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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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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篇

与光一起向前飞,像光一样的速度飞。光此时对于我们是静止的了。此时在我们的面前会是什么——黑暗。

因为我们和光的速度一样,我们什么都看不见了,光也消失了。时光机器时光机器

时间的故事

如果我坐在光上,我会看见什么?

什么也看不见。

——爱因斯坦

回来后我发现的第一件事就是我去希思城时带的手机就是那部可以全球定位的,那为什么当时却无法定位呢

?难道是信号出了问题?

娜娜和维维听说我回来了非要我讲故事,我只好在电话里给他们讲了一个关于时间的故事。

古时候曾有一位樵夫大哥亲眼见过神仙。有一天,樵夫大哥像往常一样上山砍柴,走到山顶的时候,看见两

位老翁在下棋,他就走过去旁观。其中一位银须飘飘的老翁看了看他,微笑了一下,从盘子里拿了一枚果子给他

,点点头示意请吃。樵夫大哥就吃下去了,我想果子的味道一定是“酸甜酸甜”的。这位大哥好耐性,直到看完

还依依不舍。猛地想起出来很久了还没砍柴呐,伸手就去拿砍柴的斧子,“哗”的一声,斧柄碎了。原来两位老

翁是神仙下凡,要不是那枚果子,这位大哥恐怕早已饿死了。这一局棋的时间在世上已不只经过多少朝多少代了

。为什么说这个故事可信呢?因为后来这位大哥凭记忆记下了两位老翁的对弈棋谱——即流传后世的《烂柯经》

者是也!

听完故事她俩问我见过《烂柯经》没有,我说当然见过,不然我怎么会相信。她俩总结了一个结论就是我还

挺迷信。

其实关于过神仙日子的幻想时时珍藏在我心中,直到有一天我竟然听说这不是幻想而是有可能实现的!

关于时间变慢的事除了我在海德村遇到一次外,还有一个科学上的故事:一对双胞胎中的一个生活在地球上

,另一个生活在飞船里,多年以后飞船上的孩子会比地球上的兄弟年轻。有些人将这个现象称为“双胞胎悖论”

发现这个道理的科学家就是我们早已熟悉的爱因斯坦。

说到爱因斯坦就先要提到另一个伟大的科学家——牛顿。牛顿不仅完成了前人的梦想,甚至终结了后人的想

象。牛顿告诉我们:时间是均匀的永不停息的,空间是绝对的永恒不变的。牛顿的学说使科学家们感到无所事事

了。寂寞的科学家们在牛顿的光环中只剩下无比轻松的心情和对生活享受的自由了。

可是在二十世纪又诞生了另一位更伟大的人——爱因斯坦。后来一位诗人这样描述,“神说‘诞生吧牛顿’

,于是天地一片光明;可是魔鬼说‘诞生吧爱因斯坦’,天地又陷入一片黑暗。”

为什么爱因斯坦会给我们带来“黑暗”?难道他给大地施加了什么诅咒?

爱因斯坦是犹太人,做过小职员,一生坎坷,最后定居美国,晚年思考了许多哲学问题,以sè列第一任总统

去世后政府曾邀请他担任第二任总统,被拒绝。他的相对论当时能懂的不超过三个人,现在也不会太多,而他提

出这个理论时还只是一个不到而立之年的年轻人。

不可思议!

但他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时只有十几岁,是不是只有孩子的心才能如此自由和宽广!小时候的爱因斯坦不属于

聪明孩子的行列,甚至有些笨拙。他也没有给自己拟订一个伟大的目标,甚至没有打算研究物理学,他只是思考

了一个问题。

他想:如果我坐在光上,我会看见什么?

我们为什么可以看见?如果没有光,我们还能不能看见,比如在漆黑的夜晚?我们的眼睛会发光吗?我们的

眼睛不会发光,否则无论多么黑的夜里我们也能看见。没有光我们就看不见任何东西。我们能看见物体是因为物

体反射了太阳光。

光是什么?爱因斯坦小时候就在想这个问题。

让我们也想想!

