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正有事想找你帮忙呢。”刘玉兰从屋里风姿卓越地走了出来。
今天她穿了一件白sè的衬衫,一条牛仔裤将她修长的腿的优势,都显现出来。
直发披肩,脸上虽未施粉黛,却依然清丽可人。
有点像当年刘嘉玲演电影时的那种清纯又娇俏的风采。
青春气息迎面扑来。
张伟看得呆了呆。
“喂,你发什么呆啊?姐想让你陪姐去个地方。”
刘玉兰心事重重地说。
“啊?好啊,玉兰嫂,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吗?”
张伟看到刘玉兰的表情似有很大的不快,关心地问。
“好吧。”
张伟疑窦丛生,不知刘玉兰到底为了什么事这么忧虑?但还是顺从地跟她进了屋……
可是不是,刘玉兰竟然拿了一根木棍交给张伟,把张伟给愣住了。
随后,刘玉兰风风火火出去,喊张伟出来帮忙。
张伟到外面一看,见是一辆崭新的摩托车来。
刘玉兰擦了下额头上的汗说:“借的,你会骑吧?驮姐去一趟镇上呗?”
“行,你有啥事吗?”
“路上再告诉你,咱俩就走。”
刘玉兰说着就进了里屋。不久拿着一个白sè的小挎包就出来了。
张伟骑着摩托载着刘玉兰,惬意地驶向乡村的小路。
路上微风轻拂面,花香阵阵扑鼻。
玉兰嫂在后面轻轻地伸出小手,搂住自己的腰,张伟心里舒坦极了。这种感觉不正是他一直想要的吗?
“玉兰嫂,现在你可以说说你为啥要去镇上了吧?”
张伟一面把车拐到林荫小道上一面说。心想:这里人迹罕至,倒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可惜刘玉兰不属于自己!她可是别人家的老婆呢。
“抓jiān!昨个儿有人告诉我了,在镇里看见大根和一个女人住在一起了。”
刘玉兰的表情咬牙切齿的。让张伟打了个冷战。
张伟和刘玉兰一赶到牛大根工地居住的宿舍,就正好给他们逮住了。
早就听说在外面打工的人,很多临时夫妻,为了满足那方面的需求。
没想到这种事情,竟然真的发生在牛大根身上。
虽然在家里弄刘玉兰他有气无力,就和死了一样。
可是弄其他女人,他可威武多了。
一张又脏又旧的花床单上,两具白花花的躯体滚在一起,热烈地交织着,不时地发出撞rou的声音。
那女人披头散发,撅着雪白的腚正嗷嗷地叫着。
牛大根正卖力地从后面动着,全然不顾这是集体宿舍,随时可以闯进来人。
连门都没有扛严,张伟他们一推门就开啦。
“牛大根,你,你不要脸!”
刘玉兰气得浑身直颤,指着这对男女骂道。
“啊?刘,玉兰,你咋来了?”
牛大根扭头一看,惊得不轻。
前面那女人正沉浸在那种巨大的快乐当中,突然感觉填满的地方空虚了,不由得啊地一声不满意地叫出来。
听到两人的对话声,她才反应过来,吓得赶紧缩到床里面,用床单罩住自己的身体。
饶是这样还是给张伟看到了她风光迷离。
那个和牛大根苟合的女人,张伟也认识。
她是桂花村里的人,叫铁花。
和刘玉兰以前还是小学同学呢,正好和牛大根在同一个工地上弄活,没想到竟然搞到了一起。
张伟暗骂他们yín荡。替刘玉兰不平。
再说那个女人的样貌远远不及刘玉兰,要xiōng没xiōng,要姿sè哪点及得上刘玉兰半分啊?
第33
“我说你最近咋老说忙,不回家呢?原来是在外面勾上野女人!你,你对得起我吗?还有你这个贱货,勾人家男人,要不要脸啊?我打死你们。”
刘玉兰激动地冲上前去,抓起枕头就朝牛大根和铁花的身上打去。
“刘玉兰,是我对不住你,你打吧,只是千万不要离开我,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就跟这个女的断决关系。”
牛大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懊悔地说。
刘玉兰边哭边打,然后呆呆地看着牛大根的黑脸,突然撒开枕头,嘤地一声跑了出去。只丢下一句话:
“狗改不了吃屎,咱们离婚!”
张伟跟了出来,他真想狠狠揍牛大根一顿,但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
他也不好出头,心里面对刘玉兰极为同情。
来到外面刘玉兰伏在路边的电线杆子上嚎啕大哭,悲痛欲绝。
“玉兰嫂,别伤心了,他不值得你为他流眼泪。小心哭坏了身子。”
张伟真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安慰她好。
只是手足措地站在她后面说。
“呜呜……”
刘玉兰突然转过身来,扑进张伟的怀中,伏在他肩膀上泪如雨下。一面捶打着张伟的xiōng膛说:
“他为什么这样对嫂子?嫂子哪点不好?他偏要在外头找不三不四的女人?”
泪水很快就打湿了张伟的衣襟。
张伟怜爱地轻拍着刘玉兰的后背。
“哭吧,哭出来能痛快些。”
他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忽然就疼痛起来。为了这个女人而痛。
刘玉兰哭累了,神情呆滞地蹲在地上,满脸沮丧助。
张伟拉住她的手朝前走说:
“别哭了,我带你去散散心。”
“去哪?”
刘玉兰擦了下脸上的泪水迷茫地问。
“喝酒去。你没听过一醉解千愁吗?”
两人来到一家看起来比较弄净宽敞的饭店。
坐下,要了一盘尖椒弄豆腐,一盘尖椒护心rou,五瓶啤酒。
张伟给哭丧着脸的刘玉兰倒了一杯酒,又为自己满上,举起杯说:
“嫂子,既然已经发生了,你哭也没有用,我理解你的心情。大根哥这么做太不是人啦。像你这么好的媳妇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他还不知道珍惜。要是姐有这么好的媳妇肯定拿她当宝似的疼爱。今天你就敞开了量喝,醉了姐送你回去。喝点酒能减轻你心里的痛苦,不然你这个样子回去,家里人得有多担心啊!”
刘玉兰点了点头,苦涩地举起酒杯,一仰脖就全倒进了喉咙中。
泪水顺着光洁的脸颊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