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是苏美玲的声音!
这小娘皮,大早上的又搞什么幺蛾子呢?
张伟暗中嘀咕一句,套好衣服,然后起身向外走去。
出了大门一看,果然是苏美玲这娘们儿。
因为内衣被偷了,此时的苏美玲身上只穿着一条单薄的灰衬衫,那傲人身姿毫无保留的被张伟看了个完整,xiōng前那两朵红晕,在白衬衫下若隐若现,勾人魂魄。
看着眼前的春sè,张伟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叫……叫我弄嘛?”
看到张伟,苏美玲也怔了怔,这家伙怎么这么快走出来了?
还真的是心里面有鬼啊!
但这个念头也只是稍纵即逝,她这次来,是要找这个变态偷衣贼的麻烦的。
“死变态,你偷我内衣弄嘛?”
第36
“你说啥?!”
张伟一脸懵bī。
“还装?”
张伟无辜的神sè,让苏美玲更加愤怒,这家伙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可没有弄这事儿啊,我昨晚……昨晚忙得很,哪有空理你?还偷你内衣?简直是血口喷人!我这种人,怎么会做这么下流的事情?”
张伟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解释道。
一整个晚上,他都在睡觉,就算想偷也没有时间呀!
同时,张伟也隐约猜到了什么,难道真的有偷女人衣物的贼进了那宅子,还偷了这娘们儿的内衣不成?
“你昨天晚上偷偷进我屋了是吧,是不是偷配了我房间的钥匙,我没说错吧?”
苏美玲一口咬定是那件事是张伟弄的,只有他的嫌疑最大。
“你这娘们儿怎么不讲理呢?”
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呢,无缘无故被人冤枉,张伟也火了:
“你带着我去看看,总会有证据证明我的清白!”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编出什么花儿来!
苏美玲冷笑连连,一口便答应了下来。
两人一起来到了那间房子,仔细搜查了一番,根本没发现任何被破坏的痕迹,尤其是门锁,完好无损,漆都没有掉。
这样说来,那偷衣贼就是用钥匙开的门了。
张伟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急忙开口问道:
“这把门锁的钥匙是谁给你的?”
“之前是小学的看门大爷给我的。”
苏美玲虽然还不太相信张伟,但还是实话实说道。
张伟闻言,微微颔首沉思了起来。
钥匙只有看门大爷王文才有,至于有没有被复刻出备用钥匙来,天知道!
难道说,是吴磊落这个老流氓弄的流氓事儿?
他是校长,要偷钥匙,应该很容易才对。
“你怀疑吴校长?”
苏美玲也猜到了什么,俏脸再次变sè。
“只有吴磊落有机会偷钥匙吧,才能在不破坏门锁的情况下开门进来了,看门的大爷年纪都七老八十了,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苏美玲神sè有些复杂:
“难道真的是他?”
“那老家伙sè的很,不是他还有谁?”
张伟勾起了嘴角:
“总而言之,这件事跟我没关系,最大的可能,就是吴磊落弄的。你要是不信,日后我帮你查明便是。”
知道自己可能错怪了张伟,苏美玲的俏脸有些泛红。
她人生地不熟,此时除了选择信任他,让他帮助自己tiáo查清楚之外,别无它法。
再纠结也得不出个所以然来,屋里的气氛顿时就变得有些尴尬。
张伟撇了撇嘴,知道这心高气傲的女人不会给自己道歉,他原本也没奢望,打了声招呼后就转身离开了。
苏美玲有些郁闷,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急忙从行李箱里翻出了一套新的内衣裤换上,又洗漱打扮了一番,便匆匆赶向了小学去上课去了。
……
被苏美玲叫过去冤枉了一番,回来这一天当天张伟没有去开小卖部。
他跟着张桂香去了自家冬瓜地。
他家种了两三亩的冬瓜,现在已经成熟可以采摘去县里卖了,明天县里有集市,买瓜的人多。
冬瓜地里,张桂香正弯腰用镰刀割断了瓜藤,丝毫没有意识到,此时她的两瓣挺翘的翘臀,正高高撅起来,不偏不倚对着身后的张伟。
劳作中微微摇晃,充满了无穷无尽的诱惑。
张伟无意中抬头,一时之间,竟然看的发呆。
张桂香却一点察觉都没有,在地里面弄活,动作幅度很大,根本管不了其他。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张桂香的惊叫声——啊!
回头一看,一条黑sè的小蛇,就在张桂香的脚底处,把她吓得够呛。
张伟连忙对张桂香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别动!就站着没事的。”
这条小蛇也不长眼,竟然顺着张桂香的脚往上爬,爬到了张桂香的小腿上,张桂香吓坏了。
张伟小心翼翼靠近她,农村地里蛇不少,他以前还抓过蛇有经验。
小黑蛇哪里不爬,竟然顺着腿爬到了张桂香大腿上。
张桂香吓得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张伟深吸一口气眼疾手快,突然一瞬间出手,jīng准的按住了小黑蛇的七寸位置。
那一刹那,张桂香浑身一颤,因为张伟的手不小心触碰了一下……
张伟暗中想着,他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把小黑蛇用力扔向了旁边。
“刚才那小蛇好像在我……在我那边……咬了一下。”
第37
张桂香的话,让张伟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咬了一下,那可不能麻痹大意,得马上处理,要不然生命都会有危险的。
“咬在哪里了?”
张伟连忙问张桂香,张桂香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她羞愧的指了指自己的大腿内侧,此时她已经感觉大腿内侧被蛇咬过的地方痒痒的。
“小伟,你帮我看看。”
张桂香指的那个位置,非常难以下手,因为一不小心就会触碰到不能乱碰的地方……
张桂香本来非常朴素矜持的,不过这农村的蛇很多都有剧毒,不及时处理命都会没了的。
她也顾不上羞愧了,直接用镰刀割开了自己的布裤。
“要怎么办?”
张桂香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