与光一起向前飞,像光一样的速度飞。光此时对于我们是静止的了。此时在我们的面前会是什么——黑暗。

因为我们和光的速度一样,我们什么都看不见了,光也消失了。

为什么达到光速才会出现这种事情?怎么来理解这件事呢?其实并不一定要达到光速才会出现奇怪的事情,

只要具有速度差,那么以两种不同速度运动的物体就会产生差别。

“双胞胎悖论”就是由于速度差产生的,因为我们都知道即便是在地球上,我们也会随地球——我们的母亲

——一起旋转。

其实在这个所谓的“悖论”中是不是双胞胎都无关大局,是不是人类也无关大局,这种时间差总会存在的。

至于相差会有多少,就要以飞船的速度而定了。于是我想,常在空中飞的空姐和飞行员们也一定会常保青春的,

真令人羡慕。

为什么说是魔鬼召唤的爱因斯坦呢?牛顿爵士给我们确立了一个平静、祥和的世界框架,有谁不愿意在如此

一个安定的环境中生活!但是爱因斯坦偏偏发现了时间和空间的可变性,时间不再是均匀的(但可能还是永不停

息的),空间也不再是绝对的和一成不变的。随着物体运动速度的改变,相应的时间及空间都会发生变化,这种

情况又被称为“时空弯曲”。科学实验已经证明速度越快时间越慢,长度也会缩短。

这种弯曲给了我们很多可以幻想的余地,我就不止一次地想:如果有一天我们人类能以超光速的速度运行的

话,是不是会发生一个奇怪的现象——时光倒流。因为速度越快的时候,在上面的人就会越年轻,再快一点我们

就可以变小一点,再快一点我们就能回到过去了。

可是最大的问题是如果我们回到了过去,记忆还能保持吗,我们会不会忘记来时的一切;如果还能记忆,那

我们是真的回到了过去吗?

那么我们现在是活在记忆里还是某个世界的时光倒流!

时光倒流时光倒流

艾皖先生是我们公司负责技术的总工程师。他比我大几岁,物理学博士,主要研究量子物理。他经常制造一

些奇怪的机器,于是有一天我试着怂恿他做一架时间机器,能把人发到过去或者未来。可是他问我,怎么可能发

到未来?因为未来还没出现。他说对未来只可能用机器进行模拟,不可能变成实际。但是过去呢?不也是不实际

。他说如果时光真能倒流,那就是现实了。

至于机器的工作原理他比我懂得多,但是我也可以提一些功能上的要求,比如能将人从过去的一个地方转移

到另一个地方,或者从一个时代转移到另一个时代等等。结果表明艾皖比我更着迷,他日以继夜地研究,都把我

感动了,我只好陪着他热心的参与各种我力所能及的活儿。我们全部的业余时间都搭进去了,还好一切都进展顺

利。

一天下班后,艾皖把我叫到实验室,神秘地说:“机器完成了,可以用了。”

我惊讶地说:“这么快,不会偷工减料吧。”

“你不是也在吗?”

可是我真的一点也不知道机器就这样被造好了。可是能行吗?虽然想法没问题,可实际可能实现吗?艾皖也

有些担心,毕竟谁也不知道开动机器会发生什么。能不能先用一个苹果试试,艾皖说我没大脑,总不能上来就用

人试吧。

随后的几天我俩总是下班后就绕着机器转。我鼓励他先试试,可是他的理由更充分,因为我根本不会cào作那

么多复杂的工序。

在他一千遍的保证即便失败也不会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我决定为科学牺牲一把。

坐进一个空间还不算拥挤的发射器,一切设备全都准备好。他的手指按在启动按钮上,只听一声巨响我就什

么都不知道了。

“请耐心等待”

两可之说即讼辞。

——邓析的悖论

我在恍恍惚惚之中感到一束阳光照在脸上,睁眼一看,身在一个木屋之中。起身走出屋子面前是一个不大的

村子。来来往往的都是我们的祖先吧!这是什么地方?

路上人不多,像是午后都在家休息。

“阿七,快去后面喂马。”

我真的回到过去了!这是什么年代?……

“阿七,你愣在那儿干嘛呢?还不去干活。”我一回头看见一位妇人正在叫我,我是阿七?我还是愣着没动

,“你叫我?”“不叫你叫谁?还不去喂马。整天游手好闲的,就知道跟着什么邓析看热闹。”

我跟着邓析,他是谁?我只好磨磨蹭蹭到了马圈,捡起草料放进马槽就回到前面来了。“喂,后面没有马。

”“那马都跑到哪里去了?”妇人到后面看了一眼,回来又说我。其实我是故意说的,我只看见黑马、白马,没

看见马。她说我跟邓析似的,只知道胡说八道。我想自己大概是在春秋末期的郑国了,这个邓析据说最爱辩论,

是有名的讼师,专帮人打官司。她可不知道说这个“白马非马论”的公孙龙还要数百年后才出现呢!(对了,公

孙龙的观点会不会是从这个阿七处传来的)。

现在最让我疑惑的是难道我的过去就是阿七,或者仅仅是借他的躯体一用,这更可怕!

正迷惑时,只听得村里闹哄哄的都向西边跑去,我也赶紧去凑个热闹吧。“阿七你又凑什么热闹去,多少活

都看不见吗?”

