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5 章
“你吃了我吧。”
贪吃的孩子,终于忍受不住美味的诱惑和巧克力的召唤,不顾一切的扑上巧克力。在这个安静的地方,去他们的上课、去他妈的清规戒律,此刻贪吃的孩子眼里只有巧克力。
巧克力在拼命的扭动、巧克力在拼命的叫喊,最后巧克力似乎开始骂那个贪吃的孩子。巧克力和孩子扭打在了一起,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拼命的翻滚。本来在床上的孩子,被巧克力从床上反倒了地下,不服输的孩子就那样在地下紧紧咬着巧克力,一口、两口、三口……
“老…公”白莎微弱的声音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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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大脑空白
“嗯!”我声音似蚊子,不知道白莎有没有听见,我也管不了那么多。
寂静,寂静,房间里只有空tiáo偶尔转动风页才有微弱的声音发出。
两个人就那样躺着,我大脑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我是死了还是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听到一个声音,“老公。”是白莎的声音。
我奋力扭了下头,“嗯。”
“老公,我是不是死了。”看到我扭头,白莎笑了,笑得那么甜,却又突然咳嗽起来。
我想爬过去,可是我没有力气,“是,我们都死了。”
“老公,你扶我起来好不好,我一点力气都没了。”
“你让我躺一会吧。”我无力的说。
寂静,寂静。
“老公!”
“嗯。”我终于感觉有了点力气,我想挣扎着起身,可又一pì股坐地上了。
“老公,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是!”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想把白莎从地板上拖起来,可压根就是徒劳。
“我去拿瓶水。”我也不管走没走光。
两个人像被丢在岸边bào晒已久的海鱼,两瓶水马上见底,喝了水的白莎开始慢慢挣扎着坐了起来,我也陪她坐下。
“老公,我好累啊。”白莎喘着粗气说。
“嗯,我也是。”
“哈哈!”白莎突然大笑起来。
“笑什么?”我被白莎吓了一跳。
“老公,你看你那个坏东西,多可爱。”白莎指着我的二兄弟说。
此刻,我的二兄弟,正耷拉着脑袋,由于我坐在木地板上,二兄弟的头正好碰到了木地板上,此刻我想就是“空姐”坐在我面前,我二兄弟也没力气抬头了。
我正要说什么。
“老公,我好饿。”没想到她突然转移了话题。
白莎不说还好,一说,我立刻感觉我饿得肠子有点抽筋,这时如果能有个jī腿该多好啊。
“我也是,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吃的。”
“没有啊,我很少吃零食。”
“要不我下去买点吧。”我挣扎着重新站起来。
“等等,我看看抽屉里有没有什么,上次去超市好像有买吃的。”
白莎挣扎着爬到抽屉那边,翻了一会,“老公,有块巧克力啊。”白莎兴奋的举着那块巧克力,大声嚷道,那架势不亚于中了五百万。
“一人一半。”白莎小心翼翼掰开了。
“你吃吧,我不吃。”我艰难的突出这几个字,其实我饿得有点发疯。
“别装了,你看你肚子都咕咕叫了。”不争气的肚子在此刻出卖了我,换平时我一定不会吃这半块巧克力,可我太饿了。
我一口吞了下去,好像没吃一样,又好像多多少少有了点力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老公,我更饿了。”白莎有点哭腔。
“宝贝,起来,马上下去吃饭。”
“我想先洗个澡先,再说我还没化妆。”女孩子什么时候都没忘了化妆,真的是饿死事小。
“别化了,就这样下去吧,吃饭要紧。”这回lún到我带哭腔了。
“不行,这样下去怎么见人啊。”白莎很干脆。
“你要见谁啊,别人又不认识你。”
“我就要化,反正我不能不化妆就出去。”如果放在战争年代,我想白莎一定是个优秀的共产党员。
我无奈啊、我无语啊,等待白莎化妆的时候,我掐死她的心都有了,我饿啊,我真的好饿。
两个下楼的时候,我真的感觉到腿发软,我赶紧扶了一下楼梯,我不能让白莎看出来。
“老公,我腿好累啊。”白莎扭头看我,“老公,你累不累?”
“不累。”我咬着牙说。
“你好厉害。”白莎恭维道,我不知道是不是真心的。
“吃什么?”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
“什么快吃什么。”我说。
此时在吃自助餐是最划算的,可我不想再走那段平常不算太远的路了。
经过一家烧腊快餐店的门口,我和白莎两眼放光,我想在夜晚,我们俩的眼光会不会发绿,不用商量,两个人同时走进了烧腊店。
“来一盘叉烧。”白莎高声叫道,“要快!”
“再来一盘烧鹅!”我拍着桌子,“马上上,饿死了!”
服务员上菜的速度比较快,我和白莎几乎同时下筷子,风卷残云,两个人谁都没说话,在烧鹅上来的时候,那盘叉烧已经被我们消灭了。
上菜的时候,服务员盯着我和白莎直看,嘴巴张得大大的。因为叉烧和烧鹅都是现成做好的,服务员上菜的速度也不慢,把烧鹅放在桌子往回走的时候,服务员还一直回头,大概是我和白莎的穿着打扮看起来不是那种饕餮之徒。
“哈哈。”我和白莎趴在桌子上忍不住大笑起来,有叉烧垫底,两个人终于恢复了活力。
这次的饥饿对我来说可谓是刻骨铭心,在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时想起那种饥饿的感觉,这种饥饿的感觉,甚至超过了ml的印象。
“老公,你上午不去上班不要紧吧。”白莎关切的问道。
“要紧也没办法了,反正都这样了。”我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其实要是说一点都不担心也不是,但我来万晶这几天,我看公司的管理很松散,我从来没在上午看见过闻笑天,除了做前台的孙洁茹,很少有人每天去办公室点卯,至于卖场,好像这几天也就宋世文去过。
吃饱了,我用手擦了擦嘴。
“又这样。”白莎从包里掏出纸巾,俯过身给我擦起来。
“我上班去了,我就不送你了。”享受完白莎的爱心服务,我大大咧咧的说。
“老公,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你给我做?”我吃惊的看着白莎,“你还会做饭?”
“你瞪这么大的眼睛干什么?”白莎嘟嘟着嘴说,“不愿意吃我做的饭啊。”
“愿意!”那一刻我点头如捣蒜,我只是没想到白莎竟然会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