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朋友说:挺漂亮,就是xiōng小了点,比不上你那什么娜。如果可以的话,我两个都想要。
我说要不是我伤残,真想一脚踹你下车。
他说要不你伸手推一下方向盘也行,大不了咱两同归于尽得了。
跟女神经请了假,女神经自然刨根问底我到底怎么了,我说没什么,就是你不给我升职,我去爬山散心不小心滚下山崖,受伤了。
她说哦那你休息吧。
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我靠这没人性的女人!
人在受伤生病的时候啊,果然是好脆弱的,我给唯唯打电话,希望她能来看看我,安抚安抚我和我二弟的情绪,她却连电话都不接,我草这更没人性。
唯唯该不是还上次的事情生气的吧?我不就是去给我的上司欧阳婷解围了嘛,这也能生气吃醋吗?
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却来了。莫柒柒今天有事找我,在办公室找不到我,就直接杀来家里找我。
当时我正光着pì股爬在床上吃肯德基宅急送,我围了浴巾在门后问,你几个人?
她说,开门,你管我几个人。
我说,我没穿裤子,你究竟有没有带朋友。
换来的是她一大记踢门声。
我哈哈大笑开了门,她一进门就满脸煞气,见我衣冠不整,一脸yín笑,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一记旋风腿朝我pì股踢来,我一个侧身潇洒地让开,随即狼狈的滚到在地,我他妈在地上捂着裆部又发出一声悲怆的低嚎。
她显然吃了一惊,把我从地上拉起来问,怎么回事,你有伤?
我点点头说,leona没告诉你?
跟leona有关系?她望着我捂住的受伤部位,脸sè一下变的真的难看起来。
我连忙说,你想哪里去了,只是我受伤时leona在场而已。
她犹疑着问,你伤的是哪里?那个,恩,具体位置?
我不怀好意的笑,就是那儿啊!
她扑哧一笑,随即板起脸,说,耍流氓被人家踢了吧?
我说,我有那么坏,在你心目中我就这么个形象?
她笑,呵,你就别糟蹋形象两个字,你就是那嘴脸。
我说,那我在你心中是怎么一副鲜活嘴脸?
她鄙夷,不要脸。
她见桌上有药,问我吃没有。
我心想女人怎么都特么爱让人吃药,连忙说,吃了吃了,今天吃糊涂了还多吃了一顿。
她狐疑的望着我说,真吃了吗?
我对天发誓说吃了的。
她歪着脑袋去看医生用法用量的备注,然后像个巫婆一样掐指算了一会,厉声大喝,你都落下几次药了。
结局可想而知,我又他妈被坚决果断粗bào地qiángjiān了我的意愿。
莫柒柒心满意足的看着我痛不欲生的吃完药,有些扭捏的问,你那里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我说,你看看不就得了。
她笑啐,呸,我才不看,难看死了!
我诚恳的说,其实长得还很斯文秀气的!
她白我一眼骂,斯文我倒没看出来,秀气倒是真的。
说完咯咯直笑。
她笑,你到底怎么受的伤?
我说在街上被一电动自行车给撞了,初步估计应该是欧阳婷派的杀手。
她笑,呸,人家才没这么无聊,怎么这么巧就撞那儿了?
我苦笑,当时情况很复杂,这个只能问骑车那小朋友了,或者把当时的录象倒过来看一遍。
她扑哧一笑,活该,医生怎么说?
我说,医生说由于撞击力度过大,需要静养一年,半年内无法勃起,一年内不能行房,一年后举而不坚坚而不挺挺而不久久而无力……
她笑,你看的是贴电线杆上的医生吧?
随即鄙夷的说,你当我真傻,明明就是一些非处方的抗菌消炎的药。
我说,你目光如炬,明察秋毫,根本就没事,我现在完全有跟你大战300回合的实力与决心。
她脸一红,没有理我。
我躺在沙发上朝她招手,大刺刺的道,过来让老爷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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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五章 那一刻,可爱极了
她假装没听见,双手背在后面仰着头说,这房间的灯光怎么昏黄昏黄的,装着研究吊灯渡到我面前,然后假装不经意的坐在沙发上给她预留的位置上。
我倒要看看她装到什么时候,用手支撑着脑袋聚jīng会神望着她,她还在盯着吊灯研究,嘴里喃喃的问我,你说这灯设计得是不是有问题,这种橘黄的灯光与房间的整体颜sè很不搭,你说是不是让人有一种压迫的感觉。
我没理她,慢慢的,她的耳根开始泛红,她回过头瞟我一眼,立即慌张的站了起来,脸上一副自己怎么不小心坐这儿了的表情。
那一刻,她可爱极了。
我探身拉住她,她轻微挣扎了一下,估计考虑到我的伤势,便没过多的挣扎,顺势坐了下来,我把头放她的腿上,她给我撸了下去,我又放上去,她又给我撸下去,我‘哎哟’一声又不屈不挠地放上去,这次她没再撸,而是在我厚颜无耻的脸上赏了一个小小的耳刮子。
她抱着我的头,一边拨弄我的头发一边说,怎么?想我了吧!
我老实回答,恩。
她问有多想。
我说,很想。
她笑,到底有多想。
我认真说,很想很想很想。
她在我头上打了个爆栗说,你就会这形容词啊!
我说,此刻我被幸福冲昏了头脑,一时找不到恰当的词汇来形容我对内心那qiáng烈的思念之情,觉得所有的形容词在我对你相思之苦面前都显得苍白,如果非要找个词语来形容我内心具体的感受的话,我想只能是好硬。
她扑哧一笑,别在这儿牛头不对马嘴了,有用这词形容想一个人的吗?
我笑,但我觉得这词多牛b啊!
她不说话,专心拨弄我的头发。
我问她干嘛呢?找虱子啊!你什么时候成了母猴子了?
她突然大叫,别动,找着了!
我吓一跳,麻痹,真有虱子。
她叫我把手摊开,我只觉得头上微微一疼,她已在我手放了根白头发,以及两根黑的,我抗议,你别拽黑的啊!
她用手拍了拍我脸,哄着我说,乖,别动,一会阿姨给你买糖吃,你头发多,拔两根没事。
我闭上了眼睛,闻着她身上干净清爽的沐浴液味道,听着头上悉悉索索的声音,突然觉得很平安喜乐,我知道我们的关系正像一艘鼓满风的帆船,以无法阻挡的方式朝前驶去,但让我隐隐不安的是,任凭我如何眺望,都看不见足可以让我们停泊的港湾。
正当我患得患失之际忽然感觉有些异样,睁开眼见莫柒柒正拿着我的手仔细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