快跑。跟着大家跑到河边,原来有人在河边发现一个被水淹死的人。大家聚在一起但都不知道此人是谁。我

说此人大概是一个有钱人。大家问我怎么知道。“我猜的呗。”“阿七就知道胡说。”看来这个阿七是个平日里

不干活还给大家添乱的人。谁曾想下午果然从河上游的一个村子里来人问有没有发现河里有人被淹了,还说是个

富人。这下可好了,那个发现尸首的人定要索取赎金,出价五十金。我也不知道五十金是个什么概念,但见大家

都张大嘴说不出话,有的是嫉妒、有的是羡慕、还有的都已经傻了,看样子这笔钱要得非常多。那个来人原来是

富人家的家丁,一听要钱太多也不敢答应,说要回去禀报还请务必将尸首保护好,家人一定会来赎的。

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告诉大家这个事还是要请邓析来问问。结果大家都来训我,“你就知道问邓析,

他可是要收钱的,何况他那回也没让人好好的了解过。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你总是帮他说话……”我赶紧闭口不

说了,可是他们还追着我问怎么不狡辩了。

第二天,那家富人派人来说最多只能给二十金,多了支付不起。这边不愿意,到下午价钱加到三十金了,可

这边还是不给。这也太离谱了吧,拿着别人的亲人卖钱,这跟抢劫有什么区别?

第三天,听说那家人要去找邓析求教方法,我忙问邓析住在什么地方?没人理我。幸好有爱热闹的人。可是

还是来晚了,只见邓析家里挤满了人,就听到一句话,“放心,死者对其他人没有任何用处,他不卖给你们还有

谁会出钱买,只需耐心等待那人自会降价。”于是家人放心而回。

大家也都散了,邓析见了阿七说:“这几天怎么没来呀?”我吞吞吐吐地说:“身体有些不舒服。听说有人

找你有事,我来看看。你说就让人家等着能行吗?”“你觉得没道理?”

我想了想是很有道理,可是不解决问题呀。

如此过了数日,家人虽然着急但还是觉得邓析说的有理,只好继续等待。

这几日中,那位找到尸首的人总也不见家人拿钱来,也着了急,于是也找到邓析请教办法。邓析又说,“放

心等待,死者除了他的家人要赎,还有别人会要吗?而且是独此一家的。他们会如数交钱的。”于是此人也放心

回去了。

一个是等着降价,一个是等着收钱。邓析的说法也没错,可是结果会怎样呢?

回去后我又想了一遍邓析的分析,没错,道理是显而易见的,双方的耐心等待在“数日”之内也是没问题的

,可是然后呢?因为问题其实仍然存在,暂时的安稳不能代表问题的消失。

不过邓析只记得显示他的辩才却忘记了在这个事件中还有一个因素——伦理。家人为什么要花钱买,要钱者

为什么会开口要?要钱者之所以敢要钱是因为他知道家人一定会出钱,只是多少的问题。家人也知道自己必须要

,只是出多少钱的问题。为什么家人“一定会出钱”、“必须要”?如果家人根本不要,无论要钱者要多少的钱

家人也不会给,如果要钱者知道那家人不会出钱要回自己亲人的尸骸,这件事就不会发生。之所以一个会要钱,

另一个一定会出钱,根源在于他们都接受同一个“伦理观”,即对血缘关系的“爱”和“维护”。

我不知道邓析忽视这个因素,是由于他试图挑战这种“伦理观”,还是想确证这种观念。我想事情过几天一

定会解决的,因为这个“交易”是必须完成的,只差一个平衡点,这个平衡点在现代经济界或社会学中被称为“

均衡”。

从另一个角度也可以说邓析真正遗漏的是事物的不断变化,经过变化双方会找到一个平衡点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该找邓析讨论一下我的想法,因为我担心他又会冒出其他更难缠的解释,到那时岂不是跟历

史捣乱!

邓析的方法邓析的方法

“世上没有绝对的真理。”

这是绝对的吗?

——相对悖论

好不容易又捱过了一天,我也不知道艾皖什么时候才让我回去,来时居然没有把这事说清楚。

天一亮我赶紧跑到邓析那儿,想跟这个久仰的先辈高人争辩一番。

邓析好像已经习惯跟这个阿七争辩了,这是我没想到的,阿七这个角sè在历史中并无记载呀。

他问阿七是不是还为昨天的事来找他争辩,我说还有另一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来找他了。

“说来听听。”

“有一句话说:世上没有绝对的真理。可是现在我不明白这句话是不是绝对的?”

邓析毕竟不一般,他略微思考了一下问我,“你先告诉我什么是绝对。”

“绝对就是无条件的,不需要任何前提。”

他问阿七能不能说说世上有没有绝对的东西先。当然有了,每个人绝对都有父母;每个人绝对都要吃饭(传

说中神仙好像不用吃饭,但他们已经不是人类了);每个人绝对都要睡觉……就在人身上就有很多的“绝对”。

他纠正说吃饭不一定“绝对”,因为必须先要有饭可吃才行。

我说:“对,……唉,不对,我是说‘要吃饭’,这种需要跟有没有饭无关。还是绝对的。”

邓析说:“现在既然已经有了绝对的事,下面就是看什么是‘真理’了。”

邓析最后告诉阿七的是:“世上没有绝对的真理”这句话是绝对的,但它不是真理。

我分析邓析的话其实是分清了几个词的含义。第一、“绝对”的事未必是真理;第二、“真理”实际上不是

绝对的;由此我们可以得出邓析所说的结论,所以这里并没有出现悖论。

在这里使用了概念分析的方法。但是还有一个更根本的问题等待我们揭示!

