绝的孩子,眼泪直流而下,打湿了床单。
我本来有机会扒掉她的内衣、内裤,甚至把她上了,可看到她哇哇地哭,我却愣住了,欲火似乎被她的眼泪浇灭,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我赶紧从她身上下来,床头就有抽纸,递给她几张说:“别……别哭了,我以后不欺负你了。”事后我回忆这件事的时候,始终搞不明白,我们到底是谁欺负谁。
衬衣纽扣被我扯掉了,她就用被子裹住xiōng口,看都没看我一眼。
从那次事情之后,尚文婷很长时间都没再跟我说过一句话,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当然,她不理我,我也没必要主动搭理她,只要她不再给我找麻烦,这辈子不理我都行。
大概过了三天时间,我tiáo查付海坠楼的事情,总算有了突破性进展。本来我快要放弃了,因为我怀疑的两个对象跟这件事都没有关系,导致我无从下手。但后来我回想那晚尚文婷说的话,她的意思分明就是说这件事是尚文娇搞的,我就抱着试试的态度,暗中观察尚文娇的行踪,结果就在第三天下午,我有了意外收获。
那天尚文娇下了班没有回别墅,而是去了一间茶楼,时间不久,我看到工头张富贵也匆匆赶到茶楼,径直走进尚文娇坐的雅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