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边撸着面,一边说道,“哭是好事,刚才你打电话要是不哭的话,我可能不会那么着急赶来。”
她听了我这话,愣了一下,回头看着我,“对不起,打扰到你了,只是,我找遍整个通讯录,也只有你一个人可以求救,对不起……”
这话怎么听得好像我就是个备胎似的,我颇感不悦地吃完面,擦擦嘴,说,“没关系,只要没出什么事就行,不过你这窗子的锁坏了,你明天找人修一下,安个坚固一点的锁头,以后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说罢,在她的目光睽睽之下,我站起身,没有半点留恋地走出门,就在前脚跨出,后脚刚抬起的时候,她忽然拉住了我的手,眼里藏着不具名的哀伤,说,“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
陪?
我对这个字似乎有些误解,皱皱眉头看着她,她也意识到这句话不对,话锋一转道:“嗯……我的意思是,今晚能不能留下来过一夜,我怕那个小偷今晚会再来,等明天锁安好了,你再回去,行吗?”
“你不怕我会冲动?”我试探性地反问道,目光大胆地放在她粉紫sè睡裙下那两条雪白的大腿,隐约还能看到裙底那个黑sè的角落。
她的手垂垂地放下,低头沉眸抿嘴,说:“你要是真的会冲动的话,当时在诊室的时候,你早就会这样做了不是吗。”
我耸耸肩膀,随便找了个借口,“那不一样,当时我的角sè是医生,你是患者,现在不同,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再说我也没有理由留下来。”
这么大好的机会,还被这个小妖jīng如此挽留,我还不珍惜,而且还是用这般冷淡的口吻委婉拒绝了她的挽留,这事要是传出来,不知会有多少人要追着我bào打。
就连岑蜜也听了这话也颇显惊疑,她估计也没有想到我想离开,沉默半晌,她的手紧紧地攥住她的裙角,似乎在进行一番挣扎,随后才启齿道:“我又分泌不出nǎi水了,我希望你能留下来帮我医治。”
第8章 折磨
我困惑地问,“我不是给过你吸nǎi器吗。http://www.shanjue.com/”
“我……我不会用。”她咬咬牙,用手指向了门口的一个垃圾桶,桶里正有一个被拆断的吸nǎi器。
我:“……”
无语了。
某位伟大的名人说得果然不错,只要医得好,到哪都有人来找。
没办法,我只好留下来,但这次除了尽责作为一名医生的天职之外,我对岑蜜以及她的女儿起了恻隐之心。
阳台上挂着的大人衣服只有岑蜜以及一些小孩子的服装,可见在这里只有岑蜜和她的女儿居住,也难怪刚才那个小偷会盯上这里。
“我觉得你得去买几件男性衣服挂在阳台,过一段时间换一套,或者在门外放几双皮鞋,这样才能避免一些小偷踩点找上门来。”
我冷不丁防地说出这么一句话,回过头,岑蜜已经躺好在沙发上了,眼睛直溜溜地盯着我,像是一只嗷嗷待哺的小nǎi狗一般。
这种诱人的姿势,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一种想扑上去的冲动吧,只是可怜了我,却还在正经地跟岑蜜聊天。
岑蜜:“知道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说完,岑蜜便解开了她的睡裙,但解到一半,她似乎反应到了什么,手上的动作蓦地停下。
我注意到她反常的举动,“怎么了?”
但随后,我也知道了她忽然停住的原因。
原因是岑蜜的睡裙是一体式的,如果要露出ru房的话,就得全脱,要是全脱了的话,上身和下身都只靠那单薄的小内内来维持女性的性征,想必她也没有哪次以这种半赤果的形态出现在我面前吧。
但我就觉得有些奇怪了,在刘老板面前她可以这么sāo,怎么在我面前就不能了,难道她还怕我真的会冲动吗?
我紧紧凝望着她那张渐渐娇羞至红的脸庞,见她这么挣扎,我便说道,“你要是不敢全脱的话,我可以转过身去,等你穿上一条裤子后动手。”
她似乎默认了,我听见她走进房间的声音,接着出来,待我回过头时,这才发现她穿了一条粉红sè的热裤,裹着被单出来,随后将被单铺在沙发上,躺下之后便说,“可以了,你过来吧。”
我觉得岑蜜有些谨慎过度了,防范别人也就算了,居然连我也一起防范,要是她知道在一个小时前,玉姐大胆地放开全身果露在我面前的话,她会不会觉得她此时的防范弱爆了。
不过比起玉姐,岑蜜的身材也不比她的弱,两人的区别在于一个一个身材丰腴迷人,身材火辣如妖。
而要论第二性征的话,玉姐那两坨玉峰虽然比岑蜜的要大得多,但岑蜜的双峰却颇显坚挺,给人一种qiáng行冲撞的视觉,这就好比如,平原上连绵不断的山脉,千篇一律,而忽然高耸入云的峰峦,却能脱颖而出,让人耳目一新。
岑蜜属于后者,她的ru房很jīng巧,没有半点下垂的迹象,弹性十足,轻轻一捏,便能感受到被反弹回来的力度。
再加上岑蜜娇躯体表上雪白润滑的肌肤,她年轻的优势一下子突显了出来,我想,任何一个旅游家,都会痴迷于此双峰,甚至流连忘返吧。
而我的手,就是这流连忘返的代表,在她的ru房的边缘肆意地打探了几遍,却迟迟没有登上这两座山峰。
只擦边,不上山,我想,任何一个人都会被撩得难受,更何况此刻的岑蜜呢。
果不其然,当我将目光落在岑蜜的脸上时,她已经大汗淋漓,贝齿咬着娇chún,时不时眸里会闪过一阵挣扎,但这股挣扎,应该是来自于我的双手。
她的身体同时也在扭动,似乎是在找准一个方位让我触摸,去探寻心底深处最为舒爽的位置,然而我却没有配合她扭动身子的惯性摸到她想要被摸到的地方,反而越加放肆地在ru房两旁乱蹭。
这对岑蜜而言无疑是种折磨,终于她忍耐不住,忽然一下子抓住我的手,眼神迷离地望着我,就连她的语气也迷离得仿佛是被妖鬼上身一般,说,“帮帮我。”
我不知道这句帮帮我是什么意思,或许她觉得xiōng部很胀,要让我帮她医治,或许她觉得很难受,要我蹂躏她的ru房,又或许她耐不住寂寞,要让我帮她泄掉这一股欲火。
我假装疑惑地看着她,说,“怎么帮?我现在就在帮你啊。”
她喘着气,脸上很不堪,忽然像是下定决心一般,蓦地坐起身,双手环抱住我的脖子,将我往沙发另一侧推去,随即她翻身坐到了我的身上。
这让我蓦地一惊,因为我想到一个恐怖的事情--“女上位”。
女上位是个双关词,既是一种做某种事的体位,又是一种女性攀升的现象,岑蜜该不是想要靠得到我的性欲,然后坐我的位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