不知你发现没有,有很多小孩子嚷嚷着要大人给买吃的时,他们常常说,“我要吃好吃的,给我买好吃的。

”可是世上没有“好吃的”这个东西,到哪儿买呀!大人给买这个不要,买那个也不要,可是什么才是“好吃的

”?

“真理”就像是孩子们说的“好吃的”,原本就没有一个东西可以说是“绝对的真理”。真理并不是绝对的

、永恒的,而是相对的、变化的。这并不是说每个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主观任意想象“真理”,而是说对真理的

认识是一个不断前进、发展的过程。

邓析使用的概念分析的方法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无论他是否清楚这个概念本身的意义,都可以通过逻辑一致

性的原则来判断不同的概念是否可以一起使用。比如这里他就发现“绝对”和“真理”不能相互一致,即便他不

知道什么是“真理”,也可以得出他所要的结论。

我现在已经没有心情为获得这样一个结果而高兴了,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去。发射器在哪?出口在哪?

庄惠之辩

“你怎么知道鱼儿是快乐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

——庄子与惠子的对话

我正走在回去的路上,忽然背后有几个人气势汹汹地大喊不要放走了阿七。我扭头一看情形不对就赶紧向前

跑,一边跑一边问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没人回答我,那架势是绝对不会放过阿七的。我拼命地向前跑,眼

看就要追上我了,忽然我的脚下一空,我直向一个山崖下坠去。

“扑通”一声,我的整个身子一阵巨震。奇怪的是我并没有任何损伤的感觉,反而觉得自由自在。

这时只听山崖边有人在说话,我就想靠近让他们救我,可是我的水性一直就不好,而现在我是那么的自如。

更令我目瞪口呆的是我发现我现在是一条正在游泳的鱼。我怎么会变成鱼?

此时,从山崖上传来一个声音,“唉,你看这水里的鱼儿是多么快乐呀!”这怎么可能,我都快烦死了!

另一个声音说:“你怎么知道鱼儿是快乐的?你又不是鱼。”嗯,这句问得好。

第一个声音又说:“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鱼儿是快乐的?你又不是我。”好像也有理。

第二个声音接着说:“对,正因为我不是你,而我又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鱼儿快乐,所以我知道你不知道鱼

儿是不是快乐,因为你不是鱼。”我有点晕了。

没想到的是第一个人还能继续反驳,“不对,你又不是我,但你却说你知道我不知道鱼儿快乐;所以我虽然

不是鱼,但我却也可以知道鱼儿是不是快乐。”可是我现在一点都不快乐,你怎么说我很快乐呢?

只听第二个声音道:“庄周呀,这可就是在狡辩了。”

庄周说:“惠施,你又何尝不是狡辩。”

……

“哗啦”一声,我被一个鱼网捞了起来,我看见一个渔夫笑着说:“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总之现在

网到了鱼我感到很快乐,哈哈。”岂有此理,可是这时我感到呼吸越来越急促,慢慢的已经快没氧了,我想大声

地叫,可是却又发不出声就像被梦魇住了一样。

“艾皖,快来救我呀!你听见了吗?”

古希腊古希腊

跨时空旅游

“历史是虚假的。”

“不,历史是可变的。”

——历史悖论

“醒醒,喂,你没事吧。”我感到人中一阵酸痛,慢慢睁开眼,眼前还是一片模糊,“这又是哪儿?”只听

有人长长地出了口气,“总算没事。”我看见了艾皖,看来我是回来了。什么都别说了,睡一觉先。

艾皖说我坐上发射器一共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他随时都在盯着我的反应,中间tiáo过两个按钮,后来看我好

