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7 章
了。
很快到了出发的前一天,沈佳怡早上早早起来,拉着我去商场买了很多东西,然后让我领她回家。回家的路上,我忍不住告诉沈佳怡,我跟父母的关系不是很融洽,这次回去,很可能连她都得受气。提前告诉她,也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沈佳怡淡淡一笑:“我没事的,这些年在家里也没少受气,都习惯了。”
你知道嘛,作为沈佳怡的男人,听到她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有多么的难受。真是个令人心疼的女人,我暗暗发誓,一定要凭自己的能力,让她在沈家得到应有的地位。
我父母是下岗工人,家里的条件并不好,当初为了供赵斌上学,两老也被折腾得够呛,本以为赵斌工作后就能享清福,却不料他走上了一条邪路。
家在郊区,自己建的房,开车来到家门口,忽然看到院子里有个三四岁的小孩在玩耍,我不禁一愣,难道家里来亲戚了?可这个小丫头又是谁家的呢,以前从来没见过。
沈佳怡也看到了那小孩,就问我,那小孩是我哪个亲戚的,长得好可爱呢。
我停下车下来,边拿东西边说:“我也不太清楚,进去看到大人就知道了。”我拿了几样比较沉的,把轻的交给沈佳怡拿。
刚关上车门,房子里就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女人,边往小孩走,边好奇地打量着我们,最后忍不住问道:“你们找谁呀?”
我草,回自己家被一个陌生的女人问找谁,这种感觉真心不爽。我就说:“这是我家,你是?”
“你家?我们家什么时候有你……”刚说到这里,女人就拍了下额头,笑着说:“哦,你们是赵有德的亲戚吧?他们已经不住这里了,房子卖给我们了。”
赵有德真是我父亲,听到这话的时候,我的脑袋瞬间炸开了,回过神急忙问怎么回事,我爸为什么要卖房子,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女人捋了下头发说:“应该是缺钱吧,最后就把房子卖了。你是他们儿子,难道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现在住哪?”父母都是节俭的人,而且基本生活应该是有保障的,所以他们肯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不得已才将房子卖了。
女人摇头说不清楚,然后领着孩子就进了屋。
沈佳怡看到我脸sè不对,就安慰我说:“别太担心了,我们去问问邻居吧。”后来我们就到附近的人家询问情况,但都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更没人知道他们二老去哪了,最后我就通过各种渠道联系亲戚,但依然没有收获,父母就像离奇失踪了。
沈佳怡就安慰我说,她会tiáo查我父母,一旦有消息,就通知我。似乎,这也是唯一的办法。晚上回到酒店,我和沈佳怡几乎整晚都没有睡着,她搂着我不停地说话,好像要将这一年的话一次性说完,感觉没多久,天就亮了。沈佳怡送我到厉家,等我们启程后,她才含泪离去。
(人生有太多无奈,小说源于生活,所以小说里面也应该有无可奈何的剧情,酸甜苦辣咸,包罗各种滋味,这样的小说才真实。我写这几章也特别矛盾,我怕剧情令读者不满意,这样容易流逝读者,影响我的收入,但想了半夜,我依然决定按照我的大纲走,同时对不满意这样安排的读者道个谦。至于李嫣然和尚文婷,她们跟主角的故事才刚开始,如果不动大纲的话,文结束的时候,她们应该都跟男主在一起。
第239章 妖孽般的存在
不解妹子衣。 | 发布时间:2017-08-13 14:45:07 | 本章字数:2556
此番去黄龙学院,真的是生死未卜,心情自然相当得沉重,再加上离别时的忧愁,我很久都没说话,双眼看着车外,驶出沙洲市,来到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城市。
离别时,最容易感到孤独,尤其没有亲人相送,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整个世界所抛弃了,无论生死,都没人在乎。
去黄龙学院的路,只有厉飞花知道,而且又到了黄龙学院招生的时候,厉飞花自然不会错失这么好的机会,所以此次去黄龙学院,她还带了三个陌生男人。
三人的年龄都不大,最大的也不超过三十岁,另外两个跟我年龄相仿,一个蓬头垢面,面黄肌瘦,浑身脏兮兮的,跟街面上的叫花子差不多。
另一个留着寸发,剑眉星目,lún廓分明,长得比较硬朗,还有几分英气。
这三人似乎跟我的心情差不多,坐在后排,始终都没说话,而厉飞花本就沉默寡言,车厢里特别安静,这样一来,气氛更显得沉重。
“到黄龙学院至少要二十多个小时,服务区就别耽搁了,尽快赶在明天早上到达目的地。我想你们一天不吃饭,应该没问题吧。”听到厉飞花的话,后面三人皆是摇了摇头,厉飞花又说:“你们谁会开车?中途跟我换一下。”
那三个家伙又不约而同地摇头,厉飞花就将目光看向我,“赵杰,看来只能辛苦你了。”
我扯着嘴角笑了笑,说累了就说,我换你。
“整个西北地区,培养高手的学校,只有这个黄龙学院,但学院有明文规定,每年招生的人数不能超过五百,这也就意味着每一个名额的竞争都会十分残酷,经过层层帅选,最终挑选实力最qiáng悍的学员。而你们四个人中,似乎只有赵杰勉qiáng能达到要求,而另外三个进入学院,连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所以,如果你们想活着出来,就必须抱成团。介绍下自己吧。”厉飞花看了眼后视镜。
浑身脏兮兮的男人率先开口:“我叫程东,24岁,从小就是孤儿,这么多年没少受人欺负,我之所以来黄龙学院,就是想让自己变qiáng,以后再也不会被别人瞧不起。呵呵。”
接着,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也自报家门,姓刘,单名一个红字。
两人都介绍完了,只有那个寸发男没有说话,厉飞花就从后视镜中看着他:“你呢?不想入伙?”
寸发男瞟了眼后视镜,而后淡淡地说:“与其将后背交给一个不信任的人,我宁愿选择孤军奋战。”这句话明确地表明了他的意思,不想跟我们组团,当然,人各有志,这种事情也不能qiáng求。
厉飞花听到寸发男的话,明显有了不爽的感觉:“我想告诉你,这绝对不是耍酷的时候,如果你们抱成团,活下去的希望会更大点,你死了不要紧,我的损失谁来承担?”
厉飞花的声音不大,但穿透力很qiáng,这让寸发男都不禁动容,沉吟几秒后才说:“骆子安。”
赶路无疑是最无聊的,时间好像走得很慢,一日如隔三秋,但总之还是熬过去了。车子整晚都没停,厉飞花开累了,就换我来开,第二天麻麻亮时,我们来到一片山区。
这里每座山都高而险,山壁如同刀削,寸草不生。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