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祸让你们来医院跟着受罪。”
她的表情好了点,说,“下次别再这样,幸好没出什么大事。”
我说,“嗯嗯,不会的了,借我一个胆我也不敢了。姐姐,我这样的违反纪律行为,一般会遭受什么处分?会不会…被开除?”
她说,“开除可能不会,不过处罚就难免了,这要看领导了。”
我松口气,只要不开除就好。
她问我另外那个女狱警去哪儿了。
我说不知道。
她说道,“你能不能帮我看着女囚?”
我说,“我怎么看?我怕她跑了,我可承担不起责任。”
她把我拉进去,说,“没事的,她被拷着的,跑不了,你帮我看一下,我一会儿就回来。最多就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那么久!”
“很快的很快的!”说完她把病房的门关上,就跑了。
都干嘛去了。
那漂亮女囚就在病床上躺着,一只手被拷着,我走近,她的头上缠着白sè的绷带,果然好美,瓜子脸,睫毛很长,如画中美女,眉头微锁,看来伤是挺疼的,这样的表情很容易激起男人怜香惜玉之情,也许这就是有人喜欢病西施的原因吧。
我坐在了床边,床动了一下,她慢慢眼睛睁开,看到是我,又盯着仔细再看,激动了起来,马上伸出手抓住了我,把我拽过去,那力气,就跟刚才在监狱里扯我过去一样,根本容不得我抗拒。
她想要坐起来,手铐拖住了她的手,她半弓起身子,一只手拉着我,亲上了我说,“男人,男人!”
……
我看着她,她穿好了衣服,面sè平静了下来,软软的瘫着。
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膝盖,问,“你叫什么?”
我想,如果她把这事情传出去,我会不会被上面处分?
她问我道,“怎么不说话?”
我看着她,她却仿佛看透我在想什么,说道,“你是不是怕我说给别人听?”
我眉头皱起来,好聪明的女人。
她说道,“你觉得,我会说给别人听吗?我以后还想要呢。”
她的样子又开始sāo起来。
这女的是不是卖被抓的,我说,“你怎么就那么sāo?亏你还生的那么美。”
她笑了起来,问我道,“女人打扮给谁看?”
我愣住了,女人打扮当然给男人看,但是在监狱里,她们打扮给谁看?
她继续说道,“在监狱里,再漂亮,没有男人欣赏,没有男人看你,再漂亮,有什么用?这么多年了,我以为我就这么枯萎了。”
她指了指床头的水杯说,“能不能给我拿过来。”
我把水杯拿过来给她,她弓起身喝了几口,然后躺了回去。
我在想,她是不是站街被抓的,怎么那么sāo。问她,“你做了什么坏事,被关进来。”
她冲我笑了笑,说,“关你什么事?”
她一脸的冷淡,好拽啊。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该问她这个问题,对每个犯人来说,问她们犯了什么罪,都是在揭开她们的伤疤撒盐。
我有点niào急,说,“我去趟卫生间,你不会逃了吧?”
她看着天花板,眼睛空洞,悠悠反问我,“你说我能逃去哪?”
在走廊尽头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卫生间,问了一个坐在值班室的值班护士,护士说在那头。
搞了反方向这里来。
往回走,走到了那头尽头,在逃生门外却听到楼梯里面有个女人叫了一声。
这声音,怎么回事?我走到逃生门把耳朵贴上去,有人在楼道里。
逃生门并没关好,这声音是从开着的门缝传出来的,我偷偷望进去,却见之前给我擦掉身上血迹的男医生,搂着之前给我病服的女狱警。
也不知道他们是早就有一腿还是刚刚好上。
这个女的跑来这里,另外那个说出去三个小时的,八成也是去找男人了吧。
偷看了一会儿,身后响起脚步声,我急忙进了卫生间,生怕那女囚有什么变故,就回去病房了。女囚跑了的话,这可不是什么处分的小问题了。
漂亮女囚看我进来,问道,“你是男管教?”
我说,“我是刚来的心理咨询师。”
她笑了起来,花枝乱颤。
我问她:“有什么好笑的。”
她说,“我开心不可以吗?”
我说:“你有什么好开心的。”
她说,“做我男朋友吧,我给你钱。”
我心里高兴,嘴上却说,“你想得美。”
我突然想到,她和屈大姐是一个牢房的,我问,“她们为什么要打屈大姐。”
“哪个屈大姐?”薛明媚问我。
“就是你们牢房的,我去的时候,你们正围在一起打她。”我说。
她问:“你认识她?”
“算认识吧,她去过心理咨询室,跟我说她一些事。”
“那算什么认识?”她嗤道。
“她们为什么要打她?”我又问。
“你是不是很好奇?”她问我。
我说是的。
“以后你慢慢的会知道的。”
“你们是不是在bi她要钱?”我听到她们一边打屈大姐一边要屈大姐交钱的话。
“别问那么多,在这监狱里面,不该问的别问,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多,对你越不好。”她有些警告的意味。
我奇怪了,你们几个女犯人抱成团,欺负一个老实的屈大姐要钱,怎么就对我不好了?难道,不是她们bi她要钱,而是这监狱里的潜规则某些人bi她们拿钱?
她看我胡思乱想,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你呢?”
她说,“明媚。”
我说这是你网名吧。
她说,“薛明媚。”
这女囚,随便往大街上那么一站,就是一道明媚的风景。
“你呢,你叫什么?”她又问我。
我说,“一次一夜狼。”
她眉毛皱起来。
我说,“这是我网名。”
她笑了,很动人。
门开了,那女狱警回来了,进来时刚好看到薛明媚在笑着,劈头盖脸就骂,“笑什么笑,大半夜的不睡觉!”
我看她那张臭脸,心想是不是出去没约到男人,这么快就回来还臭着脸,赶紧站了起来告辞。
女狱警还骂着她,薛明媚不理女狱警,我走到门口她又叫住我,“你叫什么还没告诉我?”
我正要说我叫张帆,女狱警过来碰的把门关上了。
我只好回去自己病房躺下去睡了。
次日,我和那个守着我的女狱警回了监狱,还没到办公室,就得到通知,带到了康指导员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李洋洋,李洋洋的小姐妹,女汉子几个都在,一脸被训的样子。
冷艳的康指导员身旁,还有一个肥胖的矮个子女人,正在训人。
就是昨晚的事。
康姐见我进来了,问我,说吧,昨晚怎么回事。
本来这事就是我的错,连累了她们几个女孩子,我把责任往自己头上揽:“指导员,这事都怪我,好奇的要去看女囚,就……”
我把事情经过大概说了一遍。
说完后,我还说,“处分我一个吧,这事跟她们真的没关系。”
康姐不说话。
那个肥胖的矮