像呼吸困难就赶紧停下来了。幸亏这个艾皖还没傻到让我坚持下去的地步。

我们初步分析的结果是:一、这个机器不能使现实中的本人回到过去;二、控制时间和地点的按钮,可以随

时变动所处年代和所处地点;三、如果遇到什么事,现实中的人也会发生同样的反应;四、如果发现现实中的人

有任何反常现象,应该立即关闭机器,并及时抢救;五、是什么东西回到了过去还无法得知。

我后来回忆在水里听到的话,大概是道家的庄子和名家的惠子在争论吧。

其实惠子说庄子狡辩的话还是中肯的。因为惠子是根据自己不是庄子,而自己却可以知道自己是不是知道庄

子想什么,通过这一点就可以判断庄子是否知道鱼的快乐了。惠子的意思是:我不是你,所以我不知道你是否知

道鱼,但我却知道自己不知道你(这一点是可以知道或者肯定的),而你不是鱼,所以我就知道你不知道鱼。

而庄子的狡辩在于混淆前后两个“知道”的含义,因为“不知道”里的“知道”指的是知道对方(或者鱼,

即另一个事物),而惠子后来说的“知道”指的是知道自己,只是这个知道的内容是“不知道某事”而已。庄子

故意混淆这两个“知道”的含义,他的狡辩是这样的:你既然已经知道我不知道了,可见你还是知道我,而你不

是我,所以说我不是鱼,但我还是可以知道鱼。仔细分辨一下就能看出,这里的“知道”是在两个意思上使用的

不过我们却从中可以看到,古人已经有意识地利用语言本身的歧义进行狡辩了,我们慢慢地可以发现有很多

“悖论”或者“矛盾”其实都是由语言引起的。不过语言的歧义并不总是被人利用来狡辩的,更多的时候人们是

利用这种歧义来增加语言的魅力,只是要注意在遇到比较隐蔽的情况下还要仔细分辨呀!

另外,我认为,如果人们确实回到了过去,那么就会对历史产生或大或小的影响,结果岂不是说明历史是虚

假的吗?艾皖不同意这个观点,他说历史并不会变得虚假,只是我们对历史的理解会发生变化。

无论如何,听完了我的经历,艾皖也想试试,可是那么多按钮我可不会cào作,更何况还有很多按钮的功用现

在还不知道灵不灵呢!万一出现什么问题我连修理都不会,麻烦大了。

所以最后决定有时间还是先由我来试验几次,然后再推而广之。

来自芝诺的挑战

“你永远也追不上我,-_-!”

——速度悖论

过了几天我忍不住想去古希腊游览游览,于是就鼓动艾皖tiáo好设备再来一次旅行。

这次更惨,我竟变成了一棵树。我既不能动又怎么去找古希腊的众多大哲人呢?幸好这不是一株平凡的树,

也许它受到了过多的荷马诗篇的熏陶,使得它具有了聚集众多人来此交谈的魅力。

今天来的会是谁呢?

一会儿就从各处来了几个人聚在树下,一个人说:“不知道今天芝诺又会说出什么奇怪的话了?难道咱们这

么多人就辩论不过他吗?”另一个说:“明知道他说的不对,可就是找不出他话里的错来。”这时有人问:“昨

天他又说了什么?”有人争着说:“他居然说阿基里斯追不上乌龟。”

“什么?长跑冠军居然追不上乌龟,这怎么可能?难道他能说出什么道理?”

“他说只要乌龟起步稍微领先阿基里斯一点,阿基里斯就永远也追不上乌龟了。”

“即便领先再多,也一定能追上。”

“他的道理是这样的:乌龟比阿基里斯领先一段距离,如果阿基里斯要想追上乌龟,就必须先到达乌龟原来

的地方。”

“没错。”

“可是这时乌龟又已经向前走了一段距离,而阿基里斯在走完这段距离时乌龟又向前走了一段距离,结果阿

基里斯越来越接近乌龟但永远也追不上它。”

“……”

“这个芝诺为什么总能想出一些奇怪的问题呢?咱们一定要想办法揭穿他的错误。”

趁他们在想如何对付芝诺的时间里,我们也想想刚才的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我们至少有两种思路来推

