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了这话，庄灿一时不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是朝着老马笑笑。
心里想着莫不是这钱要不回来了。
“其实，我还想麻烦你件事儿。”
“您说，只要能满足的我就尽量。”
庄灿有些不情愿，但这事儿也是事出有因，庄灿便这样应下。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我其实早年学过一些医术之类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帮我介绍点病人。”
听了这话，庄灿疑惑到了极点的看着老马。
他实在是想不到，这个其貌不扬的人到底是为什么说出这番话来。
这话在庄灿听来，太过于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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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在这个时代，医术已经发达到某种地步，像老马这样没有什么医用执照的人，哪有人敢去尝试。
又不是说古代还能推行什么土方子。
可偏偏自己夸下海口，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庄灿嘴抿的好像一条缝一样，悠悠的叹了口气。
“我看看吧。”
还没说完，庄灿又是被打来一个电话。
原来是自己的父亲，其实之前所谓的急事，就是自己的父亲患病了。
而现在，自己不过出来片刻的时间，父亲的病情居然又从稳定转向了恶化。
已经是刻不容缓，庄灿眉头紧皱，拎起衣服就要离开，却被老马拦了下来。
“是有急事？家里人病了？”
13
庄灿白了老马一眼，已经满是急切。
“你他妈的也听到了，能不能赶紧放我走，我要去见我爸最后一面。”
看着庄灿这副样子，老马只是悠长而得意的瞧着。
被看的不舒服，庄灿直接甩开老马的手就要走，却别老马再一次拉住。
庄灿发现老马明明受了伤，却比自己一个警察的力气都要大。
她根本逃脱不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到底是亏欠了你还是怎么样，如果你觉得我做的不对，你可以跟我说，但是我求求你别这样好吗？”
眼看着庄灿马上都要哭出来，老马只能是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小瓷瓶。
“里面有一颗药，应该能救你父亲的情况。”
看着老马大有一副自己不拿下着，他就不会让自己走的样子，庄灿也选择了屈服，把药瓶放在口袋里。
庄灿本来是想着等离开了，马上就把瓶子扔了的。
不是她不信老马。
而是老马一没有营业执照，二都没有看过她父亲的情况，凭什么给出一粒药丸，她就能完全信任。
殊不知此和在病房的老马也在rou疼。
那种的丹药他也没有几粒，分一粒给庄灿，也不过是为了让她能相信自己，日后好帮自己办事。
这场豪赌，老马还是想要试一试的。
庄灿的想法并没有成真，而是在离开之后，她就忙着打车去别家医院，根本来不及去扔掉。
等着庄灿到了医院。
庄老爹周围已经是一圈人，都是在哭天抹泪的，好像极其悲痛的样子。
连忙扑倒病床前，庄灿看着自己父亲衰落的脸庞。
“到底怎么回事儿！我走的时候，他不还好好的吗？为什么现在就这样了。”
周围的人只是缄默，最后还是庄灿的母亲，扶着庄灿，哭啼的絮叨着。
“之前医生就跟我说过，保守治疗只是在延长最终病发，这个病没法缓解，他没有救了。”
说到后来，庄灿的母亲已经声嘶力竭，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倒过去。
其他人赶紧扶住庄灿母亲。
“爹，你睁眼啊，你看看我，你不是说最喜欢我当警察吗，你看看我啊。”
不论庄灿在怎么嘶吼，庄老爹都是没有睁开眼睛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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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庄灿已经绝望的时候，那代表着心跳的机器也越来越缓，甚至趋于平直。
口袋里的那个瓷瓶，却给了庄灿希望。
不论如何来说，有点希望也好过绝望，庄灿已然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把那药丸从口袋拿出来，拿水化了给庄老爹guàn进去。
其实庄灿这一番行为，在其他人眼里就是发疯。
直到她拔了庄老爹呼吸机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慌了神sè。
“灿啊，我知道你爹这么去了，你不舒服，但是你也别这样啊，最起码还能多活一会儿，不是吗？”
“灿儿，我们也伤心，可是你也不能这样作践你爹的命啊。”
絮絮叨叨的劝阻，庄灿都充耳不闻。
庄灿母亲向来是拧不过庄灿的，而其他亲戚也就表面上的劝阻一下，实际上根本不管不问。
也就随了庄灿的一番作为。
“我，我现在就喂你吃药，你一定要好起来，好吗？”
庄灿喂药的手都在颤抖，她知道她不过是最后一搏了。
若是失败了，那就彻底完了。
可是若不是如此，那么继续下去，也不过是浪费时间。
把药喂下去之后，很长的时间没有任何动静，心跳逐渐的平缓，几乎没了任何的动静。
看着这一切，庄灿拎上东西，想要把老马再胖揍一顿。
虽然最终决定是他做的，但是她却不能接受是自己害死了父亲这种事情。
那么就需要一个替罪羊，自然就是把这药给他的老马。
等着庄灿一路到了老马那里，直接上前拎住了老马的衣领。
“你他妈的看我不顺眼，你就说，你凭什么这么对我爹，本来他还可以有希望的。”
“我真他妈的蠢，我为什么要信你！”
“你个骗子！”
庄灿情绪激动，一巴掌就要打到老马的脸上。
这个时候，庄灿的电话又尽职尽责的响了起来，但她没有心思再去接。
只想着先教训面前这个欺骗自己的人，这个害死父亲的人。
老马看着庄灿心情不好，也没反抗，只是心里在暗想。
我一会儿，就让你给我道歉，还得是跪地道歉那种。
等着庄灿在老马脸上印了两个大嘴巴子，她才接起了电话，电话那边却是一片欢呼。
听的庄灿有些不知所措。
重新看了一下号码，确定的确是自己母亲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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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是庄灿没有经历过开心的时刻。
只是她并不觉得父亲的死去有什么可开心的。
“别笑了，有什么可开心的？我爹死了，你都这么开心吗？”
好像是庄灿的话语惊醒了他们，他们迟疑了片刻才是说着。
“都忘了告诉你了，你爹没死，就你走了之后，你爹就突然慢慢的好起来了，现在现在都已经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