翻他的理论:一种是说出能追上乌龟的道理;另一种是指出追不上乌龟的错误所在,如果芝诺的道理错了,那他

的结论当然也就不成立了。古人曾对第二种方法有一个生动的比喻:你能不能将一个jī蛋立在桌子上,我试着立

过(是不是很傻),有一个聪明人听说了就拿起jī蛋,“啪”的一声把jī蛋立在桌子上了,当然立在桌子上的jī

蛋已经烂了,这就叫——不破不立。我们现在就要用这种方法,在破坏中重新建立(革命的先驱李大钊也曾在文

章中说过,中国的革命就是要在破坏旧制度中建立新制度,可见这种方法的威力范围之广)。

芝诺说的道理很简单。按照这个道理,就是有缩地术也别想追上乌龟,这岂不是“咄咄怪事”。在这里有一

个至关重要的因素被忽略了——时间。因为我们知道,走完一段距离都需要一定的时间,而所谓的速度不同实际

上就是指,走完一段距离所花的时间不同。芝诺先生说,如果阿基里斯走到乌龟原来的位置,而乌龟又向前走了

一段距离,然后又多出一段距离……这里我们能很清楚地看到,他只考虑了距离而忽略了时间,因而这里已经不

存在速度这个概念了。也就是说芝诺在这讲的并不是追逐的故事,而是距离可以无限分割的故事了。

其实芝诺还说过另一个“悖论”,他说一个人不可能从一个地方到达另一个地方。因为这个人要到达一个地

方,就必须走到这段路程的一半的地方,但是如果他要走到中点,就必须先走到中点的中点,……结果这个人永

远走不到终点。

在这里芝诺同样忽略了时间,或者说是芝诺有意将时间做了无限分割。因为不管这个人用什么交通工具,都

会占用时间的,如果将一段距离不停的一半、一半分下去,其实同时也将时间不停得分下去了,也就是说要想让

时间经过一秒就先要经过半秒,要想经过半秒就要先经过半秒的一半,然后,再然后……我们发现没有时间了。

所以芝诺的意思变成了:我不给你时间,你能从一个地方到达另一个地方吗?

即便是变成了树的我也知道:永远不能。

不过这倒让人想起中国的惠施曾说过一句话,“一尺之捶,日取其半,万世不竭”,惠施说明了的确存在无

限,而这并没有引起悖论,原因是他只承认这种无限的存在,而没有把无限随便用于不适合的地方。

芝诺来了芝诺来了

飞矢不动。

——芝诺悖论

就在这时我看见远处走来一个中等身材的人,他的嘴角带着略显自负的笑容。

等他走到近处,大家都喊道:“芝诺,你今天又有什么怪论呀?”原来大家都挺喜欢听他的怪论,也许这样

带来的挑战比自己看书要有趣的多吧。

芝诺走到跟前说:“你们先说,前几天的问题你们想出了反驳我的办法了吗?”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嚷嚷了

一阵还是没什么结果。芝诺说:“无论如何我今天还是给大家说一个吧。”

只听芝诺说道:“今天要说的是‘飞矢不动’。”

“飞矢不动?什么意思?”

他说:“飞行的箭看上去是在运动的,其实是静止的。”

“飞行的箭是静止的?”

“没错。因为箭的轨迹是由这只箭所处的不同位置连接而成的,那么当这只箭在第一个位置时,它是静止的

,到第二个位置时还是静止的……难道说许多个静止的箭连在一起就变成运动的箭了吗?”

大家纷纷发表意见,“不对呀!静止的箭就是静止的,运动的就是运动的。那你的意思是根本就没有运动了

。……”

芝诺说:“是呀!我们不要太相信自己的感官,感官给我们带来的未必是真理。我们更应该相信我们的智慧

!”

我这棵树听完也忍不住点头表示同意,不过这句话有点太哲学。

被分解的“运动”静止了,被连贯的“静止”运动了,什么是静止,什么是运动?

照相机的发明是人类纪录史上的一个里程碑,多少美丽的“过去”只能通过留下的照片才保留着新鲜的记忆

。人类最早的绘画就像照相机一样记录下了那些时代的影像,令我们多少可以还原祖先的容貌,我们的子孙是幸

运的,因为他们不必再花很长时间描绘我们的模样。高速照相机出现以后我们人类就可以拍下高速运动的物体在

运动过程中的状态了,动画片是根据与之相反的原理,将连续的静物画连贯起来产生动画的效果。

“静止”与“运动”都是通过视觉产生的感知,区分“静止”和“运动”对盲人的意义不大,因为无论物体

是静止还是运动,他都必须通过其他各种方式加以感知和记忆。一个人在火车上闭上眼睛,过一段时间就很难分

清火车是在走还是已经停了。芝诺的想法可能来自他的想象,他想象着如果自己闭上眼睛坐在箭上飞,那箭就和

不动一样。的确,芝诺的思想被后来的物理学证明了,一个物体在不同的参照系中运动(静止)方式也不同。但

是芝诺还想说明一个问题,就是无限的细分——将一个动作分成无数的细微动作——细微到静止。但在他的分析

中还是遗漏了一点,那就是“静止”与“运动”并不是对立的。

芝诺在两千多年前就已经思考到这么多深刻的问题,真是可敬。他的思想对后来的西方思想传统也有不小的

影响。

“我是如此的一无所知”“我是如此的一无所知”

“我现在唯一知道的事,

就是我一无所知。”

——苏格拉底悖论

忽然之间,我面前的景物变得缥缈了起来,等到从新清晰后,居然已是另外一个场景了。来前我与艾皖说好

了,大概每处停留两天的时间,怎么会这么快就换地方了?

只见大街上人们三五成群来来往往,我已身处一个城镇之中了。

“唉,普斯留德,”一只手落在了我的肩膀上,吓了我一跳,“你愣在这儿干什么?”

“我?没事,随便站一会儿。”我又成了普斯留德了,这个普斯留德是谁?

“普斯留德,我有一个问题不明白想要请教你,你能帮我解答一下吗?”

“我能解答吗?”

“你可以想一想,也许能帮上我。”

“那好吧。”

“如果我的鞋子坏了,想要修鞋,我应该找谁?”

“那当然是去找鞋匠了。”

“那如果我家的桌子也坏了,又该找谁呢?”

“自然是木匠了。”

“如果我的铜壶坏了呢?”

“找铜匠呀!你到底想问我什么?”

“那好,普斯留德,现在是国家这只大船坏了,你说该找谁呢?”

“这个嘛,应该找政府吧。”

“嗯,你说的有道理。”说完那个人就走了。

该干点什么呢?现在。这个人又是谁呢?他好像认识这个普斯留德。

“喂,普斯留德,你不去辩论园吗?苏格拉底已经去了。”

我扭头看见一个年轻人向我走来,我连忙说:“你说的是酷爱辩论的苏格拉底?”

“普斯留德,你今天是怎么了?连苏格拉底是谁都不知道了。你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没有,一起去吧。”

我也不敢问这个人的贵姓,就假装很熟悉的样子吧。我跟着他到了一片树林边,只见有两棵大树立在中间,

就像是一个大门,左边一棵树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辩论园”。没想到还有一个专供人辩论的地方,这就

是著名的苏格拉底的希腊时代。

据说苏格拉底称自己是一位“思想的助产士”,就不知是如何“助产”的。我们走进小树林,只见前面不远

处已经聚集了一群人,和我同来的年轻人说:“快点,苏格拉底开始说话了。”

我们挤进人群,只见刚才那个向我请教问题的中年人坐在一块岩石上,静默着,显得有些忧郁。原来他就是

苏格拉底。他刚才问我的问题难道就是在引导我去思考。

这时有人问:“苏格拉底,你怎么了?今天怎么不问问题了?”苏格拉底停了停说:“我刚从神庙回来,神

没有告诉我什么是智慧。回来的路上我细细地想,只觉得我现在唯一知道的事,就是我一无所知了。”说完又陷

入沉思。

过了一会儿,人群中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有人对苏格拉底说:“你怎么会一无所知呢!”苏格拉底没有说

话。另外有人接着说:“是呀,苏格拉底你是我们之中最聪明的人了。怎么会一无所知。”

这时又有人说:“苏格拉底,你还知道你一无所知,这说明你不是一无所知呀!”看来到了这种时候希腊人

还忘不了争论。苏格拉底没有回答。 “是呀,苏格拉底你不是最爱挑别人的错嘛,现在自己也说出矛盾的话了

吧!”苏格拉底只是抬头看了看天,就起来走了,人群闪出一条道来,也许大家并不是要与苏格拉底争论,而只

是想安慰他吧。

我看苏格拉底马上就要走远了,急忙追了上去。

“苏格拉底,等等我,我是普斯留德,我也有问题请教你。”

苏格拉底真的停下了,我追上他,“苏格拉底,你说你一无所知,一定是想告诉我们什么吧?”

苏格拉底看了看普斯留德,“其实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想唤起每个人的记忆。如果一个人没有关于某事的

记忆,再怎么说也是没有用的。”

说完他就走了,我一时也不知道想问什么了。

可是我们不能让伟大的苏格拉底变得“一无所知”呀!

问题出在哪儿呢?让我们仔细看看这句话。其中出现了两个“知”,我“知”道我无“知”。“知”在字典

中有很多个解释,也就是说它有多个意思,其一为“知道”即对事物的认识,另一为“知识”。“知识”的范围

与“知道”的范围并不完全一致,我看完天气预报后知道明天又是一个“艳阳天”,但这并不是说我就具有关于

气象方面的知识,并且我还“知道”我对气象知识“一无所知”。

类似地,一个没有知识的人却可以知道很多“张家长、李家短”的事,而一些大学问家偏偏就不知道这么多

“张、李家” 的事。可见对这句话的误解来自对概念的混淆,尤其是利用语言、文字的同形或同音。现实中我

们也常常对熟悉的事物不加注意,自以为已掌握了事物的真谛。其实每个事物都可以被多方面、多角度的认识。

“你的头上有角”

你的头上有角”

“你没有失去的东西你仍然拥有,

你没有失去你的角,所以你有角。”

——古典辩论

普斯留德回到辩论园的人群里,大家还在议论苏格拉底的话,最后大家得出一个结论,苏格拉底一定有了新

发现。

这时与我同来的那位仁兄问道:“柏拉图今天也没来吗?”

“他向来不是很爱辩论。”

“我听到一个怪论,不知谁能解释?”

“说来听听。”

于是这个人问道:“你有没有角?”

另一个回答:“我没有角。”

“你能不能失去你没有的东西?”

“当然不能。”

“所以你不能失去你的角。”

“是的。”

“你没有失去你的角,那你现在有角。”

“……”

这个问题如果单从上面的问答是很难分辨出关键所在的。因为这里面不只是涉及到“有”和“没有”的问题

“有没有”的问题只对那些已经存在的事物才有意义,而对世上不存在的东西来说当然不可能有“有没有”

的问题。因为一个人说“我没有钱”,是因为世上有“钱”这个东西而这个人没得到、没拥有;如果一个人说“

我没有翅膀”,别人就会以为他在发烧或者在幻想,因为世上本就不存在长在人身上的翅膀。而只有对存在的东

西才有“有没有”的问题,这个很好理解。出现这种“似是而非”的说法的原因是,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常常对不

存在的事物也用“没有”这个词来描述,比如传说中的“独角兽”本不存在,但说起来时总是“世上没有独角兽

”。

日常语言的不严谨并不应该成为我们思想混乱的理由。

可是又有人说了:“‘独角兽’存在——至少它在我们的意识中存在。”

于是我现在要告诉全世界的是:你们现在看到的是一位世上最伟大的作家的作品,同时他也是世上最富有的

富翁——他的财产比世界五百强的总和还多四百九十九倍,至少这一切现在就存在于我的意识之中。

可是我还没陶醉到这般地步,我所知道的是:“一位世上最伟大的作家同时又是世上最富有的富翁”这样一

个人并不存在,存在的是关于“一位世上最伟大的作家同时又是世上最富有的富翁”的意识和具有这个意识的这

个人。

世上不存在长在人身上的角,所以你永远不会失去它——因为你从来不可能拥有。对于世上本不存在的东西

,又何必问有没有!

因为你不能拥有不存在的东西,所以你也不可能没有不存在的东西。

什么是民主

完善的民主选举不只在实际执行中,

而是在原则上就是不可能的。

——阿罗悖论

大家正在谈论,只见不远处又聚起一堆人,有人在演讲。我赶紧也凑了过去,演讲人正在讲雅典的民主制度

,“我们的民主是最广泛的,就是一个部队的将军也必须通过大家的选举才能决定。”

有人问:“克里提斯,你说的民主是否一定是完善的。”

“当然很完善。这是我们雅典人的传统。”

可是真正的完善谈何容易。

我带着现代人的理解问道:“请问克里提斯,你说的完善指的是什么?是说选举的结果是最公正的吗?”

“难道你会认为不公正吗?普斯留德。”

“对不起,我问的是‘完善’的意思,而是否公正只是我自己对完善的理解。现在我想知道的是你说的完善

是什么?如何才能保证像你说的完善?”

克里提斯说:“因为我们已经建立了选举的制度,这个制度就能保证结果是完善的。只要依据这个制度得出

的结果就是完善的。”

普斯留德说:“不知道大家是否已经听出他的话里的矛盾?如果依据制度得出的结果是完善的,这个制度当

然就能保证结果的完善,这还用你说吗?但是我想请问,到底是这个制度是完善的,还是得出的结果是完善的。

并且你还是没说出‘完善’是什么。”我之所以这样为难克里提斯,是因为这个曾经向苏格拉底求教过的政治家

最后成了与苏格拉底对立的带头人。

其实完善的选举制度至今也很难实现,甚至可能根本不存在。我们唯一可以依据的就是“多数原则”。

提到选举问题我们就不能不提到阿罗先生。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的美国斯坦福大学教授阿罗提出一个被称

为“阿罗不可能定理”或“阿罗悖论”的观点。举个通俗点的例子,一个人喜欢看电影胜过看电视,看电视胜过

听京剧;第二个人喜欢看电视胜过听京剧,听京剧胜过看电影;第三个人听京剧胜过看电影,看电影胜过看电视

。现在三人投票选择各自的偏好,结果很明显没有一个能获得多数票而通过,因而又称作“投票悖论”。

虽然这种选择只会出现循环投票并且毫无结果,并不会出现直接的矛盾,但是一项选举始终得不到结果,这

本身不就是一个“悖论”吗?后来另一位经济学家阿马蒂亚·森修正了这个说法,但是仍然存在不少的假设在里

面,可是我们知道生活中是不会允许太多的假设的。

最广泛的民主是可能的,但是必须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对“民主”这种权力的掌握,过分地行使“民主”实

际上就会侵犯他人的“民主”。很多人都曾幻想过,“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该多好”,可是只有一个人

的社会,那该多寂寞,到那时也就不会再有什么“民主”了,因为那时“民主”和“独裁”又有什么区别呢?所

以“民主”的本质就是来自于“多数”,也许现在还不能做到“完善的民主”,但我们可以期待,随着“民主”

意识的提高,也就是人们真正能掌握如何行使民主权力的时候,社会全体的“民主”才能实现。那时个人的自由

意识将于全体相一致,“多数原则”就能如它想要的样子存在了。

阿罗不可能定理(阿罗悖论)不能靠改变研究方法得到解决,而是要靠社会的不断前进才能最终达到“完善

的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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